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電影放到最激烈處,忽然暫停了一般。他就是這麼厲害,可以一瞬間,將所有兇猛氣血鎮壓,說停就停。這一手的修為,已經不是陳凌,東方靜之輩可以比擬的。
原本應該吞噬,可對方突然停住。那麼鈍天首領的這一抓便也呆滯了一瞬。這一瞬,在沈默然他們那裡是不存在的。因為看不見。可是在梵迪修斯這裡,確實就是呆滯了一瞬。所以這一刻,梵迪修斯雙手齊出,怒龍出海,左右大擒拿,流星趕月,殺敵千里!
鈍天首領臉色不變,左右雙臂晃動,見招拆招。
一瞬間,兩人指掌之間的詭異變化超乎了人類的想像。
洞金穿玉的聲音連連響起,勁風呼嘯,指影連爆。
看似已經難分難解!
實際上,越打下去,鈍天首領的天道氣勢越強,越加壓制梵迪修斯。梵迪修斯漸漸開始力有不逮。
這股氣勢,從來都是你強我弱。
鈍天首領如浪潮,一波比一波洶湧,一波比一波澎湃。
砰!
梵迪修斯最終擋不住鈍天首領的一拳,連連退後。他終於無法再拆解,無法不去硬接。一旦硬接,便是敗退的開始。
這時候鈍天首領的氣勢展開,如江河洶湧,長驅之下。一瞬間,連爆九拳。
轟隆隆!
轟隆隆!
雷霆萬鈞,山河日月都已失色!
地面震動如地震爆發,土地龜裂數十米。
人力的爆發,居然可以強悍到這個地步,也真令人不可置信。
最後一拳,梵迪修斯髮絲散亂,所有上帝的氣勢被打散。而鈍天首領傲然而立,如神祗一般。
「你敗了!」鈍天首領緩緩說道。
月光下,他清冷無比,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氣勢。
而梵迪修斯仿佛被剝奪了神格,被打成了凡人。他臉色如金紙,面色慘然,道:「沒錯,我敗了。」
「既然敗了,那就……死吧!」鈍天首領說完便欲動手。
梵迪修斯連忙伸手,道:「既然你已經勝了,難道你一定要對我趕盡殺絕?」
「你在向我求饒嗎?」鈍天首領臉上閃過一絲戲謔。
梵迪修斯道:「大道何其寂寞,你若殺了我,將來誰還可做你的對手?」
鈍天首領道:「既然求大道,區區寂寞,我如何會懼?」
梵迪修斯臉色慘然,道:「非殺不可?」
鈍天首領道:「對!」
梵迪修斯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受死吧!」他忽然爆發出這麼一句話來,讓人莫名其妙。
但是就在這時,梵迪修斯手中多了一枚綠色墨玉。
他口中喃喃念了一句。
陡然,墨玉之中突然光芒大盛。
「什麼東西?」鈍天首領見狀,並不驚慌,淡淡問道。他並不會急躁的動手,這是他的底蘊所在。
梵迪修斯道:「此乃我光明教廷創教主,蘇哈一世所留下的念力。這是蘊含的一招念力法術,有蘇哈一世教宗陛下神魂念頭所在。並且配合出了古老的禁咒,這大禁咒叫做大預言術。本來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想用。鈍天首領,是你讓我不得不用。你安息吧……」
便也在這時,空中出現一個人影。這個人影帶著古老的氣息,如中古世紀的老人。一身教皇服飾。
那老人開始吟唱:「神說,要有光。於是,這世界有了光。神說,要有天空和大地。於是,這世界有了天空和大地神說,這世間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我可以給予,也可以收回。神說,光是好的,可以將光和暗分開。於是這世界就有了『晝』和『夜』。神說,天上要有光體,可以分晝夜、作記號、定節令、日子、年歲!於是,這世間才有了『時間』這個規則。
神說,這世界太單調,我將賜予這裡生命……但如果違背我,我將收回生命。神說『不要害怕。不要猜疑。不要迷茫。因為一切都早已註定。一切都在神地雙眼凝視之中。神說,殺戮是十二罪孽之一,因為生命是自由地。而讓生命用墜黑暗地殺戮,是不可饒恕地重罪,我將為它施展淨化,一切黑暗在光明之下,都無法永恆的。神說,信仰我,你將得到光明。背棄我,你將得到我地怒火。作為規則,我允許黑暗地存在,但是黑暗將永遠不得凌駕於光明之上。否則,必招來我地淨化!」
這老者說完的時候,看向鈍天首領,緩緩道:「那麼,淨化吧!」
老者看向鈍天首領時,仿佛活過來了一般。仿佛是存在的。
便也在這時,一道金色光束籠罩住了鈍天首領。
金色光束不是一瞬間全部籠罩住鈍天首領,而是先從頭部開始。
緩慢的從頭部朝下而去,鈍天首領的頭部變成了金色。這時候,鈍天首領臉色異常凝重起來。他似乎已經無法去躲避,抵禦。鈍天首領這時候似乎已經動彈不得。
漸漸的,金色蔓延至全身,從肩部到腹部到腳下,最後眼看全部金色便要將鈍天首領完全感染。
鈍天首領眼中寒光閃過,額頭上汗水涔涔。他依然一動不動,可是那金色始終無法再前進一步,無法將他完全籠罩和感染。
便是這般,一直僵持再僵持。
梵迪修斯在一邊看著,突然,他也出手了。一拳照著鈍天首領頭部擊打而去,同樣的拳含雷霆之威。
轟隆!
