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帕頓警官和桑托斯剛去了盧克?普雷斯科特的別墅的時候。約瑟夫就和律師過來了。是本地法律事務所的克拉克?道頓先生。一名四十歲的很精明的人,帶著眼睛,西裝革履,還有一個手提包,進來之後,就讓露易絲警長頭痛。
「道頓先生,您好!」露易絲警長就過去和他握手。
「我只想看看我的委託人。現在可以嗎?」克拉克?道頓很客氣的對著露易絲警長說著,「我想知道他有沒有被不公平對待!」
「好吧,他就在那裡,嘿……你,去將門打開,帶他們去訊問室。」露易絲警長就指了指旁邊的一名警員說道,「確保我們的嫌疑人被公正對待!」這句話是對道頓的回擊。
「當然……」那名警員點點頭,對著道頓先生擺了擺頭,「先生,請跟我過來。」
事情其實並不複雜,露易絲警長最後給道頓先生的回覆就是,扣押二十四小時,移送到拘留所,並在提交給法庭進行審判。
這很公平,起碼現在露易絲警長有這個權力。不過因為道頓先生親自來的緣故,她網開一面,沒有移送到拘留所,而是直接將賈歡關在訊問室。這比拘留所要強多了。
整個過程,賈歡都一言不發,而約瑟夫也不知道用什麼來安慰他,所以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捏了捏他的手。
「你和盧克?普雷斯科特先生說了嗎?」臨別的時候,賈歡問。
「說了,但是我不能保證……」約瑟夫就聳了聳肩膀,攤開手,「現在他覺得自己是個贏家,所以他不會聽輸掉的人的忠告的,就是這樣!」
賈歡就搖搖頭,無所謂又坐下來。因為道頓先生的努力,現在賈歡已經不用戴著手銬了,他可以在訊問室自由活動,但是絕對不能離開警局。
明天將賈歡移交拘留所,並且送上法庭,由法官判定是否繼續將賈歡收押在拘留所里。這是露易絲警長要做的事情。她也並不是要有意的難為他,畢竟現在的唯一的線索就是來自於賈歡的判斷。他準確的判斷出了女屍的埋藏地點。所以不管怎樣,他都是一個突破口。
沒有讓他輕易回家的道理。不過看起來,那傢伙有些無所謂,或許他真的可以讓自己輕易的擺脫這起謀殺的控訴。畢竟現在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殺了人。沒有證人、沒有物證,更沒有殺人的動機。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了。露易絲警長坐在辦公室,她打算今天晚上值晚班,今天也是她值晚班的日子,叫來了外賣之後,她看了看訊問室里的賈歡。轉頭對著送外賣的小伙子說道:「給他也來一份,披薩就行了。」
送外賣的小伙子離開了。警局裡又來了一個人,是法醫,他將一份報告遞給了露易絲警長說道:「我也給那兩個混蛋傳送了一份過去。這個女人死於三年前,和我之前的推測是可能是一樣的,而且……年齡在而是二十三歲左右。」
「我會看報告的。謝謝你,你做的很棒!」露易絲警長對著法醫點點頭,「好了,你先忙去吧。」
法醫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反正報告裡面都有,所以也沒有廢話。等法醫離開,露易絲警長就拿起報告看了看,就皺起眉頭來。
女屍的身份還沒有找到,沒有找到匹配的記錄。所以要從三年前的失蹤的人口裡面排查。當然,還有最簡潔的辦法,就是直接將那棟別墅的前主人逮捕了就可能會知道了。或許查一查和他當時交往過密的人也許有線索。
反正可能性很多,但是現在暫時還沒有辦法知道,但願那兩個fbi的笨蛋已經著手調查這棟別墅的前主人了。真是兩個混蛋,露易絲警長忍不住又罵了一句。然後就拿起了手機,撥打了電話。
「呃……帕頓警官,你現在在盧克?普雷斯科特先生的家嗎?」
「不,我還在路上,有一起交通事故,我正在處理。或許我們很快就能到達……」那邊傳來了帕頓警官有些懶洋洋的聲音。
