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那段舊事時,不可自覺想起了曾經跟許晴的親密過往,當時是為了許晴才來到舊金山的啊!那時候,他是真心的想要將眼前的女子娶為妻子,從而呵護一輩子的。
許晴自然也陷入那段回憶之中,那時,他是只屬於她的。
陳凌忍不住道:「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
「沒有!」許晴毫不猶豫的說。頓了頓,道:「聽說你結婚了?」其實不應該問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親口證實。
陳凌心中一動,打量向許晴,總覺得她似乎有些不同。許晴心虛的避開了他的目光。
陳凌本來心中就一直存有疑惑,這下看見她的表情動作,幾乎就可以肯定了。如果到了此時此刻,陳凌還察覺不到她已經恢復了記憶,那陳瀟早就應該死在那些詭詐的鬥爭中了。
「許晴!」陳凌有些憤怒,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用力,讓她吃痛。道:「你早就恢復記憶了,對不對?為什麼要騙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許晴用力甩開了陳凌的手。轉過身,始終不肯看陳凌。
她不承認,陳凌也很無奈。「晴姐,我知道你已經恢復了記憶。你不肯承認,是因為我已經結婚了,你覺得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不想再有任何糾葛,對不對?」
許晴嬌軀微顫,她知道已經瞞不過陳凌,沉默半晌後,道:「一段感情既然已經過去了,就應該終止。不要牽連了別人,我祝你和葉傾城幸福。」
「你這是承認你恢復記憶了?」陳凌大喜,上前將扳住她的雙肩,讓她面對自己。
許晴抬起頭,凝視他,目光顯得平靜,道:「一切都過去了,包括我跟你的那些過往。我們活著不止是要有愛情,更多的是責任。我不想,也不會去破壞你的生活。」
陳凌斷然道:「不可能!」頓了頓,道:「如果你失去記憶,我沒辦法勉強你。但是既然你已經恢復了記憶,我就不可能再放手。」
許晴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儘管知道不可能了。但知道他的心意是這樣堅決,還是會忍不住開心。
默然半晌,帶著些頹廢的味道,道:「那你想怎樣?傾城呢?」
陳凌深吸一口氣,道:「許晴,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我從來沒想過要三妻四妾,對於你,你應該知道,我從來沒騙過你。只是陰差陽錯,讓我們錯過了。對於傾城,傾城在我心裡,和你在我心裡是一樣的地位。我都不會放棄。」頓了頓,看許晴面色惱怒起來,他立刻道:「你聽我說完。我現在身處造神基地里,每次執行任務都有可能會死。這不是恐嚇你,我希望你也不要去顧忌那些不必要的東西。開不開心,幸不幸福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其實陳凌想要說的是,他的心境已經暢通,愛恨都已經無所顧忌。這是跟修為有關,但卻沒能很好的跟許晴敘述出來。再則再怎麼說,許晴也懂不了。
許晴深吸一口氣,蒼涼一笑,道:「我覺得你真的變了,你再試圖用這些花言巧語來滿足你做男人的那點花花心思。三妻四妾,你說你沒想,你不正在想嗎?我可不可以不要把我許晴想的那麼低賤?」
陳凌身子劇震,他意識到自己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讓許晴明白他的心。
「陳凌,你能趕來救彤彤和小爽,我很感激。現在我們先不談你我之間的事情,先想辦法把他們救出來,好嗎?」許晴撥了下迷眼的髮絲,道。
陳凌放開她的肩膀,退後兩步。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點頭道:「好,我現在就去聯繫八爺。」說完便轉身走到門前,拉門而出。「等等!」許晴喊道,同時從錢包里抽出幾張五張一百的美元,道:「你手上沒有美元,現在銀行沒開門。」
陳凌接過錢,出了門。
當門關上後,陳凌覺得心思很煩亂,很糟糕。就像是腦子裡滿是靈感,但卻無法用文字表達出來一般的堵。