便也在這時,砰的一聲,梵迪修斯飛了出去,他是被那一層金色光環所震飛。同時,他身上也感染了金色光芒。
這金色光芒就像是瘟疫一般的蔓延。
很快,梵迪修斯身上也滿是金色。他與鈍天首領一起辛苦對抗起來。
「破!」便在這時,鈍天首領陡然長嘯一聲。
聲音在這荒原雪地上,蔓延千里,震徹長空!
轟!所有的金光散去,這時候鈍天首領突然吐出一口鮮血,委頓在地。
那蘇哈一世的影像開始渙散,消失。而梵迪修斯身上的金色也在逐步消失。儘管如此,梵迪修斯也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大預言術終還是被鈍天首領破了。
可此刻,鈍天首領似乎已經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好在的是,梵迪修斯也是這般情況。
這兩大強者在這荒野里,各自盤膝療傷,神情凝重。誰先傷好,便是另外一人的死期。
十分鐘過去了。
冷月依然高懸天際。
清冷,荒涼!
夜風獵獵如刀。這高原的氣候加上這寒冷,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了。此刻就算是鈍天首領和梵迪修斯,眉毛上也在結霜,身體已經凍僵了。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便是在這時,夜空之中,一柄金色巨劍突然破空飛來。
轟,金色巨劍插在地上。接著,虛無易飄了出來。
「哈哈……」虛無易放聲狂笑。他之前就在一邊暗中觀察,等確定這兩個傢伙是真受了傷,方才敢去取了巨劍前來。
否則以他的修為,真碰上這兩個煞星,還真是非死即殘的下場。
虛無易如何能不笑,這梵迪修斯和鈍天首領如今是天下最強的兩人。可他們的命已經在他的手上了。
「鈍天,梵迪修斯,你們可想過,你們會有今天?哈哈……」
鈍天首領與梵迪修斯睜開了眼睛,兩人臉色都是巨變。
虛無易看向梵迪修斯,道:「梵迪修斯,你說我是先殺你,還是先殺鈍天?」
梵迪修斯臉色難看,道:「你是何人?」
虛無易道:「我是何人?想必龍族你也沒聽說過。」
「什麼龍族?」梵迪修斯不解道。
「我們龍族是這天地最早的生靈。你們這些凡人當然不曾聽說過。只因我們龍族太強,被天地所忌諱。因此才面臨滅絕的大災。不得已,我們龍族才自封於不周神山。可現在,大氣運降臨,正是我龍族捲土重來,令世人敬仰榮耀的時刻。」虛無易一口氣說道。
「原來如此!」梵迪修斯緩緩道:「可是即便是這般,你也沒有要殺我的理由。我們光明教廷與龍族之間,並不是仇人。」
虛無易道:「笑話,東方世界這塊蛋糕只有這麼大。你們光明教廷要來分一杯羹,我如何能容你們。你們這兩個傢伙,也是時運不濟,居然被我碰上了。既然如此,我只有順應天意,取你等的性命了。」他又開始大笑起來,道:「親手殺這世間最強兩人,想想還真是激動啊!」
虛無易陡然捲入金色巨劍之中,隨後,金色巨劍轟然而起,如火箭發射,轟轟聲中射向梵迪修斯。
梵迪修斯眼中寒光一閃,轟!一拳陡然由下至上的爆出。
砰!
