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國際高爾夫度假山莊,沈重山並沒有開那輛扎眼的寶馬過來,而是打了一輛出租車,當出租車停在度假山莊門口沒有多久,沈重山從上面下來就見到裡頭走出來一個人,對方走向自己的時候沈重山也看著他,兩人互相打量著,片刻,那人來到沈重山面前,一臉狐疑地問:「你叫沈重山?就是介紹過來當球童的人?」
沈重山頭:「是的已經打過招呼了吧?」
男人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耐煩,擺手:「招呼是打過了,不過我先把醜話在前面,我們球場現在並不缺人,也只是看在另一個領班極力推薦介紹你的面子上給你一個工作你以前有在高爾夫球場做球童的經驗是吧?」
沈重山繼續很老實地頭:「有的。」
那男人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一些,:「既然有那麼就不用從頭開始學了,你跟我來吧,我先帶你去換上衣服然後你就開始工作,下面我跟你的話你一定要記住,我們這個高爾夫度假山莊是包括酒店和高爾夫球場所有的設施都一應俱全的高級度假區,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都是不能招惹的大人物,對客人一定要禮貌謹慎,我的禮貌是不管客人打你還是罵你都要心地應著,而我的謹慎是不管你心裡多委屈難受一定要給我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你的工作就是手腳麻利地把客人伺候好,客人自己聊天話的時候你自覺站遠一些,需要的時候主動過去等候吩咐,運氣好了隨便給你一些費都你一個月的工資,但是要是有任何一個客人投訴你,或者讓我們發現你的服務不行的話,你馬上就要走人,懂了?」
度假山莊內部,一座別墅內,趙暖玉大笑著站起來和迎面而來的管風行握手,因為管風行坐在輪椅上的緣故,所以趙暖玉很自覺地微微俯身過去,管風行笑容滿面地與趙暖玉握了握手,:「抱歉,我身體殘疾,只能坐著了。」
握手之後收回手的趙暖玉擺手:「客氣客氣,我蹲下來一些也是一樣的。」
著,趙暖玉坐了下來,和管風行平行對視。
「很早之前就聽管少你在滬市的風雲故事,只是可惜一直都沒有什麼機會見面,這一次好不容易輾轉見到,總算是了卻了我一件心事。」趙暖玉輕笑道。r1
管風行聞言大笑道:「趙大少這話的太客氣,我不過是一個瘸子而已,人人看著我莫不是帶著有色眼光來看,我自己都覺得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還是個站不起來的凡夫俗子,哪裡能什麼風雲故事。」
趙暖玉笑眯眯地:「雙腿不能走怎麼了?哪怕你是坐著的,也不知道多少人要抬起頭來仰視你,這才是真本事。」
管風行伸手端過了侍者心送過來的茶水,也不知道這服務員是緊張還是怎麼的,居然一個不心把茶杯給打翻了,茶水瞬間傾灑而出,將管風行的褲腿打濕了一大片。
這毫無徵兆發生的意外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那服務員哆哆嗦嗦的臉色發白都快哭出聲了,而管風行洒然一笑剛打算什麼,卻聽趙暖玉陰沉地:「你怎麼搞的?這是我最尊貴的客人你卻把茶水灑到了他的身上!?」
雖然並不見多麼嚴厲過分的用詞,但是從語氣上就能聽出趙暖玉是動了震怒,那服務員渾身一個哆嗦,就差直接跪在地上,他嘴裡一個勁地著對不起,另一邊驚慌地伸手要去擦管風行的褲腿。
管風行卻是一伸手拉住了他,然後管風行對趙暖玉搖搖頭:「算了,他也只是不心,不用太計較,不過就是褲子濕了,今天風大,出去轉一轉也就幹了,不過是事而已,到不用太大驚怪。」
見到管風行這麼,趙暖玉的臉色這才稍緩,不過他還是壓抑著怒氣對那服務員:「馬上消失在我的視線里,叫你們經理給我換一個聰明的過來!」
見到那服務員連滾帶爬地跑掉,趙暖玉這才歉意地對管風行:「管少,實在是尷尬的很,你看居然出了這種紕漏」
管風行輕笑道:「這不礙事,不過是一些意外而已,走吧,我們出去走走,這高爾夫球場可是聞名江南,我還沒有體驗過。」
趙暖玉笑道:「那我們就去打兩桿。」
兩人來到球場上,自然早就已經有專門的人安排好了一系列設備,不要以為無法站立的管風行就無法打高爾夫球,在專門的設備幫助下,用特製球桿的管風行也是可以毫無阻礙地打球的,而沒多久,新配給他們的球童也來到了場上,這球童站的比較遠,但是手腳收拾起來還算是利索,趙暖玉現在的心思並不在一個被換來的球童身上,所以他也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並沒有給予過多的關注。
