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走到家中時,發現家門開著,走進去就發現桌子上已經放好了飯菜,他坐下去,衛青青裹著圍裙從房子裡走出來,見他呆坐不動,奇怪道:「你怎麼不洗洗手吃飯啊?快去洗洗手。」說著把圍裙解下來,坐下來給三刀盛一碗飯,推到他面前。
三刀拿起筷子,衛青青趕緊奪回來:「哎呀,都跟你說了,快點收拾收拾去!」
她言笑晏晏,一如往常,只是三刀神魂不在,神遊物外,有點不知所思。站起來也是搖搖晃晃的,衛青青都看在眼裡,拉住三刀:「你怎麼了?」
三刀回頭來,給了一個非常勉強的微笑:「太累了,沒什麼。等我回來乖。」
兩人這頓飯吃得無比彆扭,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衛青青說什麼,半晌後三刀才會給一個嗯字或者乾脆不說話。衛青青以為是累得了,也沒往別的地方想,他們這個行當,經常半夜回來,非常困,曾經衛青青也勸過三刀換一種日子過,三刀卻搖搖頭,說道:「我不能離開楊家,是他們養育了我。」
見三刀堅持,衛青青也不好再說什麼,心中想到,既然這樣,那你走到哪兒我也只能跟你到哪兒,你不願意離開,那我也不走。
吃完飯歇了一會兒,三刀拿出支票,說道:「青青,這是半年的分紅,你拿著吧。」
衛青青一瞧就驚呆了,以前三刀也拿出來過支票,卻從來沒這麼多,一般來說就是幾百萬,不由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多?」
三刀笑道:「今年效益好啊。」
衛青青說道:「嗯,這些錢我拿去投資點房地產吧。」
三刀笑笑:「好啊,這些都歸你支配。」
衛青青道:「我支配個什麼,這不都是留給孩子的。將來孩子長大了,會需要很多錢,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都要出國讀書,不能在跟這個圈子有什麼接觸。」
三刀心頭一陣淒涼,不由摸著衛青青的肚子,說道:「怎麼樣了?」
衛青青把他的手拍掉:「別瞎碰,這才1個月不到,能有什麼反應啊。豆子還沒發芽呢。」
「哈哈,」三刀朗聲大笑,說道:「那我澆點水。」抱起來衛青青就往臥室里鑽,衛青青尖叫連連,卻不忍拒絕,兩人在大白天來了一出十分美妙的雙重奏。
完事後,衛青青拍著三刀的胸口說道:「好壞你!把我放陽台上,也不怕別人看到!」
三刀說道:「誰敢來看,我把他眼珠子挖了。」
衛青青:「不理你了。」
後面發生的什麼事情秦楓自然是不知道,真跟這幾個人打上了手,秦楓才知道這幾個人不是好招惹的。然而奇怪的是,過了沒多大一會兒,從外面湧進來很多人,匆匆忙忙往外搬東西,秦楓一看焦慮起來,他知道這是上面下令要撤人。無奈他走不開,也不可能把這麼多人全留下來,那幾個大漢一直纏著秦楓。
雙方鬥了約有10分鐘,秦楓知道再拖延下去,他們恐怕都要跑了,不由加快了手腳,要把這些人全部放倒,否則到時候沒有證據,這個造紙廠和印刷廠還是會矗立在這兒,成為開發城中村的一個重要阻礙。
秦楓想到這裡,雙手猛然變成掌刀,朝著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脖子中切去,那黑衣人根本不閃避,雙拳豎起,往前面猛然一個推送。秦楓估算了一下時間,發現在自己中拳之前,一定會打中這個黑衣人,這一下自己是百分百勝算。
所以也沒有閃避,要跟人來個硬碰硬。
當秦楓的手撞上那人的脖子的時候,從手感上來說,秦楓知道這一下這人必定要暈過去,然而沒想到的是,那人的雙手仍然打中了秦楓的胸口,兩人各退一步。秦楓被打得岔了氣,暗中平息了一下。
讓他分外疑惑不解的是,這人為什麼沒有暈過去。
「打死他!不要留情!」為首的那個人在一旁叫道,這些黑衣人圍攻更加勢急,而那個抱著雙手一直在一旁觀看的死士也終於抽出來刀,一個力劈華山從上空劈了下來。秦楓正在跟黑衣人戰鬥正酣,哪裡還顧得上這些,眼見那人就要把秦楓劈在刀下,秦楓忽然拉著一個的胳膊,往前猛地一拽,自身往後退了兩步,刀從秦楓的鼻子尖上劈下來,帶動起的風揚起秦楓額頭前的頭髮。
然而那個黑衣人卻躲不過去,只聽咔嚓一聲,秦楓拉著的手臂成了斷手。
黑衣人的手臂斷掉之後,卻連哼都沒哼,只是退了下去,撕掉衣服上的一塊布,纏在斷臂的地方。血流如注,衣服剛沾上去就被染得血紅,黑衣人如同看到別人的手臂斷了一樣,一點要停止的意思都沒有,繼續揮舞著斷了手的胳膊朝秦楓打來。
斷掉的手被那黑衣人當做了武器,直戳秦楓的胸口,秦楓吸一口氣,身子往後急縮,這才避過。
而那黑衣人則繼續搶攻猛攻。
正在這時,為首之人忽然打了個呼哨,那些圍攻秦楓的黑衣人如潮水般退去,死士頂了上來。
