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基奇,你也去幫忙!」
斯凱勒說完,努爾基奇點了點頭,將燼與多弗朗明哥甩在了軍艦甲板之上,隨後腳踩焰雲,朝著青雉飛去。
來到青雉身邊,努爾基奇主動說道:「青雉大將,我來負責爆炸餘波,您負責爆炸物與燃燒物。」
青雉看了牛頭人努爾基奇一眼,感覺有些怪怪的還是點了點頭,他的冰凍能力,可以將火焰熄滅,但是接連不斷爆炸的氣浪,他可沒辦法解決。
當然,說的是對鬼島造成的影響,青雉無法解決,如果指的是他自己,那麼外放為無形鎧甲的武裝色霸氣,就能夠輕鬆的阻擋了。
見青雉點頭同意,努爾基奇不再猶豫,腳踩焰雲高高飛起,空中再度化作青銅神牛,口鼻噴吐煙霧,朝著鬼島籠罩而去。
「轟~轟~轟~」
鬼島仍舊爆炸不斷,但是所有的明火已經被青雉的冰凍抹除,而那些膨脹爆裂的氣浪,在煙霧的鎮靜之中,力量迅速流失,歸為平靜。
雖然時有爆炸聲響起,但是卻無法再造成傷害。
此時,莫比迪克號上,白鬍子和卡普已經坐在了甲板上,一人手拿一壇酒,只不過...卡普手中的酒罈像個水杯,白鬍子手中的酒罈像個茶杯。
「等一下我們兩人還打嗎?戰國那老混蛋果然沒有誇大,你的震震果實確實強悍。」
卡普喝了一大口酒,看向了白鬍子,白鬍子搖了搖頭,說道:「都成這個樣子了,哪還有興致打,你知不知道,我恨了你十幾年。」
「為什麼?」
卡普撓了撓頭,隨後咧開大嘴,說道:「是因為我太強大了嗎?啊哈哈哈~」
白鬍子沒有理會卡普的自誇,而是說道:「斯凱勒來挑戰過我,我甚至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然後,她理所當然的失敗了,我想收她當女兒,她拒絕了。」
「正義。」
「嗯?」
「是正義啊!心懷正義之人,怎麼可能認你這種海賊作父?啊哈哈哈~」
卡普開心笑著,白鬍子愣了許久,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知道是這個答案,但是正義,究竟特娘的什麼是正義?!海軍?你也知道未必吧?」
「由她在的海軍,就是正義。」
卡普看著已經指揮著斬夜支隊,掃蕩著剩餘百獸海賊團船員、拯救著鬼島上平民的斯凱勒,露出了自豪的笑容,說道:「我生我兒子的時候,都沒這麼自豪過!」
「哈欠!」
偉大航道,某個熱愛吹風的追夢中年,打了個噴嚏。
白鬍子卻是沉默了下來,卡普看了看他臉上的惋惜,舉了舉酒罈,一口喝下,隨後說道:「有的人因為在黑暗中生活,所以會想著把人拉入黑暗。
這其中,有些人是壞的,有些人,則是在黑暗中建立了庇護所,認為別人也需要黑暗之中的庇護所。
而有的人,在黑暗中生活,但是無時不刻想著走向陽光照射的大地。
這裡面,有些人走出黑暗之後,急於撇清自己的過去,有些人,想帶著更多人離開黑暗。」
說著,卡普指了指斯凱勒,說道:「而她,想讓黑暗消失。」
「庫拉拉拉拉!恐怕再下一次見面,就是她來清除我這塊頑固不化的黑暗了。」
白鬍子笑了起來,隨後轉身對馬爾科說道:「馬爾科,把我們準備的禮物,交給卡普這個混蛋吧,然後...返航!」
