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過去之後,秦楓運作成功,季末被放了出來,秦楓帶著他去了洪流館,安排在那裡暫時居住,季末的情緒雖然還不高,但是相比之前已經好了很多,話雖然不多,但是已經能笑笑了。
姚琴的死,帶來了巨大的震動,這種震動不僅僅是發生在秦楓他們這群知情人身上,還包括社會上也提出了清理風口堂的口號。之前有人喊過這種口號,被風口堂或者滅口,或者封口。如今,人數實在太多,風口堂已經完全沒辦法招架,無奈之下,只能暫停一切地面上的活動。
風口集團遭遇到公司成立以來最為嚴重的危機公關。只能一邊做著慈善事業,一邊做些表面工作,希望能夠度過難關。
這件事在這群知情人身上,引起的最大震動是沈幽。沈幽年紀還小,沒有經歷過這麼複雜的社會,姚琴的親身經歷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沒有明顯的善惡。姚琴傷害季末,不顧季末、奶奶的死活,可以說罪大惡極。但是姚琴又忍辱負重,不惜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換取仇人的性命,這又讓人敬佩。
沈幽看到了人性的複雜,開始對人的質疑,這說明她真的長大了,一夜之間少了很多笑容。就連沈老爺子聽完這個故事之後,都忍不住讚嘆,真是個奇女子啊。
小姚的奶奶還住在季末的房子裡,後來大家都覺得很不方便,就放在百花茶苑中,幾個人沒事了就去看看老奶奶。小姚的死給了奶奶很大的打擊,她不住地念叨:「小姚是個好孩子,小姚是個好孩子。」
陳琦他們經常送一些東西過去,但凡是補品,一樣買一盒,試著吃,哪個效果好就買哪個,幹活什麼的更是用不著她了,整天有茶花和李明玉陪著,什麼都不用做。
只是每當晚上的時候,老奶奶總會坐在門口發呆,嘴裡念叨著:「小姚、小姚。」
秦城龍的話也得到了證實,左堂主隨身攜帶著一個電腦包,在電腦包的夾層中,秦楓找到了一份文件,這份文件的內容正如秦城龍所說的一樣,裡面對風口堂有著極其詳細的介紹,主要關係到風口堂在西京的堂口、死士的組成狀況等等資料。
根據資料顯示,風口堂在西京市的明面上有二十家企業,暗處的堂口有五十多個,幾乎是全城皆兵。秦楓暗中心驚,這還只是西京一個城市的規模,在一線城市中風口堂的規模達到什麼樣的地步,還真是不敢想。是時候給他們一些警告了。
秦楓找到怒蛟和季末,問他們願不願意去,怒蛟自然不用說,這段時間被折騰的很慘,都是風口堂在搗鬼。而季末則對風口堂有著極其強烈的仇恨,如果不是風口堂,小姚或許會幸福的生活下去。
夜色突然降落,西京的霓虹燈開始閃爍,黑沉沉的夜空中,映照出一片兒一片兒的紅色。秦楓、怒蛟、季末,吃過了晚飯,便去了第一家,也是最大的一家酒吧:亂了吧酒吧。
沈幽就是在這裡被綁架的,當時幾人去查酒吧的監控,發現監控有一小段時間的空白,秦楓當時就懷疑這個酒吧和那些人都是一夥的。不過後續的事情接踵而至,便沒了功夫對付這個酒吧,現在終於騰出手來了,這個地方自然成了第一選擇。
秦楓三人進了酒吧,要了個包間,然後點了三杯酒水。
酒吧是城市娛樂的重要組成部分,裡面青年男女很多,混在曖昧不明的燈光中,肆意地揮灑著荷爾蒙。秦楓皺皺眉,酒吧里的味道很重,多種香水的味道、酒精、荷爾蒙、香菸等等混合在一起,讓人鼻子發癢。秦楓因為長期任務的關係,對這些味道更加敏感。
進了包間之後稍微好了一點。
包間中都是有專門的服務生進行服務,他們點的三杯酒水被一個服務生送了進來。
秦楓喝了一口,噗地全吐了出來,說道:「小子,過來,你們這酒兌了多少水?」
服務生有點愣神,他們賣的都是洋酒,洋酒本身度數都比較高,需要進行一定程度的勾兌之後才能引用。這種勾兌就是常說的調酒。服務生雖然不是調酒師,但也知道洋酒哪裡有白水調的,都是用的飲料或者其他配料,說兌水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秦楓的問題還沒有回答,怒蛟那邊又有了問題:「他麼的,小子,你們這酒這麼濃,想要害死爺爺麼?」
季末連喝都沒喝,直接摔在地上,說道:「垃圾!」
秦楓一把推開服務生:「去去去,趕緊給爺爺們再換三杯過來。」
服務生連忙走了出去,邊走邊罵道:「狗屁爺爺,特麼的孫子們,你們哪裡是來喝酒,分明是來搗亂。」
走到吧檯,服務生報了房間號,說了酒的名字,調酒師道:「咦,他們這麼快就喝完了?」
服務生氣憤地說:「喝個屁,直接都把酒扔了,一個說酒兌水,一個說酒太烈,一個連嘗都沒嘗直接說垃圾。」
調酒師在這個行當中做的時間比較久,對這類事件也比較敏感一點,一聽到這種情況,立刻斷定這是來找茬兒的,他說道:「你快去通知主管,讓他多帶些人。這三個人,怕是來找事的。」
