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養成某種習慣,要想在短時間內修改過來,很難。
整個奧林匹斯山上的人,對宙斯王的敬畏,早就養成了一種習慣,所以赫拉天后根本沒有想過要和她做對,唯有在她的腳下瑟瑟發抖。
望著癱倒在地上的赫拉天后,宙斯王心裡在憤怒,也同樣在滴血:任誰也不想看到自己費心培養出來的人,最後竟然背叛了自己。
而赫拉天后呢,在杜絕了最後一絲求死的奢望後,反而平靜了下來,甚至還敢和宙斯王對視了。
「我,真的不想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但卻又不得不這樣做,這對我來說,同樣是個煎熬,因為你是我最看好的人。」
望著赫拉天后過了很久,宙斯王才摘下臉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了一張赫拉很熟悉的,美麗無比的臉。
假如楚錚這廝在場的話,那麼肯定說:哦,原來宙斯王真得就是黛伊斯啊,老子的智商還蠻高的嘛……
赫拉天后望著這張足可以讓天下所有男人都神魂顛倒的臉,忽然淡淡的笑了一下,隨即低聲說:「對不起。」
宙斯王一楞:「對不起?」
「嗯,是我對不起你。」
赫拉天后很艱難的抬起右手,攏了一下鬢角髮絲:「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認為我會追隨你一輩子,永遠都不會背叛你。可我真得沒想到,在我的生命中會出現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不是愛我的,也許他只是把我當做了一個床上的伴侶。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無法抗拒他帶給我的感覺,那是一種讓我立馬死了也要享受到的感覺。」
「呵呵,是性交時帶來的快感嗎?」
宙斯王臉上帶著譏誚:「你從十六歲後,自己動手『取得』的快感還少嗎,為什麼非得從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身上,得到這種感覺呢?而且為了他,甚至還要背叛我!」
對宙斯王的直白質問,赫拉天后並沒有介意,實際上她也無法介意,只是在搖搖頭後說:「自己動手得到的那種感覺,永遠都無法比得上那種真實。宙斯王,你根本不懂,不懂這種真實的感覺。」
反正自問痛快的死去是最好的下場了,所以赫拉天后在稱呼宙斯王時,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客氣了。
對此,宙斯王也沒有在意,只是冷笑著說:「哦,那你說說,自己動手和別人給予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區別呢?」
雪白的臉上浮上一絲血色,赫拉天后抿了抿嘴角說:「自己動手雖說也可以得到那種飄飄嗨仙感,只是這種快感卻是單一的,也就是說只能一個人或者說一具身體享受到了。但當和一個男人產生這種感覺後,卻是全方位的,包括我們自己的靈魂,都會在那一刻快樂的顫抖。」
宙斯王一呆:「快樂的顫抖?而且還包括靈魂?」
「是的,就是包括靈魂,在那一刻,那種真實的充足感的襲擊,會讓人忘記自傲、矜持等所有的風度,只想和那個男人就這樣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為此寧可付出所有可以付出的東西,包括生命,也要留住這種感覺。」
說到這兒的時候,赫拉天后臉上帶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宙斯王,你不會得到這種感覺,這種真實的感覺,因為你不會和一個男人做那種事,只會守著男人、或者在深夜中一個人用手……」
「住嘴!」不等赫拉天后說完,宙斯王甩手對著她的臉頰,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哈,哈哈!」
赫拉天后被打的嘴角有血絲淌出,可她卻瘋狂的大笑起來:「宙斯王,我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用心感受到的!在以前的時候,你總是告訴我說男人是世間最醜陋的生物了,女人沒必要依附男人來得到那些感覺,更沒必要為他們生兒育女!可你真是不懂得,當你心中有了一個男人後,精神上會發生什麼樣的轉變。你,永遠都不會懂得,那種感覺是多麼的讓人如痴如醉!」
冷冷的看著赫拉天后,宙斯王並沒有再動手,只是等她笑聲停止後,這才淡淡的說:「赫拉,我真沒想到你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或者說為了他帶給的那種充實感,墮落到這種地步。在我心中,一直以為你是很優秀的,很值得所有人自豪的。可我現在才知道我錯了,你根本不會讓人感覺到優秀,而是,可憐。」
