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黛伊斯原來的確是個寄女後,楚錚心中忽然感覺很不舒服。
這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正如當年韓放去約會柴紫煙那樣,給了楚錚一種自己老婆被人泡了的錯覺,忍不住的心中咒罵:他嘛的,她怎麼可以去做寄女呢,我草!
「小弟弟,你剛才不是說,要請我去個安靜的地方喝一杯嗎,怎麼現在卻又不說話了?」就在楚錚心底騰起這種莫名其妙的憤怒,給氣的雙拳緊攥時,用輕佻動作將那三個男人打發走了的黛伊斯,右手夾著一根細長的菸捲走了過來,用膝蓋在他身下輕輕的蹭了一下。
馬上,就像是被蠍子蟄了一下那樣,楚錚迅速的後退了一步:「啊,呵呵,好呀好呀,你想喝點什麼?」
黛伊斯向前跟進了一步,拿著香菸的右手放在楚錚的左肩,本來就挺高挑的個子在高跟鞋的協助下,使她輕而易舉的就在他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其實也不要太好的酒,伏特加就可以啦,你有買那些價格昂貴外國酒的錢,還不如多給我一些呢,我保證把你伺候到十分滿意。」
楚錚因為黛伊斯的這個動作這句話,心中更感覺不舒服,只是再次後退了一步笑著說:「好呀,那你在這兒等會兒,我去拿酒。哦,對了,你是本地人,應該知道這兒哪裡才有安靜的地方吧?」
「二樓左轉的那一排房子,都是特別『安靜』的地方,我在17號房等你,記住是17號呢。」對楚錚眯了一下左眼後,穿著打扮一點也不像寄女的黛伊斯,端著空杯子向二樓走去。
「奇怪,你怎麼會是寄女呢?」楚錚盯著黛伊斯上樓的腳步,只等她走到二樓走廊的一扇門前,也沒有從她走路的姿勢中看出什麼特別之處,完全就是個普通人,等她推門進去後才一臉納悶的喃喃了一句,隨即轉身向吧檯那邊走去。
楚錚在轉過身後,臉上的納悶啊、心疼啊等表情一閃而過,立即就變成了自嘲,一直到來到吧檯前時,才回復了正常表情。
「哥兒們……」楚錚剛想對那個低著頭調酒的調酒師說什麼時,那個收了他好幾百好處費的傢伙就抬起頭,一臉曖昧的笑著說:「呵呵,老兄,你是不是和黛伊斯約好了要去17號房?」
抬手在吧檯上輕輕敲打了幾下,楚錚慢悠悠的問:「呵呵,你怎麼知道?」
「剛才我都看到了,我說老兄,其實在我們這兒玩女人,不一定非得找黛伊斯。」調酒師一臉神秘的小聲說:「雖說她臉蛋和身材都比別的女人要好,但價格卻出奇的貴,一晚上就得收你一萬拉里,尤其是你這樣的外國人,很可能得更多。嘿嘿,其實這個女人吧,只要把燈關上,還不都是一個比樣的?什麼身材好啊臉蛋漂亮的,都只是一些嚎頭罷了。」
「兩瓶伏特加。」楚錚拿出幾張鈔票,拍在桌子上說:「你說的是很有道理,不過我習慣在床上時開著燈,這樣我的錢花的就不冤了。」
「呵呵,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可千萬別和黛伊斯說,要不然她下次肯定不會給我打折了。」調酒師想起楚錚來這兒就是高價購買白玫瑰和行李包的,知道他根本不在乎幾萬拉里,所以很溫和的笑了笑後,就遞給了他兩瓶伏特加:「先生,祝你今晚過的愉快。」
「謝謝,你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種隨便多嘴的人。」楚錚接過那兩瓶酒後,轉身剛想走卻又忽然扭頭問道:「黛伊斯是不是每次都在17號房?」
「是的。這兒的17號房,是她的個人包廂。」調酒師點點頭後,臉上再次浮起浮想聯翩的表情:「在我們這兒,也只有17號房才稱得上是銷金窟,因為不但它的主人很漂亮,而且裡面還有讓男人想像不到的……」
17號房除了有個漂亮到不能算人的主人外,還有什麼讓男人想像不到的東西?
