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的聲音中,透出讓人心驚肉跳的味道,冰冷說道:「別他媽的給我廢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傘皇嬌笑幾聲,說道:「好了,我就不撩撥你了。今晚十二點,在南海風波亭見面。我們不見不散。」
頓了頓,傘皇的聲音之中,就帶著一絲殘酷與冰冷說道:「你只要遲到一秒,我就砍那個小丫頭一刀。」
「而且,你必須獨自一人過來,要是叫我察覺你有幫手,你帶來多少個幫手,我就將這小丫頭,給剁成多少塊!」
「這件事情,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陳陽神色很陰沉,對方掛斷電話後,他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撥打了林雲溪的號碼。
很快,林雲溪接通了電話,笑著問道:「陳陽,有什麼事情嗎?」
陳陽笑了笑,在這一瞬間,他讓自己的語氣,恢復到了最正常的狀態,說道:「我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問問你,現在幹什麼呢?」
林雲溪十分詫異,說道:「這麼晚了,我肯定待在家裡啊。」說著,聲音之中,就透露出一絲不滿,
「我倒要問問你,這麼晚,跑哪裡去了?!我聽公司的人,你今天話也不說一句,就直接從公司跑了出去,招呼也不打一聲!」
陳陽淡淡一笑,說道:「一個好朋友,從國外回來了,我去見他,今晚我要跟他喝酒,可能不回來了。」
林雲溪冷笑說道:「你是不是在外面鬼混?!」
陳陽微笑不語。
林雲溪最後無奈說道:「算了,不管你這些事情,早點回來。」說著掛斷電話。作為一個女人,林雲溪知道,絕對不能夠過多的去約束身邊的人,
而且她也知道陳陽,有著一些神秘的地方,所以,更加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陳陽沉默的將手機放回衣服的口袋裡面,思索了片刻,沉聲說道:「那傘皇,應該只是抓走了姍姍,雲溪現在還是安全的。
你現在立刻回去,在雲溪身邊,保護她的安全。」
剛才,陳陽打電話,便是為了確認此時林雲溪的情況。
在華夏,有著異能組一些勢力的監控,海外的勢力,基本上不可能滲透進來,而在大城市中,更是如此。
林珊珊性子活潑好動,想來,是因為跑出去瘋玩了,才被傘皇抓到機會,給捉了過去。
林雲溪從來都是兩點一線,只待在家裡和公司,所以,傘皇就算是想要下手,也無從下手,因此現在還是安全的。
可即便是如此,陳陽也不敢掉以輕心,決定派楊靖過去保護她。
楊靖一愣。派他去保護林雲溪,那麼林珊珊呢?
楊靖驟然想到了一點,驚呼道:「陳先生,你真的要獨自一個人過去,去那風波亭,從傘皇手上,將林珊珊救出來?」
陳陽點頭。
楊靖忍不住憂慮,道:「那傘皇在風波亭請你過來,肯定有陷阱。老大,你一個人過去,太危險了!」
陳陽眯了眯眼睛,眼中閃過一道攝人心魄的寒光。
「危險?」
他嘴角掀起一絲刀鋒般凌厲的笑容,說道:「楊靖,你應該擔心的,是傘皇,不是我。」
陳陽負手,一邊向院子外走去,一邊冷冷的說道:「她今晚,有點過分了,應該付出一點代價。」
楊靖熱血沸騰。
這就是南帝!
不管是面對怎樣艱難的局面,他都有著最強大的信心,堅信能夠擊敗對手,同時,也不乏超人的手段。
楊靖恨不得跟在陳陽身邊,一起殺向風波亭,只不過,他知道,自己還有更加重要的任務去做。
保護林雲溪。
雖然說,傘皇已經抓走了林珊珊,沒有什麼可能再去抓走林雲溪了,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陳先生一定能成功的!」
楊靖暗暗的握拳。
眼神堅定。
傘皇,是一個很可怕、很強大的對手,她是僱傭兵界中的第一人,手中握有滔天的權勢。
而且不僅如此,傳說之中,她還有著十分可怕的實力,擁有一項特別的異能:瞬步!
所謂瞬步,就是說,在十米範圍之內,她能夠以近乎於瞬移的姿態,飛速的移動。
這種恐怖的能力,直接讓她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跟人戰鬥的時候,都立於不敗之地。
畢竟,那是瞬步!
用瞬步攻擊,對手根本無法閃躲。
用瞬步閃避,對手則根本追不上。
先天就處於不敗之地,必勝之地!
可即便是如此。
楊靖,也依舊有著信心,只因為在那過往,陳陽一次次奇蹟一般的勝利。
相信,即便那對手是恐怖到了極點的傘皇,也會是如此,贏得最終的勝利!
……
……
夜。
大海邊,風波亭,冷風呼嘯。
一輪圓月,散發出淒冷的光,照耀下去,便是能夠見到,在那海邊沙灘上,豎立著一個十字架,上面用繩索,緊緊地捆綁住了一個人。
正是林珊珊。
在十字架的前面,有著一個女人,手中拿著一柄鋒利的小刀,輕輕的在林珊珊嬌嫩、雪白的臉上,划來划去。
鋒刃的冰冷觸感,以及散發出的鋒利氣息,讓林珊珊雙眼通紅,身體不斷的顫抖,十分害怕。
而且,那些繩子,將她緊緊的綁在十字架上,根本無法移動分毫,長久的維持著這種難受的姿勢,煎熬是難以想像的。
但即便是如此,林珊珊依舊緊緊咬著嘴唇,縱然淚珠在眼框裡打轉,她也倔強的忍住,沒有落淚。
她不要在那個女人面前出醜!
她要堅強!
而那一個女人,見到這一幕,則是十分的開心,嘴上顯露出妖嬈而又嫵媚的笑容,說道:「小丫頭,你現在,就慢慢的祈禱吧,
你的那一個姐夫,如果不來,我就用這柄小刀,在你的臉上,留下十道二十道傷口,到時候,你就從一個千嬌百媚的小美女,變成了一個醜八怪嘍。」
說著,用手中的小刀,輕輕拍打著林珊珊的臉龐,不過,那刀口,卻是無比的鋒利,即便是用力很輕,這一下,也在那上面,劃出了一道淺淺傷口,一顆血珠浸透出來。
「哎呀……」
妖嬈的女人驚訝,旋即笑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控制好力道,你疼嗎?」說著又用刀在那臉頰上面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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