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裡,簡恆便把老沃什買馬的事情給忘到了腦後,開始忙活起了晚餐來,把所有的吃鍋子的東西準備好,給賀業又撥了一個電話,聽他的語氣可能還有的等呢,於是便撿著手邊的菜炒了兩個,燜了一鍋米飯和大麥小麥一起吃了。
吃完了飯,散步消食然後聚在一起看看電視,差不多十點半鐘的時候,仨人便上床睡覺。
「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麼?」
大麥看到簡恆從房間外回來,拉了一下肚子上蓋的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脖子處,一邊蓋一邊衝著簡恆問道。
簡恆笑了笑:「沒回來,咱們就不必擔心他們了,就他們四個就算是遇到了老虎也該回的來了」。
蒙大拿的鄉下是十分安全的,一年也發生不了幾次刑事案件,路上都沒什麼人哪裡來搶劫的,更何況現在這天氣出去搶劫?估計錢還沒有搶到,人已經凍僵死了。
說完滑到了床上,躺在了小麥的旁邊。
小麥這邊輕輕的用腳蹬了一上簡恆,然後轉了個身,給了簡恆一個後背,眯上了眼睛準備睡覺。
上了床,簡恆隨手關了床頭燈,那邊大麥一看也關了燈,一家仨口閉上了眼睛沒有一會小呼嚕就打了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簡恆感覺到了一股子尿意,起來放了水之後,聽到客廳里似乎有什麼聲音,於是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一出了房間,立刻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兒受不了,走道和客廳的燈都開著,走出了過道一看,發現司婉這個女人正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突然間簡恆覺得現在的情況很詭異,有點兒像是恐怖片裡的情節,自己走過去一拍司婉的肩膀,司婉一轉頭突然給自己來了一個完全沒有臉的正面,或者是奇形怪狀一副非人臉的表情。
還沒有等簡恆的腦子裡把這種情節給補完,司婉轉過了頭來,臉上任異樣都沒有,既沒有青色的斑,也沒有詭異的微笑,更加沒有一張慘白的臉,現在的司婉只是有點兒睏倦,還有點兒失落。
「不好意思,把你給吵醒了!」
司婉看到簡恆起來了,於是張口說道。
簡恆剛想說什麼,突然間眼角像是掃到了一個人影子,這一下子直接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發現原來是司婉的女保鏢。
「我了個去,你能不能站在燈光下,躲在角落這大夜裡的你準備嚇人不成?」簡恆衝著保鏢抱怨了一句。
保鏢根本就不搭理簡恆,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轉著腦袋,看著四周的情況。
「嚇到你了?」
「沒事,對了怎麼還不睡啊,擔心小狐狸?」簡恆說完目光留在了被司婉擺在了茶几上的小竹筐里,裡面墊了兩條毛巾,一隻在小狐狸的身下,一條蓋在了小狐狸的身上,這時候的小狐狸看起來一點沒了精神,看樣子性命已經在了游離之間。
「我怕一睡著它就走了,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也沒有人陪著小狐狸該有多孤獨啊!」司婉說著伸手摸了一下小狐狸。
簡恆可沒有想到司婉居然還是一個如此深情的姑娘,再看一眼小狐狸決心餵它一點空間水,一來是不想看到司婉再傷心了,更為主要的是簡恆不想小狐狸死在自己的茶几上,要知道簡恆對這個茶几還是挺滿意的,在維尼和丹佛的『照拂』下,這隻茶几都頑強的存活了下來,怎麼能讓一隻小狐狸給破壞了。
