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白衣男人才鬆開了手,反而讓慧子有些詫異,因為她的印象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他是誰,他為什麼會出手救下自己呢。
白衣男人看出了慧子心的疑惑,咧嘴一笑,「我不是救你,而是因為他是我的敵人。」
貝斯特也為之一愣,剛才這一擊他有很大的把握能夠將這個日本女人殺死,然而途卻遭到了破壞。
的確如此,如果剛才白衣男人不暗出手讓貝斯特減少了一半的力量,慧子就不單單的是吐血了這些簡單了,恐怕當場就會被殺死。
「你是什麼人?」貝斯特緊盯著白衣男人,這個身上的氣息有些怪異,而且似乎實力並不在自己之下。
貝斯特的實力僅僅弱於教皇一下,是化虛之境巔峰的高手,在整個西方也是佼佼者,然而這個白衣男人也是西方人,對這個人卻沒有印象。
白衣男人向前走了兩步,戲謔的看著貝斯特,「貝斯特,你真不認識我了嗎?」
這聲音是······
貝斯特頓時一怔,這個聲音好熟悉。
下一刻,白衣男人伸手在臉上拉動了一下,逐漸的撕開了一層很薄的皮,露出了另外一張臉來,讓貝斯特看到這張臉的時候,頓時大驚。
「原來是你這叛徒!好,好得好,現在竟然公然和教廷作對,別忘了你的實力是怎麼來的。」貝斯特憤然道。
白衣男人臉上的表情此刻變得極為的冷漠,「我從沒有忘記,很感謝教廷讓我擁有了這份實力,讓我有獵殺你們的實力,你別他媽忘了你們這群卑鄙的人是怎麼對我的。」說到最後,白衣男人大聲的咆哮起來。
貝斯特結舌,很快又調整了過來,「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那樣對你嗎?」
「我當然知道!」白衣男人拿出了一柄十字常見,同時還有一柄三菱短刺,「可你們都是被利用的一群傻比!」
看到兩件兵器,貝斯特眼冒出精光,尤其是看到那柄短刺的時候,他的武器本來就是雙頭短刺,但那柄三菱短刺卻是一件更好的武器,「說這些沒有意義!交出它們,否則死!」
「你很想要?也對,你擅長近身戰,短刺也是你的武器,很可惜你得不到他們。」白衣男人將兩件武器收了起來。
貝斯特冷哼一聲,「這兩件兵器原本就是教廷之物,你盜取了它們,還叛逃了教廷,阿爾傑,你是教廷的罪人!」
白衣男子,也就是阿爾傑,朗聲大笑幾聲,臉色陰沉下來,「好一句罪人!我不止一次的解釋了,它們不是我盜取的,況且根本是在教廷之外的地方發現的,憑什麼說是教廷之物。」
「它們在遠古就是屬於教廷。」
「哈哈哈哈,以前血族和狼人兩族說教廷都是一些道貌岸然之徒,我同樣會憤怒,可他們真沒有說錯,早在十年前我就看出來了。」
阿爾傑手的兩件兵器的確是教廷的被譽為聖物之列的武器,不過因為年限的久遠早已經不是所蹤,他無意找到之後也感到震驚,這樣古老的聖物,絕對不是普通的兵器能夠比擬的。
阿爾傑原本就是擅長用劍,是十字劍高手,找到了這樣的寶物自然會很高興,可三菱短刺對他來說用處不大,當時還想著將這一劍兵器交給教皇,然而這個消息不知道怎麼傳出去的,事先就到了教皇的耳朵里。
還沒有來得及交出去,教皇卻率先找到了他,意思很明顯要他將兩件兵器都交出來,當時的阿爾傑身為聖騎士軍團的人,實力很強大,不過教皇的命令讓他別無選擇。
只可惜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秘密找來的教皇卻對他起了殺心,還沒有交出兩件武器就讓阿爾傑覺察出來,所以拼著重傷逃離了教廷,也因為那樣,一個盜取教廷聖物的罪名就扣到了他的腦袋上。
那一刻,曾經忠於教皇,忠於教廷的虞誠頃刻間化為了烏有,甚至於連和他有一些來往的普通人都秘密的慘死在了教廷的手裡,這更加激起了阿爾傑的怒火,徹底的和教廷的決裂。
但是,教廷的勢力太過龐大,他能從教皇手裡逃走也算是運氣好,不然根本不可能逃走,單單是聖騎士團里的白衣教士就有好幾人有殺死他的實力,為此,不得不將心的仇恨隱藏起來,徹底的消失在了教廷的實現里。
一邊恢復著自己的傷勢,一邊開始琢磨手裡的兩件兵器,教皇為什麼想得到他們還不惜要殺死自己的下屬,這原本就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果然,阿爾傑花了幾年的時間研究,終於找到了一些秘密。
兩柄武器都帶著一股很強大的力量,能夠加持自身的攻擊力,整整十年的時間裡,阿爾傑都不斷的修煉,就連只擅長用長劍的他現在對三菱短刺的掌控上的造詣也不低。
當然了,在這十年之阿爾傑結識好多兄弟,逐漸的融入這群年輕人,甚至於還甘願叫一個比自己弱小很多的人做頭兒。
他一直將自己的實力隱藏起來,就是不想因為自己給兄弟們帶來傷害,更不想讓兄弟知道自己的過去,頂多說過他曾是教廷的人,對教廷有著很大的仇恨,卻從來沒有言明自己曾經是教廷聖騎士團的白衣教士。
隨著時間的推移,脫離了教廷,站在一個客觀角度看待很多問題,讓他更明白教廷是個什麼性質的組織,表面上解救世人,實際上是比誰都充滿**的勢力團體,回想起來以前對血族和狼人兩族的獵殺,他感到十分的可笑。
憑什麼說血族和狼人就是異類?
