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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往事的烙印,難道一輩子都擺脫不掉麼?銀斬將軍,需要如此固執麼?」
人影少現的屋內,卓香雅與銀斬兩人,一人坐在棉花鬆軟的手術床位上,一人倚在牆面上,視線沒有交錯,但話,始終是對著彼此說的。
卓香雅看著銀斬今日那頭沒有束起,而是直散於身後,隨身形飄逸的長髮,想起銀斬留在她手中的那根白髮絲,淡淡的問道。
她的身份,在賀蘭南煙那裡並不是秘密。
當初,她既然與賀蘭南煙如實相告,就是曉得,以她的性子,在賀蘭南煙面前,根本藏不久遠。
與其到時落下個欺騙他人的罪名,莫不一開始,就坦誠布公,任由賀蘭南煙是替她守著這個秘密,還是把她送回龍肆的身邊。
很顯然,卓香雅認為她賭對了,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原因,賀蘭南煙不僅沒有公開她的身份,反而在涵昱國里,助她一臂之力,沒容得任何人來為難她。
這樣的結果,是她所求,亦是她所需。
她亦料到,銀斬總有一天會知道她的身份,只不過,是時間的早晚罷了。
因此,在沒有人的小屋裡,卓香雅心平氣和的,與銀斬交談過往,並未覺得過分訝異。
銀斬聽出卓香雅話里的淡然,似是已放開一切。
呵笑一聲,勾起冰冷的唇,走到卓香雅的面前。
玉指扣住卓香雅的下巴,輕抬,毫不猶豫的吻上。
兩股冰涼的體溫,剎那間,無所顧忌的糾纏在一起。
一人瘋狂,一人平靜。
一人索取,一人,淡無回應。
只在那染了瘋狂的玉指,絲毫不染遮攔的,探向眸底那縷粉色的衣襟時。
卓香雅伸手,擋住。
把那瘋狂的玉指,握在掌心裡。
讓所有的情`動,止於未開始之時。
「銀斬,不要做出讓你後悔,讓我失望的事情。」
舉眸相望,卓香雅凝視著銀斬冷眸里燒燃的一抹情`色,嘆了口氣,無奈的落下眸羽。
站起身,整理好衣衫。
卓香雅打開門,走向等候在門外的顏玉致,淡道一聲:「回莊了。」
「嗯。」
看出卓香雅的心情不是很好,顏玉致沒問卓香雅在屋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吩咐車夫回莊,把這件卓香雅不想提起的事情,埋藏在心底。
當夜,卓香雅修習完脈絡心`法之後,異常的在白錦遙的懷裡,睡得很是不安。
白錦遙從卓香雅零碎的夢境囈語裡,隱約聽到一些『走開』,『不要靠近本宮』的話語。
心裡明白卓香雅是夢見了當初在景`雲宮裡,被龍肆幾番強行侵`擾的事情,不覺心痛難熬。
「雅兒,有朕在,不怕不怕」
摘下蒙在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美艷如玉的容顏。
白錦遙摟著卓香雅緊緊擁在懷裡,薄唇如羽,輕柔的吻在卓香雅顫顫的唇瓣上。
指腹,隔著一層衣衫,在卓香雅的女人肌骨上游移,輕撫。
猛然間,觸碰到一顆點在那隔著衣衫之下,手臂上的微小血粒,驚得白錦遙瞬時睜開那一簾迷濛了濃烈情`絲的視線。
修長的手指,顫顫的挑開卓香雅的手袖。
白錦遙看著那逐漸顯露在白晳膚色下的一點艷紅,美眸里,霎時間,震撼萬端。
「怎、怎麼可能?守、守宮砂?」
思緒里,一片空白,茫茫浩然。
劇烈跳動的心,帶著某種得天獨厚,感幸上蒼恩賜的激`動,慌亂不已。
「雅兒怎麼會這樣?」
「嫁給龍肆五年你究竟是如何守得的,這一身孑然孤傲的清白?」
「是因為你在等著那個只屬於你,肯為你拋開後宮三千粉`黛的男子嗎?」
寧靜的夜裡,白錦遙滲著幾絲顫抖的疑問,微聲細語的傳來。
如慕如訴,淺薄若遊絲。
清晨,雨霧滴下,早露未散,天邊就飄來一片雨雲,淅淅瀝瀝的下起八月末的清雨。
卓香雅躺在床榻上,揉著泛痛的額坐起身來,感受著屋子裡,因有暖氣,而變得溫和的氣息,抬頭望著一眼屋外的雨景,愣在床榻上失神。
昨天夜裡,她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到那張已經很少出現在她記憶里的美艷面孔,還、還親`吻她了?
「呃都是被銀斬那男人給害的。」
不然,她怎麼可能做那種沒有水準的夢?
要做夢,也會是那種風`花`雪`月,浪漫唯美的夢好不好?
哪會一夢,就是簡直如身臨其境般的,帶著顏色的美夢?
思緒里過於想著夜裡的夢境,卓香雅沒有注意到,從她醒來開始,就一直躺在床榻上,看著她的背影,目光絲毫未離的白錦遙。
等卓香雅注意到時,白錦遙已然單手拂在身後,撐著紙傘,徐步漫在雨中,走向廚房給她做早膳去了。
空留下一道清白飄逸的俊美身影,在卓香雅的眼眸里,迷`離香`艷。
「那個白錦遙,你要不要這般風雨不改啊?我一頓不吃波菜粥,沒事情的啊!真的啊!不用忙了啊~」
卓香雅洗漱完畢,支開窗扇,隔著清瀝揮灑的大雨,趴在窗台上,向站在廚房裡,孜孜不倦給她做早膳的美男子,窘迫一點點的小聲說道。
其實,她很想跟白錦遙談一談的,就算她再喜歡吃菠菜瘦肉粥,也不用一連十幾天,都做相同的粥給她吃。
她對食物,貌似沒有對人那麼專一的,成不成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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