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您是怎麼推測出,秦漠一定會用這樣的方式回敬嚴采容呢?」男人沉默了一會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嘩啦!
大少將聖經翻過一頁,食指上的戒指在燈光前略過,折射出一道亮光,從他俊朗的臉上一閃而過:「這個很難推測麼,生與死本身就是對立的。有什麼事情能給喜事帶來強烈的衝擊,無疑是喪事了。如果秦漠不那麼做,我才會覺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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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聞言一笑:「難怪您會給嚴采容出這個主意,原來是算準了秦漠會幫杜亦菡這麼反擊。經過今晚的事之後,嚴采容和杜亦菡之間的矛盾將會徹底激化。大少,您覺得嚴采容會採取什麼方式報復杜亦菡?」
「她手裡拿捏的杜亦菡的七寸,無外乎是她親生母親的事。不過這也是杜星河的七寸,嚴采容輕易不敢用這個對付杜亦菡,多半還是會從其他地方入手吧。」大少說道。
「要不然我們將消息透給杜亦菡,再讓杜亦菡自己去揭露真相?」男人建議的問道。
大少搖搖頭:「用不著我們出手,我想很快就又有好戲看了。」
男人笑著點點頭,又道:「還有一事要跟大少匯報。」
大少嗯了聲,示意他說。
「昨晚您拍的紫金藤,似乎對秦漠很重要。他的手下已經開始調查您的消息了。」男人匯報道。
大少的眼神中總算有了意外之色,這的確有些意外,倘若真的很重要的話,昨晚又怎麼會輕易放棄呢?
「他們在查什麼?」大少的語氣有些興奮。
「您的身份和住址。」男人回答道。
大少略微一思考,便命令道:「可以把這裡的地址透給他們。」
「是。」男人應下,事情都匯報完了,他就很自覺的退出去了,倒是出門前又回頭奇怪的道:「大少,您什麼時候喜歡看聖經了?您不是從來不信教的嗎?」
「現在也不信。」大少說著又低頭認真看起了聖經:「只是有人說我像神父,為了扮演好這個角色,我當然要好好看看聖經。」
男人嘴角一抽,默默的退出去,給他關上了門。
大少的目光還在盯著聖經里一行行義大利文,不過思緒卻已經越飛越遠了。
你想要在龍城過逍遙自在的日子,我就偏要把這裡攪的天翻地覆。
……
昨晚在嚴采容生日宴上發生的一切,在經過一夜的發酵之後,就像雨後的春筍一般,在商界名流之間傳的沸沸揚揚。這一鬧劇,無疑將會在未來一段日子裡,成為名流間飯後茶餘的談資。
而製造出這場鬧劇的主角杜亦菡,在今天上午十點,準時來到了跟熊太太約定好見面的咖啡廳。在進包廂前,杜亦菡把晏天行隨行保鏢留在了門外,叮囑他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包廂。隨後就帶著梁茜走了進去。
熊太太先於杜亦菡到,已經替自己點好了咖啡,還自作主張的替杜亦菡點了一杯。看到杜亦菡進來,便指了指對面:「來了,坐吧,幫你點了杯黑咖啡,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只是記得你媽生前酷愛喝這種原汁原味的黑咖啡,你跟她長的這麼像,口味也差不了多少吧。」
杜亦菡聽著熊太太的話,默不作聲的在她對面坐下。
梁茜坐在了她身邊,撕開糖包往咖啡杯里放了兩包糖,一邊攪拌一邊道:「亦菡不喜歡喝苦的東西,不管什麼咖啡,都要放足夠的糖。」
「哦,這點你跟你媽還真是一點兒不一樣,她就喜歡品味黑咖啡里的苦澀。記得以前我問過她,黑咖啡那麼苦,怎么喝的下去。你知道她怎麼回答的嗎?」熊太太看著杜亦菡的臉問道。
杜亦菡皺了下眉:「熊太太,我想你沒有必要拐彎抹角。我也沒有時間跟你拐彎抹角,如果你知道昨晚嚴采容後面要說的話,就請告訴我。」
「我這不是正說著呢麼,杜總,別著急,那麼多年的事,三言兩語怎麼說的清楚。」熊太太做了一個安撫杜亦菡的動作,這才接著說道:「你媽說她這輩子什麼苦沒吃過,黑咖啡的苦到她嘴裡,根本算不上苦。她還說,要是生活能只苦到黑咖啡的程度,她就知足了。」
熊太太像聊家常一樣說著這些,可聽到杜亦菡耳朵里卻十分刺耳。她媽生前可是盛世集團的女主人,即便那時候盛世還沒有上市,沒有今天的規模。可堂堂一個董事長夫人,生活怎麼會覺得苦?
