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上自習課了,這章碼得匆匆忙忙,如果有錯字就見諒一下。
芮茜向艾普莉講述了在劇院裡的經歷,人體炸彈還是讓艾普莉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包括芮茜在內的所有人都一直認為是f逼及時發現了人體炸彈,並且及時的制止了這次事件,他們並不清楚詳細的經過。
正說話的時候,丘豐魚上來了,他端來了一碗麵湯,上面還有幾片蔬菜的葉子。現在的艾普莉有點兒飢腸轆轆,聞到了麵湯的香味,就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液。
「我來幫你吧」芮茜從丘豐魚的手中接過湯碗,用湯勺準備給艾普莉餵著喝。
艾普莉就笑著伸手將麵湯接過來:「我又不是動不了了,給我吧,我能行。」說著就端過碗,也不用湯勺,咕隆咕隆的就將一碗麵湯喝了個底朝天,還意猶未盡的看了看丘豐魚,舔了舔嘴唇。
一塊餐巾遞了過來,艾普莉擦了擦嘴吧,笑道:「你挺細心的。」
「你才發現嗎」丘豐魚就笑,「好好的休息,我也要去睡覺了。呃芮茜,如果你困了的話,也可以去睡覺吧,其實這些都是皮外傷,並不需要二十四小時都在身邊照顧,她甚至可以自己起床去衛生間。」
艾普莉就笑丘豐魚沒人性。芮茜也笑著答應下來,其實她根本就沒打算睡到別的房間去,她想在這裡多陪陪艾普莉。
丘豐魚端著碗,拿著餐巾下去了。艾普莉和芮茜相視一笑,這傢伙所做的事情看起來都很細心,甚至很貼心,讓人感覺暖暖的,但是總會說出一些讓人煞風景的話來。真不會說那些漂亮的場面話。
不過這樣的那人看起來才是更真實,更加誠實可靠的嗎
丘豐魚自然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想些什麼,他下樓之後,洗完了湯碗,就直接去洗澡睡覺了。樓下的三個傢伙早就進了各自的房間睡覺。
房間不是很大,屬於客房,但是裡面布置的還是停溫馨的,出自於一個女人的手中,很顯然是艾普莉自己親手布置的。丘豐魚不講究這些,倒下床就睡覺了,他不會在睡覺的時候想什麼心思,不過幾分鐘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睡到半夜,忽然感覺到一個溫熱滑膩的身子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裡,香氣很熟悉,丘豐魚聞過一次,就不會忘記的香氣,他下意識的就抱住了她纖細而很有韌性的腰肢。女人騎在他的腰部馳騁著,但是丘豐魚很顯然不甘心這樣被動,他一個翻身,將這個光滑的身軀壓在下面,就像是勇士攻打最堅固的城門一樣,衝刺起來。
女人壓抑不住自己的熱烈的情緒,咬著嘴唇叫了起來,雖然叫得有點兒壓抑,但是卻被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淹沒,最後汗流浹背,只能張著嘴巴喘氣,就像是瀕死的魚一樣。她喜歡這種被強悍的那人征服的感覺,有點刻骨銘心的在這種雄性的懷抱里死去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出來,卻能夠每次都死去活來。
也不能說是每次,他們總共也才兩次而已。上一次還有點痛,絕對沒有這次的強烈。完了之後,她就像是一條軟體動物一樣的黏在丘豐魚的身上,用手輕輕的擦拭著他胸膛上的汗水,輕聲的說道:「丘,我不是個貪心的女人。」
「我知道,如果你是,你現在就不能在這裡了。」丘豐魚的聲音很平靜,「你知道我的原則,我們是好搭檔。」
「我知道」米倉涼子的聲音有點兒膩,她也想將自己定位於丘豐魚的搭檔這個關係之上,她反覆的告誡自己,不能越線了。不要將關係複雜化了,只是只要一經歷這樣的過程之後,她就覺得自己的堅持好像很脆弱一樣。
又睡了一會兒,丘豐魚睡著了的時候,米倉涼子又輕手輕腳的傳好了衣服,親吻了一下丘豐魚的額頭,這才赤著腳離開。直到房門輕輕合上的時候,丘豐魚的眼睛就睜開了。他坐起來,看了看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丘豐魚就起床了,他穿著背心,首先出門,然後就是蒂姆,他也跟在丘豐魚的身後,然後剛出門,米倉涼子也起來,她穿著一身短的緊身衣,露出了結實纖細的腰肢,而緊身的衣服讓她的線條很突出。
「哇哦」蒂姆吹了一聲口哨驚嘆。
「啪」的一聲,丘豐魚的巴掌就拍到了他的腦袋上,「趕緊跑步」
米倉涼子就在後面笑。三人開始一起跑步,從艾普莉的房子出發,沿著街道繞著跑了一圈,大約有十公里的路程。跑完步,又做了一些調整的運動之後,丘豐魚開始做早餐。這時候芮茜和艾普莉才醒過來。
艾普莉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就像是丘豐魚所說的,她只不過是皮外傷,並沒有什麼大礙,雖然走的時候,還不是很自然,左腳有點兒一拐一拐的。而且臉上的腫消散了很多,臉的輪廓很清楚了,只有顴骨和嘴角那邊還有些腫。
