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面,沈重山站在客廳中間,已經是第二次來這裡的他對周圍的裝修和裝束並不陌生,但是此時他卻很緊張準確地是準確地看著陸清影。
「我警告你啊,雖然我答應了每天幫你來上藥,但那是因為你願意出一百塊錢的勞務費,我們之間充其量是純潔的金錢交易,你可不要因為這個就把我當成那種隨隨便便的人,我一般不跟陌生的女孩在一起過夜的。」沈重山很認真地對陸清影。
正艱難地換好了拖鞋的陸清影一瘸一拐地蹦到沙發上坐好,感冒剛有些緩解就在大晚上的跑出去,這會兒她覺得自己的鼻子塞住的情況更嚴重了,隱約之間還有些頭痛,扶著自己的額頭,陸清影抬眼看了沈重山一眼,咬牙道:「你要是再這麼不正經的話我就把你趕出去!」
沈重山聞言考慮了一秒鐘,然後立馬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上,在這三更半夜的被趕出去和留在溫暖的別墅里兩者之間,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頭痛?是不是剛受了風,要不我給你揉揉,我的手藝很好的。」沈重山見陸清影皺著眉頭不斷地揉捏著自己的鼻樑,湊過來很殷勤地。
陸清影睜開眼看了沈重山一眼,然後冷哼一聲:「這次又要多少錢?」
陸清影現在可算是徹底了解沈重山了,這個傢伙是典型的無利不起早,這輩子遲早死在錢眼裡的守財奴,不管什麼事情,沒錢什麼都不好,有錢什麼都好,而他現在來獻殷勤,要是擱在別的男人身上,肯定是博取自己好感來了,而是這個傢伙的話肯定又是為了勞務費來的。
沈重山老臉一紅,有一種心事被戳中了的尷尬和靦腆,然後他很大方地揮揮手:「不用,看在你帶著病體一瘸一拐地在大晚上過來給我做證人還把我從派出所里撈出來的份上,這次服務免費。」
著,沈重山也不管陸清影願意不願意,起身來到陸清影的身後伸手就用兩隻手的食指和無名指交疊壓在她的兩側太陽穴上。
陸清影並不習慣和別人這麼親密的接觸,剛打算拒絕的時候,沈重山卻已經開始揉捏,這一下,陸清影驚奇地發現沈重山的力道控制得極其精準,而且揉捏之間的弧度很講究,只是才一開始她就明顯感覺到自己那種血管脹痛的疼痛感得到了明顯的緩解,如此一來陸清影也不急著推開沈重山了,任由他在自己太陽穴上輕輕地揉捏著。
沈重山揉著陸清影的太陽穴,一邊:「能看的出來你的症狀並不僅僅是因為這一次感冒引發的,你的身體應該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處於一種壓力很大節奏很緊張的強壓狀態之下,雖然可能你一直沒有什麼感覺,但這並不代表這種影響就不存在它只是因為你還年輕並且身體素質很好所以累積下來了而已,就好像這一次,普通人可能感冒了症狀也不會有你這麼嚴重,但到了你的身上,一旦有個頭疼腦熱,症狀就會特別嚴重,所以平時還是要注意多休息,注意勞逸結合。」
陸清影換了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沈重山的揉捏,在聞言之後就皺眉:「可是我平時工作都很忙,幾乎沒有什麼私人空間,哪裡有什麼時間休息。」
沈重山回答:「那也總有下班的時候,下班回到家裡不要因為勞累就直接休息,做一些適量的運動在斷時間內可能讓你覺得更累,但是一旦這個習慣養成並保持下去的話,帶給你的好處一定比短暫的付出要多的多,另外,在工作的時候如果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畢,也可以起來走一走,跳躍一下,哪怕是看著遠方深呼吸幾次都能夠起到緩解疲勞的作用,不要看這些事情是事,但如果你依然這樣不在乎並且繼續下去的話,大概沒多久你就要提前步入更年期進入人老色衰的時候了」
陸清影豁然睜開眼兇巴巴地對沈重山:「你誰更年期,誰人老色衰呢!」
果然但凡是個女人就絕對不會在這方面輕易無視掉的,沈重山聳聳肩,雙手很自然地下移到了陸清影的肩膀上開始揉捏,:「我只是舉個例子告訴你如果你依然保持現在的生活習慣透支自己身體的話,未來你可能會面對的下場。」
原本陸清影在沈重山的雙手下移的時候就提高了戒備,而當他把手放在肩膀上時,陸清影還在糾結和猶豫要不要阻止一下這個越來越大膽的傢伙,但是很快,陸清影就發現沈重山按摩的手藝比自己想的還要好那雙手一碰到自己的肩膀,她就不想話了
