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沒有等到陸清影的回聲,這可把沈重山給急壞了,他扒拉著女廁所的門對裡頭:「你到是吭一聲啊,怎麼不話?是不是出事了?總不能掉進去了吧?」
話才落地,沈重山就聽見陸清影憤怒無比的聲音,「你才掉進去了啊!」
沈重山撓撓頭,不開心地:「你看看你這個人,我好心關心你反而被你凶了一頓,要不我現在就回去?」
陸清影聞言心裡一緊,這沈重山要是走了,自己可怎麼辦?自己還在廁所里等著他的紙呢!
等了好大一會,陸清影都沒有聽見沈重山的半聲響,這可真的把陸清影急壞了,這個混蛋該不會真的走了吧?
「沈重山你這個王八蛋!」陸清影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就在這個時候,廁所的隔間下面伸進來一隻手,手上拿著一包紙,然後就是沈重山不爽的聲音,「叫個毛啊,老子一直找你在哪個隔間,又不好意思問。」
陸清影見到那包紙的時候感動的都快哭了,她一把抓過紙,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麼緊要的關頭她忽然想到沈重山一個大男人尷尬著老臉在女廁所里找自己的樣子,原本又氣又委屈的心情居然一下子開朗了不少,好想笑
把紙送給陸清影,沈重山站起來就朝女廁所的門口走去,剛在外面和陸清影墨跡了老半天就是擔心有其他女人在裡頭,萬一真的有自己的一世英名不但全沒了,甚至還可能連貞操都不保,沒辦法,畢竟不管是誰長了這麼帥氣的一張臉都要心翼翼地保護自己以免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妹子欺負的。
然而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悲劇叫做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沈重山提心弔膽地走到了門口以為能逃出生天的時候,就在沈重山以為這次艱難的副本終於通過了的時候,在廁所狹窄的門口,他和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少婦模樣的女人差撞了個滿懷。
少婦看著沈重山,愣了半天,瞪大了漂亮的大眼睛好一會都沒有回過神來。
沈重山也瞪大眼睛看著少婦愣了半天,此時此刻內心莫名悲憤的他有一種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通關了副本眼看連bss都推倒了大家坐下來吃著餅乾就等著r裝備的時候,尼瑪明明死透了的bss又站起來噼里啪啦把一群人給撂翻了的心情。
興許是沈重山臉上的表情太過逼真,那少婦愣了一下之後,她忽然話了,「啊,對不起,我,我走錯了。」
走錯了?
錯了?
了?
沈重山立馬一個激靈,拍著自己的胸口:「嚇我一跳,我以為我走錯了,行了,既然你走錯了快讓開吧。」
那少婦一聽,紅著臉道著歉,慌忙地扭頭朝著隔壁的男廁所跑進去了。
理所當然的尖叫聲,理所當然的雞飛狗跳。
好幾個男人提著褲子慌慌張張地從男廁所跑了出來,一臉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的複雜,而隨後,那個血紅著臉的少婦怒氣沖沖地衝出來要找沈重山興師問罪,可是這個時候她哪裡還見得到沈重山的人?
十分鐘之後,冷飲店裡陸清影笑的前仰後合,那本就極美的臉上滿臉笑容更是嬌艷無比,陸清影的身材極好,這麼一笑,花枝亂顫的擺動中更是有一種另人目眩神馳的魅力,可沈重山卻沒有啥心情去看,他一臉訕訕地喝著奶茶,板著臉:「沒玩了啊?笑一會就夠了啊!」
不管怎麼,跑到女廁所里去到處送紙,完了還被人給撞見了這事的確挺尷尬的,不過沈重山也覺得有尷尬,把人家一個少婦騙到男廁所去,這也忒不道德了。
陸清影好不容易笑停下,只是雖然臉上不笑了,但那雙眸子裡卻依然充滿了笑意,她看著沈重山:「我好久沒有笑的這麼開心了,你為什麼一副這麼不開心的臉呢,你也開心一嘛。」
「我開心不起來。」沈重山繃著臉,自己又不是傻子,沒事樂個什麼?