聞言,馬爾科臉上變顏變色,但最終還是回去扛來了兩個大箱子,卡普打開一看,眼睛也快瞪了出來,說道:「這麼多貝利?!」
整整兩箱,都是貝利,而聽到卡普驚呼出聲,馬爾科感覺自己的心臟漏了一拍,這些貝利,可都是他一點點省出來的。
「想讓我將這些貝利送給誰?」
卡普知道這錢不是給他的,他也不會要,所以對白鬍子問道,白鬍子聞言,看了看斬夜支隊的軍艦,說道:
「夏洛特·玲玲的孩子,如果你們要他活著,那麼這些就是他建立家園的用度,如果那麼打算讓他死,這些錢...就給他們買點陪葬品吧。」
「卡塔庫栗,你很看好他?」
卡普問道,白鬍子深呼吸,說道:「我只是...想給無家可歸的孩子一個家而已,是他們自己建立家園,還是進入我的庇護所,有區別嗎?」
「啊哈哈哈!怪不得戰國那個老混蛋不捨得殺了你,那該多無趣啊。」
「庫拉拉拉拉~那個混蛋啊...他可殺不死我!好了,海軍,滾蛋吧!」
白鬍子大笑著下達了逐客令,卡普搖了搖頭,踢了踢已經空掉的酒罈子,說道:「你這么小氣,讓老夫留下來,老夫也不樂意!」
說著,卡普就扛起了兩個比他體型還要大的箱子,回到了自己的軍艦之上。
「啊啦啦~卡普中將你又勒索海賊了?」
看到卡普拿著兩個大箱子回來,來到卡普的狗頭軍艦上如同回了家一般的庫贊調笑著說道,卡普笑呵呵的放下,說道:
「不是,一些轉交的禮物而已,你怎麼過來的?」
「黃猿的軍艦,不過中途我提前過來了,現在應該快到了。」
庫贊麻溜的給卡普讓座,甚至還用手拍了拍座位,卡普並沒有拒絕,大大方方的坐了下去,說道:「這一次算是完美收官了。」
聽到卡普的感慨,庫贊點了點頭,看向斯凱勒,說道:「就是不知道,後續她要如何處理多弗朗明哥,直接殺了肯定是不行的,需不需要...」
庫贊示意了一下,表示他可以為斯凱勒出出主意,但卡普卻搖了搖頭,說道:「不用管她了,她的壞,可是跟小鶴學了個十成十。」
聞言,庫贊露出了笑容,點了點頭,如果是鶴中將那麼壞的話,一定能完美的處理這件事,畢竟目前的情況,就要要足夠壞的人才能處理。
以目前的情況,斯凱勒肯定是無法明著處決多弗朗明哥,她只要透露出這麼做的意願了,那麼海軍就必須出面制止。
畢竟世界政府沒有給斯凱勒直接下達過命令,但是戰國作為海軍元帥,可是接手了任務的,而斯凱勒是他的部下。
因此,戰國必須出面制止。
如果是二話不說直接斬殺多弗朗明哥,那麼事情倒是能解決,只不過,海軍因為多次「反抗」世界政府,而不斷降低的權重,也會進一步降低。
雖說目前有斯凱勒這個不確定因素在,戰國不知道世界政府會讓步讓到哪一步,因此絕對不能冒這個風險。
戰國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給斯凱勒來電,原因也很簡單,他相信斯凱勒看得明白,而斯凱勒選擇活捉多弗朗明哥的做法,也顯然是表明自己明白了當前的局勢。
明著暗裡,看似都殺不了多弗朗明哥,但...這是作為海軍的局限性,也是作為局中棋的局限性,但如果...跳出這個棋局呢?
最簡單的,多弗朗明哥在押運過程中「被」暗殺,不就是一種很直接的做法嗎?
