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帶著凱倫來到了她以前居住過的汽車旅館,旅館的老闆看到凱倫很生氣的說道:「你只支付了兩周的錢,可是現在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你才出現,很抱歉,你的行李都被我扔到儲藏室里了。」
陳重拿出錢包,微笑的說道:「不好意思,我的妻子來紐約找我,可是我家裡的長輩突然出了一點問題,所以我們急著回去,還差多少錢我補給你。」
看到眼前的小伙子爽快的掏錢,旅館老闆露出笑容,「357美元,你們等著,我到儲藏室把她的行李找出來。」
收好了陳重遞過來的美金,老闆出去了一下,很快把一個行李箱和一個背包拿了過來。
謝過老闆之後,陳重拿起行李和凱倫回到車上。
坐在車裡,看著凱倫陳重詢問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回你的老家麼?你是哪裡人?」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我在芝加哥長大,家裡只有一個患有陌生環境恐懼症的媽媽,我爸爸是個變態,不過他後來自殺了。我和我男朋友住在亞利桑那州,不過後來他丟下我跑了,我還有一個孩子,因為我沒法養活他,所以他被人領養了。我本來是想忘記過去發生的一切,來到紐約重新開始,不過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剛到這裡沒多久,就被那些畜生抓走囚禁了起來。」
聽完凱倫的話,陳重感覺信息量略大,沒想到這個看上去非常甜美的女孩,居然有著如此悲慘的過去。
陳重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沒想到這個動作驚嚇到了凱倫,她的臉上充滿了驚恐,悽厲的喊著「不要打我。」
陳重想起她遍布全身的傷痕,那應該是她在被囚禁的時候留下的,那段時間的記憶肯定給她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創傷。
收回自己的手,陳重輕聲的安撫她道:「別緊張,我不會打你的,你已經逃出來了,你自由了,現在冷靜,冷靜下來。」
看著面對這個殺又不能殺,精神還很不穩定的女孩,陳重感覺頭疼,這比殺幾個罪犯難多了。
無計可施的陳重只能將她帶到自己的公寓,將她安置在了客房裡,打算等她精神好點了,就把她送到芝加哥她母親的家裡去。
晚上煎了兩塊牛排,把凱倫叫出來一起吃晚餐,兩人正在邊吃邊聊的時候,亞歷克西斯來了。
看到門外站著的精心打扮過的亞歷克西斯,陳重感覺自己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麻煩。
走進屋內的亞歷克西斯看到陳重的公寓內竟有一個女孩,頓時有些擔心起來,等她看清楚了凱倫的相貌後,又升起了一些敵意。
看到屋裡的兩個女孩都沉默的對視著,陳重趕緊給她們介紹起來,「這是我的朋友和同事亞歷克西斯,這個是凱倫,她是我的一個親戚,最近到紐約來找工作,暫時住在我這裡。」
亞歷克西斯微笑著和凱倫握了握手,來到陳重身邊說道:「我本來是想找你去吃飯的,沒想到你們已經開始吃晚飯了。」
陳重急著想擺脫眼前的這種情形,拉著亞歷克西斯說道:「那我們現在走吧,讓凱倫自己在家吃牛排好了。」
在路上和餐廳里,亞歷克西斯溫柔的詢問了關於凱倫的很多問題,陳重絞盡腦汁的回答著,終於來到了她的公寓樓下面。
「親愛的陳,上來坐一會吧,我想和你聊聊那件珠寶搶劫殺人案。」
「明天上班再說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陳重看了一下手錶後說道。
亞歷克西斯帶著醋味的說道:「你這麼早回去做什麼呢?急著回去陪凱倫麼?」
陳重無奈的停好車,跟著亞歷克西斯來到了她的公寓,這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屋內裝扮的非常漂亮,而且很有品味。
亞歷克西斯泡了兩杯茶放在茶几上,指著茶示意道:「這是我爸爸收藏的好茶,據說是從你的祖國運過來的,你嘗一嘗。」
陳重端起來慢慢的喝了一口,感覺非常的香醇可口,苦澀中還帶著一點酸甜,自己還真沒喝過這樣的茶。
坐在舒服的沙發上,一邊喝著茶一邊和亞歷克西斯聊天,漸漸的陳重感覺自己很疲憊,一股困意襲來,頭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陳重慢慢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張柔軟的復古大床上,自己的手腳被綁在床的四根立柱上,努力看向四周,整個房間都被裝飾成粉紅色,床的一側擺了很多的可愛玩偶娃娃。
陳重腦子裡快速的思索著,難道自己被邪惡勢力的敵人發現了,現在已經落到了他們的手裡麼?糟了,那亞歷克西斯豈不是非常危險。
正在陳重想辦法脫困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小背心和短褲,腿上綁著兩把槍的女人走了進來。
神秘的女人走到床邊,陳重驚訝的說道:「亞歷克西斯?你在做什麼?」
亞歷克西斯指著自己金色的長髮梳成的辮子說道:「怎麼樣?喜歡我現在的造型麼?像不像《古墓麗影》裡的勞拉?」
到了現在也沒弄清發生了什麼情況,陳重疑惑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你給我下藥後綁在這裡的麼?
亞歷克西斯笑著說道:「是啊,我在實驗室里拿了一些藥物,然後不小心放在你的茶杯里了。陳,你總是躲著我,現在你沒有辦法躲避了吧。」
知道自己沒有危險,只是亞歷克西斯的惡作劇,陳重的心情輕鬆了很多,「亞歷克西斯,你聽完說,我沒有躲你,我只是認為我們之間不太合適,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你值得更好的人。」
「親愛的陳,我知道你有著很多秘密,比如在我被綁架的時候,你抱著我瞬間來到了窗戶旁邊,這是你的超能力麼?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過客,我只希望能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能好好愛我。」
看到亞歷克西斯的堅決,陳重只好說道:「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不過,我堅持我的觀點,我對你沒感覺,我們之間不合適。」
「你不但欺騙我,還欺騙自己,在巴黎的那個吻能證明一切,你說你沒感覺,我就來測試一下。」亞歷克西斯有些生氣的來到床上,扒光了陳重身上的衣服。
亞歷克西斯解除了自己的束縛,趴在陳重身上一邊撫摸他一邊輕聲的說道:「我從小就是一個乖乖女,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我也沒和男朋友親密接觸過,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陳重看著皮膚如同白玉一樣的誘人女孩,趕緊閉上了雙眼,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欲望,默默的念著元素周期表、乘法表、圓周率,可是男人是一種可悲的動物。
亞歷克西斯驚奇的看著陳重的身體,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的亞洲同學說華夏人的某些東西不如美國人,可是你的東西比錄像里看到的美國人還要粗壯啊。」
夜漸漸深了,陳重悲憤而又愉悅的享受著亞歷克西斯對他施展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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