楚錚很想知道,可調酒師剛說到這兒,大廳上方的音箱中,忽然再次鑽出讓人獸血的音樂,那些歇息了一會兒的青年男女們,馬上就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大聲尖叫著從大廳四周站了起來,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燈光也在瞬間暗了下來,使他再也無法聽清那個調酒師下面的話。
「一群尸位素餐的傻比,瘋子。」皺著眉頭向人群看了一眼後,楚錚大聲的罵了一句,然後就向樓梯走去,邊走邊想:這個17號房中,究竟有什麼讓我想像不到的東西?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好奇,就像是楚錚很想知道那個17號房,除了它那個睡一晚就得付出一萬拉里的主人外,裡面究竟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讓想像不到。
帶著這個疑問,楚錚順著樓梯在爆閃燈下『摸黑』走上了二樓。
宙斯王夜總會的二樓走廊前,安裝著兩扇木門,看來這是老闆在這片喧鬧場景中,特意開闢的『世外桃源』,封閉二樓的走廊玻璃等制材,應該是帶隔音的,這在楚錚推門進去、將門板關上後就只能隱隱聽到下面的音樂聲可以看出。
宙斯王夜總會的二樓,東西走廊各長達上百米,走廊中的裝潢並不是多麼的奢侈,就像華夏國內一般的政府機關走廊那樣,白色的地面磚,走廊牆壁兩側都貼著帶有隱形暗花的瓷磚,上方安裝著幾十個圓形的照明燈,乳白色的燈光,可以讓楚錚站在門口,就能一眼望到走廊勁頭。
楚錚掃了右邊走廊一眼後,抬腿向左邊走去,因為那個黛伊斯曾經說過,她會在走廊左邊的17號房等著他。
楚錚邊走邊觀察兩邊的門牌號,左邊走廊中的每一個房門上,都貼有一個圓形的阿拉伯數字,全部是單號。
雖說可以從走廊中看到下面『群魔亂舞』的場景,但因為封閉所使用的這些玻璃制材都具有隔音效果,所以就算楚錚聽覺牛叉,但也只能隱隱聽到下面勁爆的舞曲。
不過,他能清晰的聽到從各個房門內傳出的聲音: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叫聲以及皮肉相撞的啪啪聲。
看來這兒的確是個寄女專營地,而且在這兒的寄女還非常的大膽,和男人在裡面做那種事根本不將房門反鎖,而是閃下一條縫隙,也不曉得這樣做是不是為了增加被人偷窺的刺激感。
既然別人有意、或者說允許被偷窺了,存著『反正看一眼也少不了什麼』心思的楚錚,就在走到第13號房時,歪頭向里看了一眼:門後那個不算太大的空間內,地上鋪著猩紅色的地毯,一個渾身雪白的赤身金髮女人,正跪在地上用手和嘴巴給一個背對著房門的男人,賣力的鼓搗著,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個低著頭的捲髮男人,蹲在那兒,嘴裡發著沉重喘息的用力挺動著,典型的『西方式三人行』。
原來這排房子中全是寄女,就是不知道在哪兒能買到黑色的行李包,與白色的玫瑰花,看來得問問那個黛伊斯才行。
楚錚雖說在這兒驚遇那個幻覺的中的女人,但他卻一直沒有忘記他來這兒是做什麼的,所以在瞥了一眼這種讓他很鄙視(應該是兩女一男才對)的場景後,剛想暗嘆一聲『世風日下』時,卻猛地看到了房間內的窗台上,赫然放著幾個黑色的行李包,行李包旁邊還擺著幾盆白色的玫瑰花兒。
看到這兩件東西後,楚錚一下子明白了:宙斯王夜總會中的這些寄女,和九號監獄有著不一般的關係,她們在賣給男人這兩樣東西的同時,也可以順便推銷自己,賺取不菲的酬勞。
「呵呵,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兒寄女肯定最喜歡過每年的6月15號了。」楚錚無聲的輕笑了一聲,豎起腦袋向前大踏步的走去。
很快,楚錚就走到了走廊的盡頭,來到了那個寫有『17』的房前,剛想抬手敲門卻又放棄了,而是直接推在了門板上。
既然別的房間在辦事時都可以閃著一條縫隙,如果那個黛伊斯真是一個寄女的話,那麼她肯定不會將門反鎖的。
果然,隨著楚錚右手稍微一用力,門板就緩緩的開了。
在上來二樓之前,調酒師就曾經說17號房中有著讓男人想不到的東西,而這個問題也一直伴隨著楚錚看到『三人行』,直到他在那邊看到黑色的行李包、白色玫瑰花之後,就以為是這兩樣東西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但卻絕不是讓所有男人都意想不到的,畢竟前來買那兩件東西的男人,頂多也就是幾十個罷了。
現在,當楚錚推開17號房的房門之後,才徹底明白了調酒師為什麼那樣說了,因為這個房間的窗台上,不但擺著黑色的旅行包、白色的玫瑰,而且裡面除了有著和別的房間一樣的裝潢外,還擺著一些器具。
器具這個詞,是個很廣泛的用語,大到可以上天的飛機、下海的輪船,小到吃飯用的叉子、掏耳朵用的耳朵勺,都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
但當一些東西被浮上『淫邪』的意思後,這個詞就不再是這樣枯燥易懂得了,而是會帶著讓青年男女的激動。
17號房中,西邊牆壁下有一張沙發,沙發的對過是一把椅子,椅子的旁邊是一個柜子,柜子裡面放著一些楚錚不怎麼陌生的東西。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3.749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