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飛往南非
汽車自發明出之後,除了給人類帶來便捷的出行方式之外,也給人類帶來了一些不可預料的災難,這也很好的詮釋了哲學中所說的『兩面性』的道理。
在眾多汽車中,越野車作為重型車,無論從耗油量還是從車內容積來說,都屬**猛的一類汽車,比之一般的汽車要多了幾分剛猛少了幾分嬌柔,所以當陳博狠踩下越野車的油門徑直的朝著那輛汽車撞過去的時候,已經料想到了會產生的後果。
「嘭……!」
一聲猛烈撞擊所發出的巨響過後,那輛汽車頓時被撞的朝著一側急速滑行了過去,車輪與地面摩擦所產生的火花在黑夜中就如同是被人扔在了地上的煙火,炫目明亮。
迅猛的前沖和猛烈地撞擊讓越野車裡的人也感受到了巨大的推背感和後座力,不過幸好之前所有人都已經系好了安全帶,要不然非有人受傷不可。
越野車的性能良好,只不過是車頭撞擊出了一道裂痕,絲毫不影響駕駛。
「你們沒事吧?」越野車一頓,陳博轉頭關切的看向了後排座的三個人。
三個人中雅佳依然是之前那副風輕雲淡的神情,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朝著陳博點了點頭,而坐在身旁的安吉娜和林芸則抬手輕撫著自己的小心臟,臉色泛白顯然是受到了驚喜,尤其是安吉娜,夜色中黝黑的臉頰已經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一看就知道被嚇得不輕。
「我靠陳博,你倒是說一聲啊,你要是再這麼玩命我跟你沒完……!」坐在身側的張浩此時也醒悟了過來,轉過頭看著陳博大嚷道。
陳博微微一笑,發動了越野車便越過了那輛已經近乎報廢的汽車,徑直超前駛去。
「我靠陳博,你這越野車是什麼牌子的?這麼結實?趕明兒我也去買一輛!」越野車向前駛去,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張浩卻感受到了前行的順暢,忍不住又是一陣叫嚷。
「就是一輛普通的越野車,沒牌子,不過經過了我的改裝,加厚了車頭的擋板而已,我有朋友是專門做汽車改裝的,有時間介紹給你!」陳博微微一笑,略顯輕鬆的回道。
坐在後排座的兩位美女顯然還沒從驚嚇中恢復過來,不過雅佳已經開始小聲的安撫過了,看神情也比之前好了許多。
「陳,你剛才為什麼不殺了他們……!」雅佳見兩位美女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緊張了,轉過頭看向了陳博隨口問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陳博聞言微微一怔,語氣平靜的說道。
雅佳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陳,你剛才撞向那輛汽車的時候,腳下的油門並沒有踩實,要不然那輛汽車也不可能僅僅只是滑行了一段距離而已,還有,」說著一頓,眼神中現出了幾分可怖的兇狠,「讓我更想不到的是,撞擊之後你竟然會收手,如果你再撞上一下,我想那輛汽車裡的人絕對不會活過今天晚上,我說的沒錯吧!?」
陳博聽著她的話分析,沒說話。
雅佳臉上的兇狠之色淡淡漸去,只是一瞬便又掛上了可人的笑容,「陳,如果按照你以前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這麼心軟的,我只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雅佳的話讓張浩一臉的詫異,以剛才的情形來看,正常人都會做出自我保護的舉動,絕對不會還有閒心去觀察周圍的變化,沒想到這個胖女人竟然會心細到這種程度,還真是讓人害怕呢!
