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房,先前注射了安神針,還在沉睡。」蕭翎兒說道。
蘇畫墨蹭的站起來,拉起蕭翎兒道:「帶我去看看。」
蕭翎兒不知道蘇畫墨怎麼忽然緊張了起來,忙帶著她去安頓江依依的客房。
秦漠和霍子妍更是一頭霧水,也一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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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依的確還在沉睡,但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睡衣。蘇畫墨坐到床邊,掀開被子開始檢查她的身體,從頭到尾一番檢查下來之後,臉色更為深沉了。
「媽,到底怎麼了?您這樣怪嚇人的。」秦漠的心裡七上八下的。
「我等會再跟你解釋,你先告訴我,距離你們上次發生關係,已經過去多久了?」蘇畫墨嚴肅的問道。
這個問題頗讓秦漠尷尬,但他見蘇畫墨語氣嚴肅,也不敢大意,略微的估算了下回答道:「差不多快十二個小時了吧。」
一聽這個時間,蘇畫墨皺起了眉頭。直接掀開了江依依上身的睡衣,露出了她的腹部。此時秦漠三人就看到,江依依腹部肌膚的膚色比其他部位要紅,像是一團火的顏色。
「怎麼會這樣?媽,到底怎麼回事?」秦漠一看就緊張了起來。
蘇畫墨重重的嘆了口氣:「因為她是月陰之體,你們二人結合的時候,她的體質就會不由自主的吸收你的內力。並且因為她還不是一個修武人,丹田內無法容存太長時間的外來內力,一旦超過十二個小時不能得到調節的話,丹田就會出現這種現象,這些陽火會慢慢遍布她全身,最後導致爆體而亡。」
三人集體抽了口冷氣,秦漠根本來不及問什麼是月陰之體,先急忙問道:「媽,那你有辦法調節她丹田中的內力嗎?」
「有是有,不過這次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等下一個十二小時才能用我的辦法,現在想要救她,只有一個辦法。」蘇畫墨說道。
「什麼辦法?」秦漠忙問道。
蘇畫墨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給她解毒的就怎麼救,同時運行玉陽心經,綜合她體內的陰陽之氣。」
秦漠張了張嘴,嘴角狠狠一抽。
噗嗤
蕭翎兒忍不住輕笑一聲。
「哈哈哈」霍子妍沒那麼含蓄,直接大笑起來道:「嗯嗯,這個強大了,把人家欺負了,人家還得感激你。哈哈,這麼好的事怎麼都能被你小子碰上,艷福不淺啊。」
秦漠哭笑不得的道:「二媽,我的內心是拒絕的,我也很累的好不好。」
「得了吧,少來,得了便宜還賣乖。」霍子妍鄙視了他一眼。
「嗯」說著話江依依就叮嚀了一聲,似乎是被丹田內的火燒之感刺激到了神經,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一睜眼就看到床邊站著好幾個人,除了秦漠和蘇畫墨之外,另外兩個漂亮的女人她都不認識。
「是不是很難受?」秦漠見她醒了,忙過來扶她坐起來,讓她靠在床頭上。
江依依點頭道:「我的胃好熱,像火燒一樣。我們這是在哪兒?」
「這是我家,我媽你見過的。這個是我大媽,這個是我二媽。」秦漠指了指蕭翎兒和霍子妍介紹道。
江依依一臉懵逼的愣住了,她只知道秦漠有一個媽是蘇畫墨,卻不知道他另外還有兩個媽,天啊,難道他爸爸娶了三個老婆嗎?
