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園最高層的房間內,三號一頭黑線地把望遠鏡拿了下來,對身後的人:「就當沒看到。」
一個保鏢模樣的男人愣了一下,試探地:「可是三號組長,他畢竟是擅自闖入的,姐和老爺那邊」
「這個人比較特殊,不能用一般人的態度來對待,總之把你們的隊伍都收了,他自己會解決好的。」三號擺手。
那男人臉上的表情更冷了,一個陌生男人忽然闖入了莊園,不但不讓自己去抓人也就算了,還什麼他自己會解決好是幾個意思?解決完他擅闖進來的目的嗎?保鏢明顯地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夠用了,這個時候三號又搖頭:「一號不在,我和二號加起來也不一定打得過他,至於你們在他的面前完全就是炮灰,所以就當沒看到吧。」
保鏢表情呆滯地走出了房間。
感覺到黑暗中好幾道氣息默契地消失得無影無蹤,沈重山總算是停止了逗狗,揉了揉武狀元的腦袋,沈重山聲地問:「帶我去許卿的房間。」
沈重山不擔心武狀元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這種凶獸被馴化之後其實都有一定的智商,當然當成一個人來交流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些簡單的指令還是聽得明白,連那些寵物狗都知道蹲下躺下站起來的命令,武狀元這樣的,讓它找個人實在太簡單了。
果然,武狀元嗷嗚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然後扭著打屁股甩著粗尾巴就朝著莊園內一路跑過去了。
跟著武狀元走,沈重山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畜生的智商水平,這貨居然能跳起來用兩隻前爪耷拉著門把手把門給開了,一頭黑線地走進門裡,見到武狀元很熟門熟路地用腦袋把門上的時候,沈重山終於忍不住吐槽了,「你是不是經常偷偷摸摸地幹這勾當?」
回答他的是武狀元咧著大嘴哈吃哈吃的喘氣聲。
在武狀元的帶領下,沈重山跑到了二樓,來到一個房間門口,趴在門口聽了聽,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沈重山狐疑地看著武狀元:「你確定許卿在這裡頭?」
武狀元嗷嗚一聲,歪著腦袋很無辜地看著沈重山。
「得了得了,沒你的事了,自己追尾巴玩去吧。」沒了利用價值之後,沈重山立刻打發走了這貨,等武狀元踩著四隻狗爪子走了,沈重山這才用手緩緩地擰住了門把手,一使勁尼瑪,鎖了?
擰巴著眉頭在房間門口轉了兩圈,沈重山發現如果在不驚動任何人的前提下進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沈重山走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裡頭一擰,果然門開了!
歡天喜地地鑽了進去,沈重山發現這裡應該是一個不怎麼用的客房,裡頭的裝飾裝修到全是新的,床單被子也有,但去沒有人住過的痕跡,屁顛屁顛地穿過房間來到了陽台,沈重山興奮地發現果然兩個房間之間的陽台是連通的。
走到了陽台一側,沈重山朝著四周觀察了一下,發現兩個房間之間的陽台中間隔著大約一米左右的距離,一條排水管從最上面直接落下,而陽台的扶手凸出並不多,一般人想要越過這條粗大的排水管到隔壁的陽台上去還是有一些苦難的,但這對於沈重山來並不是問題。
躍上了陽台的護欄,沈重山雙腳踩在大理石做的護欄上,一隻手抓著水管只是一盪,身體就如同盪鞦韆一樣飄到了對面的陽台上。
雙腳輕巧地落地,沈重山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歡天喜地地推開了陽台上的門。
這裡做的是一扇橫推的玻璃門,裡頭有薄紗窗簾做內襯,所以也看不太清楚裡面的景象,好消息是門並沒有上鎖,心翼翼地鑽了進來,沈重山推開窗簾就見到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是許卿?沈重山的眼珠子一掃床上的一個包,剛到了嘴邊的叫聲立刻就吞了回去,尼瑪這個包不是林墨濃的嗎?
就知道武狀元不靠譜,讓這畜生帶自己去找許卿,怎麼來林墨濃的房間了?