金色巨劍立刻被砸飛出老遠。隨後,金色巨劍在空中打了一個轉,又趨於平穩。
「想不到梵迪修斯你這老匹夫還有力氣,倒要看看你還有多少力量能抵擋。」
轟!金色巨劍再度炮彈一般斬射向梵迪修斯。梵迪修斯暗暗叫苦,又一拳砸飛金色巨劍。
他怒罵道:「你這蠢貨,鈍天首領修為更加精進,現在不取他性命,你要等他恢復嗎?」
這話真是一下提醒了虛無易。虛無易內心深處還是對鈍天首領更為懼怕一些。所以才會下意識的找了梵迪修斯的麻煩。
虛無易藏入金色巨劍,趨勢金色巨劍斬射向鈍天首領。猶如炮彈發射一般。
轟!
砰!
鈍天首領一拳爆出,那金色巨劍飛了出去,同時哐啷一聲,金色巨劍龜裂成了無數碎片。虛無易也從巨劍中飄了出來。
這時候,鈍天首領吐出一口鮮血。身子已虛弱到了極致。
虛無易哈哈大笑,獰笑!
「鈍天,你英雄一世,現在就是你的死期!」虛無易接著一手幻化成金色巨手,然後前來掐住鈍天首領的身體。就如如來佛祖要將小小孫猴子掐在手心裡一般。
可便在這時,異變發生了。虛無易發出一聲慘叫,只覺鈍天首領身上發出一股強大無匹的吸力。他竟然無法反抗。隨後,嘩啦一聲。虛無易消失了!
接著,鈍天首領手中的閃過一絲血光。卻是那枚由陳凌在獻王墓取的血玉,血玉後來又得了血淚。此刻已經是無上神器。
血玉本名叫做造化玉牒!
虛無易被吸進造化玉牒之中,便陷入無窮迷障,再也出不來。
「放我出去!」虛無易在裡面厲聲嘶吼。
便也在這時,梵迪修斯和鈍天首領都站了起來。梵迪修斯對鈍天首領道:「既然事情已經辦成,鈍天首領,我會在蜂巢等待你的好消息。」
鈍天首領點點頭,道:「你放心吧,我答應過你的事情,絕不會反悔!」
「合作愉快!」梵迪修斯微微一笑,隨後轉身離去。身影有些蹣跚,終究還是真的受了傷。同時,鈍天首領也受了傷。
這個時候,虛無易才明白,原來特麼的一切都是個陰謀。這兩個老傢伙就是為了引自己出來。為什麼要引自己的出來?
因為彼岸閣的啟動需要一個鬼仙。而自己就是那唯一的鬼仙!
虛無易此刻悔恨也已無用。而鈍天首領則返身朝西崑侖而去。
香港的氣候總是充滿了溫暖。
崑崙山的嚴寒並未影響香港的春意盎然。
白天的時候,陳凌帶凌飛揚乘車很好的領略了一下香港的繁華風光。無論是地鐵還是公交車,以及商場的電梯,等等一切現代化的東西,都讓凌飛揚充滿了好奇。
夜晚的時候,陳凌和葉傾城一起陪凌飛揚到維多利亞港口裡乘坐遊艇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在香港的三天,凌飛揚感到很愉快。
時間對於陳凌來說,越來越少。雖然如此,在葉傾城面前,他還是一切都沒表露出來。關心許彤,關心歐陽麗妃,也給厲若蘭打過電話。
但不管如何,陳凌都沒有任何心情去風流快活了。
這個夜裡,陳凌讓葉傾城去陪許彤一起睡。他則在臥室里開始冥想領域的妙用。
那領域,他仔細琢磨過。
無非是融入自己的情緒,氣勢,和這房間產生感情。
在天地之中成為主宰,那是鈍天首領這樣的人。,
可是如果只在一間臥室里成為主宰,那就具體多了,好辦多了。
陳凌漸漸發現領域的雞肋了,他如果要運用出領域,必須刻意和這臥室產生感情。並用自己的情緒來感染房間。
可是自己就算研究出了領域,一旦離開這個房間,便也一切都不作數了。
雖然是如此,但左右無事,陳凌還是繼續研究領域。也許將來有一日,會有奇效也說不定。
第二天一早,陳凌被軒正浩喊了過去。約見的地點是在大楚門的總部里。
凌飛揚也過去了。
不止凌飛揚,歸墟道長,李暹,朵拉綺雯,小傾,沈出塵,這些陳凌手下的最強大將全部集合了。
同時,李紅淚,李紅妝這兩個大楚門的核心成員也參加了。
會議是由軒正浩主持。
就算陳凌,也是乖乖聽話的份。
軒正浩一身白色西服站在最上方,他顯得風度翩翩,溫文爾雅。
軒正浩現在在大楚門裡,算是非常有威信了。只因他確實是有大本事,眾人服他。