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了。她和芮茜一起走下樓,丘豐魚就開始招呼所有人吃早餐了。早餐是中國的麵條,是丘豐魚用艾普莉這裡的麵粉現場做出來的。
「這是你的。」每個人分到一碗麵條之後,丘豐魚特意的將一晚清湯麵端過去,凡在艾普莉的面前,裡面還煮了了一個荷包蛋。
這次艾普莉沒有說謝謝了,她很不客氣的斷著面就開吃了。好像這些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只是吃麵的時候,嘴角始終都是帶著笑。這種笑是發自內心的。丘豐魚可能自己都不覺得,他這樣看起來很正常的舉動,對於這個姑娘,有著什麼樣的殺傷力。
是的,丘豐魚一直都是這樣的。所以無論是在烏克蘭還是在美國,他都停找姑娘們喜愛的。一個細心的男人,一個神勇的男人,一個會做美食的男人,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男人,一個身材還算完美的男人,如果將這些東西組合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麼這個男人如果對女人沒有致命的吸引力,除非就只有一點他是個同性戀。
丘豐魚不是同性戀。所以他在覺得自己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舉動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對女人們發出了溫柔的一擊。好吧,應該是是溫柔的一刀,直接命中女人的心臟。
吃完了之後,丘豐魚收拾乾淨,然後就對著芮茜說道:「我有個請求,那輛車我們可以先暫時的開會阿比林嗎我可不想再一次的坐巴士回去。」巴士上發生的事情,讓丘豐魚的頭都大了。
他儘量的不招惹麻煩,除非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所以開車回去比坐巴士更好。而米倉涼子他們來的時候,是偷的汽車,並不是他們自己的。早就被毀屍滅跡了。
「你先用吧,以後有機會我會去阿比林再開回來。」芮茜很爽快的答應下來,「只是有必要這麼早就回去嗎艾普莉的傷還沒有痊癒」
「不,芮茜,我很好」艾普莉就搖頭而笑,「我感覺自己很不錯,剛才還吃了那麼多的麵條,你見過一個還生著病的人能夠吃這麼多嗎我都感覺自己的肚子都撐得圓圓的了。」
「真不好笑,艾普莉,你現在確實是病號」芮茜堅持自己的意見。
丘豐魚看了看艾普莉,又看了看芮茜,搖頭:「不,她的傷很快就會好起來,你在這裡已經足夠了。好了該死,戴維斯,別玩了,將東西收拾好,我們走了。」說著他就背起了自己的背包,朝著門外走去。
艾普莉送他們到門口。車還是停在草坪上,丘豐魚上去坐在駕駛位置上,然後米倉涼子他們陸續的提著行李上車了。車門關上,丘豐魚將車窗降下來,對著兩人揮了揮手,就發動汽車,緩緩的離開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點兒什麼」芮茜搖著頭,對著艾普莉咬著牙齒說道,「我想讓他留下來,你卻巴不得讓他趕緊走。難道你真的就這樣和他平淡的相處著」
艾普莉就笑:「我理解這個男人,我不會要求他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很簡單我們之間是急不得的,得慢慢來,就像是他說過的中國的烹飪一樣,慢慢的用小火來煮,最後煮出來的味道,會非常的棒。」
「為什麼我沒有聽到這樣的理論」芮茜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個是秘密」艾普莉就笑嘻嘻的說著,轉過身朝著客廳里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芮茜其實你也應該談一場戀愛了,你不能總是這樣和我在一起,你該嘗試著,交一個男朋友,享受愛情帶來的甜蜜。」
「不,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如果你戀愛了,就帶著我一起去談吧。」芮茜笑嘻嘻的說著,「你就不怕別人說你是同性戀」
「如果你想的話,我會很有興趣來試試的,要嗎」艾普莉轉過身,對著芮茜不懷好意的笑著,並且伸出雙手,朝著芮茜的胸前襲擊過去,惹得芮茜尖叫一聲,就朝著樓上飛奔,艾普莉在後面一面發出嘿嘿的怪笑聲,一邊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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