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大群人包圍著,左邊一句沈少右邊一句沈先生,沈重山感覺很爽,特別是幾個嬌滴滴的軟妹子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那模樣好像只要自己給個眼神,這些妹子今晚能就躺在床上任由自己那個哪個什麼一樣,沈重山感覺就更爽了
難怪大家都想要做有錢有權的人,這滋味確實很好沈重山和一個妹子聊著天,在心裡無比感慨。
看著眼前一身名貴打扮的妹子絲毫不顧忌地在自己身上蹭著,那雪嫩的胸肉也有意無意地觸碰著自己的手臂,沈重山嘿嘿笑道:「這麼冷的天還穿這麼少,不冷嗎?」
那女孩見沈重山的注意力在自己的身上,眼睛眨了眨,嬌滴滴地靠在沈重山身上,那一雙柔軟的手有意無意地在沈重山身上撫過,輕聲低吟道:「這麼一人家真的好冷呢,沈少你要不要帶人家去裡面的房間去取取暖?」
「!?」
沈重山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極大的衝擊現在的妹子都這麼奔放了嗎?自己只是客氣地隨便問人家一句冷不冷,扭頭就要邀請自己到黑暗的房間裡去,這要是她獸性大發對自己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怎麼辦?自己可是個有節操的男人!
恰在沈重山擔心自己會被這些春心蕩漾的妹子們給強行拉走做一些過分的事情時,手機響了。
沈重山一看來電顯示就炸毛了。
趕緊擺脫開這一大群人,沈重山溜到角落也不管對方看的見看不見,帶著一臉諂媚的笑容就接起電話,「許女神,好久不見呀。」
一聽見沈重山這油嘴滑舌的腔調,許卿就好氣又好笑,她嗔道:「你要死了你,明知道我擔心的要死還聯繫不上,趕快老實交代,前幾天去哪裡了現在在哪裡回滬市沒有!」
沈重山趕緊老實地:「前幾天去了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那邊不好對外聯繫所以就把手機關了,也沒來得及告訴你,我現在在滬市望江大道1號管風行新開的會所這裡,他的會所今天開張,邀請我過來我就來了。」
「你要死啊,回滬市都不和我!還有,管風行新開的會所?那個叫紅粉佳人的銷金窟?」許卿冷笑道。
沈重山驚訝地:「你咋知道名字?」
「我不但知道名字,還知道管風行那個死瘸子從美院和藝術學院那邊找了好幾十個美女服務員在那裡做酬賓,而且很多網絡紅人和一二三線的女明星都會去辦張會員卡,真是難怪啊,前腳到的滬市後腳就跑那裡去了,那個瘸子巴結你還真是貼心的很,知道你喜歡什麼!」許卿氣呼呼地。
沈重山茫然地看著滿屋子的鶯鶯燕燕,幾個妹子正滿眼帶著盎然的興趣看著自己,他無辜地:「沒有啊,哪裡有美女?我一個都沒有看到滿屋子都是男人,最多就一個好像是浙省一個鋼材企業的老總帶著他老婆過來,人都四十多歲了不至於吧」
「沒有!?」許卿狐疑地問。
沈重山嚴肅肯定地:「真沒有,一屋子大老爺們和幾個老闆帶來的太太,年紀比你和我加起來都大。」嘴裡一邊著,沈重山一邊示意一個靠近的妹子噤聲,那漂亮女孩調皮一笑,眨了眨眼睛,轉身去拿了一個桔子,剝開之後捏著一片桔子餵到沈重山嘴邊,沈重山一頭的黑線這磨人的妖精
就在沈重山張嘴要去接這片桔子的時候,許卿的聲音忽然從手機里,同時也從沈重山的身後傳來,「真的沒有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嗎?」
轟
b
怎麼形容呢反正就是爆炸啦。
在聽見許卿那幽幽的聲音從自己身後傳來的時候,沈重山整個人,從頭髮到腳趾甲,從表皮到骨髓,從到靈魂,全部都爆炸了。
為什麼?
沈重山很想抬頭問一句蒼天,但是在這裡他抬起頭來只能看見天花板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句靈魂的拷問,為什麼?每次自己稍微做一出格的事情,許女神就總能抓住?
自己到滬市才多久?從第一隻腳從飛機上跨下來落在滬市的土地上到現在這一秒,兩個時都不到!
