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星巴克一些賠償,蘭冬秀和沈重山並沒有在原地逗留太久,在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甚至還很好心地幫史密斯打了一個急救電話,畢竟該有的人道主義還是要做到的。
而沈重山還真的不擔心史密斯這樣的角色事後報復,坦白地,他老沈從杭城闖到了英國倫敦,什麼大陣仗沒見過,什麼狠角色沒踩過,區區一個史密斯,他事後報復也好,就此偃旗息鼓也罷,對於沈重山來,完全不是問題,這樣的貨色就算是想要做出什麼事情都顧忌這個害怕那個,白了就是連做壞人都不合格的貨色,沈重山要是連他都要擔心的話,還是夾起尾巴老老實實地去找謙哥一起在莊園裡面安度晚年好了。r1
在處理完了這件事情之後,沈重山笑眯眯地看著蘭冬秀就好像一個戀愛中的女孩一樣抱著他的胳膊從這家店走到那家店,然後又從那家店走進另一家店,蘭冬秀喜歡看很多東西,東摸摸西看看,但卻不買,儘管不管是蘭冬秀自己還是沈重山都有那個財富去買下蘭冬秀這一路下來所看上的所有東西,但是蘭冬秀就是不要。
「我就是喜歡這種感覺,什麼東西都喜歡看,甚至喜歡穿在身上試一下,但是卻不能買,因為我很早的時候就憧憬著能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逛街,那個時候或許我們沒有什麼錢,或許還要為買車買房攢錢,所以很多東西都只能看看,但是那種在一起逛街帶來的幸福感卻是再多的錢和再豐厚的物質生活都沒有辦法帶來的,今天,就算是圓了一個夢。」蘭冬秀對沈重山眨眼道。
沈重山很感慨地:「要是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都跟你的想法一樣,那麼男人對金錢的起碼要降低一大半。」
蘭冬秀白了沈重山一眼,沒好氣地:「不要把你們男人實現自我的目標全部都歸結到女人身上去好不好,什么女朋友要買買買所以你要攢錢賺賺賺,什么女朋友要房子要車子所以你要更加辛苦地加班去賺錢,這些都是悖論,如果你真心愛一個女人的話,她不要求你也會想要去提供更多更好的物質條件給她不忍心讓她受苦,不想工作就在家做全職太太,不想做家務就請保姆而一個女人真的愛你,也不會因為自己的任性總是跟你要這個要那個,男人要體諒女人,女人更要懂男人。」
沈重山驚訝地:「沒看出來你還有這覺悟?」
蘭冬秀得意地:「那是,我的想法很簡單的,我想要的,我會努力去賺錢,當然,你也跟我一起努力那是很幸運也很幸福的事情,但是我不會以我的物質要求去要求你必須達到一個什麼標準,只要你是我愛的人,無論你是什麼模樣,我都愛你,你是王子我愛你,你是乞丐我也愛你,我愛你,無關金錢,只因為那是你。」
沈重山忽然伸手抓住了蘭冬秀的手,輕聲:「那麼失憶之後的我,還是你愛的我?」
沈重山的這個問題,讓蘭冬秀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沈重山尷尬道:「我是不是又把天給聊死了?」
蘭冬秀認真地看著沈重山,忽然:「我們去海邊走走?」
對於去海邊這種把妹成功率僅次於花海的聖地,沈重山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了。
兩個人來到了海邊,聽著浪聲,他們把鞋子和襪子都脫掉拿在手上,就那麼光著腳丫子走在柔軟的沙灘上,走在海浪邊,踏浪。
其實真正海岸線良好的海邊,海浪的聲音並不是那種電視裡很柔和的嘩啦聲,而是如同轟擊一樣的轟轟聲,並不那麼悅耳,但是它卻的確比那種細碎的海浪來的壯觀和美麗。
蘭冬秀伸手撩開了被海風吹亂的發梢,潔白細膩的俏臉上在明媚陽光的照耀下更是美不勝收,她抬起頭看著蔚藍的天空,:「你是不是很在意你失憶的這件事情?」
沈重山聳聳肩,隨口:「或許吧。」
蘭冬秀忽然側頭看著沈重山,因為海風有些大的緣故,她微微眯著眼睛,修長的睫毛蓋住了她的眼瞼,背景是蔚藍大海,讓她看起來如同海的女兒一般青春美麗,她:「如果你知道我擁有除了國際商業管理和法律的碩士學位之外,還在修交際心理學的碩士學位的話,你肯定不會在我面前撒謊了。」
沈重山鬱悶地:「聽修心理學的女人最終都是孤獨終老的!」
蘭冬秀掩嘴嬌笑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男人太壞,又壞得沒水平讓人一眼就戳穿了的緣故?」
沈重山悶哼一聲,沒好意思話。
