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要是不服,可以,我們兩個可以比賽。」楊濤知道範仁還有一個「好主意」等著說出口,於是不用他說話,自己替他開口道。「比什麼。你隨便選。我覺得像你這種體型,呵呵,除了殺豬沒有什麼更擅長的了。」
「艹。你。。。」范仁聽到楊濤的話,既鬱悶,又得意。鬱悶的是楊濤這小子諷刺自己,而且不僅同學們笑了起來,連教官都在偷笑。
得意的是,楊濤這小子的張狂。正是中了自己的圈套了。范仁還在心裡想著怎麼開口向教官提出條件呢。這下倒好了。楊濤他自己開口了。正好不用他再說了。
當即的,范仁看了一眼周圍的同學,強行將內心的憤怒壓制了下來,然後強忍住怒氣,卻是呵呵一笑,對教官說道,「教官不是我逼他的,是他自己說的。我要跟他比賽,如果,我贏了。我就照著他揣上一腳,以示懲罰。如果他贏了。我任由他懲罰。」
「這。。。這樣不太好吧。萬一受傷了怎麼辦。」教官聽到范仁的提議,還以為兩人是要比賽誰踢正步踢的標準呢,只是被這個懲罰給弄的有點愁人。出了事,自己怎麼向領導交代啊。
「沒事的教官,我們要是被踹死了或者踹傷了,我們都會當著全班的面對老師們說是自己眼瞎不小心撞到了路上的樹上。這樣就不會有問題了。對吧楊濤。」
范仁笑嘻嘻的對著楊濤說道,儼然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沒錯。」楊濤想了想,補充道,「如果我輸了,我也跟他一樣,我也踹他一腳。」
「好。。好吧。。。」教官也是被兩人搞得激情四射,當即就同意了兩人的請求。
於是,范建對著楊濤道。「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的特長是什麼。也不知道比什麼,那這樣好了,我看咱們就比賽擲石子吧。看到了嗎。我們撿幾塊石頭,擲那個小樹。砸到的就算贏了。」
「好啊。」楊濤心裡冷冷的笑道,他媽的。你直接說擲石子是你最擅長的不就得了,唧唧歪歪那麼多廢話。真他媽的噁心。
「不是在這裡擲哦。」范仁卻是往後面一指,「我們要往後退,退到一百米開外的地方。看誰擲的准哦。」
「一百米開外。我靠,這能擲的准嗎。這只是個小樹苗,這麼細這麼遠。怎麼可能呢。有的人都看不清好吧。」
「就是啊,這不是擺明了誰先擲誰先輸嗎。范仁這小子肯定不先擲。」
隨著同學們的議論聲聲,劉芒仿佛也「明白」了什麼的,連忙鼓動一邊的同學,假裝不經意的樣子說道,「就是啊,誰先擲誰倒霉啊。這小子長的嘴歪眼斜肯定看不見。我拿腦袋保證。這小子肯定不敢先擲,肯定是叫楊濤擲。來來來。誰跟我現場賭一把。我出一百塊賭這小子肯定會拿各種藉口開脫。」
「現場不准賭博。」劉芒的話卻是被教官嚴厲喝止了。這一聲喝,嚇得議論紛紛的同學們也安靜了下來。
「呵呵,我正要說還有一個前提呢。」范仁卻是狡猾的看了周圍的同學們一眼,冷冷說道,「剛才那位同學說的沒錯。誰先擲誰吃虧,所以我差點忘了補充一點了。如果誰能擲中的話。可以繼續接著擲。所以,現在我要開始了,我先擲。」
「啊這小子裝逼呢吧。」
「就是,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腰。靠。一看就是個豬,這麼遠能擲中才怪呢。」
「哼。」范仁卻是不理劉芒的尖酸嘲諷。自己獨自一人朝一百米開外的地方走去。
這范仁從小就有一個愛好,就是擲石子。每次做錯事,被范建從家裡踹出來的時候,這傢伙就喜歡坐在門前,朝著遠處擲石子。
隨著被轟出來的次數的增多,這小子擲出的石子也越來越多,久而久之,竟然練就了能百發百中的境界。
雖然不是真的百發百中,但是十個能中七八個。這也已經很是超凡了。
所以,范仁才這麼有信心的要提前跟楊濤賭。他的目的很明顯。他要連續踹楊濤。把自己的新仇和舊恨全都報出來。甚至於。「一不小心」直接將楊濤給報銷掉。
「哎,你別說,你量的還真準的。差不多就是一百米的樣子。」楊濤呵呵笑著跟了來,卻是對范仁說道,「從小沒少練吧。經常被老爹趕出來吧。」
「呃。。你。。你在胡說什麼。」雖然強作鎮定,自己分明在內心裡的想法,沒想到楊濤居然當場說了出來。這怎麼能不讓他嚇得冒汗呢。