兩個時都沒有啊尼瑪!跑到這裡來居然都能夠被許女神抓個現行
沈重山身體僵硬,連轉身都不敢轉身去看,因為起碼沒看見許女神站在自己身後的話,起碼他還能保持一丟丟的幻想,幻想自己只是幻聽了而已
此時,在沈重山對面那個勾引沈重山的漂亮妹子對沈重山歉意一笑,然後繞過來對沈重山身後的人:「許總,任務完成啦,我先走了喲。」
著,女孩就跑了。
沈重山哆嗦著看著那個女孩的背影,想大爺我也是縱橫江湖二十多年的一條漢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今天居然被這個黃毛丫頭給坑了一把
僵硬著轉過身來,沈重山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滿臉寒霜的許卿,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乾巴巴地:「那,那個,你也來了啊,啊哈哈好巧啊」
「你巴不得我死了好讓你勾搭那些漂亮女孩子吧?」許卿狠狠地瞪了沈重山一眼,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那可不行!」沈重山立馬話就變利索了,一臉嚴肅地:「你可是我的心肝,怎麼能死呢?」
冷笑一聲,許卿:「你不是這裡沒有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嗎?滿屋子都是男人和幾個年紀比你跟我加起來還大的太太嗎?我倒是好奇了,什麼會所落魄到這種地步開張的時候連個漂亮姑娘都請不來,這要不是我今天來了的話,你是不是打算再抱幾個回去共度良宵啊?」
沈重山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站在許卿面前跟犯錯被老師抓住的孩子一樣。
見到沈重山在自己面前這要死不活的德行,再想到這個死色狼剛才和漂亮姑娘打情罵俏那眉飛色舞的樣子,許卿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我在滬市為你擔心的要死,你一回來就跑到這種地方來,好啊,你等著,等我回去再收拾你,在此之前管風行,滾過來!」
一臉苦澀的管風行其實是想溜走來著的,結果寧威那王八蛋一臉幸災樂禍地推著他的輪椅就給他送到許卿的面前,可憐管風行在接受殘廢的現實之後第一次無比痛恨自己居然要坐在輪椅上,結果跑都沒的跑
被送到許卿的面前,管風行苦笑著:「這個,許卿啊,其實這只是一個誤會」
「我都親眼看到了還誤會!」許卿氣壞了,她看著管風行和寧威的眼神就好像看著自己男人身邊那些總會帶壞自己男人的狐朋狗友,她氣道:「你們兩個還真是忠心耿耿,他才來滬市就帶著他跑這裡來了,要不是我今天來了你們是不是還打算給沈重山辦個選美大賽挑幾個年輕漂亮的給他暖床?」
寧威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僵住了,他委屈地聲解釋:「這,這跟我無關啊」
「也就是今天正好碰見,你敢要是這個會所要是你開的你不打這些算盤?」許卿瞪了寧威一眼,嚇得這位黑道出身的寧家大少立馬閉嘴。
管風行苦笑著撓撓頭,:「要不看在我是個殘疾人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次?我保證只此一次絕無下回!」
許卿哼了一聲,:「狐朋狗友!」
恰在此時,幾個中年男人從會場的另一邊走過來,見到許卿帶著一臉驚喜的笑容,迎過來:「許總,沒想到在這裡遇見您了,您還記得我嗎?我是聖海控股的錢德隆啊,上一次的合作還多虧許總您的幫忙,要不然的話那會我們公司真的不太好交代,畢竟我們延誤了好幾個星期才交貨,許氏集團可真是有人情味的好公司。」
早已經習慣在商業場上迎合應酬的許卿一秒鐘就完成從發現自己男人拈花惹草的怨婦到成功商人的完美轉變,她帶著款款的笑容禮貌而客套地:「錢總你好,聖海控股一直都是許氏集團的高級合作夥伴,你們提供的貨物比其他公司提供的質量要好很多,所以我們還是非常重視與你們的合作的,而且不管是個人還是公司,總會遇到一些不可預計的麻煩,偶爾的延誤交付只要不是特別重要的都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錢總你們聖海控股從我父親的時候就已經跟許氏集團合作了,信譽自然沒的,更何況錢總您的人品和商德連我爸爸都經常告誡我要向您學習,大家相互理解。」
一番話不但接下了錢總的奉承,還巧妙地捧了對方一手,所謂花花轎子人人抬,商場上大家講究和氣生財,你捧我我捧你,和和氣氣的生意就好做起來了,錢總的臉上果然露出開懷的笑容,大笑道:「許總您太客氣了來來來,許總勞駕借步,我今天好些生意場上的朋友都在,他們也十分希望和許氏集團合作,今天趁著許總在,不如我們談一談?」
許卿笑著頭:「好。」r1
著,許卿和錢總他們一起去了另一邊,開始商業上的交際。
管風行才因為許卿的離開而鬆了一口氣,抬頭就見到沈重山那張要吃人的臉上眼珠子冒著幽幽的綠光盯著自己
「怎怎麼了?」嚇了一跳的管風行心翼翼地問。
「你還問我怎麼了?卿怎麼跑這裡來的!?」沈重山一臉要吃人的表情兇巴巴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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