只見他們匆匆忙忙從入口處退了出去,一路上一個人都沒說話。死士纏著秦楓,就是為了給這些人一些退路,秦楓不由有些生氣,手中加重,一記鎖喉朝死士的喉嚨飛過去。那死士揮刀來斬,秦楓變幻招式,突然變爪為掌,直接拍在刀身上,朝死士推過去,死士左手成掌,往秦楓腹部推去,只聽他那掌聲隱隱有風雷之聲,秦楓哪裡敢硬接。慌忙後退。
死士把刀尖往下一壓,朝著秦楓刺去,秦楓不閃不避,右拳中握著兩枚鐵釘,在千鈞一髮之際,正中死士的前胸,而黑衣人的刀也戳到了秦楓的懷中。
血流如注,只不過,那是死士的血。
秦楓毫髮無傷。
死士睜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一般,他從來沒見到過能有這樣強大的人。剛才那一擊秦楓稍微用了一下閃身,將刀夾在胳膊下面。能在電光火石之間做到這一步,除了秦楓在沒有其他人。
死士死得不明不白,不甘地倒下去,外面已經響起了警笛聲。
何坤目瞪口呆,對於這次收穫,他簡直不敢想像。西京曾經進行過多次的反毒打黑,每次總是象徵性地收繳上來幾百克毒品,最多也不會超過一千克。而這次在現場,何坤親眼見識到幾百千克的毒品放在一起會是多麼的壯觀。
不過何坤又犯難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到底該怎麼處理?如果這件事深挖下去,到底會產生怎樣的後果?這一切都是不敢想像的。這麼大的地方,他一個市局局長,居然從來沒收到過消息。這裡面不得不說,肯定有某些人的影子。深入追查下去,這些人暴露之後,到底會產生如何連鎖反應?這都是何坤不得不考慮的事情。
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乎眾人的意料,在當天下午四點多,何坤又接到了報案電話,印刷廠的老闆衛建國行車途中不慎撞上大橋欄杆,人車一起墜入了金沙河中,不見了蹤影,到現在還沒打撈起來。而有人前往公安局進行自首,交代了在印刷廠中開設廠中廠的事實,詳細交代了犯罪的經過。
何坤知道,這是有人來頂缸,可是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處理呢?吃飯的時候問了問秦楓,秦楓建議何坤去找沈老爺子談談。何坤何嘗沒想過,只是沈老爺子對他一直不咸不淡的,他就這麼過去不好看,說這話是故意讓秦楓知道的,想要請秦楓幫幫忙。
想起很久沒見過沈幽了,秦楓也該去看看了,於是便應了下來。
話說回來,來自首的人就是三刀。
然而,這一切衛青青都毫不知情,包括父親的死亡。
她還在家裡等著三刀回來,然而沒等到任何人回來,卻等到了這個消息。衛青青心亂如麻,她知道這件事並不是三刀主管,而唯一跟這件事有關的是楊峰。她也只有找楊峰。
衛青青收拾妥當之後,去找楊峰。
楊峰正在辦公室,聽到是衛青青來了,便讓她進來。
衛青青讓楊峰眼前一亮。楊峰從來都不缺美女,夜夜不空。衛青青今年剛剛26歲,卻有一股無法言說的成熟風韻,這種風韻介於成熟與青澀之間,有一種淡淡的菊花茶的意蘊。卡其色的外衣、黑色的褲子,頭上梳著簡單的馬尾髮型。楊峰一時間有點色心大動。
「楊少,為什麼要讓三刀頂缸?」衛青青也沒有絲毫客氣,對於楊峰,她沒什麼好感,多少也聽三刀說起過風口堂內部的事情,卻知道的不清楚,但是楊峰在西京鼎鼎大名,做事高調這一點衛青青是知道的,從聽來的隻言片語中,衛青青對楊峰的看法定型。
楊少笑了一下,說道:「哦,他不來頂誰來頂?」
衛青青怒目圓睜道:「你們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三刀對你們楊家忠心耿耿,從無二心,你就是這麼對他的?」
楊少坐在椅子上,眼神毫不客氣地打量著衛青青,只見她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真是越看淫心越盛。衛青青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斷了一拍,暗自責怪自己大意。可是誰又能想到,楊峰竟然會對她有意?
衛青青想到這裡,便不由產生了退意:「楊少,我希望這件事你能給我個交代!」說完便轉身就走。
楊少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別走啊,不是想要交代的嗎?給你的三千萬就是交代啊。再者說,我還有更好的交代給你。」
「你要幹嘛?!」衛青青不由後退兩步,雙手抱在胸前。
楊峰淫笑道:「這你應該很懂啊,你跟三刀沒少做吧,來,讓大爺也爽爽!」
衛青青看到旁邊有把刀子,順手拿起來,說道:「楊少,你別欺人太甚!我們衛家被你害的家破人亡,今天你再敢逼我,我就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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