赫拉天后這才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吃吃的低聲笑著:「可憐?你說我可憐?」
宙斯王嘴角微微的彎起:「是的,你是個可憐的女人。」
緩緩的搖了搖頭,赫拉天后低聲說:「我也許是可憐的,但卻不是你所說的那種可憐。我可憐卻是因為,我只能在一個不愛我的男人身上得到那種感覺,卻對別的男人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我也許是可憐的。但真正可憐的人,卻不是我,而是,你。」
宙斯王雙眼微微眯起:「我?你說我可憐?」
「是的,你真得很可憐。」
赫拉天后開心的笑著:「我一直想用一個最形象的詞語來形容你,但卻一直沒有找到,所以始終用『偉大』來替代。可我此時才知道,其實你最該用『可憐』這個詞來形容的。」
「胡說,你說我可憐!?」
宙斯王尖聲叫著,彎腰一把抓住赫拉天后胸前的衣襟,很輕鬆的把她提了起來,咬著牙的說:「你敢說我可憐?那你說說,我是怎麼可憐的?如果你說不出來的話,我現在就會讓你嘗到『九魔地獄針』的痛楚!」
九魔地獄針,是宙斯王一種『最拿手』的懲罰:用幾根銀針刺入人腦子裡,最直接的刺激人體最敏感的痛感神經,那種滋味比世上任何的痛苦,還要痛苦一萬倍,仿佛是被九個魔鬼一起折磨那樣。
雖說赫拉天后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但當聽到『九魔地獄針』後,還是嚇得渾身一顫,眼瞳都有了擴散的跡象。
赫拉天后的這些表情,落在宙斯王眼裡後,讓她感覺很開心:「呵呵,怎麼,你怕了?」
「是,我真得很怕,要不然剛才我也不會求死了。」
赫拉天后深深的吸了口氣,閉上眼的說:「我說你可憐,是因為你有著世上最出色的相貌、身材和智慧,這絕對是造物主完美的傑作。你屬於造物主,更應該屬於男人……」
「胡說!」宙斯王尖聲叫了一聲,左手忽地抬起,卻又慢慢的放下,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說,你繼續說!」
赫拉天后依舊閉著眼的說:「完美的宙斯王,是造物主最完美的傑作,這就像是瓜農培育出了最大最甜的瓜。造物主創造完美的宙斯王,就是讓你依靠這些尋找一個讓你滿意的男人,而不是關起門來孤芳自賞。」
赫拉天后低低的說:「這就如同瓜農,培養出一個最大、最甜的瓜那樣,只是為了賣個好價錢,但卻不會讓瓜只是擺在那兒讓大家看那樣。可你呢?到現在為止,仍然沒有一個男人,只會對著鏡子自我欣賞,只會守著別的男人,自己動手獲得那種充實……你這種做為,說好聽了叫孤芳自賞,說不好聽了卻是一種浪費資源。」
宙斯王此時真得很想一掌拍死赫拉天后,但最終卻強制著自己沒有動手,因為她要告訴這個可憐人:你錯了!
赫拉天后睜開眼,臉上帶著無懼:「宙斯王,你敢告訴我,你在半夜醒來躺在那張大床上時,不會想男人嗎?看在我馬上就要死去的份上,請你告訴我真心話。」
「我、我……」
聽赫拉天后這樣問後,本來一臉兇狠的宙斯王,嘴唇哆嗦著,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後,忽而再次尖叫道:「我不想,不想!因為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配得上我!我、我只屬於我自己,我自己!」
「你撒謊,你在撒謊!」
「我撒謊?」
「是的,你就是在撒謊!」
赫拉天后用更高的聲音喊道:「你既然屬於你自己,那你為什麼還要讓柴放肆綁架楚錚的兒子?為什麼要告訴我們說,那個孩子是你十八年後的丈夫!?」
宙斯王呵呵的一笑:「呵呵,你不懂的。」
赫拉天后馬上回答:「我懂!我以前真得不懂,但我現在懂了!」
宙斯王輕蔑的看在赫拉天后:「你懂了什麼?」
赫拉天后咬牙切齒的說:「我懂了你這是在騙人,你這是在騙人的!你只是想用這種無聊的方式,來增加你的神秘感!其實你根本不會在意,那個孩子是否會成為你丈夫,要不然他被救走那麼久了,而你卻一直無動於衷!」
赫拉天后的這番話,就像是一根悶棍那樣,重重的擊打在宙斯王的心頭,使她的眼中驀地騰起一絲恐懼,但隨即就被厲色所替代。
可赫拉天后卻是一臉的不畏:「我說對了吧?」
「你說對了又能怎麼樣?」
宙斯王冷笑著說:「不錯,當初讓柴放肆綁架那個孩子,的確是我玩的一個手段,目的就是為了讓那些狂妄無知的華夏人,能夠對我產生敬畏之情。呵呵,可我那樣的做法,也只是出於為奧林匹斯山考慮,畢竟華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國家,這個國家的人民,有著其他國家根本沒有的智慧,假如通過這種小手段,能夠讓他們敬畏我,那麼我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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