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佩達文抬頭看了流紗一眼,他的女兒是一個有靜氣,大氣的女子。她如果喜歡絕不會羞於否認。她現在既然說不是喜歡,那麼也就絕對不是喜歡。
「好了!」卡佩達文道:「我不管你跟陳凌是什麼關係。你是有修為的人,也應該知道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必須結婚。就算是你找一個乞丐都行,但是你必須結婚。如果你找不到,那就我給你安排。有沒有問題?」
流紗沉默下去,父親的身體她知道。父親是害怕自己真的一輩子一個人孤獨。至於基地的事情,自己沒跟父親說過,所以他始終希望自己儘快成家。
到了卡佩家族這麼大的家業,就也不講究什麼利益聯姻了。根本不需要。而且流紗要結婚,肯定是男方入贅。而卡佩家族的家業,男方也絕對沒資格插手。所以卡佩達文說流紗就算找個乞丐都行,並不是他氣急胡說。他也相信,只要是女兒看的中的,不管是什麼職業,什麼地位。都一定有其過人之處。
父親殷切的眼神,讓流紗無從拒絕。再則,婚姻對她來說淡如流水,她本不在乎。但現在,她覺得,為了完成父親的願望,那就不妨找一個人結婚吧。
只結婚,純粹的結婚。她自然不會去圓房,生孩子。
「好!」流紗答應了下來。
卡佩達文見流紗答應,不由長鬆了一口氣。女兒是一言九鼎的人物,她既然答應了,他就不用再擔心了。
流紗與沈出塵有些相似,都是強大無匹的女子。但沈出塵則是威嚴中的貴氣,天才橫溢。而流紗則是優雅,淡然,貴氣,永遠的從容不迫。
確切的說,沈出塵有帝皇氣質。而流紗則是真正的皇室貴族。
拉斯維加斯的夜晚!
在一家著名的大酒店頂層樓上,陳凌會晤了四名國內的頂尖賭術高手。
這四位高手分別叫做張老四,龍向前,劉發財,貴人洪。
他們四人也都是身價億萬的主。張老四看起來跟煤老闆似的,身材矮,眼睛小。開口兩顆金牙,濃濃的暴發戶氣息。
龍向前則是二十八歲的儒雅年輕人,衣冠楚楚。
劉發財則是胖的有些過分,肚子跟懷胎十月一般。而且還是三胞胎的那種。
貴人紅則是精瘦,眼裡總有種陰毒的光芒。
四位賭術高手不止是賭術厲害,他們也有自己的地盤,勢力,產業。
但是這次在大楚門的強勢邀請下,他們也只有乖乖出山。當然,他們也是想過要反抗,但是大楚門的成員武力展現出來。聰明如他們,便也立刻乖乖就範。
大楚門如今在道上,是與沈門,洪門分庭抗禮的新起之秀。所以此刻陳凌的出現,也讓這四位眼中出現敬畏之色。
陳凌讓李紅淚開了上好的拉菲世紀,由李紅淚給諸人倒上紅酒。
李紅淚的氣勢冷艷中的殺氣讓四位大佬心中生寒,但是現在看見李紅淚對陳凌的恭順後,便對陳凌更加敬畏。陳凌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先舉杯道:「感謝張哥,龍哥,劉哥,洪哥前來相助,這一輩我敬你們。」說完一飲而盡。
陳凌這個姿態給足了四位大佬面子,讓他們也是受寵若驚。
四人紛紛說不敢,也跟著一飲而盡。
李紅淚又給眾人倒上紅酒。陳凌道:「諸位不必有什麼疑慮,這次讓你們來,主要是我要找出國際賭魔吉米。所以我需要依靠四位,一起去賭城將裡面的高手擊敗,逼吉米出來。如果吉米出來,你們就可以離開。你們所贏的錢全部歸你們自己。」頓了頓,道:「不過如果逼不出吉米來,後果我也不敢跟各位保證了。所以拜託各位了。」
這一番話軟硬兼施,讓四人越發慎重起來。他們也知道這次必須使盡渾身解數,方能有機會活著回去享受。
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城前,豪車如雲。.
