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錚低頭去嗅宙斯王髮絲時,柴紫煙就很緊張的注視著他,生怕他會真得再次昏厥。
如果楚錚真有這種丟人反應的話,那麼她會當即做出一個決斷: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在今天找機會把宙斯王幹掉!
別看柴紫煙表面上很善良的樣子,其實人家的心兒黑著呢:她絕不會允許,這個世間會有楚錚的克星存在!
如果必須得有的話,那麼這個人只能是---柴大官人!
除了她之外,其餘的人,不管是是誰,都必須得死,根本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
所以當楚錚在把宙斯王拉到懷中,低下頭開始嗅嗅時,柴紫煙就緊張的攥緊了雙拳。
「楚錚,你可千萬別昏過去,給我丟人!」
柴紫煙在心裡低聲喊了一嗓子,她真不想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因為宙斯王現在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能否擺平柴放肆,還得依靠人家的合作,要是就這樣宰了,肯定是很可惜的吧?
就在柴紫煙攥緊雙拳,快速思考著幾種可能時,楚錚心中也同樣很緊張:但願事實並不是像南詔戲雪所說的那樣,要不然我就慘了。嘛的,被一個女人身上的汗水香氣給搞昏,那爺們以後還怎麼活啊?
在楚錚把宙斯王拉進懷中後,除了他之外,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就這樣定定的看著他。
……
楚某人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在宙斯王發尖,輕輕的吸了一下鼻子,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兒,馬上就觸動了他的嗅覺神經,然後他就停止了動作,閉上了眼睛,那樣子好像是在品味一杯香茗,或者美酒。
看到楚錚就這樣閉著眼的沉默後,柴紫煙等人的眼睛也不敢眨了。
「呼!」楚錚閉著眼的呆了片刻後,這才抬起頭來,睜眼看著柴紫煙笑得很陽光,很燦爛:「我,沒事!」
「太好了,我就說嘛,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奇怪的事情,你怎麼可能會因為別人的汗水香氣,而昏厥呢?」
柴紫煙高興的揮舞了一下攥緊的雙拳,剛說完這句話,卻看到楚某人雙眼一翻,腦袋搖晃了兩圈,然後叭嗒一下的靠在了沙發上,頓時大驚:「不會吧,你、你又有了那種丟人感覺?」
腦袋靠在沙發幫上的楚某人,渾身無力的苦笑了一聲,想張開嘴說什麼,但卻發現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這次他沒有徹底的昏過去,絕對和宙斯王髮絲中的香氣,已經淡去有關係。無可否認的是,假如她此時還是大汗淋漓的話,昏厥是他唯一的下場!
確定自己出汗時發出的香氣,是讓楚錚昏厥的根本原因後,宙斯王心中的高興勁兒,就別提了:原來我真是楚錚的克星,哈,哈哈!
不過,宙斯王心中狂喜歸狂喜,可她同時也從柴紫煙那焦急的眼神中,看出了凜然殺意。
呵呵,你對我起了殺心了啊……宙斯王心中冷笑一聲,好整以暇的抬手攏了一下髮絲,表面從容的說:「楚錚,真得不好意思,雖然我真不想在此時打擊你們的信心,可事實證明你的確對我的汗水,有著非常嚴重的過敏。這對你們來說不是好事,其實對我來說,也不是多好的事情,因為根據我對柴董的了解,你可能非常不希望這個世上,有我這麼一個人存在。」
柴紫煙緊緊的抿了一下嘴角,語氣陰森的說:「你的確很聰明。」
宙斯王輕笑著,看著右手放在腰間、隨時都會亮出手槍的葉初晴,低聲說:「雖說這兒是你們的地盤,外面也有著很多你們的人,可我現在要是想殺他的話,我還是有百分百的把握。你們可以不信,但我勸你們千萬別讓我試試,因為我會在你們的人衝進來之前,把他幹掉的……」
「不見得吧。」
宙斯王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肋下多了個硬梆梆的東西,剛才還像是只死狗模樣的楚錚,手裡握著不知何時拿出來的軍刺,眼神清澈的冷笑著,湊在她臉前說:「你憑什麼會有這樣大的底氣?」
宙斯王大驚:「你、你沒事!?」
好像是看傻瓜那樣的,楚錚看著宙斯王:「我當然沒事了,哈,你這樣一個聰明的人,怎麼能看不出我剛才是裝的呢?你以為我真得會在嗅到你的香氣後,就會昏厥嗎?呵呵,我見過、聽過很多可笑的事兒,但卻從沒有看到、聽到過現在這樣的笑話,你真是好傻好天真啊!」
別看宙斯王自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可她還真沒聽過『好傻好天真』這句話,只是愣愣的望著楚錚。
瞥了一眼同樣腦子轉不過彎兒來的柴紫煙等人,楚錚哈哈大笑著:「哈,哈哈!我很少和人開玩笑,原來開玩笑的感覺,是這樣的爽!哈,哈哈,偉大的宙斯王,竟然也天真到以為,你身上散發出的香氣,就能讓我昏厥,可他嘛的笑死我了!」
楚錚在大笑時,手中的軍刺稍微一用力,就刺穿了宙斯王的衣服:只要她稍微有點反抗,肯定會先給她捅個窟窿!
