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錚,我給你最後24小時,如果在這24小時內,你不和爺爺他們說你只娶我一個,那我明天晚上這個時候,就會和韓放約會,然後再去開房,等到了後天這個時候,你就可以欣賞視頻了。」
這句話,是昨晚柴紫煙在離開楚錚房間時,丟下的。
當時楚錚聽了後根本沒有放心裡去,就當是放屁了,他才不信柴紫煙會那樣做。可現在聽楚玄武說在路上碰到柴紫煙和韓放在一輛車裡後,他才覺得人家柴紫煙是認真的。
不過,現在他沒空去理睬這些,他有比這個還要重要的事要做。
「韓放,如果你敢動一下柴紫煙,你就會死。」在走進電梯後,望著慢慢合上的電梯門,楚錚低聲說:「柴紫煙,你敢讓我帽子發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楚錚一直以為,柴紫煙雖然是個神經不正常、心理扭曲的有些兒變態的可憐孩子,但本質其實並不是多麼的懷。可當周舒涵遇刺後,她還敢去約會韓放後,這就由不得他發狠了。
自從回到華夏的這些日子中,楚錚低調的時間太長,性格更是有了很大的轉變,變得不再那麼強勢,而習慣於屈服在一些女人面前……這種潛意識裡的改變,讓他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在夜深人靜時,喜歡回想和柴紫煙在一起吵鬧的事兒?在周舒涵遇刺後,竟然流下了淚?
砰!
楚錚在電梯馬上落到一層時,抬手狠狠的砸在了電梯上,電梯發出了一聲悶響,他的手指關節有血淌出。
抬手看著手背上的血,楚錚的眼睛開始發亮。他習慣了別人流血,在看到自己的血淌出來後,卻感到了曾經相識的興奮!
是那種月黑風高,單槍匹馬刺殺目標時的興奮!
上帝說:人類一思考,老子就發笑。
韓國人說:我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楚錚說:我一興奮,就要死人了……
電梯的門開了,楚錚一眼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男人和三個女人。
兩個男人的年齡雖說在三十多歲了,可他們依然用自身的氣質,向世人完美的詮釋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但從外表來看,這兩個男人完全是兩種類型。
一個臉上帶著慵懶,好像天塌下來只會砸著別人而他卻在一旁看戲那樣的慵懶。
而另一個男人,卻像是一把利劍,一把就算是扔在馬里亞納海溝(世上最深的海溝,深11032米)仍然掩不住冷漠殺機的利劍!
楚錚從沒有見過有這兩種氣質卻並肩站在一起的男人,就像是從沒有見過倆男人身後的那幾個女人一樣。
這三個女人……憑楚錚在八百米外可以精準打爆一個人腦袋的目光看來,這三個女人,完全集柴紫煙花漫語的美貌、周舒涵葉盈蘇的單純、商離歌和南詔戲雪的脫俗、謝妖瞳那夜璀璨的風情於一體。
她們的年齡也都在三十歲開外,可她們只是抬眼掃了一下楚錚,就讓後者明白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在楚錚認識的這些女人中,除了拿著那夜璀璨和謝妖瞳的風騷和這三個女人相比外,柴、商、花、周、夜、南詔戲雪等女,在這三個女人面前,完全就是不諳風情的青蘋果。
楚錚掃了這幾個女人一眼,旋即笑笑的低下頭,擦著那個好像一把利劍的男人肩膀,快步向門診大廳門口走去。
利劍般的男人在走進電梯時回頭,看了一眼楚錚的背影,隨後把目光從楚錚的腳上收回,轉身對啥事也提不起精神來的男人說:「他每一次落腳的力度和觸點,都處於最佳力度的爆發點,反應速度不在你之下。」
「呵呵,這有什麼奇怪的?」臉上帶著慵懶的男人笑笑,根本沒有去看楚錚,好像根本沒有遇到過他那樣,聲音也是那麼懶洋洋的:「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呵呵,」這五個人走進電梯後,其中那個清純中帶著嫵媚的女人輕笑一聲:「怎麼了,感覺自己老了?」
「不老能行嗎,每天那麼多老婆得伺候……」男人嬉皮笑臉的回答。
「去你的!」另外一個在人前冷艷的不像話、偏偏眼裡卻帶著春水的女人白了男人一眼:「小雪,別再和他說話,一開口就帶著一股子流、流那個啥的味道。」
「暮雪是要說流氓吧?大家都是老夫老妻的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緊貼著電梯的那個身材火爆的女人,吃吃的笑道:「反正流氓的事兒大家也不是做過一次兩次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咳!」利劍般的男人好像很不適應這種曖昧氣氛,乾咳了一聲抬起頭看著電梯上方。
「唉,」慵懶男人嘆了一口氣,臉上帶著無限的悔意:「小命,現在你終於體諒到我找這麼多老婆的苦衷了吧?這哪是女人啊,完全就是一群女色狼。」
「再敢胡說八道,小心今晚睡沙發!」男人的話音剛落,三個女人就對他舉起了拳頭……
那倆哥們真的好艷福。
楚錚快步走出門診大廳後,馬上就把這事給拋在腦後了。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沒空去對人家的女人評頭論足。再說了,他很自信,只要他努力的話,一樣可以把身邊的這些女人開發成那樣……
楚錚上了車後,掏出電話翻到商離歌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李孝敏就住在天上人間第十五層的1509號總統套房。」電話一接通,商離歌那讓人聽了感到頭腦一涼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邊傳來:「下午四點四十九分的時候,李孝敏獨自駕車去過京華西郊的一個名叫『沙漠柳』的小賓館。她在賓館中呆了五十八分鐘,於六點二十三分的時候,帶著一個男人又回到了天上人間……」
有時候,楚錚就懷疑,商離歌和他的思想之間,是不是用一根看不見的線連著……因為每次和她在一起行動,根本不用他囑咐,她就會把他需要的一切都已經調查清楚,而且還詳細的讓人吃驚。
就像是這次,楚錚在懷疑刺殺周舒涵的人是韓國人時,商離歌卻已經付出了行動,圍繞著李孝敏去查到了線索。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商離歌一直都在關注著楚錚。
商離歌,有時候就是楚錚身後那個看不見的影子!
