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當即轉身橫退,面向奔來的江玉秀與釋永龍。
同時,海青璇,周飛,文濤,唐海靈也奔了過來。李暹卻是冷淡的看著,並沒有要動的意思。
彼此僵持,江玉秀冷聲沖陳凌道:「你這是在破壞大賽的規矩。」
陳凌淡淡道:「既然說到規矩,適才大會主辦人已經說今日結束,那麼就不應該繼續再動手。」
江玉秀冷冷道:「那裡有比斗未完,竟說結束的道理?」
陳凌冷淡道:「這個問題你要去問主辦方,不應該來問我。我們是按照大會規矩來進行。」
江玉秀掃視了陳凌這邊一眼,暗自思忖,就此鬧翻也不好收場。當下也不再爭辯,他又一笑,對陳凌道:「看你明天還是否敢這般侃侃而談,希望今夜你不要嚇的睡不著覺,哈哈……」
這是赤果果的看不起陳凌了。江玉秀也不再多言,轉身離去。釋永龍和陳鋒便也相繼離去。
今天這場大賽就這般糊裡糊塗結束。
國外的大佬們看的一頭霧水,雖然如此,他們卻也領略到了中國武術的恐怖之處。簡直就是人形高達機器啊!這會場地面像是被重型碾壓機碾壓過一般。
陳凌一行人回到了所住的公寓。
這場武道論劍大賽已經進行,並且有全世界的關注,乃至外國的大佬們。如果不繼續進行下去,顯然會讓其成為笑柄。
單東陽很快代表吳文忠來見了陳凌。
公寓裡,陳凌沒心思責怪吳文忠如何如何,只是想著如何應對明天的武道大賽。顯然,今晚去絞殺江玉秀不太可能。這三個傢伙的厲害超出了想像,而且,只怕任何軍隊前去,都圍捕不了他們三個。一旦鬧翻,他們殺幾個外國政要大佬,那中國就會陷入無窮的危機。
唯一的和平過渡辦法,還是要在武道大會上來擊殺。
但是怎麼擊殺?歸墟道長已經不是其對手了,陳凌的修為還沒到混元,打起來也很玄。陳鋒和釋永龍便已經讓陳凌這邊感到難以應付了,更別談江玉秀了。
江玉秀這三人相當於遠古級別的高手了,一個就讓人應付的頭疼。這下出來三個,尤其是他們不止修為厲害,打法個個都是出神入化,這才是最最頭疼的地方。
不管怎樣,吳文忠與軍方這邊,都將希望放到了陳凌的頭上。眼下這個情形,陳凌也無法逃避。說近了,武道大會需要順利進行,不能灰頭土臉結束。這關係到國家顏面,陳凌義無反顧。說遠一點,江玉秀三人不會放過這些高手,還會繼續絞殺。絞殺完了之後,而且還很有可能會對大楚門下手。如果他們心情不好,再殺一個外國政要,那就更糟糕!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明天陳凌在這個關鍵時候,只能頂上!
如果體內的強大氣血完全受控制,陳凌有信心應付下他們三個。眼下卻是覺得有些難了…………
在這種情況下,唐海靈對單東陽道:「明天讓我來應付江玉秀和陳鋒。陳凌應付釋永龍。」
此言一出,讓單東陽眼睛一亮。陳凌想說什麼終究沒說出來。唐海靈的修為是混元初期,並且,她的打法應該是最靈動最恐怖的,可以和陳凌的打法相提並論的。所以她若去應戰,勝面反而是最大的。
「陳鋒讓給我!」一直沉默冰冷的李暹道。
陳凌與唐海靈怔住,歸墟道長也怔住。他們都知道李暹是如來中期,如今混元初期的歸墟道長都不是陳鋒的對手,他上……
「我跟他比劍,大會規則由你們而定。」李暹緩緩說道。
李暹乃是劍皇,他的劍法有多恐怖陳凌是知道的。「可以!」陳凌沉聲點頭,道:「李暹用劍對陳鋒,勝面很大。」
幾番商量之下,便也這般決定了。
說來淒楚,陳凌居然是墊底,對付江玉秀三人之中最弱的釋永龍。
明天的對戰,必須全勝。任何一場失敗,都會帶來滅頂之災,帶來連鎖反應。
明天的大戰讓陳凌感受到了真實的壓力,同時,陳凌也不禁心中發寒。光明教廷派出的這支先鋒隊就已如此恐怖,一旦到時候正式東侵,那該是多麼的難以阻擋?只怕到時候真的需要各方勢力,包括西崑侖,沈門來一起阻擋。否則單憑自己,那是決計難以抵擋啊!
