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倩倩是多心思聰慧的人,她絕對不是一個笨女人,相反她還很聰明,否則的話她也不可能在人吃人的戰爭空間混出名堂來,因此對於沈重山在對待自己時那種微妙的不同尋常,她能感覺得到沈重山對自己的疏離
只是楊倩倩並不在乎沈重山對自己是怎樣的,她不是那種花痴的女人,而且現實世界也沒有中女性角色見到男主就要非他不嫁的腦殘劇情,所以她對沈重山也沒有除了利用之外的任何其他感情只是身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算得上漂亮的女人,楊倩倩總歸是有一些女人莫名其妙的虛榮和驕傲的,要是沈重山和其他普通男人一樣對自己窮追猛打,楊倩倩到不會覺得什麼,但像是現在這樣對自己不冷不熱,楊倩倩心裡總歸有一些不舒服難道是老娘不夠漂亮不夠美?別人都喜歡老娘你憑什麼對老娘一男人對女人該有的想法都沒有?
「滴滴」楊倩倩的身後忽然傳來了其他車輛不耐煩的喇叭聲,這才把楊倩倩從神遊物外中拉回來,苦笑著搖搖頭,暗嘆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然後她發動了車子駛向道路,不再想這些事情。
姜欣欣見到沈重山回來,雀躍得就好像是兔子見到回家的父母一般,她一路跑過來,興奮得臉通紅,對沈重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沈大哥,我給你做一杯奶茶吧!」
沈重山哭笑不得地:「不是要自己買單的嗎?虧死了,不要了。」
姜欣欣臉紅紅地聲:「不用的呢,我偷偷地做一杯,謙哥不會發現的,而且只要不是我自己喝是做給你喝的,謙哥也不會什麼的呢。」r1
沈重山哈哈笑道:「我記得你最喜歡喝紅豆布丁奶茶了?做一杯吧,我請你喝。」
姜欣欣不好意思地:「這怎麼能行呢」
「我行就行,謙哥不會什麼的。」沈重山拍了拍姜欣欣的腦袋,笑道。
姜欣欣嗯了一聲,看著沈重山悠哉悠哉的背影,眼神里滿是歡喜。
沈重山在戰爭空間一戰成名的事情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傳到了謙哥的耳朵里,謙哥火急火燎地打電話來,知道沈重山在網吧里,硬生生是在二十分鐘之內就出現在了沈重山的面前。
「子,你行啊!居然把黑熊給打倒了!?」謙哥一臉的驚喜道。
沈重山嘿嘿笑道:「這不還是託了謙哥你的福。」
謙哥哈哈大笑拍著沈重山的肩膀:「你也跟著來這一套,少來了你,按照你現在打倒了黑熊的實力,很快你就會進入上層人物的眼中,到時候隨便巴結上一個,就是謙哥我跟著你混了,我還指望著你到時候提攜一下我,你不會把我給忘了吧?」
沈重山笑眯眯地:「自然是不會,不過謙哥,那種上層人物就算巴結上了在他們的眼中我也就是一條隨意差遣的狗而已,所以未必能有什麼能力幫上你啊。」
聽見沈重山的話,謙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一暗,隨即強笑著:「沒事沒事,只要能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不管怎麼樣,總比你剛來我這裡應聘網管的時候要好吧我之前聽楊倩倩起過你今晚有拳賽,本來想著去弄一張邀請函過去看你比賽的,但是那邀請函實在貴的有些過分,沈你也知道謙哥這就是本生意,雖然有錢吧,但那種好幾萬一張的邀請函,還是消費不了的,所以只能在外面給你支持了之後我通過朋友打聽到你居然爆冷把黑熊給打倒了,我實在是高興壞了,這樣,今晚咱們去喝兩杯,算是慶祝了。」
