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世間,感情這種東西真是難以琢磨。
在我即將暈厥的時候,大濺人說我永遠都別想再見到汪欣媚。
這學期開學汪欣媚不會回來了,林爽也不會回來,她們要參軍,她要把她們倆送到塔里木參軍。
新疆塔里木,四季氣溫變化極大,沙漠戈壁大蚊子,冬天雪封千里,氣溫都到零下二十度以上。
可憐的汪欣媚和林爽,她們兩個弱女子,怎麼會被送去那裡參軍?
她們才僅僅16歲啊,雖然軍隊的參軍要求是17歲,她們倆只差了一歲,相信能進去,可是這太狠心了。
韓水英難道連個屁也不敢放?林爽不是她的女兒嗎?
暈暈沉沉中,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對不起汪欣媚。
早知道在以後的日子很難見到她,當初在學校對她好一點又有什麼不能的呢?也不至於讓她帶著滿滿的遺憾離開。
現在我手機號換了好幾個,她想聯繫也恐怕是聯繫不上了。
下一次再見她,又是何年何月?何時何地?何種情形?
我不知道,如果能再見到她,我想,我要送她一個擁抱。
真是可憐了她。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外面天色一片大黑。
我渾身酸痛,但我還是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現在身上除了皮肉疼的厲害,筋骨倒沒什麼問題,力量也還在。
為了確定大濺人在不在屋子,我刻意走到陽台,看了看院子裡。
她的小轎車還在。
這麼看,她一定就在屋子裡,瑪德,濺人,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晚上沒出去,會在屋子裡幹什麼。
打定主意,我返回屋內,悄悄從沙發縫隙里找到了匕首和那把鑰匙。
懷著無比激動地心情,我用手抓緊大濺人房間的門把手,壓下去發現,門是從裡面反鎖的。
大濺人這個習慣已經很久了,她睡覺都會反鎖房門。
我也不著急,拿出鑰匙慢慢的插進鎖芯。
一擰,竟然真的是大賤人房門的鑰匙,呵呵,天祝我也。
我慢慢的擰了兩圈兒。
「咔~!」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響聲,我知道,門已經能打開了。
慢慢的,我拉開了大賤人房間門。
迎著窗前的月光,我隱隱約約看見,大賤人只穿了內內,蜷縮在床上。
披頭散髮、皮膚雪白。
遠遠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得了大病。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平日裡那麼飛揚跋扈,睡覺竟然縮成一團,被子掉在地上都不知道,呵呵,半夜凍死你才好呢。
我壯著膽,一隻手緊緊的握著匕首,一步、一步的靠近著大濺人。
我移動的很小心,生怕驚醒了大濺人,萬一她突然醒來,那我可就悽慘了,肯定要被她活活打死。
待我走到床邊,我發現大濺人竟然面色慘白,嘴唇發紫,臉上不時還會有青色血管顯現。
那樣子實在是嚇人,就像一個中毒的人一樣。
難道大濺人中毒了?是食物中毒嗎?可是我好端端的啊,怎麼她就成這樣了?
管她呢,現在她這樣豈不是正好便宜了我?我該怎麼辦呢?是先把她辦好呢,還是先把她捆起來?
