而我也在心中開始權衡整件事情,因為看的書比較多,所以說遇到事情都會稍微的多想上那麼一些。
雖然說不可能像某些那樣把每一件事都想到點子上,不過想的多了,總歸是沒有什麼壞處的。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去做!
「對了,洪刀,藥材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是用來炸漿外敷的,你要每天都用。才能夠將你身體之中的詛咒給解掉。」我對著洪刀輕聲的說道。
洪刀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洪刀已經逐漸的接受了這些事情。而那詛咒也給他帶來了一些苦頭。因為許多的藥材我這裡並沒有,而徐艷文那邊也沒。所以說浪費了一段時間。
不過好在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找到了。也讓我鬆了一口氣。
到了下午左右,一輛車停在了外面,不算是太豪華,不過我看上去應該是經過改裝的。緊接著,許慎從車上下來,而後扛下來了一個人。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個人的面色蒼白到了極點。仿佛是沒有一丁點的血色了一樣。不過仔細的想一下也是,身體流了這麼長時間的血,能還活著都已經不錯了,想來一組的人一直都在用血液幫他維持生命。要不然的話,估計早都死了!
我走了過去,看了他一眼,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我這裡的房間不多了!」
「沒關係,我已經將隔壁租下來了!」許慎輕聲的解釋著說道:「我的人已經過去收拾了。你先看一下吧!」
我看了一眼那個傷員,沉默了一下:「先抬到屋裡吧!」
說完之後,就急忙的跟了過去。
將他的衣服扯開,發現一個大概一隻手大的洞口在那裡歷歷在目,上面還有一個個的陣眼,看的出來,傷口沒有一丁點癒合的意思。甚至透過那個洞口,能夠看到心臟在不斷的起起伏伏的跳動著。
我看了姜小舞一眼,略微的沉默了一下:「去徐艷文那裡,幫我拿幾味藥材!」
我說了幾個簡單的藥材。
都是一些止血的藥物。
「這些我們都試過了,沒什麼用!」這個時候,許慎看著我,輕聲的說道。
我抬起頭來,看了許慎一眼,有些無語的說道:「在這裡我才是醫生,不要質疑我的專業性!」
說完之後,就輕輕的看了一下那個人的眼睛。
瞳孔已經有些放大,說實話,這個人的病情比我想像之中的還要棘手不少。看來,一組也並不是完全把這件事情當一個幌子,他們當然是能夠救治的,不過十分的麻煩,而且在一組之中,能夠治療這種程度的病痛的人也一定不多!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針灸包緩緩的拿了出來。
緊接著酒精燈。
「洪刀,幫我把我的那枚鐵鑷子拿過來!」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那個人的臉頰,沉默了一下,而後輕聲的說道!
「真的要鐵的麼?」洪刀先是楞了一下:「鐵容易生鏽,而且容易造成傷口感染!」
我的眉頭緊皺,一邊不斷的檢查著傷者的狀況,一邊輕輕的擺了擺手,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而後輕聲的說道:「去吧,我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哦,對了,再給我燒一個火盆。」
「好!」
洪刀直接的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一個人緩緩的走到了許慎的跟前,似乎是有些擔心一樣,輕輕的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的太清楚。不過許慎微微的搖了搖頭,就沒有什麼動靜了。
我檢查完畢之後,緩緩的撐起身子。
臉上逐漸的露出了一股的憂慮:「事情比我想像之中的要嚴重的多,事實上我都很好奇,他現在為什麼還活著。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有一些殘忍。但是也實屬被逼無奈,如果你們有什麼異議的話,現在就可以將他帶走!」
「既然來了,我就相信你!」許慎看了我一眼,眼睛卻是微微的眯了起來,接著說道:「放手去做吧!」
我點了點頭。
而洪刀已經將那鐵鑷子拿了過來。我沒有任何的猶豫,將鐵鑷子在酒精燈上輕輕的燒了一會,在將紅但是還未紅的時候。直接的拿了起來,而後向著他身上的那個洞口而去。
速度十分的快。
「噗呲!」一股鐵板烤肉的味道在霎那間瀰漫在整個房間之中,而後我的手猛然間一扯,而後將那一塊肉直接的拽了下來。
沒有猶豫,直接的將那塊肉扔到了火盆之中。
火盆中,那塊肉竟然緩緩的蠕動了兩下,緊接著,就再也沒有了動作。
而躺在床上的那個人,臉色看上去難看到了極點。頭上豆大的汗珠在不斷的落下。
說實話,現在的我也是十分的緊張的。
再次將那鐵鑷子放在酒精燈上緩緩的燒灼。
而後,再次的向著那床上躺著的病人開始下手。可是,這一次卻並沒有之前的那麼順利。就在我要成功的那一瞬間,在那傷口之中,猛然間竟然鑽出了一隻大手,直接的掐住我的脖子,仿佛是想要將我帶入那病人的身體之中一樣。
我的一隻手直接的扶著床。
就在此時,洪刀手起刀落,直接的將那手給砍斷。而我也不敢猶豫,直接的將那被切斷的手扔到了火盆之中。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果然,和我想像之中的差不多!」
「怎麼會這樣?」這個時候,許慎也被眼前的這一切給驚住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鎮定,看著我,輕聲的詢問著說道。
我略微的沉默了片刻,而後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很簡單,因為那個紅衣厲鬼在盂蘭節的時候,吞噬了不少地府之中的小鬼。所以說,自己的實力也有了很大的進步。」
「這個?」許慎愣了一下,卻是眉頭緊皺:「倒是我有些考慮不足了!」
我看了一眼洪刀,略微的有些詫異,看著他,而後接著說道:「你的刀竟然能夠斬斷那個觸手?」
「那是當然!」洪刀十分傲然的點頭。
我沉默了一下,伸出手來:「那你的刀給我用一下!」
「呃,你是想要當成手術刀麼?」洪刀的臉上似乎是顯得有些不自然。
我點頭,看著他:「對啊,用你手中的刀去救人,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去做的事情麼?」
洪刀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卻是沒有拒絕,將手中的刀遞到了我的身上。
「這肉叫做鬼息肉,被厲鬼抓到之後,可以產生這種東西。這種鬼息肉十分的麻煩,除非是徹底的切除,否則的話,傷口根本不會癒合。人也會鮮血流盡而死!」我輕聲的說道:「現在看來,這個厲鬼的實力已經非同小可了,一組這次來的人,只怕未必能夠抓的住她!」
許慎的臉色微變。
而在這個時候,我揮舞手中的刀,將鬼息肉一點點的切除了下來。
而後扔在了火盆之中。之後隨意的將刀扔給了洪刀,有些無語的說道:「早知道這東西有用的話,我用鐵鑷子做什麼!」
「你又沒問我!」洪刀感覺到十分的委屈。
姜小舞這個時候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懷中還抱著剛剛抓來的藥草。
我看了一眼許慎,沉默了一下之後,接著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去熬藥,他接下來只要死不了,就能夠活下來!」
「嗯,去吧!」許慎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而後揮了揮手。
我拿著姜小舞抓的藥,來到了廚房。熬藥對我來說是一件十分熟練的活,控制火候,控制藥材的量,要求都十分的精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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