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道:「殿下,這些人本身就是蛀蟲,道德君子。您還能指望他們與首都共存亡嗎?」雖然冥羽凝是總領長,但因為她是女士,所以還是以殿下為尊稱。
冥羽凝淡淡一笑,道:「我只是覺得很諷刺。參議院的丹吉爾先生曾經指責我用餐奢侈,不關心國事。他也走了嗎?」
「走了!」拉斯回答道。
正說話之間,前方傳來砰的一聲響,馬車突然停住了,措手不及下,冥羽凝幾乎要摔下座位,幸虧寧小妹手疾一把抓住肩頭穩住了她。
「殿下小心!」
「嗯。」冥羽凝回答完寧小妹,又拉開窗簾,問守衛的高手道:「賽恩拉吉,出什麼事了?」
兩名先天高手,一名是賽恩拉吉,還有一名是菲利普斯。
另外還有四名龍衛守護。
賽恩拉吉騎馬在馬車外,他先恭敬應道:「殿下,是流民作亂。我們馬上解決。」
冥羽凝和秘書長以及寧小妹從車窗望出去,只見二十來個衣著襤褸的男子揮舞著木棒鐵棍正迎面衝來,一過來,便圍著馬車叫道:「打劫了!把身上所有的金銀都交出來!」
們用手上的武器使勁敲打著車廂外壁,發出了砰砰砰的震響聲,大聲叫道:「開門開門,不然我們殺了你!」
冥羽凝和秘書長拉斯還有寧小妹面面相覷,簡直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荒唐事。
那四名龍衛立刻抽刀回身,賽恩拉吉和菲利普斯也動了怒。他們這些人的素質一看就是軍人。
圍住馬車的暴徒眼見遇上了軍人,立刻一聲叫喊,一鬨而散。
賽恩拉吉在車窗處請罪:「下官護衛不周,讓殿下和秘書長大人受驚。請殿下責罰」
剛才是賽恩拉吉沒有下殺手,不然這些人一個也活不了。這也是賽恩拉吉的專業質素看出,這些不過是普通暴民。
冥羽凝跳下馬車,拉斯和寧小妹也跟著下了馬車。冥羽凝茫然地望著四周,突然發現暴徒數目還相當不少,三五成群地遊蕩在街頭,守在路邊用玻璃瓶裝了菜油砸鍋過路的馬夫,只等馬車停下他們就如狼一般惡狠狠地撲上來搶劫。
暴徒們撬開路邊的店鋪沖入搶劫,有幾家賣服飾和土特產的店鋪被撬開了,暴徒們將所有能吃的、能用的都帶走了,吃不完帶不走的通通砸掉、燒掉,有幾家店鋪已經燃起了火光和濃煙,他們不像是為了利益而打劫,倒像是純粹只想著破壞和發泄。
一個五大三粗的暴徒渾身掛滿了新的乳罩招搖過街,顯然他剛剛打劫了一家女士服飾店。
而另一個暴徒則抱著兩個玩具狗熊茫然地走來走去,冥羽凝怎麼看都覺得他不像是需要玩具的年紀。
一家釀酒鋪被砸開了,暴徒們狂呼亂叫地蜂擁而上跳入釀酒池中埋頭大喝,很快就有人爛醉在地上,有人放聲哈哈大笑,有人則大哭大喊:「末日來了啊!末日來了啊!」
有個醉鬼遠遠地朝冥羽凝吹口哨:「美女,你寂寞嗎?」一眾暴徒發出了狂笑,但還好顧忌著冥羽凝身邊的高手,他們不敢上前。
絕望而瘋狂的情緒在人眾中蔓延,空氣中蕩漾著濃濃的酒糟香味…
冥羽凝做夢都沒有想到,昔日潔淨平靜、秩序井然的中央大街,竟會出現這樣的一幕。
仿佛是一夜之間,自己所熟知的世界消失了,呈現在面前的是一個瘋人院。
她回頭望向拉斯,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每次風浪吹來,沉在水底的殘渣總要翻起來搖動一番。殿下,這些是首都本地的流氓和地痞,兵荒馬亂沒有人管他們了,他們就趁機出來作惡。」拉斯沉穩地解釋道:「殿下,您千金之軀,不必與他們糾纏,我立刻通知憲兵部過來料理他們就是了。」
