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長官,到了。」
次日午後,斬夜支隊的軍艦回到了馬林梵多,相比起充能的時間,正在跑回來的時間才用了一半不到。
今天早上的時候,努爾基奇還聽自家長官嘟囔了一句什麼「充電兩小時,通話五分鐘」,雖然努爾基奇不理解,但是也習慣了自家長官的神神叨叨。
充能慢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要驅動那麼一艘巨大的軍艦,所消耗的能量實在是太多了,目前就只有三個地方能做到自家長官說的「快充」。
一個是馬林梵多,另一個是g-5支部,最後則是貝加龐克的實驗基地,只有這三個地方,配備了匹配的充能裝置。
而七水之都,雖然是世界最好的造船廠,但是引擎卻已經落後了許多,就連冰山都有些驚嘆於這種全內源動力驅動的引擎。
七水之都雖然搭建了一些充能樁,但那是為了給其他以引擎為備用能源的船隻準備的,用來在一些特殊海域逃生用。
正常的情況下,只需要依靠風帆或者輪槳,就能在海面上行駛,因此船只能源儲備根本就不需要多少。
可是斬夜支隊的軍艦太大太重了,又取消了槳,如果只依靠風帆,哪怕是順風,也是慢得可憐,因此風帆對於斬夜支隊的軍艦而言,只是用作調整方向用的。
要驅動那麼一大艘軍艦,所需要的能量極為恐怖,加上七水之都那比水龍頭都細的小水管輸能線,一晚上能衝到這麼多,已經是不容易了。
午睡的斯凱勒被喚醒,揉了揉腦袋,直起身子,發現斬夜支隊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慢速,緩緩朝著港灣駛去。
斬夜支隊可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哪一次不是漂移入庫?在港灣邊值崗的那些海軍,估計都不知道在心裡罵過斬夜支隊多少次了。
但是今天的速度,慢得也太離譜了吧?努爾基奇似乎是察覺到了斯凱勒的疑惑,開口解釋道:「長官,能源剛剛好耗光了,現在是靠慣性移動。」
聞言,斯凱勒嘴角扯了扯,這努爾基奇也太極限了吧?自己讓他將軍艦充能到可以返回馬林梵多的程度,他就真充能到可以返回馬林梵多的程度?
一點點餘量都不留?這是正常人該做的事情?
努爾基奇此時也有些尷尬,他根本不可能算得這麼准,畢竟一點點風向、風量、洋流方向、流速,都會改變續航的時間。
在他想來,他已經預留了一些能源了,但是鬼知道,一進入正義之門,引擎就徹底熄火了,於是就這麼巧合了。
斯凱勒現在也不想說太多什麼,從自己的沙灘椅上站起,走到圍欄邊,等著停靠進港灣,不得不說,第一次這麼慢,反倒是讓斯凱勒有些不適應。
同樣不適應的,還有港灣上那些已經準備好濕身的海軍,斬夜支隊哪一次不搞事情?沒看他們的長官都多到一旁,避免被海水噴濺了嗎?
如此「溫柔」的斬夜支隊,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不少人心中還是猜測,這些都是假象,等到靠近港灣的時候,斬夜支隊已經會提速。
等到斬夜支隊的軍艦真正靠近港灣的時候,他們又在想,斬夜支隊的軍艦調頭時,肯定會故意開一下引擎,給他們來個海水浴。
但是直到斬夜支隊拋錨,他們都沒有迎來斬夜支隊的物理洗禮,這放到讓他們心中更加的疑惑。
直到努爾基奇從軍艦上下來,開始交接,並且使用充能樁,他們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看來不是斬夜支隊改過自新,而是單純沒能源了做不到而已。
斯凱勒此時也從軍艦上下來了,手裡拿著多拉格轉送的禮物,朝著本部大樓而去。
此時的馬林梵多,和戰時相比,算是繁華了不少,一些商業區的商人,或者海軍的家屬都已經回到了馬林梵多。
但是和戰前相比,馬林梵多看起來就有些狼狽了,到處都是腳手架,以及拉起來的黑色網膜,幾乎所有的建築都需要進行裝修與維護。
就連一向整潔素白的本部大樓,此時也是被腳手架包攏了起來,建築越大,結構受損後的修復工作就越難,排查工作也難。
因此本部大樓估計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要保持現狀了。
不過斯凱勒不常在這裡辦公,因此並不在意這裡變成什麼樣,走進本部大樓,斯凱勒便直奔參謀部,來到鶴的辦公室門前,敲響了房門。
「篤篤篤~」
辦公室內,鶴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看向門外,臉上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心中再度提醒自己,她有九種方式讓斯凱勒跪地求饒,九種!
