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才經歷了一番悲怒,現在又遭到陳鋒的調戲,感覺到委屈不已的,她劍身一盪,一股力量頓時把陳鋒的手指頭給彈開,然後再次一劍向他刺了過去,一副勢要殺了他不可的樣子。
陳鋒只好狼狽的躲閃了起來,這個思夢梵雖然實力比不上他,但是修為卻是和他差不了多少,要是被她給捅了一劍的話,陳鋒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兩人就這麼在魔淵的森林裡面鬥了起來,思夢梵攻擊,陳鋒躲避,畢竟他有錯在先,本著能忍就忍的態度,不願意出手去傷她,更何況陳鋒知道她就是自己要找的聖城的城主的後,心想著自己還有事情要求她,所以只能變成孫子,但是這個思夢梵不依不饒的,也讓陳鋒有些生氣了,不久是捏了你一下嗎?又不是要你的命,用得著一定要殺了我方肯罷休嗎?
「夠了啊!我已經忍你很久了。」陳鋒用中指對著她的劍刃一彈,與她拉開一定的距離道。
「夠什麼夠,我要殺了你這個死色胚!」思夢梵把自己對秋道然的氣,全部都撒在了陳鋒的身上去,依然不肯停歇,再次向陳鋒一劍飛掠過去道。
陳鋒也惱火了,這女人簡直是不分好歹的,難道自己那一捏比救了她一命還要重要嗎?頓時用上了手法,在她的手脈上面,一點、一按、一掃、一截,當的一聲,思夢梵手中的長劍頓時脫手而飛,落在了一顆大樹幹上面搖搖晃晃的。
思夢梵受陳鋒所制,更是氣惱,大叫了一聲,一腳向陳鋒踢了過去,她的獸皮小靴子上面還沾了一些樹葉草根之類的,然陳鋒差點迷花了眼,也把這傢伙的暴脾氣給點燃了,不管不顧的,任由她踢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用手抱著她的腿,大喝一聲,硬生生的把她給抗了起來,壓在了一顆大樹幹上面,看著她惡狠狠的道:「夠了啊!不要以為老子脾氣好,就不敢對你怎麼樣?」
思夢梵被陳鋒壓在了大樹幹上,並且還拿捏著她的一條腿,不然她起腳去踹他,而思夢梵則是不停的掙扎著道:「放開我,你這個死色胚!」
「行行行,老子是色胚,行了吧,今天老子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色胚。」
陳鋒也來氣了,用力一壓,把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讓思夢梵變成了一個直立一字馬的羞人姿勢,然後陳鋒用自己的腦袋湊了上去,一把含住了她的玉唇來。
唔唔唔……
思夢梵的嘴唇被一股熱氣包裹著,鼻子聞到的全是男子獨有的雄壯氣息,心裏面一下慌張了起來,變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而且發現了自己嘴巴裡面,好像還有一條會動的東西,正在不斷的想要撬她的牙關,往裡面鑽進去,
思夢梵害怕起來,一口咬了下去,而陳鋒也有些迷亂欲醉的了,他只是本能做出來的動作,根本沒有去想那麼多,突然感覺自己的舌頭一痛,頓時慘叫了一聲,放開了思夢梵,在旁邊蹦蹦跳跳著,從嘴巴裡面吐出了幾口帶血的唾沫來,原來他的舌頭已經被思夢梵給咬出血來了。
「我說你這個女人想要人命啊,用這麼大力氣。」陳鋒感覺自己的舌頭一陣痛麻痛麻的,沒好氣的叫嚷道。
「誰……誰讓你對我做那種事情的,你這個死色胚。」
思夢梵看見陳鋒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些心虛的,明明是這個傢伙的錯,是他褻瀆自己在先。
「好了啊,你不要左一句色胚,右一句色胚的,我已經忍你很久了,這裡是魔淵的深處,你要是想死的話,你自己去死好了,可不要連累我。」
陳鋒對上次哪只犀甲牛王還心有餘悸的,鬼知道這裡面還存在著什麼恐怖的玩意兒,他可不想再被追殺一次了。
這時候,思夢梵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不再和陳鋒鬥氣了,不過她不再發出任何的聲音,也不說話,只是一個人在生悶氣,根本不去理會陳鋒。
「我承認我剛才是對你那什麼了,不過我不是有意的,我向你道歉,你也知道,雖然你打扮成了男人的樣子,但你始終是一個女人,而我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男人免不了會被女人吸引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無論如何,我總歸也是救了你一命,你若是想死我不反對,但是麻煩在你死之前,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情。」陳鋒此刻也冷靜了下來,走到她的面前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事情?」思夢梵正在強忍著傷心,抬頭看了他一眼的道。
「聖城裡面有沒有離開這裡的法船。」陳鋒問道,這也是他來聖城最重要的目的。
陳鋒詢問法船的事情,讓思夢梵一下子警覺了起來,只見她雙眼如同毒蛇一樣盯著陳鋒道:「你問這個幹什麼?你到底是誰?」
「我叫陳鋒,不是這裡的人,而是來自外域,前些天,我們的法船墜落了這裡,遇到了洛桑的白木部落和黑黎部落的人……」
陳鋒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道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隱瞞,既然他是有求於人,那麼必須要坦誠,打消對方的戒備才可以。
「什麼?你……你就是使者。」
思夢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前幾天底下的人向她報告說,黑黎部落和白木部落的人帶來了使者,但是當時她以為對方是假的,所以並沒有去理會,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真的使者。
「如果按照這裡的說法,我的確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使者,但是我相信你們所謂的使者無非是忽悠那些部落的人而已,嚴格的來說,我是來自於域外的修煉者。」陳鋒知道她也是修煉者,自然不會相信她也相信什麼使者的鬼話。
「陳鋒……你就是今天一拳勝敵的黑馬選手!」然而這個時候,思夢梵覺得陳鋒的名字有些熟悉,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來。
「什麼黑馬白馬的,我去參加你那個選才比賽,還不是為了要見你嗎?現在既然我已經見到了你了,自然也就不會再有什麼黑馬白馬的了。」陳鋒撇了撇嘴無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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