重上馬車後,冥羽凝沉默了好久,剛才民眾情緒失控的一幕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在半晌後,忽然鄭重嚴肅的道:「秘書長大人,請傳我的的一號文件。通知憲兵部,警察部從此時此刻開始,進入高度軍事戒嚴。如有入屋盜竊、搶劫、故意傷害、盜竊、散布謠言、蠱惑人心等等擾亂公共安全秩序行為的,軍隊可當場將其處決。」說完這些的時候,她的臉色中帶著一絲罕有的冷靜,決絕。
這個女孩子,仿佛一夜之中長大成人、。她的叔叔擔心她承受不住,承擔不起,可她比他們想像的要做的好的太多太多。即便是冥泰親來,也不會做的更好。
秘書長拉斯立刻下了馬車,前去傳達文件。
而冥羽凝則依然前去城防觀察。
來到城門城防處,馬車還未停下。那邊秦洛便已帶了兩名軍人前來相迎。
「下官見過殿下!」秦洛一身銀色鎧甲,手持陰蛇槍,威武如天神下凡。冥羽凝還沒下馬車,秦洛已經先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他一切都做的一絲不苟,並無任何禮節欠缺的地方。
那一眾龍衛與賽恩拉吉,菲利普斯也立刻翻身下馬向秦洛行禮。
冥羽凝和寧小妹下了馬車,寧小妹向秦洛尊敬的微微作揖,道:「總部長大人!」
秦洛微微頜首,並無倨傲。
冥羽凝則向秦洛微微一笑,道:「總部長大人,如今整個首都的生死都託付在你身上。我只是來看一看,你沒必要前來迎接的。」
秦洛並不回答這一茬,只是道:「殿下放心,一切都已經部署好了。」
冥羽凝聞言微微鬆了口氣,又道:「我想去城牆上看一看。」
秦洛點頭,道:「好的,下官護送您。」
冥羽凝與寧小妹,以及賽恩拉吉,菲利普斯上了城頭。
在城頭上,冥羽凝在城垛下用望遠鏡觀看神皇大軍。當她切切實實看到黑壓壓的神皇大軍時,她還是震撼了。
那樣多的軍隊,那些侵略者臉上帶著殺戮與殘忍。冥羽凝似乎看見了他們在咆哮,在屠戮首都的民眾。
尤其是當她看到那可怖的屍靈軍團時。那些怪物全部木無表情,面目可憎。他們已經不是人類。比之魔鬼還要恐怖。
這樣的一群屍山血海,他們就是侵略者,要侵略自己的家園。
這個家園,不是她冥羽凝一個人的。而是整個天府聯盟,每一個民眾的。
「可以守住嗎?」冥羽凝準備離開的時候,來到了馬車前,她問秦洛。
秦洛看了眼四周,並沒有直接回答。道:「殿下,到指揮部說話吧。」
冥羽凝心下一緊,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指揮部是一直存在的,指揮部里有沙盤,有各種設施。但並不奢華,很樸素。指揮部絕不是奢華的地方。
秦洛與冥羽凝一進指揮部,指揮部里眾將士立刻行標準軍禮。冥羽凝看向眾將士,他們帶著一絲激動看著自己。
畢竟一國之君親自前來,眾將士心中還是感動的。、
「一切有賴在場諸君了。」冥羽凝誠聲說道。隨後,她忽然向眾人行了一禮。
「殿下不可!」眾將誠惶誠恐,如何敢當。
寧小妹默默的在一邊不說話,她突然感覺到了她一直當做妹妹的凝殿下成長了。成長的讓她心疼。
以前的凝殿下啊,天真單純,總是喜歡吃許多好吃的東西。笑的天真無邪,還會委屈的拉著自己的手喊著小妹,小妹。
但現在,她卻是如此的堅韌。
眾將為冥羽凝搬來座位,倒上一杯簡單的咖啡。