「進來!」
心中再度培養了一下恨意,鶴衝著外面說道,斯凱勒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甚至腰背都不敢挺直,帶著諂媚笑容,走到了鶴的辦公桌前。
鶴剛剛想開口說什麼,斯凱勒就像手中用牛皮紙包裝過的盒子放在了她的桌面上,鶴皺起眉頭,但是很快舒展。
「這個死孩子,認錯態度還是很不錯的,起碼比那兩個老傢伙好多了。」
一想到戰國與卡普那兩個老傢伙,從新世界空著手回來,鶴心中重新培育起來的對斯凱勒的怒火,不由得轉移到了這兩個老傢伙身上。
「這是什麼啊?」
鶴拿捏著姿態問道,斯凱勒一臉笑容,將盒子往前推了推,說道:「鶴姐姐,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斯凱勒可不敢告訴鶴,這個禮盒是多拉格轉送給她的,她甚至連盒子裡是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北海的特產。
這種話要是說出來,那麼送禮道歉這件事,就會弄巧成拙了,她可沒那麼傻。
見到斯凱勒居然玩神秘,鶴不知道為何,更為欣慰,於是也不急著計較斯凱勒的過錯,而是將盒子外面的牛皮紙拆開,露出了裡面的木盒。
看到木盒,鶴稍微露出了笑容,這種木材只有北海才有種植,因為密度低、硬度也低,也沒有什麼顯眼木紋,因此沒啥出口價值,只在北海內流通。
她也大致猜到了盒子裡會是些什麼,果然,斯凱勒長大了,送禮道歉都會開始什麼樣的禮物才能體現出誠意了。
斯凱勒看到鶴露出笑容,雖然有些不解,畢竟一個木盒子有什麼好值得開心的?不過這是利於她的條件,她也沒有出聲詢問。
鶴端詳了一下盒子,發現盒子分成了兩層,她緩緩抽出下面那一層,是一個個被油紙包起來的手工皂,並不值錢,但卻是讓鶴的笑容愈發柔和起來。
這是北海一家不算最知名的工房的手工皂,是鶴最為喜歡的手工皂,不過鶴也有好幾年沒有用過這種手工皂了,畢竟她很久沒有回去了。
而且像這樣不好找的廉價物,她也不好讓當地的海軍為自己採購,因此也得不到補充,這算是很合她心水的禮物。
不過鶴也有些疑惑,因為她從來沒有跟斯凱勒提起過,唯一的可能,那就是二十幾年前,斯凱勒還住在她家的時候知道的,一直記到現在。
想到這裡,鶴的眼神也變得溫柔了起來,這種無言的關注,確實很感人。
將這一層手工皂推回去,鶴抽搐了上層的小抽屜,裡面分成了一個個格子,每一個格子裡都裝了一些糖果,糖果很醜。
不僅僅是因為是手工製作的原因,更有夏季長途跋涉之後,稍微融化的那種醜陋,但是鶴的笑容卻異常燦爛,畢竟這是她家鄉的特產。
比那些手工皂更加難找的東西,手工皂好歹還在幾個王國內流通,但是這樣的糖果,只在她小時候生活的那個小鎮上有。
鶴隨手拿了一顆甘草味的糖果放進嘴裡,這是她小時候最不喜歡的味道,每一次買糖果,最終剩下的都是甘草味的糖果。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上了年紀之後,就愛上了這種能從口腔甜到喉嚨,再甜到肺里的感覺,甘草的那種怪味,如今也成為了一種值得欣賞的風味。
就像是許多人小時候不愛吃苦瓜,但是長大後的某個時候,卻突然能夠品味苦瓜的滋味,苦瓜被稱為半生瓜,或許它的美味年輕人無法洞察。
鶴不知不覺之中,往嘴裡塞了三四塊甘草糖,直到吞咽時出現了藥味,她才醒覺,將手中不知道何時又拿起來的一塊甘草糖放下,將小抽屜推了回去。
調整了一下甘草糖在口腔里的位置,她才看向斯凱勒,笑著說道:「有心了,沒什麼事的話,就回去休息吧,戰爭後又巡航了這麼久,肯定很累了吧?」
聽到鶴這種猶如二十幾年前,斯凱勒還是個海軍訓練營新兵時,才有的溫和語氣,斯凱勒自己十分的驚詫,懷疑多拉格是不是在糖里下迷魂藥了。
不過本能還是驅使斯凱勒離開,但是剛剛轉身,斯凱勒就停住,隨後轉了過來,對鶴說道:「鶴姐姐,關於會議的事情...」
「錯不在你。」
鶴輕輕擺了擺手,說道:「這本來就是戰國的工作,是那個老傢伙肆意妄為,與你無關,而且你也不是讓努爾基奇將事情匯報過了嗎?」
鶴的態度轉變,還是讓斯凱勒有些難以接受,不過想了想,她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了,鶴姐姐。」
說完,斯凱勒就想開溜,但是剛剛轉身,鶴卻開口說道:「等等。」
一瞬間,斯凱勒額頭就冒出了冷汗,鶴該不會已經醒轉過來了吧?她壓根就沒有離開過偉大航道,這一點鶴很容易就能查到。
如果她送給鶴的禮物,不是她自己的心意,那麼效果將大打折扣,不過斯凱勒此時也只能轉身,等待鶴的下文。
她轉過身來之後,鶴重新抽出了上層的抽屜,拿了兩顆甘草糖,遞給斯凱勒,說道:「這個很好吃,你試過沒有?」
斯凱勒只能搖頭,因為她是與鶴同時知道她到底送了些什麼的,因此她不可能嘗過裡面的東西。
面對鶴的「打賞」,斯凱勒只能乖乖伸手接過,隨後在鶴溫柔笑意的注視下,將兩塊糖果放進了嘴裡。
一瞬間,一股難掩的怪味從口腔爆開,斯凱勒覺得自己的鼻子前所未有的通透,腦袋也有些發涼,喉嚨和肺部又感覺粘膩得緊。
這是斯凱勒吃過最為...奇怪的糖果,斯凱勒突然有種感覺,鶴讓自己吃這個糖果,是不是想要懲罰自己?!
