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最令人防不勝防的就是毒藥和暗器,後者還好一些,暗器總歸有一個成功率而且殺傷面積不大,但是用毒的話就不同,只要毒性足夠猛烈,覆蓋面積之內幾乎是寸草不生,更加重要的是弄出一款能瞬間致死的毒藥來的比弄出一套防護系統來更加簡單容易,人不可能二十四時帶著防毒面具生活,所以化學武器哪怕是在國際戰爭中都是明令禁止的,而像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對於病毒而言,道德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只要能讓他活命,這才是最重要的。
芬芳的香味迅速在空氣中瀰漫出來,隨著空氣的流動很快就覆蓋了一大片區域,而閃電一般後退的女人一時猝不及防吸進了一口這芬芳的香味,一瞬間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能發揮的實力還不足平時的五成!
這還是她逃得快的結果,要是慢一些再吸一口毒氣的話,可能連她都要倒在地上。
而此時,周圍的黑暗處,看似沒有一個人影的地方,傳來了一聲聲倒下的悶哼聲,這些人顯然都是女人帶來布防在四周的手下,是為了防止病毒逃跑,也是為了防止任何可能出現的第三者半路截殺出來。
看著病毒頭也不回地亡命狂奔,女人的心在這一瞬間沉入了谷底,事實上她一開始就知道病毒是在想方設法地拖延時間,而她順著病毒把戲給演下去不是因為她托大,而是因為她知道骷髏會也安排了人參與到今晚這一次事件中,並且對方事實上布局比自己更早,她原先在酒吧內沒有第一時間對病毒下手,就是因為考慮到這個神秘人的存在,對於她來,骷髏會的人帶來的威脅要遠超過病毒這三個僱傭軍的成員,但是一直等到病毒要逃走,對方居然都能按捺住住動手,她等不下去了,她先出了手不代表她沒有後手的防備,周圍布置下來的人更多的還是為那個隨時可能初選的骷髏會的人而準備的,但是現在,卻讓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放在眼裡的病毒給破壞了整個局面。
怒火攻心的她勉強提起一口氣朝著病毒追了上去,現在她知道自己已經騎虎難下,她唯一能祈禱的就是那個神秘的還未出現的骷髏會的人暫時還沒有找到這裡來,這樣在那個人趕到之前自己殺死病毒,取走聖杯,那麼任務就還算是圓滿完成。
雖然實力被毒氣毒得只剩下一半,但是女人的速度依然飛快,而病毒亡命狂奔,被女人追上了窮途末路的他順著樓梯狂奔,一推開唯一的一扇鐵門,居然衝上了六樓
跑到陽台邊緣,看著六樓的高度,病毒的臉色蒼白。
周圍沒有任何可以在半空中借力的,也就是他只能從六樓跳下去,而這麼高的高度,如果他的腳沒有受傷的話或許還可以拼死嘗試一把,但是現在他膝蓋上的傷口已經對他的行動造成了嚴重的不便,這種情況下再從六樓跳下去,和自殺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女人已經追了上來,她站在門口,陰沉無比地盯著病毒,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笑容,因為毒氣的緣故而整個人病態一般地臉色蠟黃起來的她怒道:「把箱子給我!否則我把你碎屍萬段。」
病毒慘笑一聲,:「就算是給你了我也死定了吧?既然橫豎是死,我憑什麼讓你稱心如意?」
他扯了一把手上的手銬,瘋狂地:「這手銬是最堅硬的合金打造,就算是拿槍來都打不開,但是鑰匙不在我的身上,想要把它拿下來,只能砍了我的手臂,想要?我現在就給你!」
話完,病毒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揚起手,朝著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斬下去
一刀落,血光乍現,病毒的手臂和手銬連帶著手提箱整個掉下來。
病毒的狠辣,讓人倒吸一口冷氣,哪怕是狠毒如毒蠍一般的女人,眉毛也皺了皺,似乎完全想不到這一幕出現。r1
臉色慘白的病毒看也沒有看自己血流如注的斷臂一眼,從地上抓起了手提箱,那上面還連著手銬和自己的半截手臂,他猙獰道:「不管你是誰,只要我今天不死,總有一天,我要扒你皮,喝你血報仇!!!」
病毒的聲音,就好像臨終的孤狼發出最後充滿了恨意的悽厲慘嚎,這一聲悽厲慘嚎中帶著無窮無盡的恨意,這恨意令人心驚肉跳,好像心頭一瞬間就被蒙上了一層陰影,這種恨,不用生命和鮮血來洗刷,是根本驅散不掉的。
女人眼中爆發出強烈的光芒,雖然她並不怕病毒,但是這種會用毒的人所造成的麻煩絕對不能以簡單的個人實力來衡量,這樣的人要麼別招惹,要招惹就一次打死,否則留下的就是無窮無盡的禍患,他有太多的時間來慢慢地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但是沒有人能真正做到一輩子心謹慎不出意外。
所以女人此時是動了殺機的,她下定決心今晚無論如何要把病毒殺死。
可就在女人動身的這一剎那,病毒好像早就知道了女人會這麼做,他想也不想,一甩手就把手中的手提箱朝著陽台外扔了出去,而他人卻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的陽台狂奔,跑到陽台旁邊,他狂笑道:「臭三八,現在看你是任務重要,還是要老子的命重要,有本事你就跟著老子跳下來!」
話完,病毒縱身一躍,悍然從六樓跳了下去!