秦洛接著凝重的道:「殿下,屍皇宮的大軍中,騎兵,步兵大部分已經向費爾斯通州府進發。以下官看來,他們是要同時攻打費爾斯通州府和我們的邊塞。如此一來,他們的戰線拉開。補給可以因地制宜。而中央軍和邊軍也不可能來給帝都增援。一旦他們攻打下費爾斯通州府或則攻下邊軍,那麼就會慢慢三線合攏。如此一來,首都岌岌可危。」
冥羽凝的心沉了下去。
「如此說來,我們沒有一絲勝算?」
秦洛道:「那倒也不是。只要我們守得住,時間一長。屍皇宮的人拖不起。這只是理想的想法。」頓了頓,道:「不管如何,下官建議您先退往洛爾市。」
洛爾市與首都後方相通。神皇大軍即便打破首都,要到達洛爾市也需要時間。所以那裡算是絕對的後方,要安全的多。
「荒謬!」冥羽凝立刻呵斥出來。「誰都可以退走,我如何能退?」
秦洛道:「殿下,我知道您的心情。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您退往洛爾市才可主持大局。」
冥羽凝站了起來,她看了秦洛一眼,又看了眾將士一眼。隨後道:「我雖然是女兒身,但我也知道。我就算退走,也主持不了大局。但是我若在這兒不走,那就代表我們天府的政府一直在堅守。」說完之後,她站起來,來到窗戶前。
這裡是高地,朝左邊看去,可以看見比克首都最繁華的比克廣場。
比克廣場上依然是一片華光。這廣場是一百年前建立。當時比克國還未沉沒,這裡曾經繁華無比,也有各種的高科技充斥。
便也在這時,天空忽然閃過一道亮光,遙遙傳來了低沉的雷聲。
居然……下雨了。
在中千世界,下雨是很罕見的。有時候十年才能下一次。至少冥羽凝這麼多年,只見過三次下雨。
冥羽凝信步離開了指揮部,細細的雨絲沐浴在她的身上,她全然不顧,一直朝廣場走去。
秦洛與寧小妹,以及賽恩拉吉,還有菲爾普斯全部跟了上去。
比克廣場沐浴在一片燦爛的燈火中。
雨絲斜斜!
冥羽凝邁步到了廣場中央,那長達上千步的廣場,遼闊而寂寞,莊嚴,肅穆,大氣磅礴,獵獵的黑色月亮國旗在凜冽的風雨中飄舞著,這國旗隱隱中透出一種大國的威嚴感。
月亮國旗不是天府聯盟的國旗,也不是索羅斯王朝的國旗,而是比克國的國旗。
立在廣場中央的是一尊巨大雕像,雕像是林肯。
比克國與美國淵源很深,這邊也深受林肯總統的改變。所以便一直有林肯的雕像。
冥羽凝仰望雕像,出神良久。
秦洛,寧小妹,賽恩拉吉,菲爾普斯默默地站在她身後不出聲,這一眾男女的身影在風雨燈影被拉得長長的。
過了好久,冥羽凝回過頭一字一句地對眾人莊嚴肅穆的道:「比克廣場從我記事起就一直在,我無法想像,如果那些侵略者邁步在這個廣場上,那會是怎麼樣一副情形!一想到這,我的心就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她的眼中晶光閃亮,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這是我長大的城市,我熟悉城中的一草一木。這裡有我所珍愛的東西,絕不能讓給侵略者!如果城破,我不會撤退,我決意與比克首都共存亡!」
秦洛一眾也不禁被感染,眾人齊聲道:「我等願與殿下一起,與比克首都共存亡!」
神皇大軍並未急著進攻,三軍正在休整。、
大戰一觸即發。
同時,比克首都戒嚴。
經過警察部與憲兵部一輪屠殺,首都里的秩序好了很多。
在這個節骨眼上,比克廣場上不知什麼時候掛起了一條大大的橫幅。
國正當危難之秋,人當存忠義之心!