夜晚,霓虹,繁華盛世以此為最。
天上明月當空,大地一片清輝。
來往穿梭於賭城中的人,有落魄散客,有輸掉褲子的富豪。有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攜小明星出入。
更多的是走穴的美女模特兒,一個個衣著暴露性感,期待今晚能吊上一個大大的凱子賺上一筆。
這個時候,陳凌一身白色燕尾服,氣質高貴如帝王。身邊的李紅淚穿了一身紅色旗袍,美艷無雙,她挽著陳凌的胳膊。兩人走在一起卻是出奇的般配上鏡。
後面四位大佬也是各有氣勢。不過····他們是打的士過來的。出場很低調。
陳凌一眾人來到賭城前,門童熱情為其引路。
賭城裡有專門兌換籌碼的地方。
裡面的賭盤有百來種花樣,像是一個盛大的廣場,燈光都顯得奢華。各式各樣的人物在賭盤前神色各異。如果這一副場景被畢加索繪畫出來,一定是一副如清明上河圖的驚世神作。
陳凌的出場並沒吸引到賭客的目光,倒是吸引了不少吊凱子的美女們的目光。但是李紅淚的冷艷又立即讓她們望而卻步。
陳凌與李紅淚來到兌換籌碼的櫃檯前,李紅淚取出瑞斯金卡,用英文道:「刷卡,我要兌換十億美金的籌碼。」
「啊·····」那滿面笑容的美國美女工作人員頓時目瞪口呆住。十億美金·····一次性兌換十億美金的籌碼確實讓她震撼了。雖然來這裡的豪客很多,但是一次性兌換十億美金的還真沒有。
「對不起,請稍等!」美女工作人員立刻通知了負責人。一次性兌換十億美金,擺明了是來者不善。這位美女工作人員在賭城裡行行色色的人見多了,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賭城的負責經理很快就過來了,是一位三十來歲的青年,精神陽光,穿標準的黑色西服職業裝。是個地道的美國黑人。他也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背後帶了兩名如鐵塔一樣的黑人保鏢。
那兩名保鏢上身穿著太陽衫,肌肉隆起,跟鐵疙瘩似的。這身材,就算是拳王泰山看見了也自愧不如。很有爆炸力量,陳凌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兩保鏢的實力。明勁巔峰,但是明勁不是一般的強大,可以打出化勁的實力來。
明勁是蠻力,暗勁是巧力,化勁是大成。但是世間最強的力量卻是明勁。一棟大樓倒塌下來,那就是明勁,這勁力,什麼人能擋?
「您好!」這位黑人經理微笑著向陳凌伸出手,道:「我是漢杰威爾,先生怎麼稱呼?」他說的是流利的英語。
「陳凌!」陳凌淡淡的說,與他握手也是一握即分。
「陳先生,我們貴賓室里談吧。」漢杰威爾微笑道。
陳凌淡淡道:「我們沒什麼可以談的吧?明白人不繞圈子。我來,是因為我的生意周轉出了一點問題,想在這兒來撈些錢走。你們要麼給我三十億美金打發我走,要麼派高手過來,把我這十億美金贏走。」
漢杰威爾的臉色僵硬下去,他盯著陳凌看了半晌,隨後一笑,打了個響指,招來一名女服務員。又對陳凌道:「貴客先坐一會,我要向上面匯報一下。」頓了頓,對女服務員道:「好好招待貴客。」
「好的,經理!」
「請跟我來,尊敬的貴客!」女服務員向陳凌巧笑嫣然。陳凌這次沒再堅持,隨著女服務員走向通道。
漢杰威爾來到幕後的辦公室里,立刻打電話通知了賭城的大老闆。當漢杰威爾說出來者是陳凌時,大老闆吃了一驚。國際上,陳凌的名聲還是赫赫有名的。「你等等!」大老闆掛了電話後,立刻又去了解情況;他要知道來者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那位陳凌。
