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上一次在漠村的時候,一提起聖器的事,他們立刻便被村民群起而攻之,這次卻這麼容易就到手了?
蘇秋白想了想,說道:「村長人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得知塔辛被放了出來,這東西他們留著也是個禍患,因為這原本是塔辛的東西,他自有辦法順藤『摸』瓜找上『門』來。,:。有人願意把這禍水帶走,他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安雅聞言卻大驚道:「你是說,塔辛能夠感應到聖器,繼而找到我們?」
蘇秋白愣了一下,自知失言,卻也只能點了點頭。
「你怎麼不早說?」安雅皺眉道。
蘇秋白無奈地答道:「我也是剛知道,再說,即便早知道了,我也不能因此而停止尋找聖器。」
安雅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自己也知道,塔辛的實力遠在你之上。如果他在你找到其他聖器之前找上了你,那你豈不是只有死路一條了?」
蘇秋白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所以我們才要加快進度,儘快∝,m.在塔辛動手之前便收集齊所有聖器,如此我們或許便有與他一戰之力了。」
安雅擔憂地看著他,卻也知道自己勸他也白勸,只好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對你這個老頑固來說,也確實只有這個一個辦法了。」
說完,安雅又拿來自己的電腦,說道:「這兩天我也沒閒著,剩下的三個摩姆分支的信息我一直在查,但是那三個姓氏的村子我都查過了,沒有任何符合條件的,都是些普通的村子罷了。其實這也很正常,那五個分支離開齊雲山脈已經四千多年了,如果正好變成了五個村子,那未免也太巧合了。」
蘇秋白皺眉道:「那我們的線索到現在就斷了?」
安雅神秘地一笑,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因為我還找到了這個。」
蘇秋白湊上她的電腦前一看,見上面打開的是一條兩年前的新聞,說是南河城裡的一個『精』神病人,因為突然發病殺死了人,還聲稱自己是什麼魔母族的後人,還說有一個大妖怪要來找他索命了,他殺死的不是人,而是那個妖怪。因為『精』神方面的問題,這人並沒有被判刑,而是關在了『精』神病院,如今的情況也不知道如何了。
「這新聞上說的是魔母,會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摩姆族嗎?」蘇秋白疑『惑』地問道。
安雅笑了笑,說道:「這個魔母多半也是警察從那『精』神病口中聽來的,所以我猜應該是音譯。再聽那『精』神病人說的話,不正好符合塔辛的特徵嗎?」
蘇秋白仔細一想也是,便問道:「那這病人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嗎?」
安雅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是一則不起眼的小新聞,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找到的。這種新聞怎麼可能有後續報道?」
「南河城……」蘇秋白對著新聞念道,「我們今天就動身,去南河!」
安雅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也知道他們現在是處在分秒必爭的時刻,便也沒再多說,立刻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南河離滇西的距離不算太遠,卻也有近十個小時的車程,二人坐著當天晚上的大巴,第二天一早便趕到了南河城。而他們下車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問南河市『精』神病院在哪,為此還惹來了一陣異樣的眼光。
知道地址之後,二人並沒有忙著去,而是先找了家賓館住下。
「你說……我們就這樣冒冒失失地去『精』神病院找這個人,會不會太莽撞了?那新聞中也沒有提及此人的姓名,我們要如何找到他?」安雅有些為難地問道。
蘇秋白提議道:「要不先在市裡的其他地方打聽打聽?這種事雖然在新聞界不算什麼,但在這種不大的城市裡,應該能夠成為轟動一時的話題,想打聽到他的信息應該不難。然後咱們再以他的朋友的名義去醫院探望他,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套出什麼話來。」
安雅想了想,說道:「你說的這個辦法有個前提,就是這病人已經失去了神智。否則我們冒充他的朋友,萬一他的清醒的,豈不是一下就穿幫了?」
蘇秋白一想也是,便又陷入了沉思中。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過你得犧牲一下。」安雅忽然笑著說道。