只不過這種做法實在太過低級,看不透目前局勢的人不會用,看透了這個局勢的人不屑用。
越壞的人,越能夠完成棋局的重新部署。
但目前,斯凱勒似乎並沒有著急去做這件事的打算,她從鬼島折返,來到卡普的狗頭軍艦之上,說道:
「青雉大將、卡普中將,恐怕要借你們的軍艦一用,海賊實在是太多了,平民也有不少,斬夜支隊的軍艦不夠用。」
「隨便用。」
卡普大手一揮,博加特點了點頭,庫贊也是露出了微笑,說道:「嗯,你調度就行,反正是波魯薩利諾的軍艦。」
庫贊說完,指了指遠方,此時才剛剛從海平面上浮現上來的軍艦。
斯凱勒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自己的軍艦就只關押一些重要的,不方便返回馬林梵多的犯人吧?其他人就交給二位了。」
卡普和庫贊點了點頭,斯凱勒也不客氣,直接借調走了博加特,讓他處理這件事,自己則是返回鬼島,繼續掃蕩了起來。
這一次顯然已經不僅僅是斬夜支隊的任務了,卡普參與進來了,庫贊參與進來了,波魯薩利諾...的軍艦參與進來了。
因此自然不能將海賊全都殺了,這樣的話,功勞就不夠了。
畢竟百獸海賊團的秘辛,還是很有價值的,這些海賊活著,海軍就能沖世界政府那裡得到更多的東西,從而讓參與這一次事件的幾個支隊,都能得到足夠的獲利。
「等等!」
鬼島之上,斯凱勒看著海軍護送隊伍之中,有一個身穿和服,蓬頭垢面的少年,叫停了那支隊伍,緩緩朝著少年走去。
斯凱勒打量著少年,少年的頭越低越深,完全不敢抬頭,斯凱勒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這個是重要人犯,你們大意了。」
聞言,少年猛然抬頭,雙拳也是握緊,一副要戰鬥的模樣,但是一瞬間,一把鋒利的刀刃就抵在了少年脖頸處。
「嗬!嗬!」
少年被嚇得吐著古怪的聲音,但是很快,少年臉色一紅,羞惱之間,就要主動撞向斯凱勒手中鋒刃,可是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地面鑽出的鬼縛絲,已經牢牢捆住了少年。
斯凱勒看向背著藥箱跑來跑去的弗洛倫斯,說道:「弗洛倫斯少校,這個犯人就交給你了,你親自送回軍艦。」
弗洛倫斯一愣,抬眼快速掃描了一眼少年,很快眉頭皺起,臉上浮現的不情願消失,點了點頭,接過同僚遞來的海樓石鐐銬,鎖在了少年身上。
一瞬間,少年身體一歪,但是被弗洛倫斯拎住,弗洛倫斯沖斯凱勒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弗洛倫斯走後,斯凱勒又使用見聞色霸氣與追蹤術,仔細感知了一番周圍這些被解救的平民,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隨後才點頭離開。
畢竟是斬夜支隊、卡普支隊與第二十六支隊聯合搜查的,除了第二十六支隊,其他兩支支隊,都是常年奮鬥在作戰一線的海軍。
因此,會出現一個錯漏,已經是一件很小概率的事情了,出現兩個?那幾乎不可能。
比起短暫的戰鬥,處理後續的事情麻煩了許多,幾天的時間,三支支隊一直待在新世界海域之內,處理著後續事宜。
至於已經沸反盈天的大海,以及不斷用誇張的筆法,描寫著這一次戰鬥的新聞?斯凱勒沒有空理會,反正她已經自信擔得起世經報的吹捧了。
直到處理完事務,三支支隊才分道揚鑣,斯凱勒帶著斬夜支隊返回g-5支部,卡普和庫贊,則是帶隊返回馬林梵多。
斬夜支隊軍艦的審問室內,有三個人被五花大綁,不同材料、不同部位的鎖鏈纏繞在他們身上,一個是燼,一個是多弗朗明哥,另一個則是...那個少年,或者說少女。
「咔~」
審訊室房門被推開,斯凱勒走了進來,燼與那個少女都沒有動彈,唯有多弗朗明哥抬起頭,看著斯凱勒,笑道:
「咈咈咈~終於要把我放了嗎?還是在放我之前,想從我這裡問道些什麼?」
斯凱勒挑了挑斷眉,說道:「多弗朗明哥,你太高看自己了。我這一次是來提審的,不過不是你,而是...大和。」
聽到這個名字,少女顫抖了一下,那清洗後變得柔順的頭髮,再也遮蓋不住她那對小小的牛角,但是她卻沒有抬頭看向斯凱勒。
斯凱勒看著少女,隨後問道:「那我提審光月御田?」
一瞬間,少女抬頭,看著斯凱勒,燼此時也睜開了雙眼,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的第一判斷是...「百獸海賊團有內奸!」
但這本該讓他生氣的猜測,此時卻只是令他有點興致睜開眼而已,畢竟...他一個被背叛的人,何來的資格替百獸海賊團生氣?