「聽著,帕頓警官,我讓是讓你去盧克?普雷斯科特先生的家裡,而不是讓你處理交通事故的,難道警局裡就沒有其他人了嗎?」露易絲警長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停下你手裡的活兒,讓其他警員來增援。你馬上去盧克?普雷斯科特先生的家裡,順便問出來,那棟房子的前主人是誰。」
「好吧,我知道了,遵命——長官!」帕頓警官說的有點兒拉長了腔調,很顯然,這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但是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聽到耳朵邊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這讓他更加的惱火起來。
「我覺得也是,我們趕緊去,然後完成這該死的任務!」桑托斯也哼了哼,然後就用對講機呼叫了增援。
不多時,就有警車駛過來了,然後帕頓警官將事情交接,自己又和桑托斯駕車去往盧克?普雷斯科特的家裡而去。一路上就沒有少抱怨過。
汽車終於駛進了盧克?普雷斯科特的家裡。這時候就看到盧克?普雷斯科特從客廳里走了出來,他一邊走,一邊對著帕頓警官抱怨:「瞧瞧,我家裡現在這裡成了什麼樣子?去瞧瞧那堆爛泥巴,就在後院子裡……」
「我知道,普雷斯科特先生,我們必須的這樣,我們要保護現場,如果你想要早點清理,就該給我們寫個報告,去遞交申請,而不是在這裡發牢騷。」帕頓警官慢條斯理的說著,然後皺起眉頭看了看盧克?普雷斯科特。
「你穿著睡衣?打算住在這裡?今天晚上。」
盧克?普雷斯科特就張開雙手,對著帕頓警官充滿諷刺的笑道:「這有什麼問題嗎?我住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這裡還沒有封條,而且……現在連女屍都沒有了,還會有人來嚇我?哈哈,帕頓警官,如果我是你,就該去努力找到是哪個混蛋將一個女人埋在泳池的下面。」
「當然,這是警方的事情,輪不到你來說話!」帕頓警官就很不滿的對著他瞪了一眼,然後就說道,「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的,今天晚上你不能住在這裡,你該找個旅館,然後找個小妞……好好的為自己今天的事情壓壓驚。」
「見鬼,我不是那樣的人,你知道那些表子們叫價多少嗎?三百美元!連拉斯維加斯的女人都沒有這個價——」盧克?普雷斯科特哼了一聲,發覺自己說漏了嘴,趕緊的補了一句,「別想還用這招嚇唬我,你們聽信了那個神棍的話了?什麼時候警方要靠著通靈師來做事了?我說這是不是很好笑?」
「閉嘴,普雷斯科特先生,我可以強行帶你離開的!」帕頓警官就一隻手放在了腰間的槍套上,對著盧克?普雷斯科特不滿意的叫喊道。
「別想對我動粗,我是醫生,受人尊敬的職業,也是本地的名流。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想這樣逮捕我?不,不,除非你拿出法庭的逮捕令,或者搜查令!」普雷斯科特哼了哼,又冷笑了一聲,轉身進了屋子。
帕頓警官和桑托斯就跟了進去,但是沒想到卻看到了盧克?普雷斯科特從大廳旁邊的一面牆壁上取下來了一把雙筒獵槍,然後對準了帕頓警官。
「我說了,帕頓警官,如果你想逮捕我,那麼……就那逮捕令,如果只是想要問一問情況,你最好對我態度好點兒。我可不怕你!」
帕頓警官一隻手還放在槍套上,但是還是被盧克?普雷斯科特嚇住了,桑托斯也在一旁,悄聲說道:「嘿,副警長先生,我們確實沒有正當理由將他帶走。而且我們沒有逮捕令,搜查令,法院簽發的東西我們一樣都沒有……」
帕頓警官就悻悻的將手縮了回去,然後對著盧克?普雷斯科特指了指,轉過身準備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小聲了罵了幾句:「狗娘養的,那該死的表子,都想和我作對。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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