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的語氣讓管風行渾身都是一個哆嗦,他的眼神驚恐無比地看著沈重山,剛張嘴要話,沈重山忽然撿起了地上的一片碎玻璃,想也不想地就插進了管風行的大腿。
「啊!!!!」
管風行悽厲無比的慘叫劃破了夜空,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鮮血順著玻璃從管風行的傷口裡湧出來,溫熱的鮮血沾了沈重山一手,沈重山鬆開玻璃攤開了滿是鮮血的手掌,抬起腳一腳踩在了管風行的胸口。
喀拉。
這是骨骼碎裂的聲音,管風行胸口的肋骨在這一腳下折斷了足足一半。
沈重山甚至聽到了肋骨的斷裂口刺破了他的血管,那鮮血在體內狂噴而出的美妙聲音。
深吸了一口氣,有江邊的鹹濕味道,也有房間裡玫瑰玫瑰花瓣的香味,還有管風行的血腥味,三種味道糅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複雜無比的味道。
而在這麼劇烈的痛苦刺激下,管風行終於是暈了過去。
沈重山看著地上管風行蒼白的臉,眼中殺機閃爍,手指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了一片玻璃碎片,只要輕輕地一下,他就能帶走管風行的生命。
而就在這個時候,床上許卿身上的手機響了。
是林墨濃打來的電話。
「許卿,你的電話終於打通了!?你現在怎麼樣?在哪裡?」電話那頭傳來了林墨濃焦急的聲音。
「是我,許卿在我身邊,她現在很安全。」沈重山回答。
林墨濃愣了一會,然後深深地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林墨濃沈重山沒有隱瞞,直接把是事情了一遍。
「管風行這個王八蛋你打算殺了他?」林墨濃問,到殺這個字眼的時候,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有些人渣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沈重山淡淡地回答。
「不,你不能殺了他,他的確該死,但是你不能這麼動手。」林墨濃忽然。
沈重山愣了一下。
「管風行的背後是管家,是一個滬市的老牌家族,能量非常強大,他要是死了,管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就算是許氏集團都很難擺脫掉這個麻煩,我建議你暫時先放過管風行,至於他做的事情,自然有人對付他,而且他會讓管風行付出的代價絕對比他的生命要多的多。」林墨濃忽然充滿霸氣地。
沈重山沒話。
「沈重山,你聽我的,如果是你殺了管風行,你會惹上天大的麻煩,管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能為管風行的獸行買單,而且,難道你就不想看管風行生不如死的滋味嗎?」
聽著林墨濃的話,沈重山算是知道了什麼叫真正的最毒婦人心,誰能想到溫婉完美的林墨濃大明星能這麼殺氣騰騰的話來?
而就在沈重山要話的時候,忽然,床上的許卿嚶嚀了一聲,沈重山這才注意到許卿不知道什麼時候渾身通紅,滿頭大汗,而且呼吸越來越急促。
又來!?
沈重山皺起眉頭,他對許卿的這種症狀太熟悉了,之前和許卿結下的孽緣也是因為這種反應這個人渣,居然下藥!
沈重山冰冷地看了一眼地上如同死狗一樣的管風行,轉而對手機:「先不了,我會把許卿送回來。」
完,就掛掉了手機。
收起了手機,沈重山抱著許卿就離開了這滿是血腥味的房間。
剛走出別墅,緊緊閉著眼睛的許卿忽然睜開了眼睛,「怎怎麼是你我一定在做夢算了,反正是做夢我的身體很熱,你給我!」
「我草,我們在逃命!在這麼嚴肅的時候你不要做這麼不正經的事情啊!你別亂親我操!」
懷裡抱著神志不清的許卿,沈重山感覺就好像抱著一塊剛從岩漿里撈出來的火山玉,更要死的是,這塊火山美玉她還一都不老實。
「我警告你別亂摸啊!我是個有底線的男人我擦,你摸就算了,還咬我幹什麼!」
而這個時候的許卿已經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神智,她的某一項本能給無限地挖掘出來,導致她現在整個身心只有一個目的求歡。
面對這樣的許卿,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抗拒得了誘惑。
更加重要的是,沈重山發現之前管風行給許卿吃下去的藥非常霸道猛烈,只是幾分鐘的功夫,許卿整個人已經香汗淋漓,呼吸急促,臉上和身上的肌膚紅潤得不像話,在這樣的情況下,沈重山知道如果不疏解掉這種藥效的話,那麼許卿的下場只有一個急火攻心而休克。
時間已經不允許沈重山考慮太多,他抬起頭朝著四周看了一下,這周圍還是在別墅區內,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而別墅也都黑燈瞎火,顯然是沒有人住的。