軒正浩先道:「在座諸位,應該只有凌飛揚先生對我不算太熟悉。不過不要緊,我們以後多的是機會認識。」頓了頓,道:「今天召集在場諸位,諸位一定會很好奇,因為大楚門內現在風平浪靜,沒有什麼可說的。」
「在座諸位,今天能坐在這裡,就代表我們大家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今後,我不誇張的說,危險重重。稍一不慎,不止是我們會有滅頂之災,包括了整個大楚門,包括了大楚門的商業帝國,乃至門主的家人。這不是我危言聳聽。」
陳凌沒有說話,他最近都很沉悶。從崑崙山回來後,並沒有任何喜悅。東方靜的進步,沈默然的壓力,還有光明教廷的壓力,乃至西方血族,等等等等。這些都像是沉重的大山壓著他。
歸墟道長開口了,道:「軍師,我們都懂你的意思。總之,你要我們如何做,只管開口。赴湯蹈火,我們絕不皺下眉頭。」他是最爽快的性格,以前最不服氣軒正浩。現在反而是最挺軒正浩的。、
軒正浩看了一眼歸墟道長,微微一笑,隨後道:「首領的厲害,大家應該都很清楚。不必我多說,但首領到底要做什麼,這是我們目前必須要研究的一個課題。」
首領是所有人心中的一座大山!
「從很多層面上來看,首領似乎是預見了大氣運的到來。預見了將要發生的大亂,所以才會著重為東方培養出這麼多人才來。包括對西崑侖的仁慈,看起來確實是這般的。」軒正浩說道。他隨後又看向沈出塵,道:「塵姐,你覺得呢?」
沈出塵抬眉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也知道,首領是天道,以他的性格來說。就算世界天翻地覆,他也不會有所動容。可如今他卻為東方做了這麼多事情,這確實不符合他的性格。」
軒正浩道:「所以我推算出,他從來不是為了東方著想。而是有其目的所在,這個目的,與不周神山有關,與虛無易有關,還和光明教廷的天墓領袖有關。首領無疑在下一局很大的棋。他一個人做不來,而要做成這件事情,不是靠高手就行。必須有皇者命格的人輔助。所以他找上了門主和沈默然。」
「但是具體的,首領想要做什麼,我猜不出來。」軒正浩緩緩說道。
隨後,軒正浩又道:「就目前來說,我們能看見的威脅,最大的不是沈門。而是光明教廷。光明教廷一旦東侵,他門下的高手並不是我們能抵擋的。而且,光明教廷很可能對我們第一個下手,因為其中牽扯的恩怨太多了。」
「第二個威脅是來自沈門。沈門和血族,將來一旦這些人東侵。無疑,血族要搶占經濟資源,建立他們的商業帝國,黑道帝國。沈門在其中會扮演什麼角色?血族與我們似乎也關係不太融洽。而更致命的是,門主與政府的關係密切。冥冥中也代表了政府。那麼將來,我們大楚門會成為眾矢之的。血族要打大楚門,光明教廷要滅我們。」
軒正浩的語音凝重。
俗話說的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軒正浩所設想的,其實就是大楚門的明天。陳凌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本來……」軒正浩道:「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和西崑侖合作。但後來一想,這並不太可能。因為西崑侖也不想成為靶子。誰沾上我們,誰就會成為靶子。西崑侖可不傻。他們並不是忠心為國,只是想要搶占氣運罷了。同時,通過那天崑崙山上。我似乎還看出,無論是東方靜還是西崑侖的人,對門主都有股很深的恨意。搞不好,將來西崑侖也可能是我們的敵人。」
陳凌不禁鬱悶至極。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莫名其妙,好像全世界都是自己的敵人似的。
凌飛揚不禁苦笑道:「我本來以為陳兄這邊是固若金湯,萬無一失。怎麼現在聽起來好像是四面楚歌,沒有活路了。」
陳凌也是苦笑。