「呵呵,我小的時候老是偷看我堂姐洗澡,所以經常被老爸踹出來。」楊濤卻是賊賊的看著緊張的冒汗的范仁笑道,「所以沒事我就坐在門前,手裡拿著地上的石頭。。。擺陣玩。。。呵呵。。」
「艹。」范仁聽著楊濤最後一句話,差點沒嚇出魂。他還以為,這小子跟自己小時候一樣,也是個擲石頭的高手呢。搞了半天原來是個廢物。當即的,卻是沒好氣的冷冷一笑,「廢話少說。我要開始扔了。」
「扔吧。。」楊濤卻是冷笑著輕輕說道。「又沒人攔著你。」
「真他麼廢話。」劉芒不等范仁說話,故意給他增加壓力的,冷聲大叫到,「廢你嗎什麼話。要扔趕緊扔。艹。扔完我們楊濤還得打人呢。」
「呃。。。」范仁剛要丟出去,卻是聽到劉芒的一陣怒吼,嚇得范仁差點一個不穩就把石頭給扔出去了。
心裡冷哼了一聲,卻是穩穩心神,故意不聽劉芒在那邊大吼大叫的,瞄準了遠處的小樹苗,卻是用力一丟,石頭飛身而去。令人驚奇的是,竟然真的。。中了。
「啊。這。。,。,艹。啊。這也能中。」劉芒看到遠處的小樹苗似乎動了一下,再一看站在小樹苗附近的人,只聽他們回答道,「打中了。」
「靠。真的中了。」劉芒和同學們簡直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麼一個小胖子,丟個石頭這麼遠,都能把這么小的小樹苗給打中。這是狗屎運也太好了吧。
可是,他們那裡知道的是,為了練就這一身「絕技」,這范仁沒少出來擲石頭。他兩指之間的老漿就是練習石子時候磨出來的。所以能打中這么小這麼遠的樹苗,在別人看來很是不可能,但是在范仁眼裡,卻是很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
「呵呵,不好意思,今天發揮失常。就打到了下面。我本來是想打到樹幹然後再彈回到樹葉上面的。」范仁看到自己果然打中了,卻是有點遺憾的搖搖頭道,「可惜呀,自己運氣不太好,沒有發揮好呢。」
「艹。你他麼找死呢。」劉芒一聽范仁說風涼話,這不明擺著裝逼呢嗎!打中就打中了。這也算了。還他麼嘚瑟。氣的劉芒當即就差點蹦上去用腳踹他了。幸好教官眼疾手快,一聲咳嗽,連忙將衝動的劉芒給攔了下來。道。「冷靜點。不要衝動。」
「呵呵。。」范仁此時已經勝券在握,卻是動了動腳踝,什麼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冷冷的看向楊濤道。「楊濤,你要是害怕的話,你跟我道個歉。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算了。呵呵。」
「真尼瑪能裝啊。」楊濤在心裡暗暗的嘀咕道,這孫子裝逼真可是裝的爐火純青的地步了,自己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呵呵,誰先死還說不定呢。
楊濤二話不說,當即呵呵笑了一聲,然後繃直了雙腿的道,「既然你砸中啦,我就願賭服輸,來吧。我現在身上任何一個地方,你只要能踹到的,儘管踹。」
「靠你麼的。我楊哥給你面子。你他媽的要是敢踹我楊哥的小弟和臉,我他媽當場廢了你。」劉芒 一看楊濤不服輸的繃直了雙腿要挨這一踹,還以為楊濤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當即也沒辦法勸他耍賴了。恐怕就是勸了也沒用。既然這樣,就只好對著范仁發飆,省得他下黑手。「聽見了沒有傻逼。。」
「呃。。。」范仁本來還想著朝著楊濤陰一下的。但是此時聽到劉芒的大吼大叫,心裏面卻是不禁打了個寒顫。只是又想到,不踹臉和下面就不踹,可是,我這一腳隨便踹他一腳也要叫他半天爬不起來。
再叫我連續揣上十腳八腳的。我保證叫這小子半拉月下不了床。
范仁當即呵呵冷笑,卻是站在了楊濤的身後,對著楊濤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陰險小人,我當然不會踹你那兩個地方。所以,還請你待會腳下留情,也不要踹我那裡哦!我要開踹了。」
「真你嗎廢話多啊。」楊濤都已經快要等不及見到結果了,卻是冷笑道,「我說過了,你隨便踹,踹死算我倒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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