拉斯維加斯的賭城大老闆在拉斯維加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很快就弄清楚了來者正是大楚門的陳凌。
這位大老闆立刻呆了一瞬,又跟漢杰威爾通電話。等清楚了陳凌的來意後,他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三十億美金,這個胃口也太大了吧。就算大老闆想認輸,也只是想出個五千萬美金了事。這已經是極限了,來了絕對厲害的對手掃場子,我打不贏你。那麼就給你一筆錢請你離開。你如果不離開,我就殺了你。這是賭城的規矩。
不過眼下,大老闆知道了陳凌的身份後,那還敢說你不離開我就殺了你。他可是知道陳凌是單槍匹馬前去印尼軍中,將德克家族的家主德修羅給宰了的主。
眼下大老闆進退不得,只能派高手前來應戰。他賭城的高手如雲,還真就不信賭不贏這個陳凌。
於是,一場賭壇盛宴展開。大老闆一次性派出了五名賭術高手。大家在貴賓包間裡圍了一張牌桌,玩的是梭哈。由賭城最專業公正的荷官來發牌。大家都是此道中的老手,荷官如果想搞鬼就是找死。
一旦被發現,按賭壇規矩,直接剁手挖眼。
真正的高手之間,出千是一種很不明智的行為。並不是像香港賭片之中,以千術來論高低。
包間寬大豪華,燈光奢華。陳凌五人入座,對方四人。各自的籌碼在半個小時後兌換而來。陳凌這邊,每個人面前是三億美金的籌碼。對面也是差不多十億美金的籌碼。
對面四個人,有兩名白人,兩名黑人。兩名白人一個顯得冷酷英俊,叫做吉尼。一個溫文爾雅滿面笑容,叫做卡傑西。兩名黑人一個很有威嚴,像電影裡的美國總統,眼神如鷹一般,叫做梅里斯。另外一個則是矮胖如冬瓜,叫做海農西。
一般來說,荷官都有高超的洗牌技術。今天的荷官是一位金髮美女,穿的很周正的白色職業襯衫,黑色套裙。她先將一副撲克牌熟稔的展開,供眾位驗牌。
其實在進來之前,也有儀器測試,什麼看穿對方底牌的高科技,眼睛,隱形眼睛通通都別處玩去。
驗牌這個程序,陳凌帶的四位高手並沒有裝作很牛逼,不屑一顧。而是認真的拿牌在手,仔細看了一番,確定沒問題後,方才說了聲ok。
隨後,荷官洗牌。能夠做頂尖的荷官,她可以在很大的幾率上給人發想要的牌。
這牌是新牌,所以順序各位高手都是牢記的。在荷官反覆洗牌的時候,眾位高手眼中的精光全部盯向了荷官的手。反覆的記住這五十四張牌的順序。當然,不可能全部記住,但是他們要記住的是概率。再通過對方的反應,心跳,判斷是否炸機。
這其中對心力心智的考驗,比任何生死搏鬥都要兇猛。
為了防止荷官洗牌做手腳,下面的一輪則是切牌,。每個人都開口切一次,這樣切下來,對心力的考驗便是更加恐怖。
「可以切牌了。」荷官小姐洗好牌後道。
「切牌,過三張!」暴發戶張老四笑了笑,說。
切牌過三張,讓原本的牌面更加的亂。
「再過五張!」劉發財也開口。
賭牌沒有開始.幾人已經展開了恐怖的博弈,過牌是混淆對方視線地方法,本來驗牌地功夫,記憶已經形成,一過牌,部分記憶重新打亂.也算是打擊對方信心地一個方法了。
「過三張!」貴人洪不咸不淡的道。
「過五張!」陳凌也說。眾人眉頭皺的很緊。這樣的牌已經打的很亂,荷官也表示無解。現在眾人只能靠著記憶記住能記的。
陳凌這邊過完後,由對面來過。冷酷的吉尼卻道:「算了,我們不過了,開始發牌。」
這一招是英明的,他們是賭術高手。如果自己再過幾張,更加混亂。一旦全部打亂,記不住。那麼賭術高手也就沒有賭術的優勢了。
陳凌忽然微微一笑,道:「吉尼先生,為什麼不過牌呢?難道是怕記不住?」
吉尼一言不發,隨後道:「派牌!」
他們正在拼命的記牌,哪能跟陳凌說話。陳凌說話就很陰損,是來打亂他們的記憶,但是吉尼這些高手又怎會上當。
梭哈遊戲並不複雜,每家先一張底牌,自身知曉,決勝負時候翻開.從第二張牌後,以牌面大者為先進行下注.