想到了這裡,簡上背過了手,輕輕的手手粘了一滴空間水,然後裝作撫摸小狐狸,同時把粘了水的手指伸到了小狐狸的嘴邊。
動物或許比人更加的機靈,當簡恆的手一靠近了小狐狸,小狐狸便似乎知道這是自己生存下來的機會,立刻伸出了溫暖的小舌頭開始舔舐起簡恆手指上的空間水。
「它也喜歡你!」
司婉並沒有多想,她現在只是想安靜的陪著小狐狸走到生命盡頭。
簡恆嘿嘿的笑了兩聲,繼續餵了小狐狸幾滴空間水,然後陪著司婉聊了幾句之後轉回了屋裡繼續睡自己的大頭覺。
一覺睡到了自然醒,睜開了眼還沒有出去呢,就聽到外面響起了一聲驚呼。
簡恆被嚇了一跳,披上了袍子直接奔出了房間。
一出了房間便聽到司婉開心的叫喊聲。
「活了,活了!」
簡恆自然知道是什麼活了,不過並不能表現出來,而是看了一眼睡意朦朧的賀業。
「什麼活了?」
「什麼活不活的?」賀業剛被司婉的一聲給嚇醒,現在還是一臉送糊呢,哪裡知道是什麼活了啊,現在估計問他姓什麼,他一時半會都沒有回答的出來。
回答不出問題的賀業機械的跟著簡恆來到了客廳。
在客廳里,五個人女人正圍著小狐狸開心的談論著什麼。
看到簡恆和賀業起來了,小麥開心的伸手指著狐狸對兩人說道:「看,小狐狸活過來了,看來是司婉昨天守護了一夜,感動了上帝,真是奇蹟啊」。
簡恆心道:上帝沒有感動,她是感動了我!
嘴上卻是萬萬不能講出來的,不但不能說,偏偏還要從臉上擠出一點驚喜的表情:「真的?不會吧!」
小麥也不疑有它,直接說道:「你自己看嘛!」
簡恆早就看到了大麥手中的小狐狸,小傢伙現在挺活潑的,不住的用自己的小前爪試圖抱住大麥的手指。而大麥則是用手指撓小狐狸里的肚皮,逗弄著小狐狸。
賀業這邊是真驚到了:「真的活過來了?真的是奇蹟中的奇蹟啊,寵物醫院那邊都放棄了沒有想到居然過了一夜就活過來了,怪不得人家說狐仙呢,感情這小狐狸也有幾條命啊!」
說實子小狐狸,賀業這邊又猛拍起了司婉的馬屁:「你真在厲害,陪了一個晚上!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困了」。
司婉現在很開心,也不在意賀業昨天一沾床就著的事情,大方的擺了一下手:「沒事,其實凌晨三點多四點鐘的時候我也睡著了,小狐狸醒過來舔我的時候我才轉醒過來,真的是太高興了」。
一客廳的人都真高興,就是簡恆一人裝的有點辛苦,過了一會終於找了個機會回房間裡換衣服,然後開始一天的生活。
換好了衣服出了門,大麥和小麥的新座騎像老樣子在屋外等候著了,黑豆這傢伙這麼冷的天是不太想離開馬廄的,簡恆這邊只得羨慕媳婦一下之後,去馬廄把黑豆拎了出來,上了鞍掛了轡,騎上溜躂了一圈。
當簡恆再一次回到了家中的時候,發現賀業正的擺桌子。
「幹什麼?」簡恆好奇的問道。
「吃鍋子啊!」賀業理直氣壯的說道。
「一大早起來就吃鍋子啊?」簡恆覺得這日子過的有點兒不對味。
賀業說道:「當然啦,小狐狸死而復活,難道不值得慶賀一下麼?」
簡恆剛想懟他一句,不過當目光轉到了賀業臉上的時候,突然間愣了一下,看清了他脖子上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頓時就樂了。
「我了個去,原來是被人給種桃花了」。
「什麼桃花?」賀業想不承認,不過臉上那種騷氣的笑容一下子就把他給完完全全的出賣了。
「還什麼桃花,你給我再裝!行啊,我出去這才兩個小時,你就把人給搞定了!」說到了這幾湊到了賀業的身邊:「不會現在就躺在你的床上吧?」
「別亂說!」
心虛的賀業轉頭看了一下司婉的房間,並且豎起了耳朵聽了一下,見沒什麼動靜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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