隨後,他很快壓下這種煩亂。正事要緊,如果彤彤和小爽出了事,自己跟許晴就更加不可能了。
八爺的號碼陳凌一直存著,當下用衛星手機給八爺打了過去。衛星手機的電池很耐用,充一次管一個星期。
電話很快通了,「八爺,您還記得我嗎?」陳凌先道。
「陳凌!」八爺的聲音透著驚喜,隨後道:「你小子怎麼突然想起給我電話了?」八爺是講義氣的人,對陳凌也很欣賞,所以陳凌打來電話,確實讓他開心。
「八爺,我不跟您兜彎子了,我現在已經在舊金山了。有件事情可能要麻煩您,我們見面再說,好嗎?」
八爺道:「好,沒問題。你有麻煩能想到我方老八,是我方老八的榮幸。你到我車廠里來,我讓人先備些酒菜。」
陳凌一笑,道:「多謝八爺!」掛了電話後,陳凌覺得心情好了許多。最是寡義讀書人,仗義卻是每多屠狗輩。
遇到講義氣的好朋友,永遠都讓人開心。易地而處,若是在內地。八爺需要陳凌幫忙,刀山火海,陳凌也絕對會義不容辭。
天色漸曉,空氣中充滿了寒意。陳凌剛一出酒店,突然警笛聲大作。一輛警車疾速開來,在酒店面前轟然停下。陳凌抬眼看到那黑人司機的出租車竟然一直沒走。這時隨著四名美國警察的下車,黑人司機也下了車來。他忍著痛快步走向四名警察,道:「警察先生,是我報的警。」接著又一指陳凌,道:「就是他,就是這個黃皮狗打的我。」
為首的一名警察卻也是黑人,他看了眼黑人司機,又掃了眼陳凌,道:「兩個人都帶走。」
馬上兩名美國警察過來,毫不客氣的拷起了陳凌。陳凌想要解釋,那為首的黑人警察道:「有什麼話回警局再說。」
陳凌並沒有反抗,這裡是舊金山。他不想跟警察起衝突,到時候護照被扣留之類就麻煩了。
況且陳凌覺得這件事情是可以解釋清楚的,自己並沒有任何過錯。上車時,陳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關於美國護照和中國護照。網上瘋傳一條消息,引起大量的轉發,類似意思說中國護照後面寫的是請嚴格遵守當地法律,並尊重那裡的風俗習慣。大意就是出去了老實點,聽人家話,少給老子惹麻煩。而美國護照上寫不管你身處何方,美國政府和軍隊都是你強大的後盾。
而實際上,美國護照上並沒有這樣的字。完全是網絡媒體瞎傳,用來誇張美國多麼保護其公民,以襯托中國對其公民保護的不夠。陳凌看過美國的護照,上面的英文翻譯是。美利堅合眾國國務卿在此請各位相關人士對該美國公民(國民),在沒有任何耽擱和妨礙的前提下,予以通行便利,及在必要是提供合法的幫助與保護。
這一點,與全世界很多國家,包括中國的護照內容是一樣的。
而陳凌手上的中國護照,寫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請各國軍政機關對持該護照中國公民予以通行的便利,和必要的協助。
陳凌覺得,很多時候,國民對我們這個國家似乎有了所謂的思維定勢。只要網上有一條類似批評時政的新聞,或是政府不作為的報道。就會有一堆人,一窩蜂的轉發,評論,破口大罵。懷念從前,期待一切重來。覺得不如此不足以體現出民族責任感。
九曲花街的警察局離此處倒是不遠,陳凌被帶回警局便由黑人警察開始錄口供。這名黑人警察倒也沒有偏袒那位黑人司機。在了解了事情真相後,黑人警察向陳凌鄭重的道:「我感到很抱歉。」
陳凌寬容一笑,道:「我可以離開了嗎?」
「當然可以!」黑人警察客氣的說道。陳凌站了起來,黑人警察將其送出門,道:「陳先生,請相信那位黑人司機只是我們黑人中的一個少數部分。我們會對他進行勞動教育。」
陳凌微笑點首,出警察局時,霧色中晨曦穿透舊金山的天空。陳凌攔了一輛出租車,很巧的是,又是一名黑人司機。不過這位司機則顯得很熱情謙和。
一般來說,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警察局對待外國人會有一定性的偏袒,因為代表了國家形象。當然,這個偏袒是有理性和限度的。
出租車一共開了一個小時,上午八點,陳凌終於到達了八爺的修車廠外。
八爺安排了一位小弟出來迎接。陳凌隨著那小弟來到修車廠後的客廳里。還未進去,八爺便一身唐裝出來迎接。與陳凌來了個熊抱,道:「老弟還是老樣子啊!」
陳凌笑道:「八爺您也是一樣啊!」
八爺身邊又換了一位外國洋妞,金髮碧眼的,穿著一件緊身皮衣,身材好到火爆。陳凌就佩服八爺這一點,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只搞外國妞。為國爭光啊!
