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貓蠱嗎?」劉仁宗並不害怕,確切的說有秦漠在他不覺得害怕,湊近了看了看問道。
「嗯,沒想到在大都市裡面也能碰到蠱蟲,一般這些玩意都出現在苗疆的偏遠地區。」秦漠說著把銀針移到了點燃的酒精燈上。
貓蠱遇火後蠕動的更劇烈了,只可惜它怎麼掙扎都沒辦法脫離銀針的掌控,在火上苟延殘喘了沒一會就徹底沒動靜了。
秦漠見貓蠱被燒死後,就把銀針扔了,並對護士說:「這些東西全拿去燒了,一樣都不要留。」
護士趕緊點頭,心想就算秦漠不叮囑她們,她們也不會再留這些裝過蠱蟲的東西,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小兄弟,太感謝你了。那我丈夫什麼時候能醒?」中年女人不知道多感激秦漠,今天要不是運氣好碰到秦漠這個大恩人,那她丈夫才真是死都死的不明不白。
秦漠努了努嘴:「喏,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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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秦漠這句話,不止中年女人,其他人也立刻朝中年男人看去,就見原本一直昏睡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老陳!」中年女人激動的喊道:「你沒事了,老陳,你以後都沒事了。」
中年男人還處於大腦當機的時候,反應了一會才坐起來,見自己周圍圍了這麼多人,奇怪的撓撓頭:「我怎麼了?我不是在家睡覺嗎?怎麼又到醫院來了?」
「什麼呀,你是糊塗了。你忘了嗎,我們本來就在醫院看病的。」中年女人拍了他一下提醒道。
中年男人聞言愣了下,然後仔細回想了下之前的事。他記得今天一早就跟妻子來醫院看神經科,之後還失控的跟醫生吵了起來,再之後的事他就沒有印象了。
「我、我記不太清楚了。」中年男人內疚的看向胡家驊道歉道:「胡教授,真對不起,我最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還請你不要見怪。」
眾人聽到這話大吃一驚,我的天吶,這跟之前還是一個人嗎?他們實在沒辦法把這個憨厚的男人跟之前那個喊打喊殺的聯繫到一起。
胡家驊這會還沉浸在秦漠帶給他的震撼之中,那滿盆的小蟲子是真的,那紅色的貓蠱也是真的。都是他親眼看見秦漠從中年男人身體裡引出來的,這些噁心的蟲子和秦漠解蠱的手法都刷新了他對醫學的認知,讓他如何還能淡定!
「老陳,你可得好好謝謝這位小兄弟,是他救了你的命。你都不知道,你身體裡好多小蟲子,要不是小兄弟給你引出來了,你以後都沒活路了。」中年女人趕緊拉著丈夫下來,指著秦漠說道。
中年男人聽的稀里糊塗的問道:「什么小蟲子?」
「好多小蟲子,你看那盆里黑乎乎的東西,就是從你體內引出來的小蟲子……」中年女人三言兩語的把秦漠之前說的話做的事跟丈夫說了一遍。
中年男人越聽越心驚膽戰,要不是這話是自己的妻子說的,他又的確是被貓咬過,而且胳膊上還有一道小傷口,那他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的。
「你別不信啊,你看看這上面,都是證據,還有這裡這麼多人都能作證。」中年女人見丈夫不吱聲,著急的拽了拽他的衣服。
中年男人這才回神,趕緊擺手道:「不是不是,我信我信。」說著就一把抓起了秦漠的手:「小兄弟,謝謝你啊。救命之恩無以回報,老哥給你磕個頭了。」
「哎別。」秦漠趕緊阻止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磕頭就折煞我了。」