首都市民們從沒有如此的真切感受到,個人的命運與國家的命運是如此緊密的聯繫在一起。無論是出身尊貴的皇家貴裔,或者是生活在社會低層的工人,農民,學生,官員,戰士。面對洶湧而來的神皇大軍,他們的命運此刻是站在同一條站線上的。
首都總領長冥羽凝殿下公開演講道:「首都市民們,我們已無路可退!誰是大丈夫,誰就死戰!國難當頭,強盜和匪幫破門而入,拿起武器捍衛家園,那是男人不能逃避的使命!女人孩子和老人可以撤退,若你們也撤退,誰來保護你們的家人?誰來保護你們的父母?撤退也只是把災難從一個他方帶到另一個他方,屍皇宮的野心是併吞整個比克國,無論到哪裡,屍皇大軍軍都隨之而至!此時若不抵抗,待想要抵抗時,為時已太晚了!男人們,是站著死,還是跪著死?」
會場寂靜無聲,驀然,猶如一聲驚雷響徹首都城頭,學生,工人發出最後的怒喉:「跟屍皇大軍拼了!」
冥羽凝在隨後,也到城防部親自鼓舞將士。她作為一名女流之輩,穿著沉重的鎧甲,一天一夜,不眠不休。
她用實際行動告訴整個首都民眾,她,作為天府聯盟的國君,定與所有人死守首都,生死共存亡!
不得不說,冥羽凝的作為大大的鼓舞了士氣。
由於比克國之前有屍靈肆掠。在後來,比克首都被索羅斯王朝修建了嚴密的城牆。
這個首都的城牆就像是鋼鐵鑄造,堅固無比。在沒有現代化武器的情況下,神皇大軍想要攻進來,也非常不容易。
但是神皇大軍唯一讓人忌憚的就是屍靈軍團。為了攻打下比克首都,神皇陛下留下了六萬屍靈軍團。
在深夜裡,神皇大軍終於在神皇陛下的指揮下,發動了進攻。
這些屍靈軍團為先鋒。
他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填平城外挖好的壕溝鋼刺。本來這些壕溝鋼刺存在,敵軍要大舉攻進來非常的難。
但是這樣一來,憲兵與邊軍的箭弩卻又無法傷害到屍靈軍團,反而是浪費箭支。
這一切,在秦洛的意料之中。也在神皇陛下的意料之中。
神皇陛下這次進攻比克首都,仰仗的就是這些屍靈軍團。否則不管他神皇宮的兵再多,再厲害,也只能對比克首都的城防望洋興嘆。
當年索羅斯王朝建立這個城牆便也是信心十足。因為屍靈也被藥物所懾,不敢前來。
可是如今,這些高級屍靈卻根本不懼藥物。
屍靈軍團抬著攻城器械開始對著城門猛撞。另外也有不少屍靈抬著雲梯,開始攀城。
而神皇大軍的步兵便用箭弩對付城頭上的憲兵與邊軍。
神皇陛下的進攻分散開來,這樣牽扯了秦洛這邊很大的注意力。
不過秦洛也知道,最要命的是城門的撞擊。這城門是最堅固的鋼材和工藝。可再堅固,被這麼大力的一直撞擊,還是會出問題的。
戰爭發動時,慘烈到了極點。
轟天價的喊殺聲,戰鼓聲。屍靈軍團第一輪進攻便讓城門發出震天的響動。
秦洛發動憲兵與邊軍立刻朝下面開始扔沉重的石頭。又安排箭弩朝神皇宮的大軍展開回攻。
這些屍靈軍團最是麻煩,用箭射,不行!射中腦袋後,屍靈根本不在乎。
用石頭砸,效果也不是很大。最後,秦洛用出了早前想好的一招。
滾油燙,火摺子燒。
在城門處,燒沸的油早已經備好。一下澆灌下去,接著又撒下火把。
頓時,轟的一聲,烈火沖天。屍靈們雖然不怕疼,但是當肢體被燒的枯竭時,血月也沒有任何作用。
這些屍靈軍團也當真是變態,即使被烈火燃燒,依然在撞擊城門。
大戰已經徹底引爆,城牆上不斷有人墜落下去。神皇宮的人中也有不少被箭弩所傷。
這是一場劇烈的拉鋸戰。
即便是神皇陛下有屍靈軍團,但也沒有能順利奪取城門。
攻城之戰,這樣的硬攻是最下乘的戰爭。想要一天之內攻下來,本也就不可能。
但是神皇不硬攻也沒有其他辦法。雙方之間沒有談判的可能。神皇是為了神皇宮的生存而戰。天府聯盟是為了抵抗侵略者。
秦洛下令,召集了城裡所有的油。不管是食用油還是什麼油,全部召集過來。
還有各種易燃化學物品,也全部運了過來。
而且,秦洛將這火攻只用來對付城門處的屍靈。其餘的,便是硬拼。偶爾有攀上來的屍靈,也立刻被眾軍斬殺。