蘇秋白立刻來了『精』神,問道:「什麼辦法?至於犧牲,我倒是不怕。」
安雅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深,還故『弄』玄虛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怕犧牲,可是這次的犧牲恐怕會有點大啊。」
蘇秋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辦法就趕快說吧。」
安雅對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了點,才說道:「想接近一個『精』神病人的最好方法,就是把自己也假裝成一個『精』神病。作為同病相憐的人,也許更容易套出他的話呢,更何況,這也是通過醫院這一關的最好辦法。」
蘇秋白聽完下意識地便搖頭道:「你要我裝『精』神病?不干不干!這玩意兒可是要寫入病史的,難道我以後一輩子都要當一個有『精』神病史的人?」
安雅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她這個提議不過是一時興起想到的,本來也沒有真的讓蘇秋白去用。
可是蘇秋白拒絕完之後,忽然又陷入了沉思,似乎是在認真地思考安雅的提議。
安雅見狀忍不住問道:「你該不會是當真了吧?別鬧,我就是說著玩的,你剛才說的沒錯,這病史可是要跟著你一輩子的,你可別胡來。」
蘇秋白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覺得你這是個好想法。雖然看起來大膽了點,但確實是最直接有效的。至於『精』神病史,我其實不太在意這個,畢竟我又不打算去找工作,有點病史也無所謂,只要我不是真的有病就好。」
安雅笑了笑,說道:「這麼說倒是也沒錯,就是我總感覺……怪怪的。」
蘇秋白立刻起身說道:「一點也不怪,走吧,去『精』神病院。」
安雅跟著蘇秋白來到『精』神病院『門』口,二人先是對好了詞,商量好把蘇秋白送進去的對策之後,便直接走進了醫院。
這『精』神病院從外面看與普通的醫院沒有什麼差別,只是氣氛看起來要壓抑的多。
去窗口掛了個號,二人便來到了醫生的診室,那醫生抬頭看了二人一眼,問道:「誰要看病?」
安雅看了看蘇秋白,湊上前來小聲說道:「是他,不過他不覺得自己有問題,所以我才想帶他來看看。」
醫生聞言上下打量了蘇秋白一眼,見他看起來果然沒什麼問題,便問道:「是什麼情況?簡單介紹一下吧。」
蘇秋白趁機說道:「大夫,我真沒病,可是她一直說我腦子有問題,你得想個辦法說服她。」
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精』神病人一般都認為自己是正常的,如此才能更讓醫生相信他有病。
安雅聞言便白了他一眼,說道:「他非要說自己能看見鬼,還總跟他們聊天,看著『挺』嚇人的。」
醫生點了點頭,問道:「這種情況嚴重嗎?多久出現一次?」
安雅答道:「出現的時間不固定,但是經常出現。我想告訴他這個世界沒有鬼,但是他怎麼也不肯相信。」
蘇秋白『插』話道:「廢話,鬼又不是天天都有,我當然不可能天天看見了。」
醫生皺著眉看了他一眼,現在倒是有點相信他確實有病了。
「你說你能看見鬼,那你能形容一下,那鬼是什麼樣子嗎?」醫生問蘇秋白。
蘇秋白攤手說道:「不就是他們生前的樣子?有時候可能會是他們死時的樣子,這要看他們的怨氣程度了。」
其實他說的這些本來就是事實,只不過在醫生聽來完全是瘋話罷了。
「你跟我出來一下。」醫生對安雅說道。
把蘇秋白一個人留在診室,醫生和安雅來到外面走廊上,才對她說道:「你朋友這種情況應該是妄想型『精』神分裂症,不過我看他現在的情況還不太嚴重,先開點『藥』控制一下吧。如果他以後出現了暴力傾向,或者傷了人,你再把他帶回來入院治療。」
安雅一聽便急了,他們來醫院的目的就是把蘇秋白送進去,可不是為了給他開『藥』,便說道:「能不能先讓他入院觀察幾天?要不他這個樣子……我也有點害怕。」
「我能理解你的苦衷,不過他的情況還達不到要入院治療的標準,住院可能對他的病情也沒什麼好處,還是先吃點『藥』吧。」醫生好心提醒道。
安雅聞言便也沒再說什麼,又跟著醫生回到了診室。
在醫生低頭開『藥』方的時候,安雅低聲把醫生的話告訴了他。
蘇秋白立刻會意,大聲對安雅說道:「你說什麼?我沒病,我不吃『藥』!」
安雅裝出一副小媳『婦』的模樣,說道:「這也是為了你好,要不再這樣下去,你的病情還會加重的。」
蘇秋白卻滿臉怒意地嚷道:「我再說一次,我不吃『藥』!你敢開『藥』我就砸了你的醫院!」
醫生見狀也有些不悅,停下了開『藥』方的手,說道:「要鬧出去鬧,這『藥』你愛吃不吃,不吃就走吧!」
蘇秋白卻忽然不鬧了,而是盯著醫生身後說道:「你……你身後有一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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