「果然...凱多的女兒。」
斯凱勒說完,轉身就走,但是少女卻大聲說道:「你不是要提審在下嗎?!」
「你連懸賞令都沒有,我沒有審問你的必要,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混蛋!在下可是大海賊!」
「咚!」
大門被直接關上,聲音被隔絕,少女憤怒的吶喊,無法穿透大門一絲一毫,只是讓燼與多弗朗明哥覺得聒噪。
見斯凱勒走出審訊室,剛剛站在門口,其實也聽到內容的努爾基奇問道:「長官,需要用這大和做餌嗎?」
「凱多會來嗎?」
斯凱勒搖了搖頭,努爾基奇想了想,也搖了搖頭,的確,如果是抓到了白鬍子的那些番隊長,白鬍子肯定會大鬧一場,但是凱多...
「那麼接下來呢?」
「摩根斯那邊聯繫好了嗎?」
聞言,努爾基奇點了點頭,說道:「剛剛來電,已經印刷完畢,隨時可以發售了。」
「好,那就等我們回到g-5支部,就發布吧。」
斯凱勒點了點頭,朝著醫療部走去,努爾基奇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現在安排支部那邊準備一下。」
「嗯,去吧。」
努爾基奇領命離去,斯凱勒也來到了醫療部之中,和那些負傷的斬夜支隊成員簡單聊了一下,她便進入了一間重症病房。
病房內,一個同樣被五花大綁的人躺在病床上,正是被斯凱勒順手救下的卡塔庫栗,此時卡塔庫栗已經清醒過來。
其實幾天前就醒了,只是他看到自己身上的鐐銬,並沒有任何反抗這一點,有些出乎斬夜支隊眾人的預料。
時隔幾年,重新見到斯凱勒,卡塔庫栗很是平靜,說道:「我會在什麼時候接受行刑?」
「行刑?這麼想死?」
斯凱勒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卡塔庫栗反問道:「你會放了我?」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他卻不信,畢竟斯凱勒之前在明明沒有機會的時候,都想殺了他,何況是現在淪為砧板上魚肉的他。
「我不會殺了你,甚至會將白鬍子讓我轉交的二十億貝利都交給你。」
聞言,卡塔庫栗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你們要什麼?」
他想明白了,斯凱勒不可能做這種決定,或者說,她個人這麼做,根本沒有收益,甚至會虧損許多。
那麼...就是海軍了,只有海軍這個組織,才有理由這麼做。
看到卡塔庫栗看得明白,斯凱勒露出了笑容,說道:「王下七武海,你覺得怎麼樣?」
「新世界深處,可不在海軍的掌握範圍之內,即便我此時接受,你們又如何保證我不會出爾反爾呢?」
卡塔庫栗皺著眉,他不相信海軍想不到這些,斯凱勒笑容不改,說道:「那你會出爾反爾嗎?」
「背叛是海賊的第一門課。」
這幾年間,經歷了太多太多背叛的卡塔庫栗,冷冰冰的說出了這句話,斯凱勒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問的是,你會出爾反爾嗎?」
卡塔庫栗不說話,看著斯凱勒,斯凱勒見狀,說道:「你知道什麼是投資嗎?」
卡塔庫栗點了點頭,斯凱勒又說道:「那你知道什麼是投資人嗎?」
雖然在家族之中,沒有管理過商業,但是多多少少也聽說過,卡塔庫栗再次點頭,說道:「管理投資的人。」
「不,我是說,我在投資人。」
聞言,卡塔庫栗沉默了一下,說道:「我並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斯凱勒笑容燦爛,說道:「你是一個聰明人,看得清現狀。」
卡塔庫栗沒有回答,但是卻知道,斯凱勒自信的底氣的來源。