客廳里還有幾名保鏢,八爺揮手讓保鏢們退下。又對一名小弟道:「讓吳媽上菜。」
陳凌與八爺入座,酒是黑啤,菜是中國菜。一個熱騰騰的羊肉火鍋,加三道清淡的小菜。無論色香味都很誘人。陳凌也著實餓了,對八爺道:「八爺,還真的沒想到,到了舊金山這邊,還能吃到這樣的家鄉菜。我敬您一杯!」說完拿起啤酒先給八爺倒了,再給自己倒滿,兩人舉杯一碰。陳凌一飲而盡。八爺也很豪爽,旁邊的洋妞也被八爺叫著坐下一切吃。
八爺笑道:「雖然來這邊二十多年了,但是我還是只吃得慣家鄉的菜。吳媽是我特意從國內高價請過來的。你嘗嘗,這羊肉沒一點兒膻腥味。」陳凌吃了一口,香辣香辣的,而且很是酥爛。連連讚賞,美國妞也被八爺指使著敬陳凌的酒,三人吃得好不快活。
酒至半酣時,八爺主動道:「老弟,你說是撒事需要我老八幫忙的?」
陳凌當下放下筷子,便將許彤和許爽被人綁架的事情說了。八爺聞言皺眉,道:「出事的地點是在哪兒?」
「聖光小學,是佳寧道那一塊。」陳凌答道。
八爺道:「佳寧道那一塊是屬於道格的地盤。我是不能撈過界的,所以沒辦法給你提供任何信息。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弟。」
「八爺說的那裡話。」陳凌自不會怪八爺,當下道:「八爺,你告訴我怎麼找這個道格,我去問問他。」
八爺苦笑,道:「這個道格是個黑人,很討厭我們中國人。你去問他,他恐怕不止不會告訴你,而且你還可能有危險。」
陳凌一笑,道:「八爺,您多慮了。我保證他會乖乖聽話,您只需要告訴我地址就成。」
八爺道:「我可以告訴你地址,不過道格身邊還是有幾個俄羅斯的高手,而且他那群手下都是用槍的好手。你沒必要去冒這個險啊!」
「八爺,你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不會拿自己性命來開玩笑。」陳凌頓了頓,道:「不過我怕會鬧出些事情來,還是請八爺你幫我改變下容貌。」
八爺嚴肅道:「我不建議你去找道格,那傢伙是個瘋子。但是你執意要去,我也只有幫你。不過這件事情如果我幫了你,將來恐怕會有麻煩。當然,我不是怕麻煩,你如果真去惹了他,就把他給殺了。這個道格手上有不少中國人的命,殺了也不算冤。」
陳凌多看了眼八爺,心中不免狐疑。八爺道:「老弟,你多想了。佳寧道離我這兒隔了幾十公里,道格跟我一來沒有私人恩怨,二來沒有地盤紛爭。我不會是借你的手來殺他。只不過這個人確實很瘋,我幫了你,你若容他活著,日後他找到我頭上,我會有很大的麻煩。」
八爺的目光里坦坦蕩蕩,倒讓陳凌有些汗顏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隨後,吃過飯。八爺找人給陳凌改變了容貌,又給了他詳細地址。陳凌向八爺道謝後,方才離開。改變的容貌還是中國青年,只不過平凡一些。畢竟陳凌這口音,一開口就知道不是地道的美國人。
陳凌沒有找八爺要車,畢竟這修車廠的車一出來,很容易能查到八爺。他事情沒做穩妥之前,不想牽連了八爺。