不過既然是林墨濃,沈重山感覺也挺好的,還可以順道從她這裡打聽一下許卿的態度,要是能有什麼內部消息的話就更好了。
「喂,墨濃,是我。」沈重山湊到了床邊。
躺在床上的許卿在沈重山進門來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畢竟她壓根就沒有睡,沒有想到沈重山會偷偷摸摸跟個賊一樣從陽台進來的許卿正不知道怎麼辦好,就聽見沈重山居然把自己當成了林墨濃,漆黑中一雙美眸瞪得溜圓,許卿決定將錯就錯假裝自己就是林墨濃,看看這個傢伙會些什麼。
果然,沈重山的第一句話就讓許卿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果然是太對了。
「辛虧先遇到的是你,我還沒有想要怎麼和那頭母老虎呢。」沈重山一臉慶幸地,著,一屁股坐在了床邊。
許卿背對著沈重山,眼睛微微眯起,母老虎?呵呵呵呵許女神的眼神中閃過兩抹刀子一樣的殺氣。
而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作死的不歸路上越走越遠的沈重山還嘮嘮叨叨地:「你她是不是更年期了?唔更年期應該還不會,那麼絕逼是大姨媽來了,要不然咋就這麼大的脾氣呢?」
沈重山著著,還嘎嘎笑了兩聲,「你那個母老虎大姨媽過去了心情會不會好?上天可真是公平的,這種生物固定每個月流血七天,一直到四五十歲的時候才停止下來,就是因為她的戰鬥力實在太強了,這麼可怕,如果還不加一個持續流血的b的話我們男人不是倒霉了?嘎嘎嘎。」
黑暗中,許卿為了避免自己被發現,緩緩地拉著被子把頭給蒙住了,被子一遮擋住自己的臉,許卿立刻露出了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表情,她發誓,一定要宰了沈重山然後再踢死然後再剁碎然後再和狗糧攪拌在一起給武狀元吃了!!!
「咦?你把頭蒙起來幹啥?」沈重山好奇地看向床上的林墨濃。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忽然被打開了,然後穿著浴袍的林墨濃站在了門口,驚訝地看著沈重山,:「你怎麼進來的?」
沈重山傻逼了
整個人都他媽的斯巴達了!!!
他表情呆滯地看著門口的林墨濃,然後又看看床上的林墨濃,眼神驚恐的他結結巴巴地:「你,你,你不是在床上!?」
「亂什麼呢,我剛洗好澡出來,床上的是卿。」林墨濃道。
此時,啪的一聲燈開了,許卿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把頭髮捋順,然後坐在床上對林墨濃柔聲:「墨濃,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和他單獨聊聊。」
看著此時許卿和沈重山的表情都不問,林墨濃就知道肯定是剛剛自己沒在的這幾分鐘這個傢伙又惹毛許卿了有時候林墨濃都覺得自己好佩服沈重山,許卿的性格她是知道的,雖然並不心思多深,但是涵養功夫卻的確是同齡人中一等一的火候,一般等閒人就是蹦躂到天上去,許卿都懶得多看一眼,更別動氣什麼的,但是沈重山就是有這種近乎神奇的能力,三言兩語兩個人就能雞飛狗跳起來。
搖搖頭,給了滿臉世界末日來了表情的沈重山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然後林墨濃就轉身出去了。
輕巧的咔噠一聲,房門鎖扣被帶上的聲音之後,沈重山僵硬地扭過脖子,那幅度一卡一卡的,好像變成了一個機器人一樣,沈重山看著許卿,臉上露出了一個心虛的笑容,:「這個我,其實我剛才就是胡言亂語的,你別太在意哈。」
「當然要在意了,我是母老虎嘛,還是來了大姨媽的母老虎,你都這麼我了,我不在意的話還對得起你這麼高的評價嗎?」許卿笑容滿面地問。
「你,你想幹嘛?我擦,你撲過來幹什麼!喂喂喂,別擰我什麼都好商量我擦,你下手輕擦擦擦,肉掉了,肉要掉了啊!!!!救命啊,謀殺啊!!」
十分鐘之後,沈重山黑著臉從房間裡滾出來,怒氣沖沖地坐在外面客廳的沙發上。
林墨濃走了過來,遞給沈重山一杯水驚訝地:「你居然還能自己出來。」
「她還真捨得殺了我啊。」沈重山不爽地,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心真狠,差沒把我的肉給擰下來。」
「愛之深責之切,她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也第一次這麼在意一個人,不知道怎麼去表達是正常的,你一個男人,多擔待一些。」林墨濃好笑地坐在沈重山對面。
沈重山哼了一聲,仰頭把水杯里的水喝了下去,此時林墨濃忽然驚訝地看著沈重山的後背:「你的後背怎麼有血?」r1
沈重山擺擺手,不在意地:「可能是剛才傷口崩開了,沒事。」
「還沒事,都流了這麼多血,卿怎麼下得去手?」林墨濃皺眉緊張地。
「她又不知道,我也沒,咱大男人一個還那麼矯情嘛,不就是一血,沒事。」沈重山豪氣干雲地。
「別逞強了,我給你止血吧。」林墨濃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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