這且不說,為了應對明日的戰鬥。陳凌還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找歐陽麗妃來進行陰陽調和,這樣才會讓明天大戰順利一些。
江玉秀三人在公寓裡被嚴密監視住,陳凌則去歐陽麗妃所在的大酒店匯合。
這一夜,纏綿旖旎自不必多說。激情三次之後,陳凌沉沉睡去。越是大的壓力,他越會讓自己養好狀態。歐陽麗妃有諸多擔心,都被他輕描淡寫打消了顧慮。
就在陳凌熟睡的時候,他在睡夢中的一片黑暗裡見到了安若素。
小丫頭穿著一襲白色紗裙,艷若桃李的出現在陳凌面前。
「哥哥!」安若素飄到陳凌面前,甜甜喊道。陳凌看向小妮子,發現她身上有了許多的不同……
這大半夜裡忽然看見安若素還是讓陳凌微微一驚,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忙碌,幾乎忘了這個小丫頭的存在。。
安若素比之以前發生了不小的變化,以前的安若素太飄渺,孤苦伶仃,似乎風一吹就散。但是現在,陳凌覺得她似乎就是一個人,有著溫暖的氣息。
「哥哥,這麼久沒見我,有沒有想人家。」安若素在陳凌面前晃啊晃的,就是腳不著地。白晃晃的腳丫子頗為漂亮,如果是有戀足癖的人,肯定會對她的腳愛不釋手。
陳凌啞然失笑,她還會問自己想不想她了。越來越接近成年人的思維了。當下一笑,道:「當然想。」安若素馬上就喜笑顏開,陳凌不由問道:「你修煉太陽金經到什麼地步了?」
安若素啊了一下,有些不理解陳凌的意思。陳凌便又將經文上對神魂的幾個定義說了一遍。
「我好像到驅物了。」安若素聽了後,思索半晌,方才對陳凌道。
陳凌頓時微微失色,道:「真的?」
夜遊,日游,顯形,驅物!
這才多少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安若素便已到了驅物之境?那太陽金經上說的分明,普通神魂要修煉到顯形都是需要非常大的機緣和悟性的。
陳凌不能置信,便也在這時候,他思索一瞬後對安若素道:「安靜一點,我跟你出去,你驅物給我看看。」
安若素道:「好!」
陳凌這便醒了過來,從入睡到醒,自然而然。實際上,他如果不想跟安若素交流,隨時都可以將她驅趕出腦識里。
陳凌醒來後,便看見安若素在面前,好奇的觀望著。
陳凌頓時感到尷尬,因為他和歐陽麗妃才快活過,裡面什麼衣服都沒穿。當下向她打了個手勢,要她先出去。
安若素倒也乖乖聽話,轉身打開房門離開了。
陳凌輕手輕腳的穿了衣服,離開了酒店的房間。安若素就跟平常人一樣,在門外等著陳凌。
這時候陳凌已經相信這丫頭真能驅物了,因為現在自己能看到她,說明她過了夜遊,日游,到了顯形的階段。而一般的鬼魂虛無縹緲,風吹就散,肉眼很難看到。像自己這種能夠電目生芒的的高手,也需要凝聚心神才能看出端倪。
「先到玉里。」陳凌對安若素道。安若素甜甜一笑,道:「好!」
「等等!」陳凌本來是覺得突然帶個女人出現,讓人懷疑。萬一被歐陽麗妃知道就更不好了。但是這一瞬間突然想到這酒店走廊是有監控的。監控里要是看到安若素突然消失,那還不鬧大發了。安若素聞言不解的看著陳凌,陳凌道:「不用了,就這樣出去吧。」
安若素點點頭,不過她似乎不願意接近陳凌。陳凌看在眼裡,馬上想明白了。她現在終究是沒有大成的陰魂。而自己是積聚陽剛的**圓滿高手,精氣如狼煙,對她而言就像是太陽光一樣。終究還是不能太靠近的。
兩人出了酒店,這時候外面的北京又在下雪,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
加上此刻是凌晨四點,外面連過往的車輛都很少。雪花飄飄灑灑,安若素一出來,沐浴在雪花之下,頓時整個身體都散發出愉快的情緒。隨後,她身子一搖,居然成了一團暖風,接著席捲了一團雪花,再慢慢的將雪花席捲成一團雪球。