杭城蕭山國際機場,一架飛機緩緩地降落在機場上,很快,從通道里走出來三男三女六個一身商務裝扮的男女,為首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面容精緻氣質幹練的女人。
早就在等待著的周文健迎了上去,這幾天因為處理周宣城的事情加上許氏集團在浙省的分公司正式上軌,各項業務十分繁忙的緣故,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的他看起來有些疲憊和憔悴,但是在見到這一行人的時候他還是露出一臉的笑容,他走上去和為首的那個女人握握手,然後客氣地:「梁主任,你們不辭辛苦從集團過來真是有勞大駕,接風宴已經安排好了,我們這就過去?」
梁主任搖搖頭,平淡地對周文健:「周總不用客氣,我們審計辦公室這一次過來是受許總和董事局之託來審計分公司這邊的財務狀況,嚴格來算得上是要審核最近浙省分公司暴露出來的一些財務問題,這些問題已經引起了許總和董事局的關注,我必須要在三天之內審計完畢並且向許總進行匯報,在此之前為了避嫌,我們還是不參加這個接風宴了,更何況我們在滬市也是吃了過來的,還是直接去酒店吧。」
周文健聞言眼皮跳了跳,隨即他依然一臉笑容地:「行行行,梁主任你既然有安排,那麼就按照梁主任你的意思辦,酒店的話也已經聯繫好了客房,在城中區剛開業的香格里拉,我們現在就過去?」r1
梁主任淡淡地頭,然後這一行人跟隨著周文健一起出了機場,分別上了兩輛車,梁主任和周文健一起坐在一輛車上,十分詭異的是這輛車並沒有被安排司機,而是周文健親自開車。
來到車上,車子發動離開機場,在路上,周文健苦笑一聲,對副駕駛上的女人:「梁主任你我之間是老同學了,你跟我交個底,這一次集團那邊許總到底是什麼態度?」
梁主任聞言嘆了一口氣,:「現在的情況對你十分不利,你們分公司內部有人到許總面前實名舉報你的問題,而你很清楚,許氏集團內部的財務管控是十分嚴格的,平時要是沒有人刻意問起,一些瑕疵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但是這一次別人實名舉報到許總面前,許總稍微調查了一下就發現省分公司這邊的確存在一些問題,所以這才派遣我們審計辦公室專門過來審計你們分公司的問題,老周,我們的確是老同學,但是也正因為這樣你最好坦白地跟我你到底有沒有挪用公款,要是有的話,具體有多少,這樣一來我也好幫你分析一下老周,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周文健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腦門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作為許氏集團的高層,他的生活可以過的十分不錯,年薪就已經超過百萬,加上獎金和一些其他的福利,他每年的收入穩穩地能超過兩百萬這個數字,而這個數字不管是在哪裡都能過上十分舒服的生活,一些公司全年的利潤都未必能有這麼多,而他作為一個中高層的管理人員卻能輕鬆地拿到,但是這些收入在面對自己兒子周宣城那大手大腳的花銷時卻顯得捉襟見肘,前些年他就利用過自己的職務挪用了一些公款,並藉機報銷自己家庭的花銷,少則幾萬,多則十來萬,原本一切都平安無事,依照他在公司的權利和地位還有人脈,也沒有人計較這些錢,但是今年省分公司開始擴建,從集團調撥了大量的款項,而自己兒子又去買了一輛新跑車,更重要的是這一次自己兒子發生意外,到現在光是醫藥費和請專家的費用就花費了四五百萬之多,這筆錢不去公司賬戶上挪,還能怎麼辦?
「老周,這個窟窿到底有多大?」梁主任見周文健的臉色十分難看,頓時感覺不妙的她追問了一句。
猶豫良久,周文健艱難地:「今年大概一千萬左右」
哪怕是早有準備,但是當聽見這個天文數字的時候梁主任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嘆道:「老周啊老周,你糊塗啊!一千多萬!這麼大一個窟窿,你怎麼敢捅出來!?哪怕這一次沒有人舉報你,可到了季度總部對各個分公司的財務結算的時候,你也是要完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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