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寧雨緊張的喊著我。
我睜開眼,坐起身,才發現眼淚已經濕了大半個枕頭。
「做噩夢了嗎?」
我胡亂的擦擦臉上的淚水,搖搖頭:「沒事。」
她也沒有多問我什麼,拿過我的衣服,伺候我梳妝起床。
走出房間,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那道藍影,我的眼淚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
南木承扭頭過來,看到我滿臉的淚水,無措了。
「怎了?」
「南木承,你在這個世間上有沒有一定不能傷害,要是傷害就會成為千古罪人的人。」我輕輕問了一句。
他目光泛柔,柔聲應道:「我的家人,我在意的人,那都是我不能傷害的人,尤其我的父母,他們為了我付出太多,我沒有理由做出傷害他們的事。」
「如果迫不得已,或是不經意呢?」
「若是迫不得己,那我選擇傷害自己也不要傷害他們,只要心中在意了,做任何事情之前你都會考慮自己這麼做是否會給他們帶來危險和傷害。」
他溫柔的笑了起來,那抹輕輕柔柔的笑意在秋日的早晨說不出的溫暖,直達我心底。
「唐妝,在這個世間上你也會有想要守護的人,到時候你就會知道那種感覺。」
我默默望著他沒有吭聲。
他雙眉微挑,等著我的反應。
「你說,萬一有一天我想守護你,你也會守護我嗎?」
為什麼父親說南木承是我在這個世間上不能傷害的人?
為什麼?
是因為他是我的天命貴人?
我不否認他在花仙谷救下了我。
但是也只是把我的魂魄救下,未來的道路會怎麼樣,他也不知道。
未來的一切都只是個未知數。
他並不能算是拯救我脫離苦海,完全扭轉我命運的人。
聽到我的話,南木承神情有些微妙,抿著雙唇沒有回答。
或者說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這個問題太突然了。
突然到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腦子有病。
「就當我大清早發瘋好了。」我自嘲的笑笑,動身走向父親的房間。
我跪在地上,爬進了床底,有些吃力的趴在地上,抬手撫~摸著床底。
從床頭一直摸到床尾。
最後在床尾的角落摸到一個小小的東西。
我趕緊扯了下來。
那是被膠帶貼在床底的一團黑色東西。
我立馬從床底爬出來,攤開那團黑布。
裡頭是一把鑰匙,以及一張記載著地址的白紙。
看了眼那個地址,我嘴角微微一抽。
好傢夥,這地段一套房子得上千萬啊。
唐天臣這混蛋真是陰險,那麼多錢居然都砸那邊了。
怪不得最後只能帶著我在這個偏僻的小地方住著小房子。
心中嫌棄的吐槽了幾句之後,我立馬小心翼翼的藏起東西,離開了父親的房間。
「你要出去?」
看著我背上包包要出去,南木承疑惑的問了一句。
「出去有點事情,學校中的事情反正也不歸我管,凌嫚要找的男鬼我已經讓人幫我物色了,暫時沒什麼消息,我出去辦點私事。」
不等南木承再說什麼,我已經急匆匆的下樓,出去了。
直奔父親在外的那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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