「小兄弟,你一定要給我留個聯繫方式,我說啥得請你到家裡坐坐,好好感謝感謝你。」中年男人拉扯著秦漠的手激動道。
秦漠呃了聲,為了讓中年男人趕緊撒手,只好把手機號碼告訴了他。
中年男人趕緊讓妻子記下來,激動不已的再三道謝。
「陳大哥,陳大嫂,你們的謝意我收到了。咱們也別堵在這裡耽誤其他人看病了,陳大哥已經沒事了,所有藥都可以停了。以後要小心點,別再稀里糊塗的中蠱了。」秦漠被夫妻倆謝的無奈,只好答應他們有空去吃飯。
夫妻倆連忙點頭,又再三叮囑秦漠一定要去他們家之後才一起離開。
「好了,都散了吧。各科醫生護士都趕緊回到自己的崗位,不要耽誤病人的時間。」劉仁宗等他們走過之後,對醫護人員擺手說道。
在場的醫生護士不敢逗留,立刻各自散開,各回各的崗位繼續上班去了。
「秦小神醫,你又讓我刮目相看了,佩服佩服。」劉仁宗拱了拱手,由衷的對秦漠說道。
秦漠靦腆的摸了摸鼻子:「劉副院長客氣了,叫我秦漠就行了。只是一種簡單的蠱蟲,要是厲害的,我可就束手無策了。」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勝而不驕。那行,我就叫你秦漠了,要是你願意的話,就叫我一聲劉伯伯吧,我就托個大了。」劉仁宗朗聲一笑說道。
秦漠算了算,劉仁宗應該比他老爸虛長几歲,叫聲伯伯的確不虧。遂笑了笑道:「好,劉伯伯。」
劉仁宗一聽秦漠叫了自己伯伯,更是高興的朗聲大笑,拍了拍秦漠的肩膀道:「難得在這裡看見你,走走,到我辦公室坐坐。」
秦漠想著找劉仁宗要點東西更方便,遂點頭道:「正好想找劉伯伯行個方便。」
「哦?」劉仁宗聲音微揚,看了看王叔問道:「是跟這位老大哥有關?」
「嗯,他是三叉神經痛,有幾根神經受損嚴重。西醫無法使其恢復,所以打算用中醫的辦法試試。」秦漠點頭說道。
「你說什麼?你連他這麼嚴重的三叉神經痛都能治好?」不等劉仁宗說話,胡家驊先驚了一跳。他是神經內科的權威專家,一生都在研究人體神經。只需要看一眼王叔就知道他的三叉神經痛有多嚴重,他都不敢說能完全治癒。可秦漠卻是一張口就信心滿滿,仿佛只是感冒發燒的小病一樣。
秦漠嗯了聲:「用中醫的手法,不難治癒。」
胡家驊倒抽一口涼氣。
「怎麼可能,中醫再厲害,你還能修復他的受損神經麼?你別吹牛了。」助手根本不相信秦漠的話,雖然他剛才表現出了不凡。但神經這一塊,他們才是專家。
「你們看不好是你們醫術不到家,怎麼還怪起別人醫術太精湛了呢。」夏末黛眉一蹙,不高興了。
「誰醫術不到家了,明明就是他在吹牛,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助手瞪眼爭辯道。
「我們看我們的病,管你信不信。」夏末哼了聲對秦漠道:「秦漠,我們走,別搭理他,他就是羨慕嫉妒恨。人沒有你長的帥,本事也沒有你大。」
秦漠哦了聲,委屈道:「長得帥也不是我的錯,誰讓我爸媽基因好呢。」
夏末噗嗤笑了聲,瞅了他一眼道:「我就隨便說說,你別太當真。」
秦漠哎了聲:「我這個人就是太誠實。」
幾人頓時被秦漠逗笑,劉仁宗笑著說道:「好了,去我辦公室細說吧。」
「等等。」秦漠幾人剛抬腳,胡家驊又出聲攔截道。
夏末扭頭不耐煩的說道:「你們還有完沒完了。」
「不不,你誤會了。」胡家驊趕緊解釋道:「我不是要質疑他說的話,我只是有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這位小先生能不能答應。」
胡家驊這會也不敢再小子小子的稱呼秦漠了,加上還有劉仁宗在,他更是只能對秦漠客客氣氣的。
「嗯?」秦漠奇怪的看他一眼:「什麼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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