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是你的什麼?」凌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人竟然說凌萱是他的小老婆,這讓凌海立即就想到了之前凌萱口的男朋友,難道就是這人?
可據他所知,這個叫木風的人不是翡翠國際總裁王洛珊的丈夫嗎?
他凌海的女兒,竟然淪為了別人的小老婆,這讓說出去,讓他凌海的臉往哪裡擱。
「我說她是我的小老婆,聽清了嗎?」木風聲音沉了下來。
市委書記有什麼了不起,木風才不管這麼多,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誰要要是欺負和他有關的人,那都是死對頭。
何況這老傢伙剛才不僅罵了自己的小老婆,還出手打了她,他沒有一拳揍扁這老傢伙都已經不錯了。
「凌萱,你告訴我,他說的不是真的。」凌海臉色鐵青著道。
「沒錯,我就是他的小老婆,那又怎麼樣。」反正被知道都是遲早的事,凌萱也豁出去了,與其以後被知道,還不如現在趁這個機會說穿。
「混賬。」凌海的手又揚了起來,準備甩凌萱一個巴掌。
哪知,手還沒有靠近凌萱的臉,卻被木風給抓住了,「凌書記,當著面打我的老婆,我已經忍了你一次,你再動手,行不行老子將你變成袁志一樣。」
威脅,這是**裸的威脅。
而且威脅的不是別人,是慶南市最大的官員,堂堂的市委書記,更是自己名義上的老丈人。
劉濤吞了吞口水,難以置信的看著木風,這哥們太強大了,你該不是真的連老丈人也敢揍吧。
「好啊,你倒是能耐了,你有本事就····」
啪!
凌海話未說話,臉上就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被打了,還被人扇了耳光,這樣的事何時發生過。
「你···」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賭我,很遺憾你那麼做了,告訴你,別把你那市委書記的架子在我面前顯擺,我不吃你這套。」
這下完了,劉衛國也覺得事情大條了。
這人真敢動手啊,還以為剛才只是說說,現在怎麼辦?
「袁志幾條老狗的兒子是我打殘的,他們手下的人也是我打的,他們變成豬頭還是我打的,但那又怎麼樣,因為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卻不知道悔改,這就是下場。」木風不慌不忙的道。
此時的凌海臉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拳頭緊緊的拽在一起,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
「我知道你很憤怒,我打了你,不僅打了你的臉,更讓你掃了面子,不過遺憾的告訴你,在我眼你的面子不值錢,袁志幾條老狗的面子也不值錢。」
「我小老婆說得沒錯,你們官場的爭鬥太黑暗了,你們為了一己的私慾,會多少人喪生,會有多少人跟著倒霉?」
「其實你們心裡都知道,可你們依然那麼做,說起來,你也好,郝友東也罷,都不是好東西。」
凌海嘴角不停的抽搐,他沒有應話。
權利這東西真的很誘人,一旦誘人得到了權利,他就會想辦法讓自己變得更大,而這個過程,就用盡方法,不得手段。
「人啊,說白了就是那麼回事,這世界人沒有好人和壞人之分,更沒有對錯之分,只是每人的立場不同,只可惜的是你們這些人既然做了婊子幹嘛又要立牌坊。」木風不溫不火的說道。
婊子?
這人竟然罵他凌海是婊子,他終於忍不住了,「你給我住口,我凌海用不著你這個小輩來教訓我。」
木風搖了搖頭,「我沒有教訓你,我只是讓你明白,既然你們在遵循弱肉強食的本質,為何又要要求別人來遵循法律和道德的偽裝呢。」
「別人我管不著,也懶得去管,但到了我這裡,別用你們那套來對付我,我這人脾氣很好,前提是沒人來惹我,誰若是惹了我,就算他遭殃。」頓了頓,木風又道,「袁志他們已經很慶幸,因為他們還有命在。」
凌海不爽了,冷哼道,「難不成你還敢殺人,你當你是誰,有幾分本事就目無人,世界的本質怎麼了,難道你還想改變世界的規則?」
「我沒有想過,也沒有那個本事,更沒有那麼偉大,我只在乎我自己,人都是自私的,我是一個人!誰敢碰我在意的東西,我就幹掉他。」木風嘴角咧出一絲冷笑。
「好大的口氣!」
「凌書記,我敬你是萱萱的老爹,才對你這麼客氣,你說我口氣大也好,說我囂張也罷,這就是我,就是我木風。」
「你的確夠囂張,夠目無人。」
「目無人?哈哈哈。」木風頓時大笑起來,跟著眼迸射出寒光,「你說對了,我就是目無人,因為這些人沒有讓我放在眼裡的資格,包括你,凌海凌書記。」
「你····」木風眼神讓凌海感到一絲恐懼。
「我不想和你廢話,不過我勸你別來惹我,不然你會後悔。」跟著木風又聳了聳肩,「沒錯,你女兒是我小老婆,因為我喜歡她,我會愛著她,你要阻攔不是不可以,就看你有那個本事沒有。」
太氣人了,這人太囂張了。
上任市委書記十數年,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遇到這樣過這樣囂張的人。
「老凌,算了。」一旁的劉衛國終究還是忍不住上前勸道。
凌海一拂衣袖,「她不是你女兒,是我凌海的女兒,你當然這樣說。」
「這···」
「凌萱,你真的要跟著這個男人,他結婚了的,你醒醒吧。」凌海道。
凌萱淡笑著搖了搖頭,「我愛上他了,我不會離開他,哪怕是不結婚,這輩子也跟著他。」
「你這逆女,你會後悔的。」凌海氣得做了下來,露出頹喪。
「逆女就逆女吧,等後悔的時候再說吧,老公,我們走。」凌萱挽住木風的胳膊,然後笑著拉過唐欣然的手,「欣然,我們走。」
「你們給我站住。」
木風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凌書記,我勸你記住我的話。」
人走了。
會議室只留下了三個人。
劉濤作為後輩不好說好,只好藉故離開,只有劉衛國一人坐了下來,拍了拍凌海的肩膀,「老凌,我雖然不完全同意他的話,但他也有說得對的地方。」
「你也這樣認為?」
劉衛國微微的點了點頭,「別惹他,或許對我們有幫助,但惹怒了他,對我們只有壞處,他應該是那裡的人,你也應該能夠猜得出。」
「其他就不說了,當他是那裡的人吧,打人我都可以不計較,但了萱萱是我唯一的女兒,難道就這樣不要名分的跟著他?」
「感情誰說得清呢,前提是他愛著萱萱,嫂子娘家是京都貴族,尤其是在上層社會,一個男人多個女人的事情還少了嗎?」劉衛國反問道。
「可是···」
「別可是了,順氣自然好,先解決我們要面對的才是大事。」
凌海臉色一凝,唏噓一口氣,「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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