他知道凌飛揚雖然這麼說,但卻絕不會有任何退縮。
「大致的情況,我分析的就是這麼多。還不包括將來不周神山和天墓領袖的下場是如何。這些預估不到。」軒正浩道:「所以我們眼下只想眼前的危險。如何應對危險,我有一些方法,現在說出來,希望大家嚴格照辦。我們不是沒有優勢的,第一,我們偏安一隅,與大陸涇渭分明,與其他國家涇渭分明。我們目前要做的是,將香港的情報系統建立到最完善,所有的情報都收攏到香港來。不要讓任何一個人混進來。第二,對方高手太多,怎麼辦?不能硬拼,便用火器對付。不管是定時炸彈,高爆炸彈,高挺機槍,全部裝備上。有在座諸位和神槍手的配合,加上高威力的火器,不管他是什麼高手,來了我大香港,都得盤著。只要我們將大楚門守住,久而久之,這塊難啃的骨頭就會被他們放棄。香港不屬於氣運中心,到時候,便可以禍水東引。血族和光明教廷的目光會去盯向西崑侖或則是沈門,抑或是血族與光明教廷也會互相打起來。這場氣運之爭,沒有任何妥協。最後的勝出者,也只能是一位。我們大楚門,就要像是隱居的高人,只等到最合適的時機,然後出動。」
軒正浩的話說完後,一眾人便都有些激動起來。軒正浩的話很高明,先愁雲慘霧,看似沒有希望。最後卻撥雲見日。
而且他的計劃有很大的可行性。
占據了香港,大楚門也算是占據了天時地利了。
而接下來,就要看執行力了。
大楚門早做準備,一切都在暗流涌動。
同時,鈍天首領也來到了西崑侖的靈秀峰上。到達靈秀峰時,陽光燦爛,正是上午十點。
靈秀峰上,沈默然與鬼靈還有東方靜都在。也只有他們三人在。這三人在,便也沒人有本事來奪取彼岸閣了。
鈍天首領一出現,東方靜與沈默然還有鬼靈立刻站起身來。「見過首領!」三人恭敬無比。
鈍天首領輕輕咳嗽起來,他受了不輕的傷。氣息有些散亂,可他絲毫不隱藏。
東方靜與沈默然還有鬼靈,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也立刻看出了首領的傷。三人同時大驚,這天下居然還有人能讓首領受傷?
可是很快,一個相同的念頭驚人的在他們腦海里跳出。那就是聯手殺了首領,從此不再受任何約束。
沈默然雖然吃過一粒首領的藥丸,可他並不懼怕。因為那粒藥丸他覺察出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只不過是首領在嚇他。
當初首領之所以要他服食藥丸,其實是一種威懾。更是一種試探。如果沈默然反抗,自是另一番下場。
首領受傷,眼下動手是唯一的時機。
一瞬間東方靜與沈默然對視一眼,心中均是天人交戰。便也是在這時,鈍天首領忽然駐足道:「你們想動手嗎?」
這一句話立刻讓沈默然和東方靜心頭巨跳。
鈍天首領淡淡道:「動手吧,我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你們若動手,絕對有五成的機會殺了我。」
沈默然立刻道:「屬下不敢!」
「東方靜絕不敢對首領無禮!」東方靜反應也快。
這兩人這麼說了,那麼鬼靈自是屁都不敢放了。
鈍天首領淡淡一笑,道:「可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
隨後,鈍天首領進入了彼岸閣。
彼岸閣之內。鈍天首領來到太古羅盤前,將造化玉牒鑲嵌進去。
「不要,不要……」虛無易陡然悽厲慘叫起來。
但鈍天首領無動於衷!
誰也沒想到,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造神基地卻遭受到了真正的滅頂之災,強絕一時的鈍天首領更是遭遇……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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