憑什麼說他們是邪惡的。
世間本來就沒有善惡之分,這不過是教皇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給教廷的豎立的一個對手,一個人,一個強者不能失去對手,一旦失去了對手就失去了戰鬥的意志。
這是教皇不願意看到的,所以,血族和狼人就成了犧牲品,實際上血族和狼人真的邪惡嗎?
這個問題誰能回答呢。
經過了短暫的調息,慧子的臉色逐漸的紅潤起來,但是體內的傷勢依然沒有減弱,要恢復過來還得花更多的時間,她沒有想到這個白衣男子竟然是教廷的人。
當然了,不管他是什麼人,和教廷之間有著什麼大的仇恨,今天出手救下自己是事實。
阿爾傑扭頭看了慧子一眼,「你先離開吧。」
慧子深呼吸了一口,對阿爾傑行了一個武士之禮,然後轉身向王洛珊幾女奔去。
等慧子一走,阿爾傑才將聖十字長劍抽出來,「在我心裡,教廷的人就是敵人,多說無意,動手吧。」
貝斯特冷笑一聲,「阿爾傑,你不是我的對手。」
「我在外邊隱藏了十年,那就讓你看看我十年來的成果。」白色的身影忽然,眨眼之間就消失了,那度要多快就有多快。
「來得好,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十年的進步。」貝斯特一手握住一把短刺,他想得到三菱短刺,卻更加期待和阿爾傑的一戰。
十年的隱藏,沒有進步是假的,更何況阿爾傑手裡還有兩件聖物。
「慧子,你沒事吧。」王洛珊擔心的將她扶住。
抿嘴淡笑,慧子搖了搖頭,「珊珊姐,我沒····噗~」話沒說完,又吐了一口鮮血,身體倒在了王洛珊的懷裡。
「慧子,慧子,你醒醒。」
妮娜皺眉感應了昏迷的慧子體內的氣息,鬆了一口氣,「她沒事,就是被力量震傷了,只怕得花一些時間才能恢復,幸好那神秘人出手了,不然慧子恐怕擋不住這一招。」
艾麗克絲好奇起來,「珊珊姐,我們剛才也被一個黑衣男人給救下了,那人的樣子好恐怖,一臉都是符,不過說話卻和模樣完全是兩個樣子,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王洛珊苦笑,「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想知道。」
「妮娜姐,你知道嗎?這兩人不會無緣無故來幫我們吧。」艾麗克絲又看向了妮娜。
妮娜表情嚴肅起來,沉思了兩分鐘依然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這兩人一個和血族是死對頭,一個和教廷是死對頭,真不知道他們的來頭,不管了,總之現在能夠確定他們不是敵人就行了。」
「哼!要是那傢伙在就好了,關鍵時刻卻失蹤了。」艾麗克絲撅嘴道。
實際上在慌亂,王洛珊和舒紫凝不是沒有想過給木風打電話,然而仔細一想,木風遠在南非,即使給他打電話也無濟於事,索性就沒打。
一直沒有說話的舒紫凝這個時候卻感到很疑惑,從阿爾傑身上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之處,可剛剛那黑衣男人說法的方式太奇怪了。
王洛珊發現了舒紫凝的疑惑,好奇的問道,「紫凝,你怎麼了?」
舒紫凝淡淡的一笑,「珊珊,我沒事,只是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這兩個人同時出現,這叫阿爾傑的白衣男人就不說了,可是那個黑衣男人說話的方式你們不認為和某個人有點像嗎?」
這話讓幾女同時一怔,回想起那黑衣男人那恐怖的臉,還有截然不同的說法方式,似乎真的和木風有點相像。
「你是說他們和他認識?」王洛珊明白了。
舒紫凝搖了搖頭,「我不敢確定,我只是在懷疑,他說過西方才是他的地盤,還真說不定是他的朋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妮娜苦笑,「走是走不掉的,既然如此,我們就乾脆別走,找個安全的地方看他們打。」
和三個血族一戰的黑衣男人發現了已經昏迷的慧子,兩拳震開兩人,大罵道,「我草,居然打傷我喜歡的妹紙,教廷那該死的,有種就別死,***,氣死我了。」
罵歸罵,黑衣男人身上也是傷痕一片,一個人的實力再強也不可能是三個人的對手,而且這三人的實力比以前遇到的血族親王都要厲害,看樣子多蒙上位以來,血族裡邊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打了這麼久,三個血族親王也震驚連連,明明感覺到此人的實力和他們相差不大,可打起來偏偏就對他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三人心都充滿著好奇。
「閣下,我們不想和你為敵,你也不可能是我們三人聯手的對手,奉勸你一句,離開這裡,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和血族為敵不值得。」奧斯頓忽然頓了下來,認真的看著黑衣男人。
不過換回來卻是黑衣男人的白眼,咧嘴一笑,「少廢話,因為你們是血族,我就專門喜歡獵殺血族,懂嗎?」
「找死!」
黑衣男人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臉上的符忽然發出一道光芒一閃一閃,整個表情變得猙獰起來,氣勢也大變了。
三個血族親王又是一驚,黑衣男人的變化讓他們看出了什麼,原來如此,這個男人會獵殺血族和狼人是因為這個原因。
「看來你們明白了,不錯,我就是被你們兩族聯手滅族的黑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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