保險起見,我得先把她的手腳捆住,到時候把她辦了,然後,嘿嘿,老子拿你的小鞭子抽你,讓你也嘗嘗鑽心的滋味兒。
瑪德,可惡的濺人,終於讓老子抓住機會兒了。
打定主意,我脫了鞋,貓著腰溜出了大濺人的房間,在客廳找了好幾根小拇指粗的麻繩。
呵呵,用它捆綁大濺人,真是太合適了。
拿了繩子,我貓著腰又回到了大濺人的房間。
而大濺人蜷縮的更厲害了,臉色慘白,渾身都雪白雪白的。
我洋溢住內心的火氣,先給麻繩打好扣,弄成一個圈兒輕輕套在了大濺人一隻手的手腕。
隨後我又用一截麻繩掏住她另一隻手腕。
「嗯~!」
誰知道,還沒等我拉扣,大濺人竟然嗯了一聲,臉上寫滿了痛苦,好像睡覺會讓她多麼痛苦一般。
我被她嚇的不輕,好在繩子沒脫扣,我屏住呼吸,又給她兩隻腳上了一個大扣,一起全套進去。
看著全都套好的繩子。
我抓緊三個繩頭,心一橫,猛的拉緊。
大濺人的身體在我拉緊繩頭的那一瞬間,立即舒展開來。
兩隻胳膊被我拉的捆在身後,兩條腿也被我捆死。
我本以為大濺人一定醒了,奇怪的是,她竟然沒醒,好像死狗一樣。
儘管她沒醒,我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濕了,是驚嚇的。
好啊,大濺人沒醒來。
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大濺人的手綁的死死的,而後又將她的腳也綁的死死的。
而後我邪笑著,一把撕爛了她的三角。
「啪…」
「濺人,你給老子醒醒,麻痹的,看看老子是誰?」
我將她放平,面向我,抬手扇了她兩個耳光。
「啊…你!你是小畜生?你…」
大濺人由於吃痛,終於醒了。
她一醒來,整個人都有了血色,面色紅潤十分的有看頭,美極了。
她驚訝的看著我,臉上頓時充滿怒氣,當即就要動手打我。
然而,她的手腳已經被我捆死。
「濺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不是想跟我做那種那事兒嗎?老子今天就成全了你。」
我邪笑著直接撲在了她身上。
麻痹的大濺人,你可真是個大美人呢,老子征服你,就是單純的報仇。
老子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別…你住手…」
大濺人竟然急了。
呵呵,為時已晚,好戲才剛剛開始。
我先吻她的脖子,然後一路向下。
大濺人玩了命的掙扎,有時候還會用胳膊肘磕我。
我一生氣,狠狠的咬她的嫩肉,她疼的媽呀直叫,我說,你再敢打老子一下,老子活吃了你,喝你的血。
大濺人還真是怕了,被我這麼威脅老實多了。
「小畜生,你不能對我做那種事兒,我都34歲的人了,不適合你,而且我不乾淨。」
大濺人實在沒招,竟然和顏悅色的勸阻我。
呵呵,34歲才正好呢,熟的透透的,剛好讓老子吃,至於你不乾淨,老子認了。
為了報復童年你對我無盡的欺辱,為了對的起我無數次夢見和你做那種事兒。
為了恨,為了刻在我骨子裡的恨,我此生必須占有你,不僅占有,還要狠,狠到慘絕人寰。
我要對你用盡各種虐,我要讓你後悔當年那麼對我。
大濺人的話非但沒能讓我停止,我反倒更加瘋狂。
「張源,求求你,千萬別和我發生關係,我愛的是你爸張青雲,我只和他有過關係,真的,我以後也只能和你爸在一起,求你放過阿姨好不好?」
大濺人眼角都流出了絲絲晶瑩。
「啪…少拿我爸來騙我,老子告訴你,我爸女人多得很,給我幾個又如何?給老子老實點,小心我弄死你。」
我抬手給了她兩記耳光,惡狠狠的瞪了她一樣。
「不是的,我是你爸特別愛的女人,真的,我18歲那年他就占有了我,我下半輩子只能是他的女人,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馮晴晴急了。
因為我已經扔掉了所有衣服。
「啪啪…」
又是兩記響亮的耳光。
「麻痹的,你個濺人,你的話我是不會信的,今天,我要讓你明白明白,什麼叫魔鬼。」
我冷笑一聲,直接開戰。
「啊…不,不能,不能啊~!」
伴隨著大濺悽慘的叫聲,呵呵,一切都晚了。
她是一個讓我為之瘋狂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戰鬥一起,我便如同被妖魔附體。
我是野蠻的、可怕的、狂暴的、
我甚至不受自己掌控,仇恨這隻魔鬼讓我的力量空前強大,讓我沒有理智。
整整一夜,大濺人悽慘的叫聲就沒停過,最後她嗓子喊的都是弱弱的聲音。
而我,依然狂暴如初。
我拉著她南征北戰,殺伐之聲遍及整個二樓。
臥室床前、窗戶前、柜子前、地板上、衣櫃前,門前。
沙發、電視機、洗衣機、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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