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不要走!」
舞傾塵從夢中驚醒,在夢中,她是一個流落街頭的孤兒,沒有人肯搭理她,也沒有人願意施捨東西給她。就在舞傾塵快要餓死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名穿著黑色風衣的人,他對舞傾塵說:「我有吃的,你願意跟我走嗎?」
舞傾塵抬起頭看著那人,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後來舞傾塵被黑衣人帶到了一個房間,那裡燈光很暗,在房間裡,有很多像她一樣的孩子,不知道他們已經被關了多久。
「好餓,我好餓~」小孩的嗚咽聲在房間中響起。
她蜷縮在牆角,她沒有哭,只是呆呆看著這一切。因為她知道哭並沒有用,沒有人會因為她哭而施捨吃的給她。
這時,突然有人拿了一個麵包進來,說「這是你們的」,然後關上門又走了。
所有孩子都盯住了扔進來的麵包,其中有一個大點的孩子搶到了麵包,還沒開始吃,就被其他孩子打到在地。有人搶到了,又被另外的人奪去。就這樣一直循環,所有的孩子都滿身傷痕。飢餓與疼痛使他們躺在了地上。
她依舊在牆角蜷縮著,飢腸轆轆,等待著一個能吃到麵包的機會,突然,麵包飛到了舞傾塵面前,舞傾塵抓起麵包就往嘴裡塞,開始狼吞虎咽。儘管有人過來毆打她,她也仍向嘴裡塞麵包。然後又把吃剩的一半仍向遠處,孩子們又去搶那半截麵包去了。
開始的時候,隔一段時間就有人扔一塊麵包進來,後來扔麵包的間隔時間越來越久。
不知經歷了多長的時間,所有的孩子都倒在了房間裡,有餓暈的,有痛暈的,也有被打死的。
後來,情景一轉,舞傾塵夢見她獨自一人處於一片森林之中,突然起了很濃的霧,自己什麼也看不到。
在這時有一個男子背對著她,舞傾塵正打算上前去,男子卻回頭看著自己微笑,卻看不清他的臉,然後男子轉過頭去走了。舞傾塵拼命的朝他跑過去,雖然不知道他是誰,可在內心深處卻能感到他的重要。
在那個世界,舞傾城只有一個親人,他叫做楊錦,楊錦是舞輕塵唯一牽掛的人。
「阿錦,不要走!不要走!」儘管自己拼命的呼喊,男子卻如同沒有聽到一般,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舞傾塵從夢中驚醒,她的額頭上起了不少冷汗,已經有好久沒有這麼害怕過了,孤獨和無助的感覺襲來,似乎整個房間裡都充滿了孤單。舞輕塵,原名舞傾城,業內人都尊稱她為五號,舞輕塵記起了她原來的身份。在過去那個時空裡,舞傾塵從來都是獨自一人,沒有人關心過她。儘管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很重的傷,也是一聲不哼的獨自處理好。
沒有人看到過舞傾塵軟弱的一面,才能很好的被C國培養起來,成為一名強勢的特派員。舞傾塵必須變得強大,才能在那個弱肉強食的地方活下去。也是因為這些,舞傾塵漸漸忘記了小時候的遭遇。
沒想到,來到這個異時空的第一個晚上,就喚起了舞傾塵小時候的回憶。舞輕塵怎麼也不能再入睡,索性就起身來到窗前。
一輪明月掛在夜空中,月光靜靜地穿過窗戶泄進屋裡,整間屋子顯得更寒氣逼人。
那窗外的明月,你是否也如我這般孤獨…
舞傾塵並沒有注意到,在窗戶的右邊站著一名白衣人,他的臉上銀色的面具在月光下閃得格外耀眼。
「原來,你也有這樣的孤獨!你經歷什麼呢?我可越來越好奇了!」白衣人的身影慢慢的變淡,最後竟消失了!