服務生一聽也像是,說道:「那行,我去找找主管。」
恰巧今天跟調監控視頻那天的主管是同一個人,不過此時沒在辦公室,在倉庫中正跟一個女員工苟且。這件事酒吧的人幾乎都知道,不過也沒人敢說什麼。服務生找了半天沒找到,就知道肯定又去了倉庫。
過去一看,果然倉庫的門正鎖著,上前敲敲門,那主管正舒爽呢,被敲門聲弄得心煩意亂,不耐煩地應了一聲道:「誰呀!」
「主管,308包房中有人鬧事。」服務生只好在門外回應。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先去,我待會就過去。」主管十分不耐煩:「哦,寶貝快一點。」
服務生十分尷尬地離開了。
到了調酒台那就見到那三人中的其中一個正在吧檯前,服務生就聽到調酒師說道:「先生,你看,這不是來了嗎?他剛才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秦楓狐疑地看了一眼那個服務生:「剛才你不會是上廁所了吧。洗手了沒有?」
服務生耐著性子說道:「洗過了。」
秦楓這才滿意地走開:「快點送上來,再慢點把你們的店給砸了。」
服務生哪裡受過這種氣,但此刻主管正爽,他不得不忍氣吞聲地繼續服務,端上去的三杯酒水,也就秦楓端起來聞聞,啪地扔在地上:「太差了。把你們最好的給老子弄兩瓶過來。」
怒蛟也跟著砸了,說道:「不錯,把你們最好的給弄過來。」
季末還是一言不發扔杯子。
服務生心中也是有氣性的,此刻被人連番羞辱,忍不住說道:「三位先生,你們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秦楓十分稀奇地看著服務生,說道:「你個白痴,你到現在才看出來?」
服務生氣哼哼地出了門,秦楓料到這是去找幫手,帶著兩人也出來了,誰知道這服務生當真是好忍耐力,居然是去換酒的,這就輪到秦楓有點尷尬了。看見吧檯里站了一個女人,便說道:「這小妞不錯,陪爺們喝兩杯去,我請了。」
調酒師說道:「放肆!這位是我們的老闆娘,我看你是喝昏頭了,太歲頭上也敢動土。」
秦楓說道:「老闆娘怎麼了,過來陪大爺我喝兩杯,又不會少一塊兒肉。」
那女人也十分生氣:「次奧,你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哪裡來的瘋狗,敢在這兒撒野?」掄起酒瓶子朝秦楓扔過去,秦楓一把接住,酒瓶子往回一扔,正砸中調酒師的腦袋,瞬間就被砸趴下。秦楓手往吧檯里一伸,本想抓老闆娘的衣服,卻發現衣服格外地少,這一抓肯定要爛。
於是秦楓改抓老闆娘的胳膊,使勁一撕,老闆娘便不由自主地靠到吧檯上來,胸前的高峰正巧托在檯面上,一片白花花的直晃眼,秦楓讚嘆道:「真是好胸。」接著不理會老闆娘的叫喊,托著她的肋骨,往上一舉,從吧檯中把老闆娘給弄了出來,扔到吧檯邊的舞台上。
老闆娘的衣服格外清涼,躺在地上露出春光一大片,有些大膽的人居然還在拍照。
出了這種事,那些保安門再也坐不住,湧上來圍住三人。主管也從倉庫中匆匆出來,一看是秦楓三人,氣不打一處來,說道:「原來是你們三個,好哇,我還正想找你們。給我狠狠地打,打死人算我的!」主管惡狠狠地說。
可惜的是,這些人哪裡是秦楓他們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被全放翻,主管想要跑,被秦楓趕不來,一腳踹趴在地上。
主管也太不時時務了,嘴啃著地板還說道:「小子,你們知道這是誰罩的場子,也敢在這撒野?」
秦楓腳踩住主管的後背,使勁壓著,差點沒把主管的胸腔踩斷,說道:「我當然知道這是誰的場子,要不是這樣,我還不會來找你們,這次是先收點利息,別落在我手裡,否則我連根兒拔了你們,留你一條狗命去報信兒,滾。」
秦楓說著抬起腳,用腳尖往前使勁一踢,只聽見主管殺豬一樣叫了出來,原來秦楓這一踢正踢中肋骨,用上了巧勁,把這個主管的肋骨踢斷了兩根。
主管慌慌張張地跑掉了。
秦楓三人就用這種方法,一夜之間將城南的十二家風口堂的堂口踩了個遍。
楊峰早就收到了消息,只恨得牙根痒痒,在房間中雷霆咆哮卻無可奈何,現在風口堂正處在風口浪尖上,不能貿然行動,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尤其是西城那邊,可能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後果。眼看秦楓三人還有繼續下去的意思,楊峰下令其他的地方的堂口先暫時關閉,等明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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