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想到沈重山會接下這麼一句話,猝不及防下被嗆了一大口酒,劇烈的咳嗽之後就是哈哈大笑。
「我真的,我覺得咱們可以做朋友,哈哈哈。」梁雙刀大笑道。r1
沈重山聳聳肩,:「我和你的圈子格格不入,所以我們是不可能做朋友的。」
梁雙刀搖頭:「朋友才是圈子組成的部分,朋友的廣泛與否決定了圈子的大若一個圈子裡全是一種人,這樣的圈子也不叫圈子了。」
「那叫啥?團伙?」沈重山斜眼道。
梁雙刀哈哈笑道:「這聽著怎麼像是犯罪分子的稱呼?」
仰頭又灌了一口酒,見到沈重山沒回自己的話,梁雙刀認真地:「真的不考慮考慮?」
「考慮什麼?」沈重山明知故問道。
微微皺眉,梁雙刀臉上輕鬆的表情收斂而去,淡淡地:「你知道的,我們之間合作才能共贏,我想你應該不是那種把私人感情帶到事業中的膚淺之人,你的目光不會那麼短淺,和我合作,計劃能夠得到最大限度的成長。」
「你也知道,計劃長成參天大樹是必然的,它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只不過是快和慢的問題,而恰恰的,我和許卿都還很年輕,我們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地等,這個慢也只是相對來的慢,一旦當公眾知道了它確實是有效的,並且見效非常之快,你它長成任何人都撼動不了的龐然大物還需要多久?一夜之間,一棵樹變成一片雨林,這在計劃問世之後絕對不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神話,否則的話,你也不會這麼急切地想要合作進來。」
梁雙刀目光灼灼地看著沈重山:「那麼你為什麼拒絕呢?明明我們之間可以更好地相處。」
「你問我為什麼拒絕,我問你我為什麼要答應?沒有了你計劃還是計劃,我還是我,許氏集團還是許氏集團,有了你,我能有什麼好處?」沈重山反問道。
梁雙刀臉色微沉,:「這麼大的蛋糕,你吃不下。」
「吃不吃的下,並不是你了算,也不是我了算,梁家是很大,但是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沈重山笑眯眯地。
梁雙刀微微皺眉,他沒有想到沈重山的態度這麼堅決,在他看來,自己這麼拉下臉來求和已經是能夠做到的底線,但是沈重山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拒絕,這讓他感覺很惱火。
「你知道我最煩你們這些官二代什麼嗎?不是煩你們有很大的權勢,也不是煩你們一出生就比我這樣的普通人有更多的資源,最煩的是當我們辛辛苦苦地勞動,你們卻在那裡老神在在地等著,等著摘取我們的勝利果實,還一副施捨的嘴臉,坦白地,我沈重山別的沒有,一身一百多斤的肉在這裡,我願意,可以給管家可以給寧家可以給陸家,甚至趙家都行,但是梁家?抱歉,我欠你們什麼嗎?沒有。你們要來搶,行啊,我一百多斤在這裡,有本事,踩過去。」
沈重山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梁雙刀,眼神幽冷地。
完,沈重山扭頭就走,走了兩步,沈重山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對臉色無比陰沉的梁雙刀笑嘻嘻地:「對了,剛才你的有一錯了,我就是那種把私人感情帶到事業里的膚淺之人,鼠目寸光的人,因為我不爽你,所以你想要從我這裡分潤到好處?沒門。」
話完,沈重山也不看梁雙刀難看得要死的臉色,扭頭就去找兔子親親我我去了。
看著沈重山的背影,梁雙刀死死地捏著手中的酒瓶,就在剛才,他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叫屈辱的感受,他這輩子活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人讓他這麼屈辱過。
沈重山的語氣和眼神就好像他是一個乞討要飯的,拉下臉去要幾塊錢居然還被拒絕了
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了!梁雙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內心的憤怒,眼神森然。
坐在陸映月的身邊,沈重山才坐下就見兔子捏著鼻子一臉嫌棄地:「你喝酒了!酒味重死了!」
沈重山撕下一塊後腿肉塞到了兔子的嘴裡,沒好氣地:「吃都塞不住你的嘴。」
篝火晚會之後時間也不早了,大家的興奮頭一過,一天旅途的勞頓立刻就讓人昏昏欲睡,張瑩瑩和陸映月第一個扛不住要去睡覺之後大家也紛紛都散了。