杜亦菡相信在物質上,她媽媽肯定不會受什麼委屈。既然不是物質上的苦,那必定是感情上的苦。她媽媽苦的是她爸爸不能給她一份忠貞不渝的愛情,家裡已經有了她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太太,還要在外面沾花惹草,養著當時嚴采容那個情人。
「以前我跟你媽媽偶爾還能見個面,一起喝個咖啡,聊聊天。後來你媽媽的精神狀況不太好,就只能終日待在家裡。你爸將她看的很緊,不但不許她再出門,還不讓任何人去看望她。等於將她軟禁在了家裡,這導致你媽媽的抑鬱症越發的強烈。你知道你媽媽為什麼會患上抑鬱症嗎?」
聽到這個問題,杜亦菡並沒有回答的意思。她只是搖搖頭,示意熊太太接著說。
熊太太卻是不肯說了,像是故意吊著杜亦菡的胃口,又像是逼著杜亦菡回答自己剛才的問題。
杜亦菡看出了熊太太的意思,深呼吸一口氣被迫回道:「我爸在外面養了情人之後,終日不肯回家。我媽一個人獨守空房,久而久之,就患上了抑鬱症。」
熊太太臉上露出了笑意,很滿意杜亦菡的配合,又問道:「你覺得以你媽那種級別的美貌,為什麼拴不住你爸的心。要知道,嚴采容跟你媽比,樣貌上差多了。甚至很少有能比你媽還漂亮的富太太,按理說,能娶到這樣的妻子,不應該珍惜麼?」
「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不是大部分有錢男人都喜歡做的事麼?難道熊太太就以為,熊董事長這輩子除了你,沒有其他女人了麼?」杜亦菡很不喜歡被別人逼著回答問題,趁機刺了熊太太一句。
熊太太的臉色果然變的難看了,自己的丈夫什麼德行,她當然比別人清楚。不過氣歸氣,她還是沒有跟杜亦菡發火。只是教訓道:「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
杜亦菡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了解熊家的事。
「你說的不錯,朝三暮四是男人的本色。不過你見過多少人像你爸這樣,為了外面養的情人,要跟原配離婚的?大部分還都是金屋藏嬌吧。」熊太太接著又說道。
「熊太太,你這麼繞來繞去並沒有多大的意思。」杜亦菡有些不耐煩了。
「別急,我這就要說了。」熊太太不急不躁的喝了口咖啡,潤了潤喉嚨才說道:「嚴采容沒說完的話很簡單,她只是想當著眾人的面,揭露導致你媽自殺的致命污點。」
杜亦菡的拳頭緩緩的握了起來,她極力忍著情緒,冷冷的問道:「你把話說清楚。」
「你自己看吧。社會新聞版塊的頭條。」熊太太從包里拿出一張摺疊的,已經泛黃的報紙扔給她。
杜亦菡不太明白,但卻立刻將看起來就很有年代的報紙打開了,又馬上翻到了社會版塊。
梁茜的頭也在這時湊了過來,看到社會新聞版塊的頭條標題十分醒目:初三少女勾引男教師,東窗事發,反告被男教師姦污。
看到這個醒目的標題後,梁茜的眼睛立刻下移,快速的瀏覽起新聞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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