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蘭冬秀一走,辦公室里就剩下了許卿和沈重山兩個人。
許卿看著跟呆頭鵝一樣站在門口捧著花的沈重山,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這幅畫面好萌,完全戳中了她那奇怪的笑。
看著許卿笑得直不起腰來的樣子,沈重山的臉慢慢地黑了下去,「我你笑笑過了癮就算了啊,還沒完了你?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我有這麼好笑嗎!?」
許卿扶著腰喘著氣,聽見沈重山的話沒忍住又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喂喂喂,你有完沒完了?」沈重山大聲嚷嚷道。
他覺得這個女人太過分了,自己好心好意地帶著花來哄她開心,她怎麼還可以嘲笑自己呢?還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是什麼意思?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不開心的沈重山黑著臉扭頭就要走。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啦!你去哪裡喂,你回來!」許卿一跺腳,叫住了都已經走到門口的沈重山。
噠噠噠,高跟鞋踩著地面的聲音傳來,背著手的許卿繞道沈重山身前,抿著嘴唇看著沈重山:「我這不是很久沒有見到這麼好笑的事情了嘛」
「送你花有什麼好笑的!」沈重山惱羞成怒地。
「好啦好啦,這件事情是我不對,這是送給我的?」許卿眨了下眼睛,看著沈重山手裡可憐兮兮的九朵玫瑰。
乾咳一聲,沈重山支支吾吾的:「少是少了,我今天身上錢正好不夠來著的」
「行了,我收了。」許卿一伸手搶走了沈重山懷裡的玫瑰,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對沈重山:「我很喜歡。」
沈重山繃著臉哼了一聲,:「別安慰我了,我知道就九朵很氣」
「不氣啊。」許卿含笑看著沈重山,鬼使神差地:「你當我在乎送的是什麼花有多少呢?我想要多少有多少,我在乎的是誰送的。」r1
沈重山聞言一愣,然後剛反應過來的許卿正後悔自己話太曖昧的時候,沈重山冒著兩個燈泡似的眼珠子貼了上來,「你的意思是」
沈重山都還沒有來得及把這句話完,許卿就一伸手把沈重山的臉給推開了,紅著臉轉過身,許卿大聲:「我,我的意思是只是安慰你一下!看你氣的,送女孩子花還這麼斤斤計較,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女孩子被你追上喜歡你?」
沈重山嘿嘿笑著走上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不送給你了,來來,把花還給我,你嫌棄少我去找個嫌棄不少的,不定人家喜歡死了。」
「沈重山!你討打是不是!」許卿忽然轉身虎視眈眈地瞪著沈重山,氣道:「送給別人的東西還有要回去的道理?你這人怎麼這樣!」
沈重山哈哈一笑,:「看你那護食的樣子,我還真搶回來啊?走走,我送你回家去。」
嬌俏地哼了一聲,許卿拿起自己的包跟著沈重山走了。
來到外面,在一些還沒有下班的員工那古怪的眼神中許卿頓時發現自己還是上當了,自己就這麼捧著一束花跟著沈重山走出來,是個人都會想歪了吧?
被這麼多人圍觀,還被這樣理所當然地誤會這可是許卿之前從未有過的經歷,羞惱驚慌之餘,許卿立馬開啟自動防禦模式繃起了臉。
不得不身為總裁,許卿在集團里還是非常有威嚴的,當她繃起臉來的時候周圍那些原本還燃燒著八卦之火的員工們一個個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老遠地看見神色不善的許卿就自覺地遠遠跑開。
老闆的臉色不太好看,誰願意上去觸霉頭?
不過雖然大家都沒話,可是一肚子的八卦之火卻快要把整個許氏集團給燃了,尼瑪這是開什麼鬼的玩笑呢!?之前沈重山捧著一束玫瑰花進去的樣子可是十個人有個都看到了,剩下一個還是去上廁所沒趕上,回來了立馬就聽人了,可現在才幾分鐘的功夫?所有人心目中只可遠觀的許女神居然跟得到了什麼寶貝一樣喜滋滋地拿著同樣一束花出來了!?還尼瑪是跟在沈重山身邊!?