擦!陳凌看在眼裡,尼瑪,真能驅物了。
安若素隨後來到陳凌前面停下,變化為人體原形,白衣赤足,像是倩女幽魂中的小倩。
並沒有那種半夜看見白衣女鬼的驚悚,反而讓人愛憐。
「哥哥!」她脆生生的喊道,人也俏生生的站著。
陳凌想到什麼,問道:「之前是不是偷偷跑出玉了,不然你怎麼知道可以驅物了?」
他問話時倒沒有生氣,有什麼好氣的,該高興才是。安若素看他神情,便也鬆了口氣,當下點頭。道:「趁你睡著,出來過三次。」
「現在能驅多重的物體?」陳凌目光溫和,好奇的問道。
安若素歪著腦袋想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怎麼計算?」陳凌啞然失笑,小丫頭還真是夠天真無邪的。
當下,陳凌環顧四周,最後目光定格在那路燈的鐵支架上。他走上前去,一走出去,雪花便落在他身上,涼涼的,帶著一絲純淨。
下雪後的北京,空氣讓人特別的欣喜。陳凌指了指鐵支架,道:「你試試看,能不能折彎它?」
安若素點頭,她對陳凌的話當真是百依百順,也沒有為什麼。來到鐵支架前,安若素身子再度變化為一團暖風,接著裹住了鐵支架。
不一會後,陳凌便眼睜睜的看著鐵支架微微彎曲,彎曲了一絲絲後,安若素便顯出原形來,臉色有些蒼白的對陳凌道:「哥哥,我搬不動了。」
陳凌道:「好,我知道了。」頓了頓,又道:「對了,你知道你現在神魂念頭有多少個嗎?」
「三千六百個!」安若素不假思索的答道。
陳凌立刻又驚住了,這個基數比之狼神足足多了一倍啊!可以想像安若素這麼修煉下去,將來念頭逐漸壯大,力量會強橫到不可思議的地步。這才短短一個月,她便已經能夠驅物。就剛才驅物的力量,儼然已經是一個壯漢的力量了。
這個鐵支架建造的特別紮實,一般的壯漢無法撼動。至少要三百斤的力氣,才可能將其驅動。
也就是說,現在安若素的驅物能力就已接近三百斤了。
這個進度,陳凌只能說太恐怖了。
陳凌不禁想到邱一清所說的,安若素是天生的靈體,對靈魂修煉有著常人無法擁有的優越和天賦。那麼現在按照這個情況來看,將來安若素成為鬼仙幾乎沒什麼懸念了。
這倒是個好事。陳凌如是想,平白多了一個鬼仙級別的幫手,將來絕對能夠起到鬼斧神工的作用。
且不說這些,安若素向陳凌央求,要他陪她在雪中玩耍。陳凌點頭答應,當下就在一邊看著。而安若素則在漫天雪花中化作一團暖風隨意席捲雪球。
外人若是看到這一幕,也只會覺得這兒的雪幕中似乎有著龍捲風。
安若素一直玩到凌晨五點,陳凌感覺不能再待下去了。便招手讓安若素進了那塊純玉里。
陳凌回到酒店的房間後,一到床上,歐陽麗妃便醒了過來,她擠進陳凌懷裡,將他摟住。低聲呢喃道:「去哪兒了呢?」話中還帶著睡意。
陳凌拍了拍她的香肩,低聲道:「睡吧。」卻是沒有解釋。
總不能說是去洗手間了,酒店的套房裡就有。那就是明顯的撒謊了。
但是陳凌也不願意跟歐陽麗妃說這些鬼魂之事,太複雜了,三言兩語講不清楚。
對於武道大會裡面的事情,流紗和朵拉綺雯這一眾自是不知道的。陳凌也沒有跟她們去講這件事情,所以流紗和朵拉綺雯並沒有過來,依然在幫著維持北京的安全工作。
這一覺,陳凌一直睡到上午九點。睡的很熟,並不為今日決戰所困擾。他甚至放空了思想,就像待會是去走一個過場一般。
以無法為有法,無為而有為,便說的是此番境界了。
歐陽麗妃先起的床,她穿了紫色的風衣,內里是白色毛衣,緊裹著豐滿的身材,非常的有韻味。一看便是賢妻良母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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