沈重山一咬牙,抱著許卿翻進了一幢別墅內,而後找到了一個房間,這別墅的主人不在家,找到了臥房之後沈重山把許卿丟到了床上。
在柔軟的床上彈起然後落下,許卿如同貓撓一樣哼哼著,她爬起了身,朝著沈重山撲來。
而這個時候沈重山還在脫褲子,整個人被許卿一把撲倒在了地上,還沒有來得及話就被許卿灼熱的紅唇給堵住了。
好不容易躲開了許卿熱情似火的熱吻,用手扒開了許卿覆蓋在自己臉上的秀髮,沈重山大口大口地喘息,「沒死在那群人手裡,差被你給親死了!」
許卿趴在沈重山地身上,張開濕潤的嘴急促地呼吸著,火辣辣的氣息噴在沈重山身上,讓沈重山都跟著燥熱了起來,而許卿的手不斷地在沈重山的皮帶上尋找摸索著,可許總在這方面顯然沒有什麼經驗和天賦,解了幾次失敗告終的她氣急敗壞地一口咬在沈重山肩膀上。
「嘶」沈重山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含淚無語地看著天花板,以前不太明白為什麼電視劇里被強暴的人要哭著喊著掙扎了,明明都是雙方都會感覺很爽的事情嘛,但是現在沈重山知道了許卿這母獸發起情來完全不管你三七二十一,不給她就硬搶啊!
許卿的手不斷地亂抓亂摸,但卻不知道怎麼的,皮帶咔噠一聲居然給解開了。
許卿歡呼了一聲,手一把伸進去抓住。
「我操」沈重山瞪大了眼睛,瞪大了眼珠子低吼道:「輕輕爆了!」
別墅區發生的血案終究是被人發現了,五六具屍體和一地的鮮血就在別墅門口,立刻就有人嚇得屁滾尿流地報了警,而後警報聲大作,大批的警察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並且立刻對周遭進行封鎖。
作為刑偵大隊的大隊長,面對滬市發生的這麼一起極為嚴重和惡劣的殺人案,蕭紅纓自然是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的。
「現場是什麼情況?」一邊戴著手套一邊越過了警戒線,蕭紅纓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問。
「初步勘察來看,是一起極其惡劣和血腥的殺人案,現場發現的屍體有七具,全部是當場斃命,法醫初步的屍檢得出結論是被人謀殺所致,手段極其猛烈和殘忍,而且根據現場,作案人應該是同一人,並且這幾具屍體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死亡的,案發時間大約是四十分鐘之前。」一名提前來到了現場的刑警嚴肅地道。
「沒有活口?」蕭紅纓問。
「有一個活口,但是命在旦夕,現在已經送去搶救,而且」刑警猶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不該。
「。」蕭紅纓不滿地。
「根據身份證,這個受害人叫管風行是管家的管少。」刑警心地。
蕭紅纓急促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驚訝地:「管風行?」
刑警苦笑地頭。
這麼惡劣的刑事案件已經是潑天大的事情了,而受害人還是管家的公子,那麼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超出了他們這些刑警能夠管轄和控制的範圍,所以他現在也感覺到很棘手。
不但是他,連蕭紅纓都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她咬了咬牙,:「不管是什麼人什麼身份,我們先進行現場勘查,封鎖別墅區,排查嫌疑人員,另外立刻把這件事情向局裡領導匯報。」
「是,蕭隊!」刑警嚴肅地應道。
滬市一處會所內,鄭中基豁然打開了房門,陰沉無比對門口的人:「你剛才什麼!?」
在鄭中基的凝視下,前來匯報消息的人哆哆嗦嗦地:「鄭鄭少,剛傳來的消息,管少被人打致重傷,現在昏迷不醒還在醫院搶救」
「怎麼可能!?管風行身邊的人都是吃屎的!?」鄭中基憤怒地大吼。
「鄭少管少身邊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了管少一個」那人一頭冷汗地。
鄭中基急促地呼吸,他的眼神里閃爍著恐怖的光芒,醞釀了良久,慢慢地恢復平靜的他:「去醫院,管家的人應該也到了,這件事情我要立刻和管家的人溝通」
著,鄭中基就已經走向外面,臉色陰沉的鄭中基漸漸預感到了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一個意外的出現完全打破了他的計劃,管風行重傷垂死,這是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3.733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