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楚錚』這個名字是最讓林靜嫻討厭的了。
因為這個叫楚錚的傢伙,不但在女兒的洞房花燭夜逃婚,而且還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更是在外面沾花惹草……還牢牢拴著她女兒的心。
所以說,楚錚給林靜嫻留下的印象,那絕對是差勁到極點了。
可現在,她卻覺得這個名字是世界上最親的一個名字,就像她每當想到女兒的名字就會騰起一種母性的自豪那樣,可以使她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動力。
也許,『楚錚』這個名字的確有著讓人『安神靜心』的作用,蔣公瑾在聽到林靜嫻這樣說後,小腹間騰起的情火,一下子被理智所破滅,他停止了解腰帶的手,捏住了嘴上那根粗大的雪茄。
林靜嫻好像也感覺到了這點,她雖說現在仍然渾身顫抖著,但還是咬著牙的說:「你、你不要亂來,楚錚他可是……」
如果林靜嫻不再提到這個讓蔣公瑾忌憚的名字,他也不會用一些粗暴的動作來掩飾他心中的懼意。
「哈,哈哈!」蔣公瑾仰天哈哈大笑三聲後,再次抓住林靜嫻的頭髮,猛地一抬然後後推,脅迫她不得不仰著下巴的仰視他:「柴夫人,其實根本不用你提醒我就知道楚錚很厲害,也很尊敬你。可我卻沒必要像他那樣尊敬你,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比方……嘿嘿,楚錚就算是再厲害,他不也是沒辦法?」
在蔣公瑾說著話的時候,他拿下嘴上的雪茄,然後將菸頭點在了林靜嫻雙峰之間的深溝中,不顧她掙扎著嘶聲慘叫,在看到騰起的火燒皮膚的煙霧後,還很好心的勸她:「柴夫人,以後你要記住,晚上睡覺時最好不要真空穿睡袍,因為這樣很方便我們男人做任何事。嘿哦,這麼雪白的皮膚,現在卻多了這麼一個圓形的傷疤,我怎麼感覺這是一種邪惡的美呢?」
「啊!」林靜嫻渾身都打著哆嗦,刺鼻的燒肉味道瞬間就瀰漫了整間地下室,可她卻掙不開蔣公瑾的手。
在林靜嫻的慘叫聲中,蔣公瑾直到雪茄的火頭被皮膚『潤』滅後,才興猶未盡的鬆開了手。
活得暫時性的自由後,林靜嫻馬上伸手拽過睡袍,顧不得檢驗身體上的燙傷,就把身子裹了個嚴嚴實實,癱坐在椅子上急促的喘息著,淚水噼里啪啦的落在胸前,再也不敢說半個字。
望著這個昔日高傲尊貴的女人現在被自己嚇成這副模樣,蔣公瑾就感覺到了一種比日本姑娘做ai還要爽的快gan:「呵呵,柴夫人,其實我覺得吧,楚錚要是知道你被我羞辱也不一定生氣,因為我看到你根本不給他任何的好顏色,也許他內心中巴不得你會出事呢。」
林靜嫻抽泣的反駁道:「不、不會的,他不會這樣想的!」
「誰知道呢?反正你也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哦,你最好給我記住,如果以後你再敢笑話我是瘸子的話,那麼我會找很多男人來lun奸你,我從不開玩笑。」蔣公瑾嘴角帶著笑意的,彎腰撿起地上的毛巾被,動作很溫柔的披在林靜嫻的身上,然後皺著眉頭的說:「我不喜歡聽到有人在哭泣。」
林靜嫻馬上就停止了抽泣,甚至連淚水都不敢淌下。
「這才乖。」蔣公瑾在林靜嫻左邊開始浮腫的臉蛋上摸了一把,然後一瘸一拐的向沙發走去:「你知道嗎,如果不是柴名聲的話,我的腿就不會瘸,柴紫煙也許會是我的妻子,而你呢,就是我的丈母娘了……唉,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我才不動你,我這個人呢,其實還是有著很濃重的廉恥之心的。」
聽到蔣公瑾主動提到丈夫和女兒的名字,林靜嫻猛地想起了女兒14歲那年的事情,她剛想張嘴說什麼時,卻見那個瘸子已經轉身坐在了沙發上,於是就趕緊的閉嘴了。
看著蜷縮在椅子上的那個美貌婦女,蔣公瑾眼神開始變得迷茫起來,就像是他說出的話:「12年前,那一年我才15歲,在蜀中中學讀初三。那時候,我喜歡了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也很喜歡我,我們就很自然的相愛了。呵呵,可就在我剛為我們偷偷牽了一下手而興奮時,女孩子的父親卻出現了,他不但把我喜歡的女孩子一根肋骨打斷,而且還把我的左腿也打斷,並不允許我去看醫生,發誓要讓我這個『小流氓』當一輩子的瘸子……」
果然是那個孩子!