陸清影看了一眼手機時間,拎著旁邊的包站起來:「反正我開心完了,時間已經差不多我該去上班了,再見咯。」
沈重山悶哼了一聲,目送陸清影離開。
之後沈重山出了冷飲店去附近的銀行里取了一些錢出來,再買了一禮品水果之類的東西,然後打了個車就到張博士所在的區。
沈重山雖然基本上排除了張博士本身的嫌疑,但是整個計劃還是要從張博士這裡開始。
敲門,片刻門開了。
開門的不是別人,就是張博士本人。
頭髮花白的張博士興許是因為藥物的研製成功而人逢喜事精神爽,顯得格外矍鑠健康,他見到沈重山也是很意外,想不通為什麼沈重山會忽然上門,但是對於和許卿關係不一般的沈重山,張博士自然不會怠慢,他笑著:「沈先生你來了。」
沈重山笑道:「正好路過附近就上門來打擾一下,歡迎嗎?」
張博士大笑道:「歡迎歡迎,今天正好我兒子媳婦還有個孫女也都回來了,一家人團圓,沈先生你來更是好事。」
兒子媳婦還有孫女都回來了?沈重山微微揚起眉毛,這倒省了他很多事情。
進門來,沈重山還在換拖鞋就聽見有人在屋子裡面問:「爸,誰來了啊?」
這個聲音是個很年輕的女聲,話之間一個身影便走了出來,她看見沈重山就愣住了。r1
正換拖鞋的沈重山也愣住了然後他有扭頭就跑的衝動。
尼瑪,這個女人不是之前被他騙去男廁所的少婦還能是誰?
都冤家路窄,沈重山發現這個路也太窄了一。
沈重山發現這個少婦的時候,少婦自然也認出了他,那張挺好看的臉蛋先是一紅然後就是一白,借著就是一臉寒霜。
看這臉板起來的架勢那熟練的,顯然是在年輕時候周圍沒少捧著她的絲備胎。
在少婦還未來得及開口把沈重山趕出去的時候,張博士先樂呵呵地開口了,他對那少婦:「這位是沈先生,是是我的一位忘年交好友。」
著,張博士對沈重山介紹道:「沈先生,這位是我的兒媳婦,叫劉雪瑩。」著,張博士壓低了聲音對沈重山輕聲:「沈先生,不好意思,因為咱們的關係還是儘可能的保密一些比較好。」
涉及到計劃,自然一切都要保密為先,沈重山自然是沒有異議的,他巴不得張博士幫自己保密。
沈重山走進屋子,對劉雪瑩笑著頭,心裡卻有些驚訝,資料上張博士的兒媳婦可不是這個女人,更何況張博士自己這麼大的年紀了,他的兒子張保國都已經四十來歲了,怎麼還有這麼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老婆?
難道張家還有什麼東西是資料上沒有體現出來的?
劉雪瑩對沈重山自然是沒有什麼好印象,雖然她才和張保國正式結婚不久,但是她早就知道張保國的爸爸是什麼人,國內級的科研教授,在這樣的家裡自然少不了一些拍馬屁的人著故人之子啊,學生啊,弟子之類的名頭來套近乎,在她看來沈重山顯然也是這樣的人,要是別的也就算了,這種人一年下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和她也沒多大關係,但眼前這個人卻是把自己騙去了男廁所害的自己丟了大人的混蛋,她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劉雪瑩淡淡地瞥了沈重山一眼,不冷不熱地:「沈先生看得面熟的很,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沈重山乾咳一聲,:「沒有吧?我這個人記性很好,如果見過的話一定會記得的,但我的確是見到你。」
劉雪瑩哦了一聲,淡淡地:「那麼可能是我記錯了。」
話雖然這麼,但是劉雪瑩看著沈重山的眼神分明充滿了挑釁,好像在現在你落到我手上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沈重山去卻是莫名其妙,怎麼的自己就落她手上了?還真的把自己當根毛了?
話的功夫,裡面走出來一個國字臉一臉大氣看起來就是生意場上人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名貴的衣服,最扎眼的是他腰間一根大大金色字樣的皮帶,可謂是近些年來不管真土豪還是假土豪的標配皮帶了,真土豪帶真的,假土豪自然帶假的,眼前這個中年人身上的明顯是一根真的腰帶,他走出來看見沈重山,皺皺眉不客氣地:「爸,今天是我們一家團圓的日子,這種上門來拍馬屁的人就不要放進來了。」
這話的,要是擱在別的承受能力稍微差的人身上估計掩面而逃而了,但聽在沈重山的耳朵里卻不痛不癢,更嘲諷的他都見過聽過了,這種級別的鄙視實在上不了多大的台面但這不代表沈重山會忍啊,心情不好的時候連被瞪一眼都要一腳踹回去的沈重山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只是,沈重山還未話,張博士先開口了,「你胡八道些什麼東西!這是我的客人,什麼拍馬屁?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要我教你怎麼話嗎!?」
張博士的語氣極重,那吹鼻子瞪眼的樣子是沈重山和許卿在一起時所沒有見到的,而那張保國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一方面是因為在外人面前教訓了沒面子,另一方面則是對張博士積累的不滿,看樣子,張博士絕對不僅是這一次呵斥張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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