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自從林神機登執政之後,不僅僅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了一股巨大的反貪反腐風暴,對於一些非常容易引起社會仇富心態的高級會所全部明里暗裡地查封掉,能開得起來一個高級會所的人自然有幾分能量,可那些能量在林神機面前,無異於螳臂當車,也正是因此,在杭城這樣的大城市,想要找一個比較私密的高級會所確實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這要是擱在陸清影的身上,到也不是沒有辦法。r1
江南會,是如今國內如日中天的馬姓商人創辦的千億富豪俱樂部的駐地,加入這個俱樂部的人任何一個名字都是國內乃至於全球響噹噹的商界翹楚,有人將它比喻為華夏商界的核心,這並不為過。
不知道多少被外人當作是大富豪的商業精英終其一生卻連進入這個門檻的資格都不具備。
而這樣一個俱樂部極其隱秘和高端,尋常人或許能聽到它的名字,但是絕對不了解它的廬山真面目,無它,層次不夠,所以接觸不到,接觸不到,所以你永遠不知道真正的江南會是一個怎樣的概念。
陸清影想要在這裡弄一個房間請客,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乃至於許卿自己她到了地方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原來是江南會的真正所在外人恐怕都不知道,當初江南會草創的時候除了那位耳熟能詳的馬姓商人之外還有一位更加神秘的創辦人,這個創辦人就是許遠東,許卿作為許氏集團的繼承人,她擁有這家會所的級會員資格,只是從來沒有來過,一次都沒有。
江南會的背景通天,它坐落在杭城風景最好的絕佳地理位置,當然不僅僅是西湖邊這麼簡單,事實上這個選址還大有門道,據當初是找了真正的得道高人測算過的,還是許遠東一手操辦不過具體如何,許卿就不知道了,畢竟已經過去太久,那個時候的她還在學校念書。
進入江南會裡面,富有歲月氣息的紅漆大門緩緩地關上,瞬間外面的車水馬龍和世俗的喧囂迅速褪去,仿佛一步便跨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這裡時光斑駁,院子一角是一塊爬滿了青苔的大青石,這塊石頭很大,一個人都抱不過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那裡,上面有一個已經變得模糊的刻字,許卿臉上露出些許感興趣的神色,此時側旁傳來一個年輕男子溫文爾雅的聲音,「這塊石頭是從京城裕親王府弄來的,上面寫的是一個勤字,當初順治帝親手寫的,喻意是希望裕親王能勤勉好學,到也算是為人父對自己孩子的一種期望,只是裕親王自己不爭氣,占盡天時地利人和,也沒能走上那個巔峰的皇位。」
許卿轉頭看去,卻見到是一個穿著便裝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子,這男人笑容優雅,站在不遠處正看著自己,那雙眼睛中充滿了欣喜和久違重逢的高興,見到許卿的眼神看來,他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聳聳肩攤開手掌:「我的學妹,怎麼,不認識我這個學長了?」
許卿驚訝道:「趙師兄,真的是你?」
趙師兄本名趙暖玉,很柔和甚至顯得有些女性化的一個名字,和他給人的感覺差不多,非常溫潤,就如同一塊被佩戴了數十年的軟玉一樣,幾乎沒有稜角,他出身於北方,和許卿是大學同學,在整個大學階段,他和許卿各自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再出現過比他們更優秀的學生,而他們彼此也是學校中唯一知道對方身份背景的人,因此在同學關係之外,到還有一份惺惺相惜的知己之意。
趙暖玉笑著走上來,很講分寸地在許卿身前三米左右這樣一個不富侵略性也不容易引起女性方案的距離上站住,然後笑道:「今天應朋友之邀過來和他們敘敘舊,剛出來透透氣卻沒有想到在這裡遇上了你,雖然一直有關注你的消息,但是你也忙我也忙,還真的沒什麼機會去找你,今天在這裡見到也算是緣分。」
許卿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這麼看來的確是很有緣分我還有約,她還在等著我,所以我先過去了。」
趙暖玉自然能很明晰地感受到許卿言辭之中的梳離之意,聞言也並未惱羞成怒,很好地掩飾了自己內心中一閃而過的失望,然後取而代之的就是越發優雅的笑容讓開到一邊,輕聲道:「雖然現在不是時候,但是能相遇就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你先忙你的,不過我想知道之後是否有機會能請我的學妹喝一杯茶?」