雖然別人看不到她,可她卻總是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
楚錚當日在肯德基店門口惹事時,商離歌就在人群中。只不過,不管是崔金哲還是李孝敏,都不值得她暴露身份出面幫著楚錚。
至於今天周舒涵在機場遇刺這事,根本不在商離歌的考慮範圍之內。
在楚錚沒有明確讓她去保護周舒涵時,她只負責保護楚錚,儘管後者的本事比她還要大。但她卻不管這些,她在被楚錚相救、楚錚為她流落異國他鄉的時候,她就決定只為這個男人活著。
其實,一個女人這輩子只為一個男人活著,這並不怎麼悲哀,相反還有應該有一種淡淡的成就感。
最起碼,她來到這個世上,還有這麼一個人可以值得她去付出一切,而不是和那些什麼狗屁天之嬌女那樣,將大好生命都浪費在紙醉金迷的燈紅酒綠中。
做楚錚身後的影子,想楚錚所想,做楚錚所做,這就是商離歌現在的人生觀!
這樣的人生觀,有點悲哀,有點執著,還有點幸福……
聽完商離歌調查的情況後,楚錚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啟動車子駛出301醫院的停車場後,直接向西郊方向行去。
商離歌在等了幾分鐘後,問:「現在距離天完全黑下來,還有不到十分鐘。你要是去天上人間,以你的車技和駕駛的特殊車輛,需要用大約二十九分鐘左右,你要是去西郊』沙漠柳『賓館,大概要用去一小時零七分。」
「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前往西郊的路上。」
「我也是。」楚錚扣掉電話,然後笑了笑。
商離歌做事,總是和他保持著驚人的一致。
現在,楚錚通過那個十一號的『供詞』可以確定,李孝敏去的那個賓館,就住著十一號的另外七個同伴---肩負來華刺殺他和周舒涵任務的,韓國魔手。
今天的這一切,很可能就是由李孝敏在幕後策劃的。
楚錚和商離歌同時選擇了去西郊斬殺那些魔手,而不是採取慣用的『擒賊先擒王』的做法去殺李孝敏,完全是將後者的身份考慮了進去。
華夏首都刺殺事件發生後,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就可以從中猜出這事是韓國人幹的。要不然,誰會捨得去殺周舒涵那樣乖巧的女孩子啊?
同樣,如果這時候楚錚去殺了李孝敏,世人一樣可以就把周舒涵身邊的人鎖定為殺人兇手。須知道,除了小周妹妹身邊的人,還會有誰吃飽了撐的沒事去惹國際友人啊?
周舒涵要是被刺死,只要不是當場把李孝敏抓住,她最多也就是受到華夏人民的譴責,然後把她列為華夏不歡迎人士。除此之外,她屁的事都沒有。
可如果李孝敏死在華夏,作為韓國陸軍上將的女兒、韓國飛天集團的總裁,其影響力那可絕對不是一般的高。除了鐵定會與引起國際糾紛外,弄不好會引發華韓兩國戰爭之類的。
所以,李孝敏不能死。要死,也得讓她死在韓國!
但那些韓國魔手可不一樣了,就算楚三太子明著把他們的皮給剝了,還不是有警察在外面替他望風?
由此看來,生命雖然都是一樣的生命,但有的生命輕如鴻毛,有的卻重如泰山。
這不公平。
可世界上,你去哪兒尋找『公平』這兩個字?
傳說,西方極樂世界,是個公平的世界。
而楚錚和商離歌,就準備在今晚發發善心,將那些韓國魔手『超度』到西方極樂世界。
鬼車和夜梟,當今國際兩大殺手之王,竟然要在今晚聯袂去殺幾個韓國人……這是韓國魔手的幸運?還是不幸?
……
楚錚駕車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時,恰好是紅燈。他掃了一眼車載導航儀,發現前往沙漠柳賓館的路得左拐後,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一打方向盤,紅旗轎車就硬生生的對著正常行駛的車流『切』了過去。
其實,依著楚某人的車技,稍微等等也會在預訂時間趕到沙漠柳賓館的。
不過,因為老爺子沒有安排人保護周舒涵而讓她險些被殺的事實,讓楚某人很不滿……所以,他索性駕駛著這輛掛著特殊牌照的紅旗轎車,故意闖了紅燈。
我就是給你摸黑!
通過這種方式『報復』了楚龍賓一下後,有些得意的楚錚吹著口哨,在一連的剎車聲中拐上左邊的路口,然後伸出右手,拇指向下,立即招來了一片罵聲:「我草!開個紅旗就牛逼啊你!掛個紅底車牌你、你就……」
「怎麼了哥們?咋不罵了?」
「草,你千萬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開這種車的人,隨身都帶著槍!」
「嘿嘿,我早就知道,這就是我為什麼沒有罵的原因。喏,你在開罵之前先看看那些對這車打敬禮的交警!」
「唉,我怎麼忘了那些交警根本不敢找這車的茬啊,沒勁,沒勁透了。」楚錚收回看向右側後視鏡的目光,不經意的向左邊車窗外看了一眼,瞳孔,驟然猛縮!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4s 3.749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