賭牌地中途可放棄或者加注,最後牌面最大者贏得桌面上下注地所有籌碼.
牌面大小按照同花順,鐵支,順子,三條,兩對等進行比較,散牌最小,如果幾家都是散牌,就以散牌最大為勝.
陳凌分到底牌地時候,看都不看地扣在了桌面上,張老四也是如此,包括貴人洪,龍向前,劉發財,幾人全部沒看。吉尼四人也沒看牌。
陳凌掃了一眼,心中有譜。頭幾**家都是心中有譜,不過是試探性質,真正地考驗是在後面。
陳凌明牌第一張是紅心k。牌面是場中最大的。
「先生,你說話。」荷官示意陳凌道。
「沒有想到開門大吉.」陳凌笑了笑道:「最低籌碼是一百萬美金。那我····就三百萬美金吧。」
三百萬美金就是兩千多萬人民幣。這僅僅是陳凌開口的一手。他說話的瞬間,心神入定,記住所有人的心跳。他們的面色可以不動聲色,但是心跳有微小的變化。
「頭一把就三百萬美金?」吉尼本來確定陳凌的牌面大。見狀就更加確定了。他將牌扣在桌面上一丟,道:「不跟!」每次最低入注是一百萬美金。也就是說,這一下吉尼輸了一百萬美金。
誰都沒有想到吉尼第一把就不跟,也都知道,他既然不跟,肯定知道這把必輸。
像美國總統的黑人梅里斯冷笑著看向陳凌,道:「第一把就這麼有信心?」
「開牌就是k,這個機會很少見,運氣好,誰都擋不住.」陳凌淡淡地笑,道:「梅里斯先生.你跟不跟?」
梅里斯淡淡一笑,道:「跟你三百萬!」說著丟出了籌碼。
陳凌感受他的心跳,平穩,鎮靜。他再結合卡傑西牌面的可能性,便確定了他的牌的概率不在自己之下。
後面的卡傑西與海農西紛紛丟牌不跟。
陳凌這邊,大家也都知道陳凌的牌面最大。也都紛紛丟牌不跟。
荷官便繼續給陳凌發牌,這一次發的是一張梅花十。這個牌面很糟糕,同花沒有希望,順子沒有希望。
而梅里斯則拿到了一張方塊a。他的明牌便是方塊a,方塊j。同花的幾率很大。
梅里斯朝陳凌微微一笑,道:「看來是我運氣不錯,再跟三百萬。」
陳凌盯著他,卻感覺在他平靜的笑容背後,那一瞬間,心跳的頻率加大了一絲。但不是陳凌這種高手絕對感應不出來。至少在眾人眼裡,看見的是梅里斯眼神淡淡,如淵岳大海。
陳凌的底牌和梅里斯的底牌,他們兩人,以及眾人心中都有一個概率。但絕對猜不到精準。
陳凌很有可能是一對k。但也很大的幾率不是,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有這個幾率的。
而梅里斯則是百分之二十的幾率一對j,百分之三十的幾率同花。
梅里斯也盯著陳凌,看陳凌的反應。陳凌卻能有什麼反應,忽然微微一笑,道:「好,既然是賭運氣,那就來把大的。」說著將眼前兩億美金的籌碼轟然推出,淡淡道:「shohand!」
眾人眼神全部變了,就連陳凌這邊四位大佬也沒想到這位大哥第一把就這麼瘋狂。
梅里斯眼中綻放出精光,他死死的盯著陳凌。
陳凌淡淡笑容。
這是心理戰,雙方都有贏的幾率。但是陳凌是自己的錢,梅里斯的錢是老闆的。
他這把贏的幾率不超過百分之五十,實在不宜火拼。而且他看不出陳凌的眼神變化,覺得他眼中就像是非常自信一般。也不由懷疑陳凌將牌記到了精確的程度。這樣一想,梅里斯天人交戰,一會後,額頭上滿是汗水。
陳凌微笑,道:「梅里斯先生,你看起來很緊張啊!其實我底牌是一個6,這兩億美金你唾手可得,何必不拼一拼呢?」
「不跟!」梅里斯不為陳凌的言語所迷惑,場上,衝動是魔鬼。梅里斯艱難的做了決定。