球場上,趙暖玉和管風行著話聊著天,彼此之間都是進行一些很輕鬆甚至可有可無的對話,並不涉及很多關鍵務的談判,但這卻是一個相互試探你來我往的過程,對他們這樣的人而言,想要了解對方通常不是在某一件大事上,沒有足夠的基礎他們是不可能和對方謀劃什麼大事的,更多的,還是在這種看似閒談的細枝末節之中,一個人的心性能力和城府,多半也表現在這種很風輕雲淡的閒談之中。
而那新來的球童就站在不遠處,開著球場電動車遠遠地跟在後面,戴著帽子穿著制服的他遠遠看去和球場其他的球童沒有任何不同,但是走近了就會發現這個球童赫然就是剛來到這裡的沈重山,他看向趙暖玉的眼神很玩味,如同一條已經盤踞起來躲在陰影處隨時可能爆起發動致命一擊的毒蛇
宋成林處,他正在和劉能著什麼,劉能注意到宋成林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只了一句知道了面色就陰沉下來,劉能也不去問,他知道宋成林肯定會主動的。
果然沒過多久,宋成林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面色就有些難堪地:「剛我派去監視控制赫連一家的人傳來消息,是赫連一家人前腳剛被人接走了。」
劉能微微揚起眉毛,笑道:「有兒意思,看來沈重山是提早一步已經算到了,他對你可不放心。」
宋成林冷哼道:「不放心這是必然的,沈重山要是就這麼簡單地相信了我,我還真的有疑慮,他不是這樣的人,而這樣的人也不適合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但是你知道接走赫連一家人的是什麼人?是軍區的人!」
聽見這話,劉能驚訝地豁然站起來,道:「怎麼可能!?」
這是劉能第一次失態,可想而知這個消息對劉能來衝擊力有多大。
宋成林眯起眼睛:「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沈重山居然還有一條連我都不知道的暗線,這條暗線居然能直接動用軍區的人太不合常理了,軍區的人可不是一般人能指使得動的,這不是一件事」
「沒道理,沈重山沒這個能量,否則的話他何必苟且偷生?杭城能叫的動軍區的人雖然也有,但是這些人和沈重山是絕對沒有任何關係的,哪怕是有,也沒道理能關係好到幫這個忙而你我卻一都不知道這個沈重山,真的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秘密啊。」經過起初的驚訝之後劉能迅速地平復下來,喃喃地道。
深吸一口氣,宋成林咬牙:「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沈重山自己已經做好了後手,那麼就讓他去做,殺趙暖玉是肯定的,只要趙暖玉一死,我的危機就解除了,趙佛爺怒氣再大,還真的能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把我抓去給趙暖玉償命?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更何況,這裡畢竟是南方。」
劉能在原地走了幾步,忽然:「我到覺得這件事情我們應該再做一手準備。」
「什麼意思?」宋成林抬頭看向劉能。
劉能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對宋成林:「我的意思是在事後把沈重山給控制起來。」
宋成林表情一僵,顯然,劉能的這句話是之前宋成林想都沒有想過的,他習慣性地轉動著左手拇指上的尾戒,似乎在思考。
劉能繼續:「沈重山這個人太神秘,身上的疑太多了,他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之前他是什麼人哪裡來的我們全部都不知道,這樣一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更何況一旦他真的殺了趙暖玉,那麼依照趙佛爺的能量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恐怕並不難,到時候我們真的脫得了干係?還不如把沈重山給控制起來,把他送去趙佛爺那,至少對宋家來,這是最好的做法趙佛爺需要一個發泄怒火的宣洩口,這個宣洩口,沈重山這個兇手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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