蘭冬秀笑容斂去,雙手放在背後交疊起來,:「其實我感覺的出來,你一直都很介意這件事情,甚至你不想和過去你失憶之前的人有來往,更不想接觸那些事情,因為在現在的你看來,現在的你就是一個全新的你,失憶之後,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故事,都已經和現在的你沒有關係了,所以你潛意識地抗拒那些事情,包括我在內,其實你內心一直都有一個顧慮,只是你沒,你顧慮的是我愛的是失憶之前的你,而不是現在的你,對嗎?」
「」沈重山發誓,他這輩子再也不要跟修心理學的女人聊天了。
嘴角微微上揚起一個很自信的弧度,蘭冬秀:「其實這麼想完全是你的本能,這沒有什麼不對的,從廣義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人的記憶其實是破碎畫面和線性感情的綜合體,它很複雜,也很簡單,複雜在沒有什麼辦法能解釋它,更加沒有什麼辦法能百分之一百地讓一個失去了記憶的人恢復記憶,但是它簡單就簡單在所謂記憶,不過是感情,有了感情,一切就變得理所當然了,你忘記了記憶,也就忘記了對之前所有的感情,所以你覺得很陌生,潛意識的很抗拒,這並不怪你,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你的想法也確實沒有錯,因為的確,現在的你可以是和失憶之前的你不一樣的兩個人,不能因為失憶之前的你而否認現在你的存在。」
蘭冬秀完,忽然快步走了兩步,跑到沈重山的面前,展顏笑道:「但是無論怎麼,精神層面或許的確能把失憶之前的你和現在的你分別成兩個人,但是對於我們我而言,你就是你,無論是失憶之前的沈重山還是失憶之後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沈重山,都是我愛的那個沈重山,你恢復了記憶那固然是好,如果沒有恢復,或許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恢復,那麼我就一直陪在你身邊等到你恢復的那一天,等那一天,你想起了以前的記憶加上現在的記憶,你就會明白我的心。」
沈重山看著眼前俏皮的蘭冬秀,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在現存的記憶裡面並沒有太多和蘭冬秀相處的畫面,以至於在相認的第一天就啪啪啪了,然後再見面又啪啪啪,但是沈重山就是能感覺得到,蘭冬秀很少有這樣俏皮的一面,讓他的心情都跟著開朗了起來,沈重山玩笑道:「你這麼的意思,我怎麼感覺好像等我恢復記憶了,你就不會陪在我身邊了一樣?」
蘭冬秀抿唇微笑,站在原地等沈重山走過來,然後伸出手抱住了沈重山的胳膊,跟著他一起踩在這柔軟舒服的沙灘上,腦袋輕輕地靠在沈重山的肩膀上,柔聲:「怎麼會呢」完這句話,蘭冬秀在心裡默默地加了一句,那個時候,你又顧不上我了吧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當兩人在沙灘上一起走走,躺下來吹吹海風玩玩沙子的時候,時間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溜走了,夜幕降臨,蘭冬秀起身:「我們回去吧?」
沈重山笑眯眯地搖搖頭,看了一眼時間,:「還沒有,等一會。」
蘭冬秀看向沈重山,嘴角上揚:「是不是給我準備了什麼?」
沈重山不開心地回答:「雖然我們大家心裡都有數,但是你這麼直接地拆穿讓我怎麼下的來台。」
蘭冬秀重新在沈重山的身邊坐下,看著遠處的海浪嗅著身邊男人身上好聞的氣息,:「可是我也猜不到你到底給我準備了什麼啊」
話還未落地,遠方已經是深藍色的海平面上,忽然衝起一朵光火
那光火沖天而起,很快,耳邊傳來了煙花衝上天空的爆燃聲,然後看著那一道光火在空中拖拽出一條修長明亮的尾焰,最後在高空炸開
第一朵煙火之後,就是第二朵、第三朵、第四朵一瞬間,整個平靜的海面好像炒豆子一般接連不斷地有煙花衝上天空,每一朵煙花都會在高空中綻放出最美的姿態
倒映出蘭冬秀不敢置信的驚喜面龐,也倒影出沈重山心疼得微微發白的臉這一朵煙火,就是一百英鎊啊你麻痹!太尼瑪的貴了!下血本泡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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