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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陽子心裡正發虛呢,忽然發現蘇秋白的臉色有些變了,急忙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沒事兒!」蘇秋白搖搖頭,看著又從走廊回來的方嵐,苦笑著說道:「恐怕是麻煩來了。」
「什麼麻煩?我給你解決了。」金翅大鵬就等著表現的機會呢,一聽蘇秋白這話,立刻蹦了出來。
可他剛剛跳出來,就發現蘇秋白臉色一沉,嚇的他腳沒沾地,有猛地轉身回去了。
他是妖修,又是禽類,所以這匪夷所思的身法,也就他能施展的出來。
元陽子看的咂舌不已,但蘇秋白那邊面沉似水,他也不敢多話,更不敢想金翅大鵬請教這身法的妙處,只能是在旁邊急的抓耳撓腮。
蘇秋白沒有注意這倆活寶,而是迎著方嵐走了過去。
周若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發現蘇秋白走向了方嵐,作為東道主,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蘇先生!你現在涉嫌殺人,請你跟我回去走一趟。」
「什麼?」周若蘭頓時呆住,不可置信地問道:「方警司,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
「我可以確定!」方嵐臉色陰森,冷冷地看著蘇秋白說道:「蘇先生,今天下午,機場路發生了一 起殺人案件,苦主已經報了案。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行兇殺人的,正是你們這些人。」
「目擊者?」蘇秋白摸摸鼻子,問道:「什麼樣的目擊者?我可以和他當面對質麼?」
「不可以!」方嵐搖頭,說道:「做為提供線索的市民,我們警方有保護**的義務。」
「方警司!你說是目擊者提供的線索,那我想問問,你們手裡到底有沒有蘇先生殺人的證據?」
「這……」方嵐頓時被問住了。
看她張口結舌的答不上來,周若蘭再次冷冷一笑:「方警司,你剛才可是說過的,你們警方辦案,就是要依靠證據。可這才多長的時間,你就要推翻自己說過的話了?」
「我沒像推翻我所說的話!」方嵐這話似乎缺少了底氣。
「但你的行動證明,你在做著和那些話相反的事情。」周若蘭得理不饒人,依舊是在步步緊逼。
蘇秋白心裡雖然納悶兒,可是對於機場路的事情,他還是有著很大懷疑的。
第一,他們殺人的時候,周圍除了賈敏還有保時捷的司機,沒有其他人。
就算那兩個警察,也是後來才去的,而且他們過去的時候,金翅大鵬殺人的動作已經到了尾聲。
那個時候,自己為了不讓任何人看清楚自己這些人呢,還特意喊出了軒轅劍。事後更招來了天雷暴雨,不但洗刷了地面上的血跡,還把崔武陽等人的屍體全都邁進了地底。
沒有了死人,這些人哪來的底氣提供線索?
沒有人,哪來的目擊者?就算監控設備都被自己燒毀了,還毀掉了那些監控設備連接的機器,怎麼可能有人報警?又怎麼可能,讓這個方嵐,直接找上了自己?
他越想越是迷糊,越想越感覺這件事情有點怪異,急忙問道:「方警官,你既然不讓我和那個目擊者見面,那我也不提這個要求了。不過我就想問問,是誰報的警?這個目擊者怎麼知道是我殺了人?」
「這是案件,需要保密!」
「保密可以,但是你們在沒有證據之前,不能限制蘇秋白的自由。」周若蘭再次開口,直接一言中的。
在新港可不象大陸,管你有沒有證據,只要有人告你,那就先把你弄起來。
進了派出所,就算你沒犯過大錯,可小時候偷雞摸狗的總幹過吧?子要你幹過那種事情,那就妥了。
有人的可以交點罰款走人,可更多的是那些普通人。在沒有實力支撐,沒有關係網存在的人,下場就會很慘了,不是判刑,就是送勞教。
可在這裡,警察儘管隨身配槍,但是也不敢輕易開槍。除非遇到自身生命受到威脅,他們才被允許開槍自衛。
可那是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才有的事情,眼前的事情卻不允許她使用暴力,更不能隨便拘捕他人。
只是她是接到了上司的電話,才又回來的。儘管對面的周若蘭阻攔,她也得努力下。
如果帶不回去人,那位總是色眯眯的警長,恐怕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有了這樣的苦衷,她只能是硬起頭皮,看著蘇秋白說道:「蘇先生,我們是沒有證據,但是你作為華國公民,有著配合我們警方調查的義務。」
「不好意思!」蘇秋白淡淡一笑:「我並不是你們新港人。」
「請你聽清楚,我說的是華國公民。」方嵐重複了一遍,接著解釋道:「我雖然是新港警方的人,可也屬於華國政府的領導。你也同樣,儘管不是新港人,但是幾日前來了這裡,那就應該配合我們的調查。」
「方警司!如果你繼續堅持,我不會勸阻你執行公務。但是我必須要警告你,我會派出周氏集團最好的律師,不但要保釋蘇先生,還要投訴你們的濫用執法權。」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周若蘭臉色平靜,可不平靜的卻是那雙眸子。
本來黑漆漆的眸子,此刻竟然因為憤怒,變的陰森了許多。
方嵐就知道還有這樣的狀況,但是奈何上司有命令,他就算明知道有可能會被泡出來當替罪羊,來接受周氏集團的怒火,可她還是不得不做。
「你真要帶我走?」文促這句話的時候,蘇秋白臉上露出了一抹鄭重。
他雖然沒有事用神識之力,但是從表情上看,他能感覺得到,面前的這個女人,似乎有著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一個警署的署長,會有什麼難言之隱,要做出違背初衷的舉動?到底又是誰舉報了自己?
