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眼神一冷,轉身找來把裁紙刀,「我勸你還是乖乖配合一下,否則的話,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我照樣能拿到想要的東西。」
「草,當哥嚇大的啊,如果可以,你早就動手了,至於在這兒浪費時間麼?」
四目相對,氣氛陷入僵持。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就在林幕瞪的小眼發酸,忍不住想打哈欠時,蘇菲卻突然莞爾一笑,霎時間,仿若冰川消融,百花盛開,連冰冷難忍的氣息,一掃而空。
「是呢,人家當然捨不得殺你了。」
小手一松,裁紙刀落在地上,蘇菲忽閃著大眼,吐氣如蘭的湊上前,語氣突然變的朊媚動人,「好人,你就讓讓人家嘛,反正只是扎一下,又不會死,大不了完事以後,你想怎樣,我都依你好麼……」
誘惑,顯果果的誘惑啊,而且全部人等沒有任何節操可言,所以林幕的眼珠子頓時紅了。
蘇菲本就是天下少有,傾城傾國的絕色美人兒,她輕舔紅唇,故意做出一副勾人姿態時,這殺傷力,分分鐘就足以讓家裡那個八十出頭的林老重新煥發出第二春……如果不是『扎一下又不會死』這種鬼話實在沒有太大的信服力,某人恐怕還真就妥協了。
「少來,任你油嘴滑舌,再許千百好處,哥也不會屈服的。」
吞了一口唾沫,艱難的搖搖頭,林幕果斷道:「有本事,放馬過來!」
「真的不行嗎?」
「不行!」
「這樣啊……」
蘇菲苦惱的揉揉眉心,沉吟半晌後,做出了一個讓林幕目瞪口呆,心膽齊顫的舉動。
只見她踢掉拖鞋,捂住浴巾下擺,小心翼翼的站在床上,林幕還沒來得及欣賞那對蔥白****所帶來的極致誘惑,美女總裁便分開小腳,輕輕的坐到了他的身上,「你,你想幹什麼?」
「你猜!」蘇菲勾起嘴角,朊媚的笑容中,有了幾分調皮之色。將一縷垂落在臉側的青絲挽在耳後,她慢慢的俯下了身子,用柔軟的紅唇輕吻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嘶……」林幕倒吸了一口涼氣,兩隻眼睛瞪的溜圓。
這是鬧哪樣,說好的節操呢,瑪比的不帶這樣的啊。如此大尺度的行為,讓林幕始料未及,爽麼,當然爽了,可問題是爽著爽著,他就繃不住肌肉了啊。小臉一抖,再抖,雖然竭力控制忍耐,但在美女總裁毫無下限的攻勢下,林幕卻依舊悲哀的發現,自己撐不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根銀針,在蔥白小手的捻動下,一點點的沒入胸膛。
「嗯!」很快針尖觸碰到了心臟,旋即而來的錐心之痛,讓林幕臉色剎時間煞白如雪。然而,相比**上的疼痛,精神上的折磨,卻是更加可怕。只見蘇菲擦擦嘴角,直起身來,漂亮的眉宇間,竟流出一抹嗜血的興奮。在林幕驚恐的注視下,她手指一捻,心血便順著銀針沁來,卻沒有在傷口處流淌,而是詭異的沿著針體一路而上,蘇菲歡呼一聲,再次俯身,含住針尾吸允起來。
「臥槽,吸血鬼啊!」
林幕哀嚎一聲,心中忍不住狠狠問候起了藍爺的祖宗十八代。
這尼瑪是第二人格?這明明是妖怪附身好不好。什麼狗屁賞金獵人,靈魂高手,連這都看不出來,那十三個賞金獵人是藍翔畢業的吧。
呆呆的看著美女總裁因浴巾微微鬆脫而露出的一抹雪峰,林幕腦袋一歪,果斷的昏倒過去,最後一個念頭便是:藍爺,哥跟你沒完!
其實,這事兒也怪不得藍爺,他和十三位賞金獵人的判斷,從某種角度來說,已經無限接近了事實的真相。只是可惜蘇菲因為洗澡,而將雅典娜的嘆息摘下,偏偏再這時,林幕又來到了公司……也許,這便是天意,一啄一飲,在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數。
「起來!」
迷迷糊糊中,一個尖尖的東西,不停的戳起了屁股,林幕汗毛一炸,猛地坐起身子,正欲大喝聲『妖孽納命來』,卻愕然發現自己手腳已被鬆開,此時正躺在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而蘇菲則是抱著胳膊,神色不滿的站在旁邊。
「你豬啊,睡的那麼死,半天也叫不醒。看看都幾點了?趕快起來,然後滾出我的辦公室……」一串連珠炮似的冷斥,把林幕喝的一愣一愣,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看著她手上的銀鏈,猶疑道:「你,你是蘇菲?」
「睡傻了?連我都不認識了。」
女總裁沒好氣的哼了聲,轉身走到百葉窗前,嘩啦,明媚的陽光透射而下,將略顯陰冷的辦公室照的暖洋洋,她順勢坐到辦公桌後,一邊整理文件,一邊憤憤的嘟囔道:「搞什麼嘛,整天跑的不見人影,好不容易來次公司,還喝的醉醺醺……」
「等等,我什麼時候喝酒了?」林幕被搞迷糊了。
「什麼時候?你說什麼時候!」蘇菲生氣道:「昨天晚上跑到辦公室,撒了通酒瘋,完了倒頭就睡,打了一整夜呼嚕,你自己都忘掉了?」
「不對吧!」林幕抓抓頭髮,道:「我記得昨天我來到公司,和你一起吃的泡麵,一起聊了會天,完了你去洗澡,我看了三部……對了,後來你說浴室里有蟑螂,我過去打的時候,還看到你脫下來的粉色罩罩,蕾絲邊的,有鏤空雕文……」
「什麼亂七八糟。」
蘇菲臉色微紅,羞惱道:「趕緊滾出去,我要工作了,哼,一身酒氣,難聞死了。」
「我……」
林幕剛要說話,卻覺胃中一陣翻騰,情不自禁的打個了酒嗝,聞聞,還有股子羊肉串味。
怎麼會這樣?難道哥昏迷後,被人灌了白酒和羊湯?連忙扒開衣服,仔細看了半晌,一個針眼沒發現,卻又被蘇菲罵了句臭流氓,順便砸過來個筆筒,直到林幕慣例翹班,走出雲海大廈時,都是滿頭霧水。
難道昨夜的事情,真的是醉酒後做的一個夢?
不想也就罷了,他這麼一想,腦海里竟隱約浮現出了自己喝悶酒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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