但是此時鶴的眼神實在是太溫柔了,而且其中的慈祥,是斯凱勒很難從鶴身上看到的,因此她只能忍著將糖果吐出來的想法,沖鶴點了點頭,說道:「很不錯。」
「哈哈哈~你就別裝了,老身就沒見過誰第一次吃這個糖果就會愛上的,老身也是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慢慢接受,最後愛上了這種味道。」
鶴搖了搖頭,隨後將木盒子放到一旁,重新拿起比準備工作,卻看到斯凱勒卻仍舊像是罰站一樣站在原地,無奈的說道:
「好了,你回去吧,別妨礙老身工作了。」
「好嘞!」
斯凱勒這才跑出了鶴的辦公室,想要找個地方把口中的甘草糖給吐了,但是找了一圈,卻也沒能找到垃圾桶。
此時甘草糖已經溶解得差不多了,斯凱勒乾脆一狠心一跺腳,將兩塊糖果給咽了下去,不過口中那股藥味,要是一直驅散不了。
斯凱勒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跑到黃猿辦公室所在樓層了,於是直接跑到了黃猿的辦公室,對待黃猿,斯凱勒就沒有那麼禮貌了,直接推門而入。
正在剪指甲的黃猿嚇了一跳,亮光也是從他身上亮起,似乎準備好了跑路一般,但是看清是斯凱勒,他才停止了發光發熱。
斯凱勒進來之後,也一句話沒跟他說,直接跑到了會客處,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開始接水燒水。
黃猿有些懵逼,看著斯凱勒,隨後說道:「斯凱勒醬~請進~」
聽到黃猿略帶不滿語氣的調侃,斯凱勒也絲毫不在乎,擺了擺手,說道:「有什麼茶?」
「輕焙火的岩茶,就在你右手那邊,對,就是那個盒子。」
看到斯凱勒粗手粗腳的暴力翻找他的茶葉,黃猿嚇得語速都變快了,但是好在那盒茶葉擺得還算顯眼,斯凱勒並沒有找多久就找到了。
斯凱勒打開,看了看聞了聞,笑著說道:「又是新茶?」
「新茶的青澀也是一種不錯的風味呢~」
看到斯凱勒認出了茶,黃猿也露出了笑容,不過口歪眼斜帶著猥瑣笑容說出這番話,很難讓人相信他說的「新茶」是「新茶」。
輕焙火的岩茶有個好處,那就是不需要在意水溫,高溫也好,低溫也行,對最終風味的影響都不會太大。
因此斯凱勒等水沸之後,只是將水壺離火半分鐘,就開始沖泡,黃猿也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了斯凱勒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翹起二郎腿,等著斯凱勒給他端上茶水,但是斯凱勒卻是將沖泡出來的茶水,倒入了一個大分享壺之中。
等到分享壺即將續滿,在黃猿驚詫的目光下,斯凱勒端起分享壺,就開始噸噸噸喝了起來,猶如老牛喝水一般,沒有半點賞析的想法。
「嗝~」
喝完,斯凱勒打了個嗝,口中的甘草味才沒有那麼明顯,起碼可以接受了,不過甘草的味道也瞬間傳播開來。
黃猿用手捏著自己的鼻子,十分的嫌棄,另一隻手扇了扇風,隨後才說道:「甘草味?」
斯凱勒點了點頭,黃猿揉了揉自己松垮的麵皮,說道:「甘味入脾~脾虛不耐甘味~故而胃脘脹滿...思傷脾怒傷肝~斯凱勒醬,你最近很憂慮喲~」
斯凱勒一臉驚奇的問道:「沒想到啊,你還懂這個?」
「略懂~略懂~」
黃猿一臉雲淡風輕,當然,他覺得自己雲淡風輕而已,隨後指了指斯凱勒,說道:「繼續泡茶,老夫給你解解憂~」
聞言,斯凱勒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覺得黃猿就是懶得自己泡茶,但是她也沒有拒絕,畢竟她剛剛喝了黃猿的茶,一滴都沒給黃猿留,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於是斯凱勒也老老實實的待在黃猿的辦公室里,給他泡茶,偶爾聊上兩句。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一次話療的效果很不錯,離開黃猿辦公室的時候,斯凱勒心情都好了不少,當然,也可能是白喝黃猿那麼多茶水的快樂。
本來斯凱勒還想去看看戰國與卡普的,不過似乎這兩個請了傷病假離開本部的大人物,回來後就因為傷病進了醫療部。
斯凱勒沒有去醫療部探望他們的意思,等他們傷愈後在聚會也不遲。
不過等到幾天後兩人出院之時,斯凱勒還沒來得及去看望他們,戰國就直接聯繫自己開會了,而且明確讓斯凱勒必須參加,僅能由本人參加。
這樣的要求讓斯凱勒極為疑惑,畢竟開會帶努爾基奇,這都多少年的傳統了,不帶努爾基奇去開會,戰國真以為她會記住會議內容?