聽到這兒後,林靜嫻再也沒有聽到蔣公瑾後面說了些什麼,只是呆呆的望著他:幸虧名聲拆散了他和紫煙,要不然紫煙這一輩子都會和個禽獸生活在一起。由此看來,還是楚錚要好許多,最起碼他永遠不會這樣對我。可楚錚再好又能怎麼樣?紫煙已經死了,他卻不知道我被這個變態劫持到了這兒。
根本沒有在意林靜嫻是不是在傾聽自己心事的蔣公瑾,在說了很多話後,才看了她一眼,隨即呵呵一笑:「柴夫人,你是不是很想你的女兒,也更希望你的女婿能夠把你救出去?」
「是、是的!」林靜嫻聲音嘶啞的點了點頭。
蔣公瑾淡淡的說:「楚錚是不會找到你的,因為沒有人可以懷疑到是我把你綁架。而且,我的人在將你帶到這兒之前,就故意放過了你那個保鏢,並隱隱透露出這件事是按照楚錚所吩咐去做的。所以呢,就算他想追查你的下落,也得先應付你那個親親老公才行。」
「呵,呵呵,」林靜嫻慘笑一聲,咬牙切齒的說:「蔣公瑾,你好心計!」
蔣公瑾煞有其事的擺擺手:「沒什麼,這只是雕蟲小技而已,很快就會被識破的。」
說著,蔣公瑾微微一笑:「當年你丈夫打斷了我的腿,讓我變成了一個矮人一等的瘸子。可我今天卻在你身體上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傷疤,嘿嘿,不管以後結果怎麼樣,你如果有機會能和柴名聲親熱時,他肯定會問起、並在每次和你親熱時想起我,想起這是我對他的報復,呵,呵呵,想到這兒我就忍不住的有快gan啊!」
林靜嫻蒼白的臉,因為蔣公瑾的這些話而變得稍微有些緋紅,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處在女人最珍惜部位的傷疤,用刀子削了去。
「別激動,要不然我怕按奈不住再在你的下身留下印記,那你只有死了。不過在我手中你是不會死的,因為你要是想不開尋死的話,我保證有jian屍的視頻流傳出去,這可是我的拿手好戲,希望柴夫人能夠理解。」
先用這種方式徹底打消了林靜嫻咬舌自盡的想法後,蔣公瑾翹起二郎腿,淡淡的說:「接下來,我會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希望你能夠有個心理準備,千萬不要歡喜的昏了過去,以免再讓身子走光。當然了,這個消息也正是我綁架你的主要原因。」
林靜嫻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的抓著毛巾被,手背上有青筋蹦起。
蔣公瑾伸手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語氣非常從容的說:「你的女兒柴紫煙,並沒有死。」
自從得到女兒在海外香消玉殞的消息後,林靜嫻就一直生活在夢魘中,晚上經常會夢到親親女兒那張漂亮的小臉蛋。
更是無數次在夢中哭醒時想:如果女兒還活著,哪怕讓我去死!
就在林靜嫻甘心用自己的命去換取女兒也找不到任何機會、就在她身處地獄時,蔣公瑾卻告訴她:柴紫煙其實並沒有死。
不信。
林靜嫻在聽到蔣公瑾的這些話後,腦海中首先浮起的就是這兩個字,並沒有任何的震驚、歡喜表情。
看著林靜嫻嘴角翹起的冷笑,蔣公瑾就知道她肯定不信柴紫煙還活著,於是就繼續說:「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來保證,柴紫煙還活著,而且活的還相當的有滋有味。」
「你、你還有人格嗎?」林靜嫻狠狠的咬著嘴唇,好像忘記了剛才所經過的慘痛,不管不顧的從椅子上挺直了身子大聲說:「因為報復我丈夫,你把我劫持到這兒來並嫁禍楚錚,現在卻又拿著我女兒的生死來開玩笑!蔣公瑾,你還是人嗎!?」
蔣公瑾絲毫不理會林靜嫻的怒罵,猶自悠悠的說:「你女兒在落海後被人救起,陰差陽錯的去了墨西哥,成了一個龐大地下集團的大頭頭。而我,也正是給這個集團效力的。呵呵,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不過等到4月28號那天,柴紫煙就會通知柴家的人了。當然了,你是看不到的,但我可以讓你和她通過網絡見一面,然後讓她為我做些事。如果她肯聽話的話,我不但會放了你,而且還會做你的女婿。」
這一次,林靜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驀然呆住。
因為她從蔣公瑾那貪婪的目光中,真切感受到了他話的真實性。
林靜嫻腦海中嗡的一聲巨響:紫煙,她難道真的沒死!
……
楚天台風風火火的從飛機場趕到陽光領秀城18號別墅前,在看到楚錚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抬手要抽他耳光。
楚錚沒有做出任何的躲閃動作,實際上他也沒有理由躲閃,因為最起碼老子打兒子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花漫語也沒敢阻攔,借著李金才的事兒從而動用各大派系打擊柴系、這才致使柴老爺子仙逝一事,使她第一次感覺她做的好像有些太過了,並有些說不清的彷徨感,甚至還渴望楚天台在打了楚錚後,最好也給她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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