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蛇肉時,莫妮卡幹了一件讓陳凌無語的事情。她給野兔餵蛇肉吃,野兔的表情相當無奈,傷心的不吃。莫妮卡表示很奇怪,向陳凌道:「這小傢伙防備心挺重的,怕我給的東西有毒嗎?」
陳凌撫了下額頭,他發現莫妮卡雖然聰明。但是有些常識問題上,是個絕對的白痴。都說天才在生活方面是白痴,怎麼自己這個天才不白痴呢?
「兔子是食草動物。」陳凌回答。
「真的?」莫妮卡道:「你確定?」
陳凌正兒八經的道:「我應該可以確定。」
莫妮卡道:「那它吃什麼?」
陳凌道:「它是食草動物。」
「哦····要吃什麼草?」
這是一個可愛的插曲,每個人時間相處久了,都會發覺其可愛的一面。當然,有些性格惡劣的,也自然能讓人發覺其噁心的一面。
但對於莫妮卡和陳凌來說,莫妮卡縱使一直對弗蘭克忠貞不二,也不可避免的被陳凌魅力所吸引,不可自覺的對他產生好感。而陳凌,也不可自覺的對莫妮卡這位美國美女產生了好感。
「這小傢伙,叫什麼名字好?」莫妮卡問吃完蛇肉的陳凌。
「額,它這麼可愛,就叫小莫妮卡吧。」陳凌提建議。
莫妮卡點頭,道:「好名字,以後就叫它小凌。」
陳凌無語,這美國大妞還真不傻。
聽著莫妮卡喊著小凌楚,逗弄野兔時,陳凌想死的心都有。
且不說這些,陳凌再次決定領悟如來中期。莫妮卡自然在一旁為他掠陣。這一次,陳凌入定一直到下午三點。莫妮卡眼看他沒有走出來的跡象,便立刻跟上次一樣,摁暈了他。
陳凌這次醒來的很快,莫妮卡照例用樹枝為他遮陰。這個貼心的舉動讓陳凌有些莫名的暖心,在這個孤島上,兩人相依為伴,不知不覺中,滋生著一種莫名的情愫。
「怎麼樣?」莫妮卡問。
陳凌搖頭道:「還是不行,看來真還是差一個機遇。」莫妮卡將一個洗乾淨的蜜桃遞給他,道:「別著急,說不定突然一下就想通了。」
陳凌點頭。
求救信號一直在發送,但是這片海域就像是被上帝遺忘的角落一般,始終不見任何船隻。陳凌只能希望神通廣大的中情局能尋找過來,或則發現自己不見的海青璇也能找過來。
天色暗下來後,莫妮卡對陳凌道:「你來照顧小凌,我去那邊洗個澡。」
陳凌無語,道:「跟你商量個事,咱們給它換個名字吧?」
莫妮卡道:「這名字挺好的,你不喜歡麼?」陳凌翻了個白眼。莫妮卡哈哈一笑,便朝另一邊走去。
眼下是炎夏,住起來還好一些。兩人的修為強悍,也是不怕蚊蟲的那種。一蠅不能落,一羽不能加。通常蚊子咬上來後,都會被他們自然勃發的暗勁震死,比什麼滅蚊藥都來得管用。
如果一直沒有船隻過來,兩人被迫捱到冬天,等氣候下降,那在這兒絕對是一場苦修。
陳凌想過,在執行任務中,首領一直派人在秘密監視。這些人的神通廣大,不是自己可以想像的。也許首領的人還真就知道自己在這兒。
那麼依照首領的心思,一定會讓自己在這兒潛心修煉。
也就是說,在這裡,是絕對安全的。首領不會給別的壓力。
所以,必須要突破。
陳凌沉思的同時,那隻野兔又想逃跑。它大概以為陳凌不比莫妮卡,結果陳凌一出手,立刻打消了它的幻想。
小凌····陳凌看著這賣萌的小賤兔,有種想捏死它的衝動。
莫妮卡在水裡光著身子洗澡,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在美國的時候還好些,可以有很多東西來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是在這兒,狗屁的娛樂活動都沒有。加上陳凌的成熟迷人魅力,總是不自禁的讓她有種迷失的衝動。
她一直在強行壓抑自己的**。因為她心中同樣是深愛著弗蘭克,加上弗蘭克也是被陳凌害的被冰封。她覺得如何也不能跟陳凌發生什麼。
生死相許,忠貞不渝的愛情。一般都只發生在古代,因為那時候,社會風氣如此。必須壓抑,加上少了誘惑的對象,所以能忠貞不渝。
就算是葉傾城和許晴,如果是跟一個比陳凌還優秀的人一起被困在荒島上,未必就會不心動。
當然,如果這個人遠遠不如陳凌,她們肯定也不會心動。
而眼下,陳凌在各方面的能力,無論是風度,還是實力,智慧,樣貌,都是比弗蘭克要強的。所以莫妮卡心動則是正常。
心動歸心動,莫妮卡卻也會緊緊堅守她自己的本分。因為人跟畜牲是有區別的。
日子就這般相安無事的度過,一天又一天。陳凌時常都會去體悟如來中期的神妙。
但結果都是鎩羽而歸。