剛剛舞傾塵夢中的感覺,白衣人感受得一清二楚。因為,白衣人在救下舞傾塵的那一刻,就把自己的血液融入的舞傾塵的身體。通過控魂術,控主就能了解被控之人一切的感情波動。
「多謝慕容少俠救下小女,請受老夫一拜。」舞戰對著面前的白衣人一拱手。
「莊主不必客氣,聚賢山莊乃聚天下賢人之地,如此小事,只是舉手之勞罷了!」慕容潛趕緊扶住莊主。
「聽聞慕容少俠愛收集天下奇珍,這一對玉玲瓏就贈與你吧。」舞戰拿出一個木匣子,打開來看,裡面正裝著一對玉石。
「多謝莊主的好意,能救下莊主的愛女也是我的榮幸,豈敢收取酬勞?」慕容潛拒絕了。
「忘情谷的覺情老人能有你這樣出色的徒弟,真是青出於藍啊。」舞傾塵走了幾步,背對著慕容潛。
「莊主謬讚了,我遠不及家師的醫術,家師長年四處雲遊,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慕容潛謙虛道。
「如此一來,就請慕容少俠多在山莊歇息幾日,聚賢山莊定會好好招待少俠。」舞戰轉過身對慕容潛說。
「莊主如此盛情,在下卻之不恭。」慕容潛對著舞戰拱了拱手,「莊主,我先告辭了。」
舞戰「嗯」了一聲,看著慕容潛與慕容潛的護衛離去。
「莊主,為何要留下慕容潛?難道莊主不怕他有其他目的?」一旁的舞雲提醒舞戰道。
「慕容潛救了舞兒,就是我聚賢山莊的恩人,再說就算他有其他目的,我聚賢山莊的東西,豈是外人能夠覬覦的?」
「可,莊主,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舞雲善意的說道,他是聚賢山莊的老管家,忠心耿耿,恪盡職守。
「他既然到了我聚賢山莊,那就是我聚賢山莊的客人,在莊內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若是他有其它心思,那就怪不得我了!去,舞雲,好好招待招待他。」
「是!」舞雲退了下去。舞雲一直是舞戰的心腹,舞戰很多事情都是交由他去做的。
舞傾塵正在房間裡發呆,思索著自己來到這個時空的一切。
從環兒的口中知道得並不具體,什麼時候得到山莊外面去了解了解才是。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
「舞兒,是爹啊。」環兒快步跑過去開了門。
「你先下去,我有話要對小姐說。」
「是,莊主。」環兒出了門,並從外面把門帶上。
「舞兒,你如今長大了,爹不能時刻都在你的身邊,你要學會保護好自己。」
「這是你娘的玉佩,我一直都帶在身邊,現在給你。」舞戰拿出一塊墨綠色的玉佩,交給了舞傾塵,「這玉佩原本是一對,一塊在我這,一塊在你娘那裡,你要好好守護好這塊玉佩。」
「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舞傾塵接過玉佩,玉佩傳出陣陣暖流,舞傾塵知道…這玉佩可不簡單。
「舞兒,我知道你不想嫁給三皇子,皇室為了鞏固三皇子地位與我聚賢山莊聯姻,可在外傳言,三皇子風流成性,時常流連與煙花之地。這樣的人,我怎麼能放心的把你交給他!舞兒,你走吧。在三國交界處有一個叫做厄難之城的地方,那裡有一個珈藍學院,只要你到了那裡,就不用嫁給三皇子了。任何人都管不到那裡,包括皇室。」
「爹,山莊會受到連累的。」舞傾塵對這個便宜爹並沒有多大感情,但能清晰的感受到舞戰對「舞傾塵」的愛。
「爹不能讓你嫁給你不喜歡的人,這是爹能為你做出最大的幫助。」
「可是,爹,我…」舞傾塵可不想欠下更多的債。
「舞兒,放心吧,量皇家也不敢怎麼樣!」
「爹,別說了,我不會走的。」舞傾塵已經下定了決心!就衝著舞戰對「舞傾塵」的這份關心,舞傾塵也不會走的。
「舞兒,我不能苦了你啊!」舞戰似乎很內疚。
「別擔心,爹,會有辦法的,如今我才十四歲,離我及笄還有兩年,誰又保證不發生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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