「哈哈····」陳凌很欠抽的笑了,道:「輕輕鬆鬆一千萬美金,這生意做得。」頓了頓,道:「荷官重新洗牌。」
「你····」吉尼也變色了。剛才耗盡心力的記憶,突然再重新洗牌,絕對是夠他們喝一壺了。但是吉尼這邊又不能不同意。這是公正的。
陳凌的這個做法就等於是用他的修為和底蘊欺負對面的人了。他的底蘊就是錢是他自己的,輸了就輸了。但是對面的四人輸的是大老闆的。這樣輸了,下場會很悽慘。
而陳凌的修為又能洞察到他們的心跳頻率。
再次洗牌,切牌。
這一次是依然是陳凌牌面最大,一張紅心a。
陳凌洋溢出欠抽的笑容,道:「shohand。」將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吉尼這邊氣的咬牙,也只能扣牌不跟。
事實上,不是陳凌不想誘敵深入。而是他的牌不大,只能嚇退對方。對方的牌也沒大到刻意隨隨便便拿幾億美金來梭哈的地步。他們都在等機會。
然而,每一把吉尼這邊棄牌也要棄出四百萬美金。
如果一直這麼棄下去,他們的十億美金籌碼也不太耐用。
陳凌的運氣也真是好,連續三把全部是牌面最大的a。
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陳凌這時候好像就是滄海豪氣逼人。叫出shohand地時候,他地自信讓別人看到,都覺得他要是沒有一對那a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陳先生把把都這麼好牌?」吉尼臉色很冷。
「我只想知道你跟還是不跟,只需要說一句話。」陳凌笑笑,道:「吉尼先生,我們是來賭牌,可不是來攀親的。」
吉尼猶豫了下,看到陳凌自信地笑容搞不懂他是偷雞還是成竹在胸。
「先生。到你說話。」荷官彬彬有禮向吉尼先生說。
吉尼扣了牌面,嘆息一聲只能繼續當他的忍者神龜。他不相信陳凌把把能拿到a,不妨再忍一局。
後面的人,無論陳凌這邊,還是吉尼這邊也都紛紛棄牌。大家都在醞釀,等待一個機會,一擊必殺。
「陳先生到現在為止,你好像還沒有看過底牌。你真地這麼有自信?」梅里斯冷冷道。
「我不是有自信,我是無所謂。這些錢輸了就輸了,反正我剩下的錢也夠我幾輩子衣食無憂。人嘛,既然有了錢,就要活的刺激一點。」陳凌的語氣非常欠抽,有暴發戶的氣質。
下一把,陳凌又被發到了一張a。
吉尼這邊簡直要狂躁了,「真tm邪門!」海農西這個黑人胖子忍不住咒罵。溫文爾雅的卡傑西抬頭望了荷官一眼,道:「你很會發牌。」
荷官不動聲色。
陳凌這邊的劉發財卻笑了起來「的確是有點邪門,不過連開十把a的我也看過。」
別看四位大佬跟著陳凌到現在為止都沒幹什麼事,但他們的作用卻是很大的。這也是爭氣運,他們五個人,會記牌記概率。那麼綜合起來,概率就大了很多。
不過陳凌也沒想到他自己的運氣似乎是最好的。
「又是我說話。」陳凌喃喃自語。「今天地運氣真的擋不住。」
「不用說肯定又是shohand?」黑人總統模樣的梅里斯嘴角一絲冷笑。
「既然梅里斯先生都這麼說了,這個面子我肯定要給。」陳凌一把推出了所有地籌碼加上贏來地「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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