這一下,宙斯王臉上的鎮定,全部不見了,眼裡也有了濃濃的懼意。
因為她從楚錚的大笑聲中,明顯察覺到了漠視一切的殺意。
而且最重要的是,宙斯王這時候根本看不出這廝現在有半點的裝腔作勢,這就證明他剛才軟弱無力的樣子,的確是裝的!
楚錚的忽然清醒,柴紫煙可高興了,狂喜之下又忘記保持應有的分度了:「我草!你剛才可把大官人嚇了一跳,我不過我喜歡!」
柴紫煙說著,抱住楚錚的腦袋,狠狠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是賞賜給你的,還不快快謝恩?」
「你早上好像沒刷牙吧,這麼臭。」
楚某人縮回抵著宙斯王肋下的軍刺,抬手擦了一下臉頰,把雙腳擱在茶几上,左手很自然的,在發呆的宙斯王大腿上使勁拍了一下,來回的摸索著得意洋洋的說:「你也別太害怕了,雖說你對我有不軌之心,但看在我們有一個共同敵人的份上,我是不會就這樣幹掉你的。」
好像楚錚剛才那一巴掌,是拍在別人大腿上那樣,宙斯王聲音苦澀的說道:「是嗎?」
楚錚用肯定的語氣說:「那是自然,我答應你,等把奧林匹斯山那件事擺平後,你我拉開車馬炮,再真刀實槍的干一番就是了。嘿嘿,不過我的確很欣賞你剛才那種勝券在握的樣子,哈!」
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後,宙斯王低聲說道:「你、你剛才在玩我!」
「我喜歡你這樣說話,玩,玩,哈哈,我喜歡你這樣說。」楚錚嬉皮笑臉的望著宙斯王,絲毫不掩飾眼中的邪惡,而且還在不住的鼓腮幫子,好像在吞口水那樣,這讓葉初晴感到很不爽:你想玩的話,來找我就好了啊。
「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被楚錚這麼戲弄,宙斯王此時全身都在顫抖,有種要和他同歸於盡的強烈欲望,尤其是他現在還動作輕佻的,摸著她的大腿。
不過,在宙斯王的心底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你千萬不要莽撞,假如你和他同歸於盡的話,那麼誰來收回奧林匹斯山?你難道就任由你的子民們,生活在柴放肆和天網的魔爪下嗎?冷靜、忍耐,為了你的子民,為了祖宗的心血,你一定要冷靜,必須的!
於是,宙斯王就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不但沒有再去管楚錚那隻不老實的左手,反而莞爾一笑:「呵呵,楚錚你就在這兒演戲吧。假如像你所說的這樣,那你能不能和大家解釋一下,你為什麼三次都無緣無故的昏倒在我眼前呢?」
對於宙斯王的這個問題,楚錚看來早就有所準備,這才沒有絲毫打頓的說:「這有什麼啊,難道你沒聽說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句話嗎?」
宙斯王仍然笑著:「我當然聽說過,但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
楚錚縮回摸著宙斯王大腿的手,收起笑容淡淡的說:「說實話,前兩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昏過去,可我卻在前些日子時,找到了一個非常有名的大師,相信你們都聽說過她的名字,她叫陳怡情。」
陳怡情在明珠、在華人界,那是有名的風水大師,經常替世界上那些政要名人啥的看風水,算是個半吊子名人。
因為某些客觀原因,不但柴紫煙等人現在知道有這麼一個神棍了,就連宙斯王對她有所耳聞,要不然也不會點點頭的說:「不錯,我是聽說過她的名字,知道她在相術、占卜風水方面,有著相當高的造詣。」
楚錚摸出一顆煙,也不點燃的叼在嘴上後說:「你知道就好,也省下我解釋了。前些日子我在找到她時,就把那兩次在你跟前昏厥的事情告訴了她,她在掐算了一番告訴我說,我之所以在兩次即將殺了你卻忽然昏厥,就是因為你身上有股子奇特的氣場,可以讓影響我的腦磁場。」
宙斯王眉頭一皺:「我身上有什麼氣場?」
楚錚不耐煩的說:「我怎麼知道,我也沒有問。當時我只是問她,我該怎麼辦,她說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的。」
「你就在這兒胡說八道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吹出什麼簡單的解決辦法。」宙斯王冷冷的笑著問:「那她告訴你,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不等楚錚說話,葉初晴就叫道:「楚錚,千萬不要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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