海軍在新世界深處,的確沒有紮根勢力,但是...海軍卻是大海當之無愧的霸主,新世界的海賊勢力聯合起來,可以讓海軍無法立足紮根。
但是,如果海軍只是想收拾新世界的某個勢力,而且有著足夠的信心與理由的話,那麼...就會如同這一次海軍對凱多的行動一般。
而這個後果...卡塔庫栗承受不起,他不怕死,但是...蛋糕島不能淪落。
「我答應了。」
卡塔庫栗的乾脆,有些出乎斯凱勒的設想,但是...她又覺得似乎這是理所當然的。
「養好傷,王下七武海的邀約隨時都會到。」
「嗯,我知道了。」
沒有威逼利誘,事情的順利,順利到讓斯凱勒感覺到了有些無趣,她站起身,就要離開,卡塔庫栗卻開口說道:
「我有一個條件。」
聽到這裡,斯凱勒反倒是安心了一些,回頭問道:「什麼條件?」
「你支隊內,有一個熟知靈魂的人,我那天感知到了。」
「布魯克?你想說什麼?」
「或許有一天,我需要你們幫我,讓我的母親復活,你不能拒絕。」
聞言,斯凱勒皺了皺眉,問道:「夏洛特·玲玲,到底怎麼樣了?」
這個問題,她已經疑惑了很久了,卡塔庫栗看著斯凱勒,說道:「她死了。」
「但是你卻自信她能復活?」
「沒錯。」
「有趣,我答應了,如果你找到辦法了,我願意幫忙,但是...如果她再行罪惡之事,我會再殺她一次。」
「各憑本事。」
說罷,卡塔庫栗便目送斯凱勒離開,沒有再提其他要求。
此時,軍艦也臨近g-5支部,正是清晨,海風也難得的有些清新起來。
斯凱勒走上甲板,看著g-5支部架起的數個行刑架,斯凱勒的笑容優雅,卻又危險。
「努爾基奇。」
斯凱勒呼喊,努爾基奇快步來到斯凱勒身邊,敬禮說道:「長官!請吩咐。」
「讓全世界與世界政府看看,我斯凱勒道歉的誠意吧!」
斯凱勒說完,努爾基奇臉上也出現了正直,卻又陰險無比的笑容,說道:「是!長官!我這就聯繫摩根斯。」
努爾基奇與摩根斯的交流很短暫,當他交流結束時,軍艦也剛剛好靠岸,斯凱勒率先下了軍艦,就站在為首的行刑架旁。
很快,多弗朗明哥,還有他的幾個核心幹部,被押送下來。
看到行刑架,還有周圍的建築,多弗朗明哥一皺眉,吼道:「這裡不是馬林梵多!」
「這裡是我的地盤!」
斯凱勒回答,多弗朗明哥被甚平拖著行走,雙眼卻死死看著斯凱勒,說道:「你不能殺我!戰國不會同意!世界政府不會同意!」
「我等的,就是世界政府讓我殺了你的命令。」
斯凱勒說著,多弗朗明哥卻是已經被架在了行刑架上,跪伏在地上那一刻,多弗朗明哥瘋狂掙紮起來,說道:「世界政府不可能下這種命令!」
「啪~」
天空之上,一份報紙落下,頭條版面,展示在多弗朗明哥面前。
「《謝罪書》?」
多弗朗明哥看著頭條內容,一顆心卻是不停下沉,謝罪書是以斯凱勒的自述為視角寫的,講述了自己因為「擅離職守」,被多弗朗明哥這種惡賊潛入新世界。
隨後就是什麼「亡羊補牢」、「千里緝兇」,這些,其實都是一些廢話。
唯一重要的一點,也是讓多弗朗明哥絕望的一點,是...
世界政府命令一到,斯凱勒就會即刻處刑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明白,不管是什麼命令,不管是下令放了他,還是真的下令殺了他,斯凱勒都不會在意的,她要的只是一點。
那就是世界政府下達的命令,只要命令一到,不管內容是什麼,命令甚至不會有拆封或者公示的機會。
反正命令到了,斯凱勒就會...行刑!
不管世界政府下什麼命令,都會成為...處刑他多弗朗明哥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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