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來生,我絕不會做一個為一個傻瓜女人『守身如玉』的男人。瞧,守了25年的東西,就這樣白白便宜別人了。
楚錚就像是個傻瓜似的瞪著上方,任由花漫語一個人在那兒鼓搗,他很想用『我要死了,被一個女人欺負是一件多沒面子的事啊!』此類的思想,來抵禦身體的本能反應。
可惜,花漫語的技術好像比昨天要高超了很多。才幾分鐘的時間,就讓他投降了。
花漫語抬起頭來,嘴角掛著得意的、示威性的盪笑,用手來回的撥弄著楚某人的最堅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你想玩到什麼時候?」
花漫語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快速的脫掉衣服,翻身騎在他身上拼命的聳動起來。
「唉,花漫語,你告訴我,」楚錚嘆了口氣,用非常滑稽的口氣說:「今、今晚,可能是我這輩子的最、最後一晚了吧?可惜,那個人還沒有來……」
花漫語還是不說話,也沒有問那個人是誰。
動作越來越瘋狂,眼神越來越迷離。弄得楚某人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可勁配合著。
「啊……哦!」隨著一聲悠長的低鳴,花漫語緩緩的後仰,仰躺在楚錚的雙腿上,閉著眼,嘴裡不停的喘著粗氣。
過了很久,直到花漫語的呼吸趨於平穩之後,她才保持仰面朝天的姿勢說:「楚錚,你是怎麼知道今晚是你人生中的最後一晚了?」
「因為你在進來時穿得是正常衣服,而且你沒有玩皮鞭滴蠟那一套,就這樣迫不及待的享受你的戰利品了。」楚錚笑著說:「還有,我可以從你眼裡看出一些可惜,或者說是不舍。所以我覺得,這可能是我最後一個晚上了。」
「你很聰明。」花漫語說:「那麼你猜,我為什麼要急著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呢?」
「我要是柴紫煙的話,我就不會告訴你,失蹤的那個男人是楚雲雄的孫子。」楚錚淡淡的說:「那個傻女人現在肯定在後悔。」
「現在,落劍門也已經開始向我發難了,不過我不在乎。一個小小的落劍門,只要我勾勾手指頭就會把他們連根拔起。」
楚錚沉默了一會兒:「如果我們呆在一起的這幾天算是緣分的話,等我死後,放過葉盈蘇和葉大少他們,這算是我最後的一點要求了吧。」
花漫語雙臂平伸,上半身就像是有根無形的鋼絲吊著那樣,一點點的從楚錚的雙腿上探起,動作很柔和沒有一絲的生澀:「好吧,我答應你,不到萬不得已,我放落劍門一條生路。」
「你的軟功真好。」楚錚由衷的讚美了一聲。
花漫語坐直了身子後,伸手攏了一下髮絲,然後輕輕撫摸著楚錚的胸膛,眼裡全身不舍:「你說的沒錯,如果你只是柴紫煙的老公,而不是楚家的人,我絕對捨不得殺你。唉,你知道嗎,這短短七天內,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了你。你死了,我會很傷心。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就算是你死了,這輩子我也不會再讓第二個男人碰我,你是我的唯一,永遠的唯一。」
「死人是不會在乎這些的。」
「可我在乎。」花漫語右手的手指輕輕的在楚錚胸前畫著圈,喃喃的說:「你可能不知道,京華陳家的二公子,追求我好幾年了,但我從沒有給他一個牽我手的機會。他長得可比你帥多了,可我就是看不上他……唉,我多想讓你陪著我啊,永遠的在我身邊。」
「其實,我寧可死,也不願意做你洩慾的工具。」一滴汗水淌進了楚錚的眼中,他擺動了一下腦袋:「男人都是很要面子的。」
花漫語慢慢的伏在楚錚的胸膛上,低聲說:「楚錚,你喜歡哪一種死法?你告訴我,我會滿足你的。」
「現在就要回答嗎?」
「嗯,十分鐘後,你必需死。」花漫語閉著眼睛伸出舌頭,在楚錚肋下一道傷口上溫柔的舔著,動作輕柔的就像是一隻貓兒:「你死後,我會把我身體裡的這個東西割下來,永遠的保存著。」
「我一直以為我好像心理變態,原來你才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楚錚渾身打了個冷顫。
楚錚不怕死,卻怕死了之後,小弟弟還會遭遇折磨。
「你怕了?」
「我能不能不死?」
「不能,你必需死。」
「什麼時候死?」
「馬上。」
「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會死呢?」
「不可能……」花漫語剛說出這三個字,突然一個慢悠悠、陰森森、寒煞煞的女人聲音從門口響起:「花漫語,他不會死。」
一驚!