「小姑娘你好呀。」霍子妍熱情的跟她打招呼。
蕭翎兒比較含蓄,只是對江依依點了點頭。
江依依無所適從的道:「你、你們好。」
「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們出去吧。」蘇畫墨見江依依很難受,提醒了秦漠一句,然後給蕭翎兒和霍子妍使了一個眼色。
蕭翎兒和霍子妍會意,都是朝秦漠輕笑一聲,之後三人就走了出去。
江依依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沒有多少時間了?」
「呃」秦漠略顯尷尬,但想到蘇畫墨的提醒,只好硬著頭皮把事情說了一遍。
江依依一聽兩人還得那啥,整張臉頓時就紅了一片,不過她更好奇的還是月陰之體是什麼體質。
「這個我也還沒來得及問,因為時間已經不容許我們等我媽解釋清楚什麼是月陰之體了。」秦漠說道。
江依依羞澀的哦了聲,此刻她的確感到很難受,全身都像火燒一樣。
「等我一會會。」秦漠想著自己渾身髒兮兮的,就趕緊跑去了衛生間。
江依依把臉埋在被子裡,太難為情了。第一次跟秦漠那啥是為了解毒,第二次還是有不得已的原因。這總讓江依依心裡很彆扭,畢竟男歡女愛本是情到深處自然發生的事,可怎麼輪到她和秦漠的時候,就總有不得已的原因了呢。
想著這些的時候,秦漠就已經出來了。再出來的時候他光著身體,全身只用一塊浴巾遮住下半身。聽到秦漠的腳步聲走近,江依依很害羞的抬起視線去看他。
「是不是發現我身材特別好。」秦漠咧嘴一笑問道。
「不要臉。」江依依呸了聲,像個泥鰍一樣滑進被子裡,害羞的躲了起來。
秦漠邪邪一笑,掀開被子也鑽了進去,從後面抱住她說道:「這次我會輕點,你不舒服的話要告訴我。」
江依依蚊子哼哼的嗯了聲,臉頰已是紅如血滴。
蘇畫墨三人走出來後,霍子妍還一直笑個不停,惹的蕭翎兒翻她白眼道:「你都多大人了,就不能穩重點。怎麼越來越跟念念似得,沒個正兒八經的時候。」
「這事太好笑了,我正經不起來啊。」霍子妍笑道:「翎兒啊,你快別說我了。咱們家那些陳放了好多年的鹿鞭可以拿出來泡泡,晚上給小漠補補身體了。不然十二小時後,小漠該沒力氣了。哈哈哈」
蕭翎兒一臉黑線,嘴角抽了幾下。
「子妍說的對,是該給小漠補補身體了。」倒是蘇畫墨接了霍子妍的話,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吧看吧,不是我一個人不正經吧。」霍子妍立刻把蘇畫墨拉到自己的戰壕里。
蘇畫墨瞥了她一眼:「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去找些天材地寶給小漠補給傷體。」
「哈哈」這下輪到蕭翎兒不顧形象的笑出聲了,還順手把蘇畫墨拉到了身邊道:「只有你一個不正經。」
霍子妍嘴角一抽,幽怨的看了眼蘇畫墨。
蘇畫墨不理會她的幽怨,轉身拉著蕭翎兒問道:「家裡的東西都是你放的,你幫我找找,前兩年我帶回來的那株天山雪蓮放哪兒了」
看到她們倆棄自己而去,霍子妍哼了聲,自己默默的去欣賞新塗的指甲油了,還拍了照發給秦炎,問問兒子的意見。
秦炎當然不敢得罪老媽,比秦漠還昧良心的對其進行一番長達一百多字的誇讚,幾乎把他熟知的所有讚美的詞語都用完了。這才讓霍子妍滿意,開心的扔了手機,沒再為難兒子。
秦炎像得了特赦一樣,抹了把冷汗麻溜的關機,心想家裡的這些老佛爺們,怎麼一個比一個難伺候。真是難為他爸了,伺候了幾十年,心疼老爸一分鐘。
晚上的時候,蕭翎兒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秦漠愛吃的菜。平常她很少下廚,秦城在家都是秦城做飯,秦城不在家都是傭人做。她只是偶爾做些點心給霍子妍和蘇畫墨吃,像今天這樣做一桌子菜,已經好久沒有過了。不過好在手藝還在,十幾道菜都做的要賣相有賣相,要味道有味道。
晚飯準備好了之後,蕭翎兒、蘇畫墨、霍子妍和秦漠以及江依依挨次落座,三女坐一邊,秦漠和江依依坐一邊。江依依已經從秦漠口中確認了他爸娶了三個老婆的事實,因此在面對三女的時候,心裡說不上來的佩服。
「媽,我感覺我的內傷好像好了很多了,這跟依依是月陰之體有關係嗎?」吃飯的時候秦漠忍不住奇怪問道。
「嗯。」蘇畫墨點頭說道:「玉陽心經本就具有療傷奇效,加之你們結合的時候陰陽之氣互通順暢,因此對療養內傷更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一提起這個事,江依依的臉又紅了。
霍子妍曖昧的笑了笑,給了秦漠一個多吃點,晚上繼續的眼神。
秦漠汗了一把,連忙轉移話題問道:「那什麼是月陰之體?這種體質怎麼會吸取我的內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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