對謙哥的熱情,沈重山並沒有拒絕,很明顯謙哥就是在進行一場長線投資,他希望自己和沈重山的交情在日後能派上一些用場,從謙哥的角度看來,未來的沈重山別繼續朝上走,哪怕只是穩住現在打敗了黑熊的名氣,也足以在一些上層人物身邊找到一個不錯的位置,這樣一來的話就算是給他多出了一條路,一個精明的生意人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所以謙哥很熱情很客氣,而對這種熱情跟客氣,沈重山來者不拒,拒絕了反而顯得端著架子,最重要的是沈重山本身也不討厭謙哥,這人雖然市儈了一些,但是沈重山自己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多麼清高的人,在這個社會上摸爬滾打,就不要將就什麼聖人的那一套,不中用,餓死的多半都是這種人,剩下來的,幾個不市儈,幾個不庸俗?能遇到那麼一兩個嘴臉不是那麼可惡醜陋的,已經算是遇人很淑了。
而在沈重山和謙哥出發去吃夜宵喝兩杯慶祝的時候,杭城西溪水庫,作為下游西溪濕地的重要供水源,這個水庫早在建國初期就已經建立起來,它控制著錢塘的支流水閥,下游是數十平方公里的西溪濕地,可以是整個杭城的咽喉之地,有人開玩笑什麼時候要是誰瘋了,把這個水庫給炸了,杭城基本上也就算是毀了。
水庫之上,煙波浩渺,雖然此時已經是晚上,但燈火通明,卻並不顯得寂寥,在這夏夜中,草叢中的蟋蟀和樹上的知了沒有一刻停歇的時候,熱鬧非凡。
宋成林坐在湖邊,看著因為蓄水而高漲的水庫水面,他的手中握著一根釣竿,目光平靜地看著遠方,撇過頭來對著身邊面色凝重的劉能道:「劉叔,這養氣靜心的功夫可是你耳提面命教會我的,你可是跟我過哪怕是練不成泰山崩於眼前不變色的本事,至少也要把胸中的溝壑都隱藏在內心最深處不表現在臉上,但是現在,劉叔,我可是很少見到你這樣的表情。」
劉能搖頭苦笑道:「原本我最不相信的就是所謂命數,所謂英雄豪傑,殺雞屠狗之輩,不過都是時勢造英雄或者時事造狗熊而已,但是在這個沈重山的身上我是真的看不透了,我本以為這個子或者就是逃到外省的山村里隱姓埋名,或者膽子大一些就留在杭城,不多心謹慎,但他居然能堂而皇之地用自己的名字招搖過市這也就算了,這才幾天的功夫,居然給他混進了戰爭空間?而且今晚還在戰爭空間一擊擊殺了黑熊這個人,我是真的看走了眼想不到,想不到啊想不到。」
手指緩緩地摩挲著魚竿,宋成林卻並沒有接著劉能的話題繼續下去,而是忽然:「最近很奇怪趙佛爺那邊居然沒有什麼動作了,這完全不符合趙佛爺的行事風格啊,雷聲大雨?趙佛爺能忍得下這口氣?」
劉能聞言卻是笑了笑,:「趙佛爺當然咽不下這口氣,不過他現在啊忙著呢不知道為什麼,趙佛爺忽然就和滬市的那尊閻王斗上法了,這段時間我們杭城是感覺不到什麼,但是滬市和東北那邊,可是暗流涌動,氣氛緊張的很。」
滬市的那尊閻王。
宋成林眼皮子跳了跳,澀聲:「許?」
只有一個字,代表了姓氏的字,但是這個姓氏所代表的東西,韻味深長。
劉能頭,面色凝重地:「就是那尊閻王」
很明顯,如果提到趙佛爺,宋成林和劉能的語氣還相對輕鬆的話,起了那尊閻王時,兩個人的語氣都不約而同地更謹慎心了一些,雖然趙佛爺和許閻王是同一個位面的存在,但是山高皇帝遠,縣官不如現管的道理在他們身上一樣適用,趙佛爺再厲害,身在東北對他們杭城的事情多少有一些鞭長莫及,可是近在滬市的許閻王就不同,用一種並不誇張的法就是,哪怕沒有近兩年許氏集團的如日中天,光是許閻王積累下的威名,他杭城宋家就是在許閻王的牙縫裡刨食吃,仰人鼻息因而,許閻王三個字的威力,可比趙佛爺三個字大的多。
宋成林苦笑道:「這真的是神仙打架,也不知道對我們來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至少目前看來是好事,趙佛爺那邊被許閻王糾纏住,暫時沒有功夫把手伸到我們這裡來,我們就相對有了更充足的時間來處理沈重山的事情。」劉能。
嘆了一口氣,宋成林喃喃地:「這人生在世啊,就好像是釣魚,首先要有足夠誘惑力的魚餌,這樣才能有魚來上鉤,其次要有足夠的耐心,最後還需要一些懂得什麼時候收線、什麼時候放線、什麼時候起杆的智慧,沈重山這條魚,我是覺得越來越難釣了,我總覺得我們現在在做的事情,不是一件好事。」
劉能驚訝地看向宋成林,猶疑地:「你打算放棄了?」
宋成林看著水面上隨波而動的浮漂,抿了抿嘴唇,沒話,但眼神卻銳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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