正個集團里隨著沈重山和許卿走過,他們的身後響起了一地稀里嘩啦心碎的聲音,男人們看著自己的女神跟著一個臭絲走了,還樂滋滋地捧著人送的可憐吧啦的九朵玫瑰,他們整個人都崩潰了,心碎完,女神也走了,一個個搶著跑去廁所哭去了,據這個晚上集團周圍的酒吧生意格外好,但這卻是無從考證的事情。
在回去的車上,許卿氣哼哼地:「你是不是故意的?」
「當然是故意的啊。要不然難道我還是不心送你的花?」沈重山發動了車子好笑地。
許卿惱怒道:「我不是這個!我是你是不是故意讓那麼多人看見的!」
沈重山無奈地:「這集團這麼多人,就算是到了晚上還是有加班加的在,給人看見那是肯定的啊,再了,這又不是什麼犯法的事情,也不丟人,這明你搶手呢,你看都有人送花給你。」
「你去死拉!的好像我很缺人追一樣,我告訴你啊」
「我知道我知道,追你的人要從這裡排隊到京城去是不是?」沈重山挑著眉毛。
「沈重山!你氣死我了!」許卿嬌氣氣地。
沈重山咧著嘴笑的不行。
許卿嘟著嘴生了一會悶氣,手指頭撥弄著玫瑰花的花瓣,忽然扭頭問:「今天相關部門的檢測報告出了,結果是我們的產品沒有任何違反國家規定和標準的地方,而幾乎同一時間那幾個受害者也都承認了是收了別人的錢才誣陷我們,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
沈重山扭頭看了許卿一眼,:「當然了,我不是跟你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你看,這不是辦的漂漂亮亮的?」
許卿好奇地問:「你怎麼做到的?」
「這到是也不難,我就是答應管風行給他一個代理商的資格。」沈重山笑眯眯地,對許卿不用隱瞞,但是有些細節就不用的那麼清楚了,鄭中基那檔子噁心人的破事沈重山都怕跟許卿了玷污了女神的耳朵。
許卿腦袋上冒出好幾個問號,「代理商?什麼代理商?管風行會跟你談?還一個代理商的資格就擺平了?」
沈重山乾咳一聲,正好到了紅燈前停下,沈重山飛快地用很的聲音,「計劃的代理商。」
「什麼?你什麼?大聲我沒聽見。」許卿腦袋上的問號更多了,看見這會兒沈重山心虛的樣子,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計劃的代理商給他了!」沈重山大聲了一。
「你要死了你!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和我商量!?計劃的代理商,那是隨隨便便給人的嗎?我還打算自己內部消化的!!!」許卿聽明白之後怒道。
乾咳一聲,見到許卿的反應比想像中輕多了,沈重山也鬆了一口氣,這才苦口婆心地:「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天底下的錢是賺不完的,咱們捏著一個計劃就足夠了,那海量的利潤已經足夠讓人嫉妒的發瘋了,你你真的一油水都不漏出去,連個代理商的資格都不放出去,別人能不跟你急眼嗎?」
許卿仔細地想了想,就在沈重山以為她會回心轉意的時候,這個女人又斬釘截鐵地:「不行!這計劃我從來沒打算過讓人染指。」
「也沒計劃給別人染指啊,計劃還是我們的,但是那些人現在就好像是一群餓瘋了的狼,現在你手頭上有一塊肥的流油的肥肉,他們現在不敢拼命,那是你手裡頭有一支槍,所以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可就算是這樣他們不也開始試探了?現在還只是管家,只是鄭家,之後還有更強大的其他勢力呢?不能總想著跟人拼命跟人拼命,這一群狼自己一個個對付要累死人的,還要防範他們群起而攻之,但是換個辦法,從你那塊肥頭上抹下來一油腥,丟出去讓這些狼自己搶,一來他們也不想拼著兩敗俱傷給被人撿了便宜的風險來拼命,二來你這又有盼頭給人家了,你是不是比之前死撐著更好?」沈重山勸解道。
許卿擰巴著眉頭,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理智告訴她沈重山的這番話很在理,一個人是不可能把錢都賺完的,公司里現在也有類似的聲音,但是許卿很清楚那些人提出分銷給代理商的提議多半是為了中飽私囊,跟沈重山的出發必然是不同的,因此她從來都是一口拒絕,但是現在經過沈重山的分析,許卿明白許氏集團再龐大,也不可能真正地把計劃的每一滴油水都給自己,這是會惹眾怒的,但她還是不樂意地:「可幹嘛是管風行啊」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什麼麼?」沈重山。
「什麼?」許卿疑惑地看向沈重山。
「就像是一個自己的糖果被其他夥伴偷走了一個的姑娘。」沈重山嚴肅地。
「去死啦!」
如果許氏集團董事會的成員在這裡的話估計一個個的會驚得目瞪口呆,因為他們耗費了無數時間幹了口水,各種服,各種舉證論證,各種勸慰,各種苦口婆心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居然被沈重山用九支玫瑰和幾句話就給解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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