舊金山時間,上午十一點。陽光燦爛,春風和煦。陳凌走在繁華的人行道上,先給許晴打了一個電話。「喂!」許晴很清冷平淡的道。
陳凌收拾心緒,道:「他們有沒有打電話過來?」
「沒有!」許晴答道。
「你手機里有沒有彤彤和小爽的照片?」
「有!」
「發到我的手機上來。」
「好!」
陳凌最後交代道:「你自己多小心,不要擔心,我跟你保證,彤彤和小爽不會有事情。」
許晴嗯了一聲,隨後道:「那我先掛了。」
「好!」
道格在佳寧道那條街上,跟土皇帝一樣。手下兵強馬壯,那一帶所有的馬仔都歸他管。收保護費,在迪廳里販賣毒品,放高利貸,逼良為娼。這些事情都是道格賺錢的方式方法。
八爺給的道格的地址是一家名叫皇后的迪廳。皇后迪廳是道格的大本營,一般他都會待在皇后迪廳里。
陳凌乘坐出租車來到皇后迪廳。因為現在是上午,而迪廳則是晚上營業。所以現在迪廳的大門緊閉。
陳凌沒有去細想,對待這些黑道人物,不需要動太多的大腦,暴力破之就可以了。來到皇后迪廳的大門前,陳凌暗勁吞吐,震開大門。
大廳里幽暗一片,舞池也是安靜的。吧檯上的金字塔杯盞也停止了水液流動。空無一人。陳瀟簡直有些懷疑走錯了地方,信步朝裡面的走廊走去。
一路所過,卻是些包房,洗手間,等等。途中還看到了廚房以及休息室。休息室里倒是有兩個美國青年正在抽菸聊天。不過看他們樣子,並不是馬仔,而是這家迪廳的服務員。你要問凌哥是怎麼看出來的,因為他們穿的是襯衫,馬甲。很標準的服務生服裝。
最坑爹的是,這兩個服務員見了陳凌這個陌生人,竟然視而未見,繼續聊天。陳凌無奈,走上前,道:「請問你們認識道格先生嗎?」
那兩個服務員這才將目光轉移到陳凌身上,其中一個用流利的英語道:「你是誰?」
陳凌謙遜一笑,道:「我要跟道格先生談筆生意。」
「去二樓吧,二樓有道格先生的人。」那服務員也不敢得罪陳凌這種人物。在他們眼裡,能夠跟道格先生談生意,都是大人物。
「好,多謝!」陳凌說完便朝二樓走去。這裡面跟盤絲洞似的,陳凌是在進來時看到了緊急疏散的示意圖。這才知道這迪廳的結構。
進一棟大廈,陳凌都會有職業習慣,看一下逃生示意圖,以便撤退。
二樓是私人居所,一條走廊,走廊兩邊是一個個房間。剛一上二樓,走廊出口就有兩名黑人青年警惕的看向陳凌。「做什麼?」其中一名黑人青年道。
「我找道格先生,麻煩你們通傳一下。」陳瀟禮貌的回答。
「你是誰,見我們老大做什麼?」黑人青年語氣很沖。
「有事,不方便讓你們知道。」陳凌回答。
兩黑人青年冷笑起來,其中一個魁梧的青年道:「立刻滾蛋,我們老大永遠不會跟一個黃皮猴子有事情要談。」
陳凌微微一嘆,看來尼瑪想和平解決點事情真難。當下抬步上前,魁梧青年眼色一變,與同伴眼神對視,便欲掏槍。
只可惜,在陳凌面前。哪裡還有他們掏槍的機會,兩人只覺眼前一閃,接著手中一空,槍已經被陳凌奪了過去。陳凌奪了槍,掂了一掂。確定了子彈一共十二顆。
那兩黑人青年槍一被奪,立刻撲向陳凌,展開攻擊。陳凌不想浪費子彈,一腳踹飛一個。又一斜身,一個肘擊擊在另一名黑人青年的背部,將其砸撲在地。