張浩想著,不由得看向了身旁的陳博。
陳博不動聲色的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看了雅佳一眼,輕聲的說道:「雅佳姐姐,你不是心性向佛的嗎?」
雅佳聽著他的話輕輕地皺了皺眉。
陳博繼續說道:「一個心性向佛的人,是不該有這樣的殺心的,一個能用素菜做得出美食的人,也不應該是一個心懷芥蒂的人,我只不過是不想在去南非之前就看見血痕,你可以說我迷信,不過我卻堅信,看見了血痕會讓我們這一次的路途變得艱辛的。」
聽著陳博這番話雅佳的嘴角顯露出了幾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沒有了之前的跟蹤,這一路前行的順暢,不到半個小時越野車便開到了機場,經過了這麼一番折騰,眼看著時間就快要到登機時間了,五個人也不遲疑,換過了登機牌便朝著安檢候機廳走去。
臨進候機廳的時候陳博對著林芸又囑咐了幾句之後才和雅佳,張浩他們一起走過了安檢。
飛往南非約翰尼斯堡國際機場的航班是晚上十點,四個人進入到候機廳後沒多久就開始登機,登上了飛機之後四個人坐定,陳博習慣性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便安下心來。
飛機上的乘客算不上是很多,相比飛機的豪華程度卻顯得有些浪費了,原本近兩百人的飛機卻僅僅只有七八十人乘坐,而且絕大多數竟然都是年輕的華夏人,一個個身穿西裝不苟言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都算得上是商業經營,要不然誰會去南非遊玩,真不知道這趟航班能不能將成本給賺回來。
四個人誰都沒說話,只是過了片刻飛機便開始緩慢滑行,接著緩緩提升,終於在急速之中離開了地面。
現在畢竟算得上是深夜了,飛機起飛後不久四個人便各自向航空小姐借來的毛毯,接著便全都睡著了,不過途中四個人也醒了幾次,畢竟十三個小時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還是會有飢餓感的,航空小姐適時的端來了可口的餐點,乘客們吃完後便又睡著了。
十三個小時的旅途陳博有些昏昏沉沉,不過經歷過非人特訓的昔日三當家自然也不是一般人,雖然暈沉但也保持了該有的警醒。
一路上平安無事。
按照時區劃分,陳博所在的城市與南非相差了6個小時,也就是說如果這邊是午夜的話,南非恰恰已經到了清晨,飛機飛行的時間一共需要近13個小時,加上兩地之間的時差計算,這趟航班到達約翰尼斯堡國際機場的時間應該是早上的五六點,算起來整個旅程都是天黑狀態,倒也不會給一些出門辦事的人帶來一絲耽誤。
「雅佳,我們快到了!」迎著飛機的小窗外照射進來的微弱晨曦,陳博張開雙眼警醒的打量著四處,看著周圍這些乘客已經有人開始舒展了雙臂伸起了懶腰,不動聲色的對著坐在身旁的雅佳輕聲說道。
「嗯。」雅佳聽到了陳博的聲音睜開了雙眼輕聲一應。
跟陳博一樣,整個旅程雖然超過了十三個小時,不過多數時間雅佳都是在打坐,看上去是緊閉雙眼,可實際上卻是在淺層睡眠。
陳博聞聲轉過頭看了雅佳一眼,也恰恰迎上了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雅佳微微一笑,沒多說什麼。
坐在陳博身旁的張浩微微打起了輕鼾,而安吉娜也緊閉雙眼均勻的呼吸著,看得出來他們都睡得很香。
「雅佳,這一次的路途,你不單單只是為了保護安吉娜吧?」陳博抬起頭又看向了雅佳,輕聲問道。
「你認為呢?」雅佳略帶笑意的反問。
「我不知道。」陳博微微搖頭,實話實說。
「雅佳應該跟你說了,其實我之前是來過南非的……。」雅佳看著陳博輕聲說。
陳博點頭。
雅佳繼續說:「不過她應該也告訴你了,連她都不知道我來南非的那幾次到底是為了什麼是吧。」
陳博再次點頭。
雅佳長舒了一口氣,似乎卸下了一副重擔一樣,「陳博,你該知道一個人想忘記在她身上發生過的事情很難,尤其是那種刻骨銘心的事情,我只不過是不想提起這些傷心事而已。」說著轉過頭看向了窗外。
聽著她的話陳博微微皺起了雙眉,她說的不錯,有些事情自己想忘記但卻想盡了辦法也忘不掉,這就好比是身上留下的一道傷疤,雖然疼痛消失了傷疤癒合了,可是仔細去看的時候還是能看得出這些傷疤留下的細小痕跡,去不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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