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窩在阿德萊德懷裡的小貓根本就叫不出來,因為它的舌頭,被人殘忍的剪斷了!
阿德萊德輕柔的撫摸著貓毛,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筆神閣 bishenge.com
而那邊,渾身仿佛浴火的天鶴,無神的拼命奔跑著,現在他整個腦海里,都是火熱!
「熱!熱!我要水!」天鶴邊撕扯著衣服,邊瘋狂的奔跑著。
可是放眼望去,天鶴看不到一絲清涼的東西。
突然撞上一個軟和的東西,天鶴趴在那東西上面,貪婪的享受著上面的一丁點涼氣。
可是沒等他徹底去火,就聽見「啪」的一聲,而自己的臉頰也無故挨了一巴掌。
然後他的腦門生疼,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在他的耳膜處響徹:「啊……流氓!」
天鶴這才稍稍恢復點意識,睜開迷茫的雙眼,一個嬌俏的美女出現在他的眼前。
美女身穿比基尼,毫不掩飾傲人的身材,再加上剛剛從水裡出來,身上還在滴著水,應證了那句「出水芙蓉」。
天鶴眼睛都看直了,卻意外的被一拳再次打回原形。
這次沒有上次幸運,捂著流血的鼻子的他,怒目瞪著美女:「美女,你用得著這麼暴力嗎?你不脫,我也不會看,不是嗎?再說了,我又不是故意偷看你游泳的。」
誰知美女更是惱羞成怒,直接脫掉拖鞋,直接朝著天鶴身上招呼。
「你剛剛說什麼?我脫衣服給你看了嗎?還有,你個色胚,還敢在我的私人別墅里大放厥詞,誰借你膽了!」
挨著打的天鶴腦子漸漸恢復了清明,睜開眼環顧四周,城堡已經不見蹤影,這裡是位於城堡西南方向的別墅群。
天鶴頓時訕訕地解釋說:「我不是故意跑來揩油的,我是真的迷路了而已……」
誰知美女一反常態,露出魅人的一笑:「原來是迷路了?這麼巧合啊?」
天鶴連忙點點頭,故作無辜樣:「是真的,你看我的腳底全部是灰塵,都是走路走的。」
美女嬌媚一笑:「是嗎?」
說完,美女漸漸朝著天鶴走去,越走越近。
天鶴被美女那純淨的笑容給折服,看著美女,就想到他第一次見孫雨妍的畫面:「你知道嗎?你笑起來真的很美,就像我老婆一樣的美!」
美女越挨越近,聲音也越來越小:「哦?是嗎?她有本小姐美嗎?」
天鶴剛想回答,就見美女已經拉過自己的胳膊,正輕柔的撫摸起來。
天鶴頓感驚慌的看著她的驚人舉動:「不是,你……」
可是沒等他說完,就見美女粲然一笑,然後低頭,直接咬住了天鶴的胳膊,死不鬆口。
「啊」的一聲慘叫,在空曠的別墅上方盤旋,久久不散。
等到美女咬夠了,鬆開嘴的那一瞬間,天鶴憐惜的看著自己的胳膊上清晰可見,看見血印的牙印,對美女在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就你這樣,怎麼能跟我的雨妍女神相提並論,都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女子挑了挑眉,無所謂的說道:「我一點也不are!再說,誰要在你齷齪的心裡存留美女形象,我害怕半夜睡不著覺呢!」
「你!」
「我?我怎麼了?我很好,很善良,很健康,要不然你現在還能活著跟我說話嗎?」
「君子不跟小女人計較,但我記住你了!」
「拜託,我可不需要你記住我,可以嗎?」
「哼!」
天鶴第一次在吵架上輸了陣仗,背過身去,防止被那個女人給氣死。
氣氛暫時恢復了平靜,直到一道男聲在遠處傳來:「茉莉?出什麼事了?」
美女,不茉莉此刻不見剛剛的囂張,看著站在那賭氣似的天鶴,突然反應過來,急忙推著天鶴朝著泳池外面走。
天鶴卻非要跟她唱反調:「你推我幹嘛?有人來了,正好我要證明一下我的清白,要不然老被你色胚色胚的叫喚,我還怎麼混跡社會啊!」
茉莉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天鶴:「你不走是吧?」
天鶴雖然被美女瞪,但很有骨氣的堅定信念:「當然是了!」
茉莉不怒反笑,直接穿好剛剛打天鶴扔掉的拖鞋,朝著天鶴陰笑著走過去。
有不好預感的天鶴,頓時心生防備:「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居家好男人,不會被你引誘的。」
茉莉看著一臉防備的天鶴,很不屑的搖晃著一頭金髮的腦袋:「拜託,你看看你那張磕磣的臉,請我下口,我都不樂意呢!」
天鶴第一次被人如此赤裸裸的嫌棄,剛想反駁,卻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頓時囂張起來:「你的情哥哥馬上就到了,如果看到我們這樣,你猜,他會不會誤會呢?」
茉莉也聽到了泳池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於是朝著天鶴威逼過去,天鶴不自覺的倒退,緊跟著就走到了泳池處的牆角跟。
茉莉聽到移門拉動的聲音,再也來不及想,直接連踢帶踹的,將天鶴給踢出了泳池。
而就在她處理完天鶴的一瞬間,泳池間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一個英俊無比的男人,出現在茉莉的眼前。
「茉莉,剛剛聽到你的叫聲,怎麼了?受傷了麼?」
茉莉忍不住偷偷翻了個白眼,沒辦法扯謊:「剛剛腿抽筋了,不過我沒事。」
男子很是關切的連忙抬起她柔嫩的
小腿,仔細幫她揉搓起來,還不時的問道:「怎麼樣?力道合適嗎?需不需要輕一點?」
茉莉嘿嘿傻笑的看著男子俊逸的側臉,一點也沒有剛剛暴力的一面。
而牆角外的天鶴就很不好了,沒有防備的被一個女人踹出去也就罷了,還好死不死的跌坐在了一堆仙人掌里。
「哎呦!哎呦!」天鶴捂著屁股,忍不住哀嚎不已,但還是克制的輕聲叫喚。
「狠心的女人,你給我等著,這一屁股之仇,我天鶴一定會報的!」
天鶴扔著刺痛感,狼狽的朝著外面走去,看到停放在外面的一輛跑車,雙眼一眯,快速跑了過去。
車鑰匙沒有拔,天鶴心安理得的享用起跑車來,絲毫沒有愧疚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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