很快,原本還熱熱鬧鬧的營地空無一人,就剩下一堆篝火還在燃燒著,不時地傳出木頭被燒的斷裂的噼啪聲,加上周圍叢林中的蟲鳴,一切都顯得無比靜謐。
月亮悄悄地爬上了當空,忽然從一個帳篷內,梁雙刀鑽了出來,然後營地的陰暗處,做了一天透明人的導遊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你不是保證只要沈重山下了潛龍潭就必然會出事?」梁雙刀壓低了聲音對導遊到。
這個導遊是個其貌不揚的年輕男子,面對梁雙刀的質問,他臉色緊張,苦笑著:「梁少,之前我是親手把十頭牛丟進去的,我也見到了那蟒蛇,那畜生把這個潛龍潭視為自己的領地,任何闖入的生物都會被它攻擊,但是至於為什麼沈重山完好無損地下來,我真的不知道啊。」
梁雙刀冷哼了一聲:「真是廢物,一事情都做不好!」
男子臉色一慘,但也不敢反駁。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帳篷內忽然傳出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這慘叫極其慘烈,就好像承受到了什麼不可想像的痛苦,在這漆黑的叢林中顯得格外陰森和恐怖,讓人幾乎汗毛都豎起來了。
梁雙刀一聽就聽出來這是劉倩倩和吳暉的聲音。
在這一聲慘叫之後,營地里帳篷的燈籠一個個亮,然後所有人都慌慌張張地從帳篷里跑了出來。
「怎麼回事?」一臉睡眼惺忪的陸映月軟綿綿地依在張瑩瑩的身上,陸映月當然不好意思堂而皇之地和沈重山一起睡了,所以晚上她和張瑩瑩是睡在一起的,但是當見到了沈重山,這妮子立刻就拋棄了張瑩瑩跑到沈重山身邊靠著。
「不知道。」沈重山一臉無辜地,但是眼神里卻滿是幸災樂禍。
陸映月困的要死,要不是張瑩瑩也表示自己聽見了慘叫,她或許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這樣狀態下的她當然發現不了沈重山眼神的變化。
而在大家都走向劉倩倩他們的帳篷時,忽然帳篷被人從裡面打開了,只穿著內衣的劉倩倩發瘋一樣跑出來,整張臉色扭曲恐怖,她發瘋一樣尖叫,「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梁雙刀一把抓住了劉倩倩的手腕,怒聲:「到底怎麼回事?」
劉倩倩驚恐地指著帳篷里,語無倫次地:「裡面,裡面!好多,好多!」
「吳暉!?」梁雙刀臉色一緊,快步走到了帳篷處,而此時大家朝著裡頭一看,幾乎被裡面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
帳篷不大,大概就兩個平方米左右,放一些包裹之類的東西再躺下兩個人已經滿滿當當,而這個時候,這不大的帳篷裡面居然鋪了一層厚厚的蛇!!!
無數的蛇,大蛇蛇足足有數百條全部聚集在這麼一個的帳篷里,這一幕任何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差一些的人看到了都要兩腿發軟,頭皮發麻。
而沒有出來的吳暉這個時候整個人都要被蛇群給淹沒了,他眼神驚恐無比,密密麻麻的蛇群在他的身邊遊動,爬上了他的身體,四肢,甚至有兩條還慢吞吞地從他的臉上游過去。
他渾身顫抖,但是僵硬得一動不敢動,見到了梁雙刀,吳暉的眼神里忽然爆發出了無比強烈的求生。
「救命!」吳暉用幾乎哭一樣的聲音對梁雙刀。
坦白地,饒是梁雙刀這個時候也感覺頭皮發麻。
「怎麼回事?附近都沒有蛇,其他人的帳篷里也相安無事,但是你這裡卻這麼多蛇。」旁邊的趙力王乾澀地。
而陸映月和劉倩倩還有李娜娜三個女孩一見到這一幕就臉色發白地跑到一邊去了,沒有尖叫出聲都算是她們定力驚人。
梁雙刀眉毛一皺,:「先救人。」
「沒辦法,這麼多蛇,一個不心激怒了蛇群,我們全部要完蛋。」旁邊跟著過來的導遊驚恐地。
梁雙刀冷哼了一聲,:「難道就這麼看著?」
裡頭的吳暉用感激無比的眼神看著梁雙刀,可就在這個時候,一條蛇忽然從他的身上仰起了身子,冰冷的蛇瞳毫無感情地盯著吳暉,吳暉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渾身都被蛇群活埋的他下意識地要喊出聲。
「別動!」梁雙刀的聲音已經來不及。
「救命!!!」吳暉一聲大喊,而那條蛇,也仿佛被激怒了一樣,張開嘴一口就咬在吳暉的嘴唇上。
「啊!!!」吳暉的慘叫聲劃破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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