兩人相處的時間越長,對彼此就越生出一種愛戀之感。這是很正常男女荷爾蒙互相吸引的原因。卻也因為此,以致到後來,莫妮卡刻意的避開了陳凌。因為她不想跟陳凌發生什麼,她不能對不起弗蘭克。
陳凌是個有控制力的人,也是灑脫的性格。也明白莫妮卡的掙扎,自然也不強求,他最多的時間是點燃求救信號。同時苦思冥想修為上,關於前面的路。莫妮卡的手機也徹底報廢,兩人想通過電話求救已經完全不可能。
一晃過了十天,島上本來就孤獨。莫妮卡最終受不了跟陳凌老是避開的日子,跟陳凌下決心似的道:「陳凌,我不可否認我對你有好感,但我們之間絕對不能發生什麼。絕對不能,你能答應我嗎?」
陳凌多看了莫妮卡一眼,隨即點頭,道:「可以!」
那一剎,不知為何,莫妮卡覺得很惆悵。
之後的十天,兩人倒沒有避而不見。陳凌表現的很隨意自然,莫妮卡也是如此,久了倒也真自然了。不是說有指鹿為馬嘛,大家都說這鹿是馬,後來這鹿便也就是馬了。
裝作隨意自然,時間久了,也就真隨意自然了。
但其實,這種微妙的情愫一直壓抑,若一旦爆發,定然是不可收拾。
很多的時候,兩人發送求救信號,在大石上瞭望遠方大海。莫妮卡會很自然的將頭靠在陳凌肩頭上,像是默契的戀人,卻又少了些什麼。
陳凌很守規矩,這二十天來,他從沒去過莫妮卡住的木屋。
而在晴好二十天後,這一夜,卻突然漲潮了,同時也電閃雷鳴,下起了傾盆大雨。陳凌所坐的那塊大石頭也被潮水淹沒。
這一場雨配合著潮水,是在凌晨的時候來的。陳凌本來就在感知天地時,察覺到了要下雨。
但陳凌總不能跑去跟莫妮卡說,我感覺要下雨了,你讓我進去睡好嗎?
陳凌瞬間被淋成了落湯雞,尼瑪,真的好無奈有沒有,都沒有躲雨的地方。
別看電視裡,主角們流落荒島,很心靈手巧的,輕易就能做好木屋。也不知道他們的被褥是從哪個天上降下來的。但真正實際操作起來,陳凌不得已放棄了。要他把木頭劈開,尼瑪做不到啊!也沒有鋼絲,繩索來穩固。就連建造木筏出海,其實也就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沒什麼操作的可能性。
陳凌在很早時就想過一旦下雨,他就是個可憐蟲。也想過要建個木屋,後來終是放棄了。阮行雲的木屋,是那丫的在上島之前就準備了一些必要的工具。如果你要問阮行雲是怎麼劈樹的?嗯,是用斧頭劈的。但關鍵問題是陳凌找不到那把該死的斧頭。
就算有斧頭,這些樹劈開,沒有好的東西隔離捆綁,住進去也是避不了雨。
陳凌沒淋多久,莫妮卡便奔了過來,她的頭髮全部濕透。電光閃過之下,將她胸前的雪白映襯得格外驚艷。
「你傻啊,還不去木屋裡躲雨。」莫妮卡沖陳凌喊。當她看見陳凌傻傻的站在雨里,沒有一點想去木屋裡避雨時,那一剎,莫妮卡喉頭酸酸的,竟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她這時才知道,原來一個人心裡,真的可以同時愛上兩個男人的。
「算了,我淋一淋沒事的。」陳凌沖莫妮卡一笑,道:「我又不會生病。」
莫妮卡奔了上前,不由分說的抓住了陳凌手,將他拉著朝木屋那兒奔去。
陳凌只好半推半就了,他其實是怕他自己的控制力不夠。莫妮卡一番好心好意,如果到時控制不住,把她給那撒了····
雷霆電光,傾盆暴雨!
兩人來到木屋前,莫妮卡先敏捷的跳上樹,進了木屋。陳凌猶豫一下,便也跟了進去。
「你避過身子。」莫妮卡沖陳凌道。
陳凌知道她的意思,她全身濕透了。肯定不能穿著衣服睡覺。當下立刻轉過身。雖然木屋裡黑暗一片,但陳凌的眼力如電,卻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在上來一掃之下,發覺這木屋還頗為寬敞,足足有二十五平米左右。並且一切都僅僅有條,跟一間大臥室的。而且防雨的技術做的很好,這麼大的雨,裡面一點雨絲都沒有。
陳凌背著莫妮卡時,他變態的耳力聽到了莫妮卡脫衣服的身影。咳咳,小兄弟又有了反應。
半晌後,莫妮卡聲音坦然,道:「我好了,你也把衣服脫了,用干毛巾擦一下。我先睡了。」
陳凌嗯了一聲,回過頭時,看見莫妮卡在床上,蓋了白色的被單。陳凌看見了一邊濕漉漉的黑色皮衣,皮短褲,卻惟獨沒見內褲。
也不知道她穿內褲沒有····陳凌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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