心裡稍微合計了下,他給想要暴起的金翅大鵬使了個眼色,讓他少安毋躁。
元陽子眼神流轉,看了眼方嵐,臉上閃過一抹嘲諷。
別人不清楚蘇秋白的能力,他卻是清楚得很。別說一個小小的新港警署,就算是閻羅王的地獄,恐怕也困不住自己的師父。
眼前這個女人無論因為什麼原因,就算生命遭到威脅,可她既然做出了帶走師父的舉動,下場恐怕也好不了了。
不知為什麼,當他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心裡竟然有了種鬆了口氣的輕鬆感。
這樣看來,師父總不會繼續招花惹草了?只要不繼續勾搭女人,自己那負責監視的任務,總應該輕鬆些了吧?
他的思想活動非常隱秘,隱秘的就連蘇秋白都沒有感覺得到,只是在看著方嵐,等待一個答案。
「我必須要帶你回警署配合調查!」方嵐沉聲回答,語氣雖然低沉,但透著不容拒絕的果決。
蘇秋白倒是沒有反對,只是扭頭看了眼周若蘭,忽然笑了:「看來你得罪的人能力很強?連警局的人都能調動。」
周若蘭臉色一變,立刻反應了過來。
剛才,她只是關心則亂,所想的都是怎麼組織方嵐把人帶走。可是現在經過蘇秋白的提醒,她終於清醒了。
蘇秋白剛剛來到自己這裡,就被方嵐找上了門來。雖然是自己打了報警電話,可後來的發展,還真就像是有隻黑手在幕後操縱。
明白了這個,她的心又往下沉了幾分。
「不用這麼緊張,水來土填,僅此而已!」事情自然清楚周若蘭擔心什麼,不由微微一笑,說道:「這只是個開始,我希望你能堅持住。」
「我……」周若蘭小嘴兒囁喏了幾下,抬頭看著蘇秋白微笑著的那張臉,神情卻是更加的彷徨了。
她只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只有二十三歲的女人。雖然貴為周氏家族的未來繼承人,但是面對來自於家庭內部的背叛,還是讓她感覺有些難以承受。
只是在她對上蘇秋白的目光之後,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溫暖,正在對方的目光里流淌出來。
這種感覺讓人很奇怪,明明只能是流淌眼淚的眼睛,卻能流淌出讓人心安的暖意?這情形讓人驚訝,卻又讓人那麼的寧靜。
他這是在鼓勵自己麼?看著蘇秋白被帶走的身影,她的臉色又是一陣迷茫。
「小姐!」輕輕的招呼聲傳來,周若蘭身子一震,終於從那種失神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她扭頭一看,發現是賈敏來了,不由愕然問道:「你怎麼來了?」
「小姐,我早就過來了,只是發現你神情恍惚,所以才在這個時候喊你的。」賈敏的表情比周若蘭還要驚訝。
「是麼?」周若蘭身子一顫,忽然明白了,敢情自己剛才想東西入了神,完全忽略了其他的動靜。
難怪賈敏會表現的這麼驚訝,原來都是因為自己神奇逆光胡造成的。
明白了這個,她不由輕輕呼了口氣,臉上的迷茫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冷厲:「小敏,立刻通知服務周氏集團的大公律師事務所,要他們最高級的律師立刻過來。」
「是為了蘇秋白先生麼?」
「不!」周若蘭冷冷一笑:「不僅僅是為了蘇先生,重要的,還是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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