而且會議的地點及更加奇怪了,並不是會議室,而是戰國的辦公室。
雖然心中疑惑、吐槽不斷,但是斯凱勒並沒有帶上努爾基奇,畢竟戰國已經明確說了只讓她來參加會議,再帶努爾基奇來,誰的臉色都不好看。
來到戰國的會議室之中,斯凱勒發現與會的人有些少,只有戰國、澤法、卡普、鶴,以及...自己?
斯凱勒不由得看了看牆上的時鐘,自己明明是踩點到的,居然還只有這些人,如果青雉跟黃猿遲到,斯凱勒也能接受,但是赤犬怎麼可能遲到?
看到斯凱勒東張西望的模樣,戰國擺了擺手,說道:「就我們這幾個人而已。」
斯凱勒疑惑的走了進來,做到了澤法與卡普中間的空位上,看了看茶桌,也沒有人沖茶的意思,這是讓自己來開會該有的態度嗎?
於是斯凱勒發揮了主觀能動性,開始在茶几上翻找了起來,剛剛想開始會議的戰國,被各種丁零噹啷的聲音不斷打斷,額頭的青筋不斷跳動。
但是在看到斯凱勒找到一包茶葉,隨後開始起身接水燒水的時候,他的不滿瞬間就平息了下來,不用自己動手就有茶喝,這多是一件美事?
和黃猿辦公室那套茶几不同,戰國的茶几更大,因此接水台、火爐都集成在了茶桌之上,除了要去接水,其他的動作都可以在座位上完成。
斯凱勒慢悠悠的開始泡茶,原本要開始的會議,也默契的延遲了下來,誰會拒絕在開口說話前,先喝點茶潤潤嗓子呢?
不過戰國期待的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卡普這個老混蛋也開始發揮主觀能動性了,卡普跑到辦公桌那邊,翻找到了戰國的仙貝。
回到座位上之後,卡普還「慷慨」的將戰國的仙貝分給了眾人,戰國接過卡普遞來的屬於自己的仙貝,額頭上的青筋有浮現,並快速躍動了起來。
「咔啦~咔啦~」
但是其他人似乎都沒有眼力勁,哪怕是澤法跟鶴,此時也是撕開了仙貝的包裝,開始吃了起來。
畢竟這個時候已經接近午間了,這個元帥可不道德,在返點臨近的時候,居然召集開會,簡直就是...壓榨下屬。
「戰國你不吃嗎?」
就在戰國滿臉黑線的時候,卡普突然伸出了長長的手臂,就想搶戰國手中的仙貝,戰國一個靈巧的半轉身,躲開了卡普的魔爪,說道:
「誰說老夫不吃的?!把手拿回去!」
戰國說完,也是撕開了仙貝包裝,開始吃了起來。
「咔啦~咔啦~」
酥脆的仙貝,味道很不錯,聲音更是美妙,等到幾人將仙貝吃完,感覺到有一些渴時,斯凱勒將沖泡好,晾到適合入口溫度的茶水端到了幾人面前。
「咕嚕~咕嚕~」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愉悅的神色,果然,不用工作,吃吃零食喝喝茶,果然是人間最快樂的事情。
不過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短暫,茶水下肚,戰國便開口說道:「好了,點一點就行了,開完會再去吃飯。」
「對了,開什麼會啊?」
斯凱勒問道,戰國看向她,說道:「關於下一任元帥人選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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