許卿意味深長地看了趙暖玉一眼,平靜地:「趙師兄,你是我師兄對不對?」
許卿的話語中意思很明確,是你是我師兄,也只能是我的師兄,在這一層身份上不可能有其他的改變,你就不要想太多了趙暖玉聞言大笑道:「對對對,是我僭越了,那麼師妹請便。」
從趙暖玉讓開的位置上走過,許卿走向之前和陸清影約好的院子,這一走,再也沒回頭,而趙暖玉的目光和身體朝向則隨著許卿的走動而改變,一直到他定定地站在原地盯著許卿離開然後消失的方向看了許久,嘴角上揚的弧度很玩味。
沒多久,一個一身天藍色休閒西裝的輕佻男人來到趙暖玉身邊,先是好奇地朝著趙暖玉盯著看的方向瞅了瞅,卻什麼都看到,然後好奇地問:「趙大少,你在看什麼?我什麼都沒看到啊。」
趙暖玉把玩著手指上的戒指,微笑著:「我在看一個女人。」
輕佻男人驚訝道:「趙大少,你可是從來都不近女色的,到底是什么女人能讓你看這麼久?可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
趙暖玉搖搖頭,意味深長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又不是同性戀,怎麼可能會不近女色,只是你們喜歡的那些明星和網紅全是一群庸脂俗粉,怎麼能比得上讓我三年念念不忘的女人真正優秀的女人,足以讓人魂牽夢縈永遠難忘,你還不懂。」
背繩墨以追曲兮,競周容以為度。
這是楚辭中膾炙人口的名句,而江南會中各個不同院落的名字多半也以詩經和楚辭中的句子作為取名的依據,許卿來到的這院子就是以這句話為背景而取名的繩墨院。
繩墨院相當雅致,從圓形拱門中進來就是一個不大也不但是栽種滿了桃花的院子,按照常理來現在早就過了桃花盛開的花季,但是這院子裡的桃花卻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將其培養得正值盛開時候,一陣微風吹過,桃花瓣瓣灑落,那真的叫落英繽紛,粉紅的桃花在微風中隨風飄搖,唯美無比。
從走廊中踩著桃花瓣走過了院子,許卿推開一扇門,裡頭正是一個不大的客廳,客廳中央擺放著一張圓桌,圓桌一側坐著的正是如今的杭城市委書記陸清影。
陸清影顯然也是剛到不久,見到許卿進門來,隨即站起來笑著迎上去,伸出手:「又見面了。」
許卿和陸清影握了握手,無奈地:「這樣的見面寧可還是不要的好。」
陸清影自然明白許卿是什麼意思,笑道:「那麼大一個集團,出了一些問題就可能牽一髮而動全身,對此我到是十分理解。」
兩人分主次坐下來,許卿開門見山地:「我覺得你今天請我這頓飯一定是有事情要和我的。」
陸清影聞言沉默了片刻,卻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很不經意地問:「沈重山,他還是沒消息嗎?」
聽見沈重山這個幾乎成了自己禁忌的名字,許卿沉默片刻,然後搖搖頭,神色有些黯然。
將許卿的神色變化清晰地看在眼裡,陸清影內心卻越發複雜,她是知道沈重山下落的,甚至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幫助許卿和沈重山團圓,但是想到了這裡,陸清影搖搖頭,鬼使神差地:「別太擔心了,我相信他一定沒事的。」
許卿抬起頭來看著陸清影,:「我知道他不會有事,但是今天你找我來,真的只是為了問他的下落?」
陸清影嘆了一口氣,從隨身的包中拿出一份沒有封面的文件,遞到許卿面前。
「你看了就知道了,看過之後忘記掉裡面所有的內容,這是絕密,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陸清影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許卿見狀也嚴肅了起來,她姐過文件翻開細細地觀看,只是第一行字就讓她的表情變得無比嚴峻。
文件很薄,大概五六頁,許卿不過四五分鐘就看完,看完之後她合上文件,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陸清影:「這個骷髏會想要得到藥物的技術?」
陸清影頭,回答:「骷髏會的背景非常神秘,牽涉到一些核心國家機密,我也接觸不到,但是家裡讓我傳達給你的意思是,這個骷髏會絕對不簡單,他們甚至有能力顛覆掉一個國家的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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