花漫語霍地抬頭,然後就看到一個渾身雪白,頭髮也雪白的女人,鬼一樣的站在門口……
……
8月20號晚七點。
文化路的大發夜總會。
穿著一件大紅旗袍的姍姍,扭著比汽油桶還要細的腰走進了夜總會。
「姍姍姐,你來了!」看到姍姍走進來後,大堂經理鄭小姐伸手指了指樓梯:「201包廂有客人等你啦。」
「謝謝鄭姐!」姍姍嗲嗲的道了聲謝,然後快步向樓梯走去。
從昨天開始,姍姍就覺得自己的第二春可能要煥發了。昨天早上,對門心理諮詢中心的宋醫師,竟然給出她了五千塊錢的『天價』出台費。雖說她並沒有付出該付出的服務,那個宋醫師也在當晚的一起車禍中死亡,但這根本不影響她今晚繼續來上班的好心情。
有了好心情,自然就會來好運。這不,她剛進門,鄭姐就告訴她有客人等她了。
別看我胖,也許現在人們的審美觀念正在改變!姍姍在走進201包廂前,心裡這樣想。
201包廂中的沙發上,坐著兩個長得很man的年輕男人,有稜有角的臉龐,標準的倒三角體型,正好是姍姍心目中最中意的那種男人。
那兩個很man的男人看到姍姍進來後,其中一個放下手中的啤酒,很紳士的問道:「姍姍小姐?」
「喲,叫我姍姍好啦拉,」姍姍把手中的小包包隨手扔在沙發上,扭著腰肢的走到沙發前,肥胖的屁股硬硬的從倆男人中間擠下:「兩位帥哥,聽我們大堂經理說,你們點名要找我嗎?」
「你是不是叫姍姍?這個夜總會中,還有沒有第二個叫姍姍的?」姍姍左邊那個男人,眼裡閃著濃厚厭惡的向旁邊側了側身子。
姍姍絲毫沒有發覺,只是盪笑道:「別的夜總會有沒有叫姍姍的我不知道,但在大發夜總會中,除我之外,別無分號。」
「嗯,那就行,」姍姍右邊的那個男人說:「我叫李剛,他叫王軍。我們想請姍姍小姐出台……」
「討厭啦,哪有倆男人點一個小姐的?」姍姍身子向自稱李剛的懷中一拱:「一聽你們倆人的名字,就知道你們不是好人!」
王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姍姍小姐,你怎麼會說我們不是好人?」
姍姍伸出胳膊摟住李剛的脖子,吃吃的笑著:「聽聽你們的名字,一個和撞死女學生的那個李鳴的老子同名,一個和炫富的郭美的乾爹同名,同列當今四大名爹之中,能是什麼好人啦?」
草,這個沒人cao的婊zi!王軍和李剛對望了一眼,訕笑著說:「姍姍小姐可別亂說話,我們哪能和那倆位相比啊?我們只是普通人,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要是想讓我出台的話,也得給錢呀,要是價錢不合適,人家還不去了呢。」
「那你說,出台費是多少錢?三百還是五百?」
姍姍撇撇嘴,不屑的切了一聲:「切!帥哥,你們倆人啊好不好?當然不能只給一個人的價啦。而且,昨天還有人花五千塊錢點我出台呢。」
嗯,五千塊點你出台,這就錯不了了!李剛對王軍使了個眼色,後者很麻利的掏出一紮沒開封的百元大鈔:「這些夠不夠?」
「夠了夠了!」姍姍看到那扎鈔票後,雙眼冒光的一把搶了過來,抽出一張舉起來在燈光下看了看,確定是真鈔後,笑眯眯的說:「兩位帥哥,要帶我去哪家賓館開房啊?先說好了,檔次不夠的話,我可不喜歡哦。」
「河邊五星級賓館,怎麼樣?」
「河邊五星級賓館?」姍姍一愣:「冀南什麼時候開了個河邊五星級賓館?我怎麼不知道?」
「嗨,你去了就知道了,真麻煩,走。」王軍不耐煩的站起身……
……
8月20號晚七點四十六分,王軍駕駛的長城越野車,來到了冀南北郊的小清河向東八百米的大提上,然後靠邊停下了車子。
「這是哪兒啊?」姍姍伸長了脖子剛想往外看,卻被坐在她身邊的李李剛一掌砍在脖子後面。
「這兒就是河邊賓館,也是你的最終歸宿。」李剛對泛著白眼昏過去的姍姍撇撇嘴,看了一眼她緊攥著的包包,伸手從後面扯過一個大大的尼龍袋子:「這些錢就不收回來了,算是給你的買命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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