陳凌下手很有分寸,兩黑人青年並無大礙,不過疼痛是免不了。陳凌別了一支槍在腰間,像提小雞一樣提起那名魁梧青年,槍指在他腦門上,冷冷道:「現在可以帶我去找道格了嗎?」
「可以,可以!」魁梧青年忙不迭的回答,忍著痛,眼裡全是恐懼。
陳凌這才放下魁梧青年,讓他在前面帶路。魁梧青年戰戰兢兢的在前面走,陳凌雙槍在手,淡淡然然的跟在後面。一路走過去,陳凌發現兩邊房間裡全是一些美國的摩登女郎。通俗點說,就是小姐。
當她們看到陳凌雙槍威脅前面的魁梧青年時,一個個捂了嘴不敢叫出聲來。
陳凌知道,道格一定會被驚動。不過已經無所謂了,這兒是道格的黑窩,無數犯罪證據都在,難道還怕他報警不成。
上三樓時,陳凌感覺到了暗地裡有槍手埋伏。剛一踏上樓階時,四名俄羅斯大漢閃現出來。
一連串的槍聲密集響起,四名俄羅斯大漢一槍都未開出來,手中的槍落地,全部捂著拿槍的手。那手已經出血了。
陳凌沖這四名俄羅斯大漢道:「我只是想拜託道格先生一點事情,你們如果敢再派人來出手,就別怪我大開殺戒。」
而陳凌開槍這一幕,被正在監控室里的道格親眼看到。道格本來正在床上摟著剛玩上的白人美女痛快,一聽到下面出事,便讓了四名俄羅斯高手去抓人。他自己則帶了四名貼身保鏢朝監控室里跑。
這家皇后迪廳里,一共有他三十二名小弟。
道格立刻命令所有小弟不要亂動,他是屬於那種瘦削精明的黑人,也很有手腕眼光。陳凌出手射擊四名俄羅斯用槍高手的速度讓道格震撼。
陳凌出手沒有要四名俄羅斯高手的性命,讓道格無法判斷出陳凌的真正用意。他自然是不肯冒險的,當下通過對講機朝那四名俄羅斯高手道:「把對講機給這位中國貴客!」
他雖然討厭中國猴子,但是強大的中國猴子,他不想無故豎此強敵。
陳凌接過那名俄羅斯人的對講機,道:「道格先生,你好!」
「貴客,你好!」道格也淡聲道。
陳凌臉色平靜,向對講機那端的道格繼續道:「道格先生,我來此並無任何惡意。只是想請你利用你在佳寧道的勢力眼線,幫我查一件綁架案。因為我很早就聽說,佳寧道這塊地盤上,是道格先生你的天下。」最後這句就是對道格的小小恭維了。說話技巧,陳凌把握的很好。
道格那邊沉默了半晌,隨後語音爽朗,道:「那就算是一場誤會了,貴客的忙我可以幫。不過為了表示誠意,還請你將手中的槍交出來。」
「沒有問題。」陳凌說著話時,將手上的槍和別在腰間的槍丟在了地上。
陳凌這麼爽快,越發讓道格覺得陳凌很不簡單。道格是老江湖了,對於一些傳說中的中國高手是有一些見地的。
「這樣吧,貴客,我安排我的手下來見你。你要找的人我會盡全力幫你,但是為了安全,我想我們還是最好不見面。」道格謹慎的道。
陳凌臉色一沉,道:「道格先生,我想我對你已經表示了足夠的誠意,你卻連面都不讓我見,未免太過傲慢。」
道格猶豫一瞬,咬牙道:「好,貴客你稍待片刻,我派人來接你。」
陳凌沒有等多久,便有一名黑衣保鏢前來,肅然道:「請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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