女人怒哼一聲,在原地停頓了片刻,最後想到這個聖杯對教會的重要程度,要是假的也還就罷了,可這一次若是真的,自己這麼錯過了,就算是死一萬次都不足以彌補自己的罪過,她只能先不管病毒,跑到之前手提箱丟下去的陽台那邊,朝著底下看去,這麼一看,女人差氣得沒有暈過去
坦白講,沈重山覺得有時候做什麼事情雖然實力很重要,但是運氣很可能就是那百分之一的希望,讓你從不可能變成可能。
他這一路追蹤過來,路上遇到了不少刺客,一開始沈重山還能搪塞過去,但是隨著沈重山的目的性越來越明確,那些刺客並不管沈重山到底是無辜的平民還是其他的什麼人,見到有人闖入全部都是格殺勿論,所以沈重山路上解決了兩撥刺客浪費了不少時間才趕到這裡來,等他跑到這裡來,以為自己來晚了已經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忽然從高空一個黑漆漆的東西砸了下來,差沒砸在他的腦門上。
沈重山手疾地往後一跳,抬頭就大罵道:「草擬嗎誰這麼沒公德心?大晚上的丟垃圾下來,砸到人怎麼辦?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怎麼辦我曹!?」
沈重山瞪大了眼睛看著腳下砸落的東西,一隻黑色沾血的手提箱,上面有一個手銬,而手銬另一端還鏈接著一隻斷手
這箱子,不就是病毒手上銬著的裝著聖杯的箱子嗎?
沈重山感覺驚喜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
不過講道理,送個聖杯就行了,再來一隻斷手幹啥多嚇唬人是不。
彎腰伸手拿起了地上的箱子,沈重山很嫌棄地看了一眼上面的斷手,正想著是不是捏著鼻子把這隻斷臂給擼下來,眼角的餘光卻瞥見樓上的陽台邊緣,一個女人出現了,正是之前在酒吧勾搭他還叫他男人的那個白皙女人。
不過白皙女人現在不白皙了,一臉的蠟黃,好像一瞬間就蒼老了二十歲一樣變成了一個黃臉婆
「嗨。」沈重山伸手晃了晃打了一個招呼,笑嘻嘻的:「女人,我現在有事情要做了,所以沒時間陪你玩下去了,這裡很危險,你最好快逃走哦。」
一模一樣的話,沈重山送還給了女人。
女人這一瞬間臉色從蠟黃被氣成了血紅,她咬牙道:「原來骷髏會隱藏在暗中的人一直就是你!我居然還沒有發現!」
沈重山嚴肅地搖搖頭:「不不不,我現在還不是骷髏會的人,不過拿到了這個,我應該就是了,對了,我還是很像你前男友的人,以後再見吧,或許下一次,我能彌補上今天錯過的,跟你共度良宵也不定,對了,那個時候最好你不是現在這樣黃臉婆的模樣,我可沒有興趣跟這樣的你發生什麼關係,拜拜咯。」
話完,沈重山提著箱子扭頭就走,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六樓之上的女人被氣得半死,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機關算盡反而一切都是為沈重山做了嫁衣裳,一口銀牙幾乎咬出血來,女人對著早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沈重山尖聲道:「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卑鄙無恥的骷髏會!沒有一個好東西!」話完,女人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跑到之前病毒跳下去的方向看去,樓下除了一灘血跡之外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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