這一場大戰足足持續了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的時間,神皇這邊的屍靈損失接近五千。
這些屍靈也是瑰寶,這麼個死法,神皇也心痛。而神皇這邊的士兵也死了一些。
至於秦洛這邊,一眾將士都繃緊了心神。
三個小時後,神皇陛下終於暫停了攻擊,休整起來。
秦洛這邊也才鬆了口氣。
在城門處,軍醫一直在準備。還有不少運送物資的青壯年。老弱婦孺則運送吃食。
眼下,整個首都已經到了全民皆站的地步。
在戰後,冥羽凝身穿鎧甲親自前來慰問傷員。
同時,冥羽凝也與秦洛想見。
兩人的談話避開了所有人。
「總部長大人,情況怎麼樣?」冥羽凝凝神問。
秦洛沉聲道:「目前來看,還可堅守數天。一切都不好來論斷,只是長期如此堅守下去,情況不太妙。萬一費爾斯通州府的中央軍再崩潰,那我們首都就會兩面受敵。到時候再無僥倖。」
冥羽凝的臉色很難看,道:「也就是說,我們的處境已經非常危險。」
秦洛雖然不願意承認,卻也只能道:「是的,殿下,可以這樣理解。」頓了頓,道:「如果……」
「如果什麼?」冥羽凝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秦洛道:「如果藍氏的十字軍團和邊軍出動,幫我們一起抵抗屍皇大軍。我們的勝面就會很大。「
冥羽凝本來還有些興奮,聞言不禁沮喪下去,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若說是藍紫煙在,也許她有這個遠見。但是藍陵根本不會這麼做。」
秦洛點點頭,道:「下官所想,與殿下一樣。如今藍紫煙已經被已故總領長大人放走。只希望這藍紫煙能念著這一點,重回藍氏。」
冥羽凝道:「那陳凌可是跟藍紫煙一起?」
秦洛道:「是的,殿下。」
「他們這兩人應該是沒有任何交際,為什麼會在一起?」冥羽凝奇怪的問道。
秦洛道:「下官對詳情也不太清楚。只不過,陳凌護送藍紫煙離開,手中有已故總領長大人的通行手令。所以下官大膽猜想,陳凌是已故總領長大人下的一步棋。為我們首都做最後生存的一步棋。陳凌是一位擅於創造奇蹟的奇才,也許這次,我們的生死存亡會都在他手上扭轉。」
冥羽凝聽了秦洛的話,忽然間對陳凌就沒了怨憎。談不上怨,只是一開始心裡有些不舒服。危難之際,她是柔弱女子,自然希望這位她喊凌哥哥的人能陪在身邊,共度難關。
即便是普通朋友,若是在他人為難之時離開。那麼這個他人心中多少也會不舒服。
如今冥羽凝聽到陳凌居然是去為了首都搬救兵,不禁便也原諒了陳凌、。
冥羽凝道:「凌哥哥的本事我是知曉的。只不過,這等軍國大事,他個人能力再強,只怕也幫不上忙來。」
秦洛道:「藍紫煙與陳凌是重英雄惜英雄,藍紫煙改變主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已故總領長大人深謀遠慮,安排了陳凌這招奇招。總之,這世上若有一人能讓藍紫煙回心轉意,那就一定是陳凌了。」
冥羽凝心中燃燒起希望來。
雖然如此,比克首都的情勢依然岌岌可危。
神皇宮的攻打不分晝夜,隨時進攻,那屍靈軍團也是根本不知疲倦的主。他們即使被烈火燃燒,也能在最後時刻對城門猛攻。這樣的瘋狂,每一次瘋狂對城門都留下不可磨滅的傷害。
酣戰依然在持續。已經到了冥羽凝親自上城樓,敲戰鼓的地步。
城樓之上,不斷有士兵在受傷,不斷有士兵義無反顧的衝上去。
古今多少慷慨悲歌士,以此刻為最。
面對侵略者,比克首都的士兵與人民展現出了悲壯赴死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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